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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她又不是个能忍耐克己的,不过此刻卿婷挺喜欢她这个性格,后宫里面有这样的女人,总比有太多太会运筹帷幄的女人要好。
卿婷问皇帝,是否要新贵人侍寝。
皇帝瞅着她,含笑说道:“朕要她侍寝,你就不吃醋。”
卿婷笑道:“皇上您当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候我可能吃些醋,现在,吃醋也太没意思了,皇上爷,人家可在我这里住着,我把人放在眼前,再心里胡思乱想,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
皇帝细看她的脸色,故意说道:“让朕想想看——那就——算了,朕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那就不耽搁皇上您的时间,皇上,那您是等会儿在这里用膳,还是回养心殿用膳?”
皇帝看了看房里的西洋挂钟,说:“留着这盘棋,等朕有时候再跟你接着下。”
卿婷送走皇帝,又不想去北五所、南三所叫孩子们过来,就一个人用膳,她让容嬷嬷陪她一次用膳,容嬷嬷推辞不过,才坐在小凳上,宫女设了一杌,摆上皇后点名给容嬷嬷的菜肴。
卿婷吩咐宫女:“再给嬷嬷夹些肘子,这肘子焖得很烂,容易下咽,嬷嬷吃着正好。”
容嬷嬷说道:“老奴不敢烦劳皇后娘娘,娘娘也要多用些,不然老奴于心不安。”
卿婷笑道:“嬷嬷您就安心用膳,等会儿咱们还有事要商量。”
卿婷明白皇帝的意思,皇帝是想升舒妃的分位,毕竟她的资历比其他妃子高,而且就像皇帝说的,她的性子,还是容易压制的,皇帝所担心的是,舒妃要是因为自己的分位提升,再次自信心膨胀,以为自己能够弄出些风浪来,皇帝不喜欢后宫太过麻烦。
容嬷嬷对提升舒妃分位的事不是很乐观,好容易舒妃灰心冷意不再妄想,再升一下分位,成了贵妃,可不是什么好事,容嬷嬷才不相信,舒妃不会出幺蛾子。
“要起风浪,也要有那个本事,后宫的女人凭什么闹腾,有个分位是不够,还要有皇子傍身,更重要的是要有皇上的宠爱,以前令妃怎么敢时不时给我穿小鞋,故意弄出些小事让我不舒服,她可没有儿子,还不是仗着皇上的宠爱,知道那点小事,我要是发作了,是我不大度不贤惠。舒妃是生过儿子,可惜夭折了,皇帝也不想再宠爱她,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让她做贵妃,总比让颖妃做贵妃好。”不过颖妃迟早要成为她贵妃,但她的
蒙古出生,成了她的硬伤。
“主子,以前孝贤皇后在的时候,令妃不也过得小心翼翼,那时候舒妃更是不敢张扬,可后来呢,一个个心都大了,就是一个有点小手段更得宠些,一个不够高明又不怎么得皇上爷青目,如今今非昔比,但人的野心什么小过,只要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机会,就能跟野草一样,从土里面钻出来,皇后娘娘您就不怕养虎为患。”
卿婷冷笑一声,说:“难道这宫里就永远不升分位了,连个贵妃都不能有,皇太后去了也好一段时日,皇上不必像外面那些做子孙的,还要守孝三年,皇上这个时候想让后宫的分位升一升,要是合情合理,反正我是皇后,谁能大过我去,再说了,后宫的嫔妃分位得不变,时日久了,没准就有人造谣生事,说是正宫皇后眼里容不下人,对我没好处。舒妃是有野心,可皇上的意思也有让我多压制的意思。”
容嬷嬷立刻说道:“既然皇上爷都这么说,那么皇后主子就用不着跟她客气,能整治她的时候,绝不饶过她。”
卿婷摇摇头,慢慢说道:“把她压得太厉害,下面的还不有样学样,皇上最讨厌后宫乱糟糟的,要不是——也不会轮到她升贵妃。”卿婷又叹道,“她当年入宫做贵人,我都记不得什么情形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卿婷陷入沉思。
“主子,您这又是在感叹什么?”容嬷嬷见皇后这样,生怕皇后发出个“红颜已逝”的感叹。
卿婷醒过神,笑道:“没什么。容嬷嬷,明个要留舒妃用膳,最好让她跟着我一起去御花园看看风景,我们姐妹俩要好好谈谈心了。”
容嬷嬷答应,又听卿婷说:“不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后宫的女人,要是老了,入不了皇上眼了,会用其他女人来拴住皇上,她宫里的贵人、常在,家里头不算差,孝敬太监的钱是有的,就是没有,舒妃为了自己,也不会舍不得的。”
容嬷嬷明白,这点事哪能让皇后娘娘操心,她自会去安排。
卿婷晚上睡觉的时候,似乎梦见舒妃入宫那年,一个当当当上贵人的青春年少的女孩,偷偷躲在房子里哭,又不敢让人知道,闷在被子里,她哭自己没有伺候好皇上,皇上没有让她留下龙种,皇上不喜欢她,她似乎前途无望。她以为没有人知道,没想到孝贤皇后、当时的那拉氏,都知道了,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那就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年度总结,高一段落,离年终盘点还有一段时间,一定要好好把握。
超过二十五岁,还没把自己嫁出去的女子,都要经历的,就是相亲,我很悲催,成了到了二十五,连男友都没有,眼看就要砸手里的,于是乎,被家里头勒令相亲,在这里特别提醒诸位美女,将来要是相亲,千万不要让亲戚介绍,各种不靠谱,不要以为是亲戚就真心为你着想,我这还是我爸的亲姐姐,我姑姑啊。不过我觉得最不靠谱的就是,我不过见了那位一面,不超过一个小时,我姑姑就问我能不能订婚——
最悲剧的是,我和我表姐是同一家公司的,于是乎,我相亲的事连离职的同事都知道了——————
、第五十八章
新春伊始;后宫嫔妃集体得到升迁;其中最意外也最幸运的是皇帝升舒妃为贵妃;在此之前;贵妃之位空虚,舒妃论资质前两年就该有机会升贵妃;但皇帝却一直忽视她;舒妃开始还愤愤不平,到后来心灰意冷,争荣夸富之心没了大半,没想到这次却中了头奖。众人原以为舒妃会炫耀一番;不想舒妃却行为低调,和她的性格大不相符,让颖妃等人颇为意外。
恭嫔、升为恭妃,欢喜的同时还要注意自己不要得意忘形,落人口舌,她知道自己并非因为皇帝宠爱而升为妃子,自己又无皇子可依靠,低调做人才是正经的。嫔位也被几位新贵人填补,另有去年八月份患急病薨了的郭贵人霍硕特氏在之前就已经被追封为恂嫔,这一次,后宫分位变动很大,之前皇帝宠信的几个女人只不过是低微的贵人,这一次有几个升为嫔,地位提升,对皇帝而言,也是喜事,这件事上,卿婷主动提议,投了皇帝的心意。
相比之下,颖妃有些失落,她育有一女,名下又有一个阿哥,此次却没有她的份。她对自己的嬷嬷说道:“舒贵妃熬到今天,算成了贵妃,也算功德圆满,前些年她为了争口气,跟这个怄气,跟那个作对,却次次拳头打在棉花上。”
嬷嬷劝她:“主子,皇上爷也不是喜欢舒贵妃,是她熬资历熬出来的,凭心而论,忻妃和恭妃哪能越过您,忻妃也不过生了八格格,还是个纸糊的,比不得九格格,还有十五阿哥,可是寄在您的名下。”
颖妃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熬资历,这宫里多得是一辈子都是贵人的。现在我都不知道皇上的心到底在谁那里,舒贵妃又如何,红颜已逝,忻妃她们,还有我,也都是一样,皇后的宫里还有个贵人,依我看,要不是照顾皇后的面子,说不定她这次就该从贵人升为宫主了。”颖妃想了想,说,“走,去皇后娘娘那里。”该恭贺的都恭贺了,这几天早上去请安,皇后嘴角总是带着笑,这点她很佩服皇后,收放自如,面上似盆火,暗地里说不定什么时候捅上一刀,说不定皇后现在心里就膈应着,她过去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跟皇后套套近乎,对自己以后的生活也有好处。
卿婷的确心里膈应着,一想到这几个月侍寝的情况,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天天说自己忙,无暇他事,翻牌子的次数少得可怜,但超过三分之二是在她面前翻牌子,在皇后的面前翻别的嫔妃的牌子,如果不是皇后主动提及,不免不给皇后面子。真不该忘了皇帝也是个小肚鸡肠的主,说话重了些,这么久念
才好吃的菜,不急于这一时。
待他日龙归碧海,新帝一定要是她的儿子。卿婷抱着女儿,心里恨恨地想着,她低头看怀里的女儿,拿着《千字文》教女儿识字。
其实小孩子学字很快,十格格虽然不过三岁,却能在卿婷教了几遍后,照着《千字文》念,但不懂什么意思,也不懂句读断句之类的,纯粹的念而已。
颖妃过来的时候,听说十格格正在念《千字文》,心里颇为惊讶,亲眼见到后,更是诧异,虽说宫里常说十格格聪慧过人,但这种事多是奉承而已。她心里暗道:难不成十格格比四岁通《论语》、《毛诗》的徐惠还有才华?难怪皇上喜欢十格格,而对九格格一般般。她这个做娘的心里未免发酸,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最聪明最受人喜爱,可惜总有别人家的孩子存在,自己仰视了十格格的娘一辈子,自己的女儿也被她的女儿衬托得平淡无奇;虽说其中吹嘘奉承不少,但颖妃看在眼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不都在舒贵妃那里恭喜她吗?”卿婷问道,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她让奶娘抱走十格格,宫女给颖妃奉上香茶。
颖妃笑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舒贵妃那里早就去过了,奴才是特地过来看看十格格,十格格真是冰雪聪明,奴才听十格格在念《千字文》,十格格念得可真好。”
卿婷笑道:“好什么啊,就是认识那些字而已,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九格格怎么没一块儿带过来,这丫头一直都讨人欢喜,也越发生的可人,性格又好。”都是做母亲的,颖妃心里想什么,她很清楚。
“是这丫头福气好,有皇后娘娘错爱,比起十格格,九丫头真是差得远呢,别看九丫头比十格格早生了几年,恐怕到现在认识的字都没又十格格多。”
“可九格格不像这丫头,囫囵吞枣,不知其意。行了,你我就不要相互奉承了,她们姐妹俩各有各的好处,九格格要是不出众,本宫也不至于那么疼爱她。说真的,今天被闹得晕头转向,一个人呆着又怪闷得,你来得正好,咱们姐妹说说话。”
颖妃忙着答应,说道:“皇后娘娘这身衣服头一次见皇后娘娘穿,这玫瑰花绣得真鲜活,颜色即不太过艳丽,又不显得暗淡,衬得娘娘的脸色越发白皙。”
卿婷笑道:“这是本宫身边的宫女惠儿做的,本宫喜欢她的手艺,比针线上的人做的更合本宫的心意。”又说起哪天谁戴的首饰好看,把宫里的嫔妃中出众的几个都拉出来评论一番。卿婷说,“要说首饰,本宫这里有一支孝
合本宫的心意。”又说起哪天谁戴的首饰好看,把宫里的嫔妃中出众的几个都拉出来评论一番。卿婷说,“要说首饰,本宫这里有一支孝敬宪皇后昔日戴过的发钗,还是在潜邸的时候得到的,过了这么多年,本宫最喜欢的还是这支发钗。”
颖妃叹道:“娘娘念旧怀情之人,从来对往事旧人重情义。”
卿婷用指腹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说什么往事旧人,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记着又有什么用,旧人——如今还剩几个旧人,不要说当年潜邸的人,就是皇上刚登机的那几年,旧人都不多。颖妃,本宫记得你是乾隆十三年进的宫,舒贵妃也是那年做的舒妃。”
颖妃笑道:“正是,已经过去了十几年。”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