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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戏石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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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拓轻手扶着龙烟坐定,没看向两位师父,又自顾自地掀开锅盖,先为她盛了一碗满满的稀饭,这才抓抓眼皮瞅瞅两老。“吃吧!”他淡淡地说。

他简单的两个字对黑如沟及白似师而言,有如天籁一般美妙,随即手脚如风般快速,齐向那锅香喷喷的鸡丝粥攻去,也顾不得是否烫口。

一旁的另一对可斯文多了,石拓一口一口地吹凉稀饭送进龙烟的口中,两人像对恩爱的小夫妻。

“我受伤的是双脚又不是手,你当我是杨柳呀,你也吃一点,别尽顾着喂我。”她道。就算自己是孩提时期,也用不着别人喂食。

龙烟吃了几口,因不习惯当废人,就想抢过石拓手中的碗,结果他比她快一步地把碗攀高,害她一个偏失使了脚力,结果痛得眼鼻全皱在一起。

石拓连忙把碗放下。“怎么了,伤口痛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没关系,只是扯了一下筋,不……不疼。”她其实疼得想咬人。真是流年不利,被一个小伤折腾个半死,传出去非笑破众人的金口银牙。

“还逞强,话都因痛说得含含糊糊,要不要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他的关心之情全表现在脸上。

她挤出一丝苦笑,无所谓地耸一下肩膀。“身体是我的,我从不拿自己开玩笑,你别担心。”

“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她有一丝病痛。

“笨徒弟,烟烟丫头都说不要紧,你少在那穷紧张。”哇!这稀饭真好吃。黑如沟感动得连碗都可以吞下。

这是他十九年来吃过最可口的美食,无论如何要把女娃儿留下。今日吃到这锅粥,他再也不想尝笨徒弟蹩脚的手艺,那简直是给狗吃的食物。噫?好象骂到自己头上。黑如沟突然想到。

“黑……师父,请看看白师父好吗?”龙烟暗示他多吃多喝少开口。

自觉没趣的黑如沟摸摸鼻子,专心地学白似师,以塞满肚皮为己任,拚命地朝快见底的目标进攻。

“石头,你师父说得对,我真的没事。”她一再重申自己无碍。

但石头就是石头,石拓固执得很,非要亲眼见到她伤口没裂奇QīsuU。сom书开才安心。“你会骗我。”

“我骗你!”她没想到石头的脑袋还满灵活。“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看看。”

看!好吧!爱看就去看。她大方地撩高裙摆。“跟你说没事,你……你发神经呀!”

龙烟一撩起裙摆,引来不止两道目光,石拓一见师父们不怀好意的有色光线瞥过来,立即打翻三缸醋,打横地一把抱起她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才不想便宜外面那两个老色鬼,烟烟的足踝只有他能看,其它人……哼!休想。

“臭石头,你知不知道你的表现很幼稚,我还没吃完耶!”她没看过人把心思写在脸上,他是第一人。

“你饿?”石拓一将她放在床沿坐定,就转身走了出去。

还来不及阻止他的步伐,龙烟在房里突然听到前头有咆哮声,一会儿就见石拓臭着一张脸走进来。

“怎么了?”她关心地问。

他不高兴地抿抿嘴。“老怪物把稀饭全吃光了。”

喔!原来为了这件事发脾气,她想。“你不是要看伤口,说不定流血了。”她以伤口转移他的怒气。

石拓果然怒气全消,蹲下身小心地拉高她的裙摆审视伤处。“还好没事,不然……”

他会心疼死。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都跟你说没事,这下可以放心了吧!”她向他保证。

“我……”

手握着她细白匀嫩的足踝,石拓忍不住来回轻抚,情不自禁地将唇贴近,一碰到她的肌肤仿佛触电般,神智立即清醒,涨红了脸退后一步。

“我……呃……你……你休息吧!我……我先出去了。”他急着想逃离她的幽香。

龙烟朝他背后喊着。“我不介意你吻我的足踝,不过……等它痊愈再吻不是更好。”

石拓愣了一下,回头朝她深情一凝视,快速地回过身在她唇上一啄,带着温柔的傻笑离去。

第四章明日又是一个明日,今日是昨日的明日。

匆匆过了几天,石拓依然顶着一嘴毛无措地拿着锋利的剃刀,狼狈地走到屋前竹篱下。

竹篱旁有座新架的秋千,秋千上有位人间仙子正在休憩,粉颊枕在手臂上睡得香甜,风拂过她的青丝,带来淡淡诱人风情。

“烟烟,你醒了没?”石拓小声地唤着。若非不得已,他实在不想吵醒沉睡中的仙子。

光看她的睡脸,他就觉得体内有股情愫滋生,好想一古脑地全倒给她,只求她一个回眸。

爱来得又猛又烈,撞得他头冒金星,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放不开她,注定要为她沉沦一生。他从没为自己求过什么,但这一刻他诚心向上苍祈求,只愿拥有她的爱。

“烟烟,我的烟烟。”他失神地呢喃着,手指抚上她洁嫩的玉腮。

其实在石拓的脚步声靠近时,敏锐如豹的龙烟已从假寐中清醒,她凭脚步声得知来人是他,故意不张开眼逗弄他。

对于感情,她是抱持着誓在必得的态度,她认为他值得用心托付一生后就绝不放手,这就是她的爱情观。可以说她强悍,也可说她霸道,但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只要他们彼此都认定的对方是今生的惟一,她会以豹的剽悍护卫自己的爱情。

“你吵醒我喽!笨石头。”龙烟眼未睁,笑意上了嘴角,玉手覆上他的手臂。

“对不起,烟烟,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他没想到才几年工夫,手艺都钝了。

“有什么问题,我当然……呃,你想毁……毁容吗?”她刚睁开的美目顿时瞠大。

石拓羞赧地嘿嘿两声后猛捉头发。“以前做得满顺手,可是今天好象不太灵光,老是抖呀抖的。”

“你真是……”龙烟忍不住大笑。实在不能怪她笑得猖狂放肆,石拓那张“残破”

的俊颜教人不笑都难。

“我知道这模样很驴,所以才来找你帮忙。嘘!笑小声点,我已经不敢抬头见人喽!”他看她笑到呛喉,觉得她真不给面子。

轻手拍拍她的背,石拓深觉可笑,大概没人像他这么天才,胡子没刮掉几根,脸上的刀痕却比掉落在地上的毛还多,也难怪她笑岔了气。

“这个……嗯!忙,我一定会帮,不然有失厚道。”她忍着笑气,勉强端起正色,心想,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把自己弄得像被老虎爪捉伤似的,东一块脱皮西一条血痕,教人佩服至极。

“喏!给你。”他手心一翻,一把剃刀出现在她眼前,上面还沾了血渍。

龙烟苦恼地接过剃刀,长这么大她连腿毛都没刮过,哪会刮男人的胡子,大话说得太满了。哎呀!管他的,就当在龙门训练刀法,再坏也抵不过他自己的杰作,顶多帮他彻底“毁容”。

她看看那张布满坑洞的脸,不自觉又笑出声。

“烟烟——”石拓有些恼怒地拉长音。“你到底笑够了没有,趁师父们没回来之前快剃了它,我不想被笑两次。”

“好嘛!我不笑。”龙烟抑制笑声刷刷他的乱胡。“小气鬼,就让人家笑一次会怎样。”

一次?他抗议道:“你笑好几次了,而且嘲笑人家是一件失礼的行为,你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拿人家的失败当笑话真是要不得。

给他梯子倒让他爬上天喽!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永远分不清黑脸和青脸是什么意思。她假意低垂着头,掩面抽搐。“你吼我,人家又没有说错,你怎么可以骂我没有礼貌,呜……”

“烟……烟烟,我没有骂你,你不要哭嘛!都是我不好、我不对,你别哭了。”慌了手脚的石拓赶紧哄抚她。

“你骂我没有羞耻心,更少了怜悯胸怀,呜……我哭死算了,免得惹人讨厌。”龙烟的肩膀抖得更厉害。

天地良心,他有骂她没有羞耻心吗?她耳朵长茧不成。他连忙道:“我没有讨厌你,你是天底下我最喜欢的人。”

“有多喜欢?”她抖动的肩膀下是止不住的笑。

“很喜欢很喜欢,真的,我只喜欢你一个。”他喜欢得见不得她掉眼泪。

“骗人,喜欢我还凶我,刚刚吼得人家耳朵好痛。”她才不会因为一句喜欢而满足。

“真的?”他有大声吼吗?石拓改为低喃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吼你。”

“你不是故意难道是存心的?呜……我讨厌你啦!你欺负我……”龙烟干脆拉起衣袖窃笑。

一听到心上人说讨厌他,石拓心慌地拉她入怀,一直说着抱歉话语。

“我保证以后绝不骂你也不吼你,若有再犯随你处置好不好?”他为莫须有的罪名道歉。

好,当然好,不过她得做做样子端端架子。“你的身材比我壮,武功又比我好,谁晓得你说的算不算话,你反悔我也拿你没辙。”

石拓气馁地苦着一张脸问道:“那你要我怎么做?”只要她不讨厌他,他什么都答应。

“你发誓。”

“发誓?”

“对,你发誓从现在开始都要听我的话,不许吼我骂我,以我的话为准则,不然下场是……”

“是什么?”他本来就很听她的话,至于骂她吼她,他压根舍不得。

龙烟偏着头想了一下,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接着说:“罚你一辈子见不到我,孤老终身。”

嗄?她……“不行,换一个,我不要一辈子见不到你。”万一他说溜了嘴……不成不成,他受不住后果。他连忙抗议道。

“我就要你发这个誓,不然你会常常欺负我。哎呀!说不定你刚好可以用这个借口甩掉我……”

龙烟正说得高兴时,石拓一时心急俯下身,用唇堵住她未竟之语。

许久之后,他才激情难抑地离开她甜美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凝望道:“我用生命保证,绝对不反悔,一生只听从你的话也行,你不要勉强我立誓终身不见你,我做不到。”

这份浓情传到龙烟内心,她相信他的真心。“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有多喜欢?”他想听到她喜欢自己有多深,可否终身相伴。

“你喜欢我有多少,我就喜欢你多少。”她的心底有座天秤,只要求等重的爱绝不吃亏。“不过呢……”

百拓心下才窃喜她的坦直以对,又被“不过”两字给勒住了脖子。“不过什么?”

“不过……一盆清水,一块皂石。”

“清水?皂石?我不懂。”喜欢和清水、皂石有什么关系?他搔搔脑袋。

“啪!”她往他脑后一拍。“你不是要刮胡子?”

咦?怎么扯上胡子。“清水、皂石和胡子?你要做什么?”他依然不解。

她板着脸猛捏他的鼻子。“刚刚是谁说一生只听从我的话行事,这么快就想反悔不认帐。”

“我没……好吧!我去拿。”石拓虽然不清楚这两样东西的用处,但他还是乖乖地听话准备去了。

※※※

所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同理可证,没刮过胡子也看过人家“演”过。

电视广告上都演出在刮胡子之前要抹上泡沫,那叫做刮胡膏。可现今手边没有那玩意,龙烟只能双手不停地猛搓皂石,以期搓出些皂泡代替刮胡膏,而石拓正躺在凉椅上,像只待宰的猪。

“烟烟,你在搓什么?为什么要涂在我脸上?”他觉得好奇怪,让他很不适应。

“闭嘴,我要开始动工了,你再啰唆害我手发抖的话,少了舌头别找我要。”大师要有大师的“威严”。她严肃地说。

动工!好可怕的形容词。石拓动也不动地任由她摆布,毕竟刀子在她手上,一不小心就会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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