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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青脸色大变:“你想把小年怎么样?”
南宫如月笑得更加甜美,可柳青青看着心里直颤:“我要让这个死丫头吃点苦头,谁让她多次坏公子的大事,如果不是我及时将她带走,夕影楼主很可能因她改变自己报仇的决定。”
柳青青切齿道:“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哎呦!一向心狠手辣、杀人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柳姑娘心疼了?”突然她话锋一转冷笑道:“柳青青,你在公子眼中只不过是他可以利用的一枚棋子,我就不信你能拿我怎么样?”
柳青青狂笑起来,笑声中充满着鄙夷与嘲讽:“我承认我在公子眼中只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但你要记住,如果有一天你对公子再无利用价值,那么在他眼中你也什么都不是,你太低估公子和他妹妹的兄妹之情,我可以发誓,只要你动他妹妹一下,他就会让你生不如死!”
南宫如月眼神中带着杀气:“你竟敢拿公子来威胁我!”
柳青青冷冷一笑:“话我已经说的很明了,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试一试!”
南宫如月阴沉的说:“好!很好!怪不得许卿年这么喜欢你!这柳姐姐也叫得那般亲热,我不动她!但她必须离开紫洲,否则公子的大计就无法实行。”
“那你把她交给我,我马上将她送到蓝关去。”
南宫如月冷哼一声:“对她,我看你太过感情用事,这事只能由我来处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什么事?”
南宫如月道:“公子一直都想得到剑尊心法,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夕影楼仍是那般死寂,仿佛这个地方太阳永远都照不进来,剑无影正跪在花浅阳面前请求力战楚吟歌和苏暖玉等人,说自己已发现他们的踪迹。
自从小年来的这几天,除了剑无影一人坚持主战之外,其他三位护法都劝花浅阳放下个人恩怨,为紫洲百姓着想。花浅阳闻言暴怒,将三个护法都关进地牢中。
正在喝茶的花浅阳听到夕影使者来报:“启禀楼主,被关着的三大护法俱死在地牢中。”花浅阳听此,本拿着的杯子从手中跌落到地上。
他匆匆跑到地牢,看着自己手下的三个护法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花浅阳十分沉痛。
他黯然说道:“你们待我情如兄弟,可你们死时,我连送你们最后一程的机会也没有。
剑无影只是听着,只有叹息。
花浅阳的声音已哽咽,剑无影实在忍不住,上前说道:“楼主,请节哀,属下一定会将杀他们的凶手查出来,替他们报仇!”
花浅阳叹道:“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四大护法中最忠心耿耿的一个,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没有拂逆过我的意思。”
剑无影忙道:“属下愿为楼主效犬马之劳。”
“很好,我正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剑无影道:“楼主,请吩咐。”
花浅阳冷笑道:“我要你死!”
他的手一翻,拔…起手中的剑向剑无影刺去,速度快得惊人,剑无影怎么也不会想到花浅阳这个时候会向自己出手。
虽然剑无影想不到,可他一直都有所提防,毕竟他也是个身经百战的高手,瞬间他凌空飞出,却仍未能躲过这么致命的一剑,血也跟着飞出。剑无影背倚着墙,眼睛充满着惊讶与恐惧。
过了很久,剑无影才开口:“楼主,属下做错了什么事?”
花浅阳冷冷的看着他:“剑无影,我平时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就是奸细。”
他拍了几下掌,倒在地上的三大护法已纷纷站起,也冷冷的注视着剑无影。
“你太心急了,如果你再忍忍,我也会念及多年的情分而选择不杀你。”
剑无影脸色微变:“难道你早就怀疑我,而这只不过是你下的圈套。”
花浅阳摇摇头:“你错了,我也没想到,四大护法中会有一人是明辰公子的耳目,可就在小年失踪的那一天,没有任何动静,却在夕影楼凭空消失,我就有所警觉一定有内鬼,你一直都是主张大战的,这好像表现的很忠诚,你见我迟迟不肯动手还特意告诉我楚吟歌现在的下落,楚吟歌如果这么容易跟踪那他绝不叫楚吟歌,除非有一股很强大的势力在帮你,虽然我这样想但仍不确定自己的想法,就试了一下,没想到我一将他们关进地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杀了他们,也这么心急想要削弱我的实力。”
剑无影完全没有刚才的惧怕,很欣赏的说道:“不愧是夕影楼主,只是臣服于秦王实属可惜,据探子来报,秦王南宫洛在经过紫洲落龙山的时候已被乱箭射…死,不如楼主弃暗投明,跟着我家公子,保证楼主前途无量!”
花浅阳冷笑道:“如果秦王这么容易被射…死的话,那么他也不会叫秦王了,那个探子是我的手下,专门用来对付你的。”
剑无影听完后脸色惨变,自知己无路可走,立即咬舌自尽。
一直没说话的白如翼突然道:“属下听说司空笑笑又重出江湖了!”
花浅阳沉吟片刻:“那样也好,省得我亲自去找那老匹夫算账。”
火骄阳忙道:“楼主,其实当年的始作俑者是司空笑笑,再则苏府祝府那两位老堂主都已自杀谢罪,我们还是将那些抓来的无辜百姓放了吧!”
花浅阳阴冷的说:“我恨司空笑笑,他是我爹的敌人,但我更恨苏府与祝府,我爹的死竟是由他生前两个最好的朋友一手造成的!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子女的。”
苏暖玉苏醒后,楚吟歌将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苏暖玉看见展月凤和白玉楼正十分怜惜的看着自己,他没有任何表情,坐在原处一言不发。
白玉楼和展月凤都惊讶于苏暖玉的太过平静,只有楚吟歌明白此时苏暖玉心中定是非常疼痛。
展月凤看着他这个样子十分难受,柔声道:“苏公子,你说说话好吗?哪怕你吼我也可以啊!”
苏暖玉注视着她,心中有些波动,如果唤做是以前,他肯定会对她温柔的说道:“我怎么会吼你呢!”
可现在苏暖玉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展姑娘,我请你做一件事!”
展月凤忙点头:“你说!”
苏暖玉道:“请你现在就走!”
展月凤脸色大变:“你赶我走?”
苏暖玉没有回答,可脸色非常难看。
展月凤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不走,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陪你度过你最艰难的日子。”
苏暖玉冷笑道:“展姑娘是我什么人!不觉得有些多管闲事吗?”
展月凤被他说得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苏暖玉见她还不走,脸变得更加阴沉:“我早已心有所属,展姑娘请好自为之。”
展月凤此时的心仿佛被捏碎一般,呼吸也变得十分困难,她再也不想听下去,终于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苏暖玉看着她远走的背影,嘴角突然沁出血,白玉楼叹道:“你这又是何苦?以前你爱上她,但碍于你和祝青离的婚事,不敢说出来,现在你又要赶她走?”
苏暖玉露出痛苦之色:“我背负了太多,我是给不了她幸福的,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她离我远远的,只有离我越远她才能越安全。”
楚吟歌正色道:“你错了!她的幸福就是能与你同生共死,我们现在处的位置离司空洞比较近,你让她现在离开,难道她会很安全吗?”
白玉楼惊道:“司空笑笑专门抓年轻女子和孩童来练毒功,那展姑娘岂不是很危险?”
苏暖玉脸色惨变,忙朝展月凤离开的方向跑去。
白玉楼也准备跟上去,被楚吟歌拦住:“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跟着去瞎凑什么热闹?”
白玉楼这才停住脚步,朝楚吟歌笑了笑。
☆、风起云涌
小年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捆在一个很豪华的马车上,她有些慌乱,还弄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情况,就看到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她挣扎的站起,就见一个人掀开帷帐,那人见是小年吃了一惊,忙跟她松绑忍不住说:“小年,咱们可真有缘份呢!”
小年也吃了一惊:“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捆在这马车上的?”
艾浅脸有些微红:“其实呢,我还真不知道,我是看这个车挺豪华的!想着坐车子上的人一定很有钱吧!”
小年瞪大眼睛,看着倒地的车夫道:“所以你就打晕了他们,你当初在蓝关是怎么答应我的,你现在又打那些富人的主意,你说话不算数!”
艾浅忙争辩道:“我答应你是说再也不冒充他人,再也不去偷,可又没答应你不去抢啊!”
小年急得直跺脚:“这和偷有什么区别?”
艾浅一本正经的说:“当然有区别!抢可是光明正大的!偷嘛……呵呵。”
“你耍赖!”
艾浅叹道:“当小偷难,当你小年的朋友更难啊!”
小年忍住笑问:“你怎么会来紫洲?”
艾浅很兴奋的说:“我听说紫洲即将会有一场大战,嘿嘿,哪里有战争,就一定会有富商逃难,我可以借着保护他们来捞捞他们的油水,再则我最喜欢热闹了,打架真的刺激的很啊!何况还是大战呢!”
小年正色道:“你可知道一旦战争爆发,会死多少人,会伤多少人,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因此而受牵连,你以为仅仅只是夕影楼主和苏府祝府两家的大战吗?你可知道现在紫洲有多少股势力在波涛暗涌,如果不阻止,紫洲这个美丽的地方就会因仇恨和欲望而变成人间地狱。”
艾浅听了这一番话,忙道:“小年,我真的没想这么多,你认识的人那么多,可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这场大战的爆发?”
小年叹道:“我现在只能等一个人,也许只有那个人才能挽回所有局面。”
楚吟歌和白玉楼在原处等着苏暖玉和展月凤回来,突然听到不远处一阵响声,连忙去看,只见一个老头和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打斗。
那老头浑身雪白,像婴儿的皮肤一样,楚吟歌认出那两个人分别是司空笑笑和冷若雪。
在打斗中,冷若雪显然是占下风,她的白衣都被染成血衣,可仍是咬着牙继续打着。
楚吟歌暗暗吃惊,好一个倔强的女子!
司空笑笑和楚吟歌一样惊讶:“以你的武功着实不是老夫的对手,不过老夫很佩服你坚持这么久都没有倒下,老夫不仅可以饶你性命,还可以破例收你为徒!”
冷若雪脸上如千年寒冰,她恨恨的说道:“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食你的肉,喝你的血,拿你的头祭奠我死去的亲人。”
司空笑笑脸色骤变,阴笑道:“就凭你,哈哈,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说完他身形掠起,将所有的内力凝聚在一掌,向冷若雪击去,江湖中都知道他曾用掌劈开过最坚硬的石头,何况是血肉之躯,并且他的掌势如峰,仿佛要将冷若雪整个人都给击碎。
也就在这个时候,楚吟歌的脚对准司空笑笑的掌,而他的双手却用力推向冷若雪,让她立即移动一个位置,冷若雪原位置后面的那棵树也因司空笑笑的掌力而四分五裂。
冷若雪这才明白如果不是楚吟歌出手,她的身体早就粉身碎骨。
司空笑笑见此不仅是诧异,更多的是惊恐,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接住自己这一掌后,还能将自己的掌力削弱到最小,又反弹给自己的。
司空笑笑问:“你难道就是萧游子的弟子楚吟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