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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强大的力量+娴熟的政治手腕+煽动性的演说天分+说也说不清的领导气质=天生领袖,还真给他搞到不少狂热的追随者,可惜因为时间太短根基浅薄被四代风影及时掐熄了革命的小火苗,于是他又不得不开始被迫流亡,过起了他“逃跑小太郎”的生活。
虽然一直以为这一切只是他的脑内剧场,但他仍是很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甚至给这个剧场擅自加了一个设定,他对银时说,“我觉得我额头上这‘爱’字是有深意的,它鞭策我要努力地在这世界传播爱,做一个爱的战士!”
银时的回答是直接把他的脑袋踩进了地板。
为了让额头上的‘爱’字更显眼,桂留起了短发。
多年吐槽让友人终于脱下了假发什么的,让银时欣慰的同时又有点淡淡的撒鼻息。
他曾试过给桂取个更贴切的绰号,比如“眉毛子”之类的,可惜对方纠正的句子实在没有“假发”押韵,所以他最终还是跟从多年习惯喊对方“假发”。
曾经的攘夷同伴又一起开始了流亡生涯。
桂有一些追随他叛逃的砂忍,银时也有一些以他马首是瞻的宇智波遗孤。对于政治活动和全局总揽银时并不擅长,桂却能很好地弥补这一点,同时银时又有着强大的战力和无与伦比的感染力,于是两人又开始了在攘夷战争中的合作无间。
因为桂体内一尾封印不好的问题,他也常常被不眠症困扰。由于害怕一尾暴走,常常需要在眼皮上撑着牙签才能勉强不睡着,这对于一个天然呆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折磨。
银时想起漫画里雷之国云隐村貌似有完全收服尾兽的方法,于是决定去碰碰运气。至于能不能被云隐村接受的问题,他只知道,桂跟八尾肯定十分合得来。
果然,在桂嗨皮地拉着八尾合唱了一首“攘夷是JOY”的经典rap名曲后,两个人欢欢喜喜地对了拳成了革命同道。
由于取得了八尾的好感,而云隐村又需要一个牵制火之国的小国同盟,所以最后达成了协议会帮助二人在雷之国和火之国之间一个没有忍村的小国建立了新的忍村。
本来雷之国也不是没对写轮眼的血继和一尾动过贪念,不过两个人的实力过于强大,单对单实在没有胜算,发动战争又得不偿失,不如结成互惠同盟,将他们放在两个大国之间也未尝没有把他们当初战争的缓冲地和前哨阵地的意思。
作为结成同盟的交换条件之一,桂被允许进入云隐村的密地以练习如何彻底掌握尾兽的力量。
本来雷影并不看好他能够掌控一尾,而即使他能掌控作为暂时的同盟国对云隐村也利大于弊,所以谈判时很痛快地就答应了这个条件。
桂收服尾兽的过程中自然也经历了漫画中的“真实之泉”、“与尾兽对话”等过程。
等他出来后,对银时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觉得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桂才是我的脑内妄想剧场也说不定呢。”
第二句话是,“原来伊丽莎白是与我合体了它的本体居然是只狸猫!”
银时觉得,他的友人已经被这无情的世界彻底玩儿坏了。
虽然作为一个小国置身于两个大国的战略要地之间十分危险,但小国的发展之道本来就是在大国的夹缝中艰难求存,这一点桂看得很清楚,在雷忍利用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未尝不是利用雷之国的震慑力摆脱以前忍村的一些麻烦,以便为己方谋求一个短暂的和平发展期。
于是三年后,这个新生的糖之国甜忍村在众人无力吐槽的目光中建立起来了。
糖之国是银时一眼看中的根据地,不仅地理位置合适,更重要的是,他生!产!糖!分!
可以说从种植到加工的一系列糖产业就是这个国家的支柱产业。
这个国家本来只是一个以特产和商贸为主的小国家,近年来因为生意越做越大,到外村雇佣忍者成本太高,于是也有自己建立忍者村的意向。
故而,雷之国想要战略纵深,糖之国想要节省成本,银时他们需要一个稳定的根据地发展,三方一拍即合,忍村的建设计划很快就被确立了下来。
建村的物资基本由雷之国和糖之国支援,而银时之前从宇智波带出来的财物也全部交给了桂打理,这些年来置办出不少产业,成了他们早期的活动经费。
期间银时偷偷溜回了一趟木叶,一是要拿走母亲在他小时候藏起来洞爷湖和一些宇智波秘密资料,二是担心佐助的情况偷偷回去看了看,看到他还没算黑化得太厉害就忍着没有同他见面,毕竟佐助在木叶被严密的监视着而当时又是建村的关键时期引起木叶的警觉就不好了。
最后甜忍村的名字是银时力排众议确立下来的,他的理由是“糖之国的忍村不叫甜忍村难道还能叫咸忍村么?!”
而桂在建村仪式上给出的官方解释是,“甜音同天真,就是说我们是一个天真的忍者村,在忍者世界,或许天真是一个贬义词,那意味着死得快。但我要说,如果我们抛弃了心中的天真,就是抛弃了心中的甜,那我们的人生将只剩下苦涩。天真不是弱者的墓志铭,而是强者的通行证。你可以有多强,就可以有多天真。不要为了谋杀天真,而是为了保留天真的权利去变强吧!这世界多保留一份天真,就是多保留一份甜,就是多保留一份爱与希望!”
当然这番惊世骇俗的发言引来的也是极大的争论。基本上其他忍者村都是嗤之以鼻,但甜忍村的家伙们却是非常被触动。即使是高傲又纤细的宇智波的几个孩子,也在多年来银时和桂的影响下变得乐观积极。
木叶六十年,也就是甜忍村刚刚建立一年后,木叶提出在火之国主办联合中忍考试,这相当于一次展示各国新生代忍者实力的小型军演,各国大名都会参加,对提高忍村威慑力和知名度有着不容忽视的作用。
于是在云隐村的提议下,桂和银时也分别带领一支小队参加,当然两人不可能真无耻地同银时在木叶门口宣称的一样亲自参加中忍考试,这支由桂坚持要做leader的队伍中,和木叶的各种外交问题自然是桂去处理,而银时则作为武力威慑,同时还有可能会趁着可能到来的混乱做些什么。
当然,更重要的是,还有一点点私人问题需要处理。
不知道佐助对这个在他面前惨死又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怎么看呐?
不会被暴打一顿然后绝交吧?
不会被罚一年不准吃甜食吧?
不会一气之下跟着某些变态跑了吧?
这样心虚着的银时,抛掉了节操换上了卷子的装扮,没有想到被一眼认出后被毫无芥蒂地紧紧抱住,甚至连解释都不要只有一句“你回来就好。”
啊,怎么忘了。这孩子本质上意外有点单纯呢。
银时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自责多年的鼬哥表示要找止水鞭尸,银时(挖鼻):已经挫骨扬灰了。鼬(一脸杀气):于是鞭你吧。。。。银时(默默掏出日记本):其实这才是止水的本体!
第二十一训
这些年所发生的事,除了一些实在难以启齿的部分,银时大部分都简单告诉了佐助。
佐助在听的过程中表情一直在变来变去。
一开始当他听到银时的死只是他和止水的计划时,一瞬间出离地愤怒了,觉得这么多年来一直恨着自身、恨着鼬、恨着木叶甚至于恨着世界的自己像个傻逼一样,但这种愤怒在看到面前活生生的阿银时又离奇地消失了,然后心中油然升起的,是对自己大哥深深的同情。
虽然阿银这家伙总是说别人是抖S但其实他自己才是真﹒抖S不解释啊!
他应该和止水组一个“超﹒S二人组”啊!
他那善良温柔的鼬哥哥都快被这两个无良的家伙玩儿坏了好么?!
然后听到阿银真受了重伤,佐助又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在得知被救后又转为了安心。
银时并没有具体告诉佐助关于桂的来历,这其中牵扯到的Time machine和脑内剧场什么的太过离奇实在不好解释。于是只告诉了佐助桂是救他的人且二人成了志同道合的伙伴。
当佐助得知银时和桂这么些年来做的事和取得的成就后,露出了一个十分复杂的表情。
让银时来解读的话,他大概会认为那是一点点“你们好坏居然不带我玩儿”的寂寞和“我不能和你们玩儿肯定是我太弱了”的不甘心,还有就是“你们真厉害居然可以玩儿得这么好”的憧憬以及“玩儿得这么好的居然有我哥哥”的自豪。
自以为成功解读了佐助的银时,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轻松地说道,“别露出这种表情啊只是每个人的生长周期不一致而已,少年到了成长期,实力就会和身高一样刷刷刷地往上涨的。”
佐助郁闷地看了他一眼,“那个跟你在一起的同伴和我差不多大吧?”
银时轻咳了一声,“这世上有的人,生而二十六,常怀一颗大叔心。”
佐助迷惑地看了银时一眼,不过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和银时聊起了其他话题。
这么多年没见,佐助以为自己有很多话想跟阿银说,但事到临头却发现没什么可说的。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很多事都是自己在心里默默地思考,然后得出答案。
不过即使是不说话,两个人只是一起坐着发呆,佐助也感觉格外安心。
大概是因为有阿银在吧。他本身就是可靠又让人觉得安心的存在。
也许果然跟阿银说的一样自己依赖性强得不得了啊。
小时候被家里人宠坏了呢。
这四年孤独的时光,一个人默默坚持,真的好累。
他没有问这四年来阿银为什么没来见他或带他走,大概阿银这几年过得也很艰难,毕竟他还有那么多责任。
他曾想给自己自由,为此几乎付出生命的代价,而自己不能跟上他的脚步,只是因为自己太弱罢了。
即使木叶于他与牢笼无异又怎么样呢?他总有一天要积蓄力量,冲破这牢笼,去到外面更广阔的世界,去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阿银已经教了给他,人的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东西,剩下的路,他要靠自己力量好好走完。
即使是哥哥,也不能总是依赖呢。
想要成为一个令他感到骄傲的人啊。
*
中忍考试的报名是在第二天。
佐助前去忍者学校准备报名,在路过门口的时候看到昨天那个红发少年似乎正在门口跟几个砂忍争执着,因为阿银说他和这个红发少年是同伴,所以有些在意就忍不住停步观望一下事态发展。
只见一个带着砂忍护额的黄发少女拦着红发少年,略有些恳求地说着,“我爱罗,跟姐姐回去吧,砂忍毕竟是你的故乡啊!”
红发少年完全不为所动,一脸正直地说着,“不是我爱罗,是桂!即使是姐姐也不能阻止弟弟追求理想!”
旁边一个脸上涂满油彩的砂忍少年似乎抽了抽嘴角,“那你的理想到底是什么?”
红发少年坚定有力地说道,“让世界充满爱!”
所有砂忍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