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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脸色一阵青白,深深明白他是说到做到的男人,二夫人不敢再多言,唯今之计便是快带侄女离开他的视线,惹毛了他只得吃不完兜著走。
赶走那两个女人,骆皓辰回到客房,下令所有人离开,谁都不准进来。
凝望水恋苍白的容颜,他心疼怀中微微哆嗦的身子,她紧抿著唇不|Qī|shu|ωang|发一语。虽然受了惊吓,却仍是神情倔强,不哭也不说话,这模样纠痛了他冷硬的心。
“倔强的女孩。”他轻轻叹息著,终于了解真正的她有多么不认输,反而更令他倍加疼惜。
如果她是故意让他不好过,那么她赢了。
骆皓辰这几天回来得特别早,只因为关心她。
“她人呢?”
“在房间里。”照顾水恋的仆人恭谨地回答。
一个礼拜了,她对他不理不睬,也不想见他,算准了他回来的时间,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晚餐都是叫仆人送进房间里。
他开始忍无可忍,头几天还可以忍受,问题是第七天了,她存心和他冷战到何时?
“水恋。”他敲门,一如预料,房内没有任何回应。“如果你不开门,我就闯进去。”
“要进来可以,除非你答应解除婚约。”她受够了,从遇到他那一天起就没好事情。
“不准无理取闹。”念在她刚受过惊吓,他忍住发脾气的冲动。
“你不答应也无所谓,我已经决定离开这里。”
骆皓辰阴沉著脸色,一再警告她不准触及这个话题,她就非要碰触他的警戒线吗?下令所有人全离开,这是他发怒前的警讯。
“我只再说一次,开门。”语气轻柔却充满威胁。
“不开。”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没得商量。
骆皓辰不动声色,他会让她明白,区区一扇门根本挡不住他,因为这个房间另有一把备用钥匙在他手里,当他打开门,水恋惊愕得说不出话。
“出去。”她冷冷开口,同时也警戒地往后退。
他关上门,笔直地朝她走去,水恋嫌恶地闪躲,这行为惹怒了他。
“你在发什么脾气,唐纪雅的事我很抱歉,也让她得到应得的教训了。”
“这是你们骆家的事与我无关,我要回家,从此再也不要和你有任何瓜葛。”
“不准任性,过来,我的容忍限度你是明白的。”如此放任一个女人撒野,对他而言已是破天荒的开例了。
“不要,请你出去。”
她在挑战他的极限,很明显的,她已成功的惹怒他,而他选择征服她,锁上门,决定抓住她好好教训一顿。
她将能丢的东西全丢向他,这大胆的行为触怒了他,一伸手便将她逮住,却换来她泼悍的反抗。
骆皓辰暗骂一声,将她压在地毯上。
“你这只泼辣的小野猫,竟敢抓伤我。”舔去臂上的血丝,她好大的胆子。
被他强大的力量压著,摔在地上的力道震得她无力再挣扎,不断地喘著气,与他对抗耗去太多力气,她只能气若游丝地开口。“你力气大……我打不过你……随便你了。”紧闭双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应该好好教训这小妮子,她实在太可恶,竟数度挑拨他的怒火,但不知怎么的,心底突生一股吻她的冲动,他不假思索烙上她的唇,吻她是最好的发泄管道。
“不——”拒绝他的强吻,那会让她迷失了方向,然而她挣脱不了他强悍的男性气息。
他成功征服她的唇,激情在唇舌交缠之间席卷双方的理智,对立的情绪逐渐转换为热情,她开始感到昏沉,融化在他狂乱的占有中。
颐著情潮袭来,一只手下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得寸进尺的潜入衣服里,水恋恍如电流穿过而惊回神,她使出最后全力猛然将膝盖往上一顶,骆皓辰痛苦的松开了手,她趁此脱离了掌控。
“你这不知死活的丫头……”痛楚让他站不起身。
“大色狼,你活该!”她夺门而出,抚著急速的心跳和烧红的双颊,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骆皓辰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不但没得逞,还落得一个大色狼的称号,那大胆的丫头竟敢如此对他!
很好,他会要她负责,看她能逃到哪里!可恶——痛死了!
第十章
骆伊两家的婚期终于敲定在一个月后,对于突然传来的喜讯,伊家夫妇高兴得手舞足蹈,总算八字有了一撇,巴望到一个承诺。据说这是骆皓辰的意思,这就更属难能可贵,因为他从不主动,而这次男方如此积极,骆伊两家是结定亲家了。
水恋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人,她坚决反对到底。
“为什么未经我同意,就擅自决定我的婚期!”她气冲冲向父母兴师问罪。
“怎么到现在了你还是在吵老问题,婚都订了,当然得完成最后的手续。”伊母实在拿这倔强的女儿没辙。
“我差点死在那边耶!人命关天,你还要把我送入火坑!”
“骆家已经来道歉过了,全是那个唐纪雅任性而为,他们已经将她从骆氏家族的族谱除名,你就别再闹脾气了,突然离开骆家私自跑回来,幸好人家可以谅解,何况你也没什么大碍,这件事就算了,为了你的幸福,凡事要识大体。”伊父极为严肃地忠告,这件事牵涉到两家日后的关系,必须审慎处理。
“过分!过分!你们太独裁了,知不知道那个骆皓辰是个大色狼,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真的?”两夫妇异口同声地问,脸上是不可思议的惊喜。
“老婆,看来骆公子是真的喜欢上咱们的女儿了。”伊父欣喜地向身旁的妻子开口。
“是呀!还是咱们的女儿厉害,竟然有本事迷倒那位饭店之神。”
“厉害的是你,年轻的时候令众多男人为你倾倒,连生的女儿都有你当年的风范。”
伊母娇笑得不好意思。“哎呀,都上了年纪的人了,还说这么肉麻的话。”
夫妻俩你一言我一句的打情骂俏,全然下顾一旁快要气死的水恋。
“你们有没有听我说呀!”她大吼著。
“庄重点,这么大声,没一点规矩,幸好人家骆公子不嫌弃,遇到这么宽大为怀的男人你该偷笑了,去去!别打扰爹地妈咪谈情说爱。”
竟有这种急著出卖女儿的父母,她真是上错天堂投错胎,那个骆皓辰到底安什么心?为何到了这个地步还坚持要娶她?她该怎么办?唯一可以商量的水忧偏偏不在,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她势必得再找骆皓辰谈判。
亚致饭店——
施皓维坐在办公桌前,连续十几天加班,又飞了一趟美国回来,未刮的胡须明白显示他已有好几天不曾好好合眼入睡。
别人以为他忙碌,其实他是以工作来麻痹自己,烟灰缸里的烟蒂余烟未熄,忍不住又点了一根。
他并不爱烟这种东西,也从不认为抽烟可以解愁,过去他只有交际应酬时才会碰它,而现在他竟然随时需要它,他无奈地自嘲著。
“施先生,您有位访客。”电话传来总机的报告。
“叫他进来。”深吸一口烟,他拧著眉心没有多想什么。
一个熟悉的倩影推门而入,水忧娇媚的容颜探进门内羞涩地张望著,施皓维怔愣住,她的来访令他又惊又喜。
“嗨。”她青涩地打招呼。
施皓维连忙站起身。该死的!他忘了刮胡子。
“有没有打扰到你?”
“没有,请坐。”意外她的到来,在心喜之余,他同时也痛苦地掩饰自己的感情,不明白她为何来此,他不能有太多期待。
水忧参观这办公室的摆设,整齐有序显示他是个做事有计划的男人,不过似乎和他今日这身颓废的打扮不太相称。
“你抽烟?”
“不,我平时不抽的,别误会。”看他急忙以手指捻熄烟蒂,水忧心中讶异著,难道他手不怕烫吗?今天的他看起来似乎心情极差。
“你好像心情不好……我下次再来好了。”
“不。”他抓住她的手,不肯让她就这么离开,随后意识到自己逾越了,又赶紧放手。“对不起,我无意失礼。”
“没关系,我只是担心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因为你看起来不大高兴。”
“没有的事,你来我很高兴,不过今天我没刮胡子,看起来很邋遢。”
“不会呀,我反而觉得你这个样子很有个性呢,给人粗犷潇洒的感觉,老是穿西装打领带太拘束也不好,我很喜欢这样的你。”
“谢谢。”他笑得沉稳,为免自己再次失态,他与她特意保持距离。
水忧假装四处参观著,实则旁敲侧击,如果她判断得没错,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她今天来的目的便是要探测他的心意,然而他却老是一副彬彬有礼的君子模样,适才明明看见他眼里的感情,就不信他这么沉得住气,她在内心坏坏的笑,其实她是来勾引他的,非让他弃械投降不可。
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洋装,肩上仅以丝带绑著蝴蝶结,是今夏最流行的款式,只有在计划电人的时候她才会做大胆的装扮。
“上礼拜怎么没去练琴?”她问。
“最近忙,有阵子没去了。”其实是特意躲她,避免自己藏不住真心。
“好可惜,我还想请你指导我一些秘诀呢!”走到他身旁,假装看著架子上的书藉,不经意拨弄肩上的发丝,露出白皙无瑕的美肩,她知道这个角度正好让他可以窥见若隐若现的曲线,她对自己很有自信。
施皓维硬是移开视线,告诉自己不可以乱瞄,如果她是他的女人,一定用外套将她包得密不透风,免得被其他男人看到,深吸一口气,他努力保持镇定。
“下次吧,等我有空的时候再教你。”
一转回头,他差点没喷鼻血,不知何时她爬上梯子站在高处,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他赶忙转开视线禁止自己亵渎她。冷静,要冷静,不可以有邪念!他拧著眉心闭上眼,想将满脑子的邪恶念头驱逐出境。
“哎呀——”她惊叫,一个不留神失去了平衡,赌上她宝贝的肌肤嫩肉往地上摔去。
施皓维刷白了脸,忙伸手接住,一碰触到她柔软的身躯便知道完蛋了。
水忧顺势搂住他,偷笑自己会不会太大胆,机会都给他了,如果他再没任何行动,她就从此不再理他。
“对不起,有没有伤到你?”朦胧的美眸含忧带怯地凝望他,她浑身的香气和散发的女人味,成功地撩拨了他的动情激素。
施皓维再也压抑不了对她的冲动,暗骂一声,倾身吻向那两片红唇,顾不得什么情义伦理,他要她,迫切的要她。
水忧没有挣扎,任他索取自己的初吻,起初是生涩的,后来她开始有样学样回应他的吻,更引来炽热急切的索求。
是他了,有了这层亲密,她更确信他是她要的男人。
趁著自己还有仅存的理智,他强迫将两人隔开些许距离,喘著气低哑道:“你喜欢我吗?”
她点头。
“不要嫁给他,嫁给我。”
她笑得羞红了脸,银铃的笑声甚是开心,却什么也不说。
“让你和大哥结婚是个错误,我要告诉他我爱你。”
“不行。”
“为什么?”
“时候未到。”
这是什么答案!事情到了这地步他不会就此罢手,明知对不起大哥,却无法继续欺骗自己真实的感情,这么做是懦夫的行为,不只会伤害自己,更会伤害她。
水忧倚偎在他怀里,抚摸他的胡渣,他这么不修边幅想必是因为爱她的关系吧!心喜之余她也不忍心看著他痛苦,骗了他那么久实在过意不去,不如告诉他实情,让他知道他爱上的不是自己的嫂子,而是她伊水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