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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症状和体征大概判断是个什么类型的病。”
“是什么?”银时皱眉问道。
兜一边思索一边组织着语言,“应该是一种我从未听说过的罕见疾病。你看他指甲的颜色,这应该不是染的,而是一种在医学上叫做‘紫绀’的症状,是此处毛细血管内的血红细胞缺氧的外在表现。我分析了一下鼬桑的血液,发现他的红细胞正在以一定速度病变,病变的红细胞里的血红蛋白失去了与氧结合的能力,也就是说他的血液渐渐在失去交换和运载氧气的功能,这导致他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因慢性缺氧而衰竭。”
银时听得似懂而非,“于是这要怎么医?”
兜想了想,慎重地答道,“之前鼬桑为了压制病情保持身体的活力,用了一种刺激的药物,使得身体里那批还没有失去载氧功能的血红蛋白更加活跃地活动,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可以在一段时间如同正常人活动,但这种过度的压榨反而会使正常的红细胞更加迅速的病变,身体的衰竭也会进展更快,简单的说,就是透支生命。”
银时撇了撇嘴角,仿佛料到对方肯定会做类似的事,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现在呢?”
“我停止和清除了他体内这种刺激性药物,然后改用了一种相对温和没有毒副作用的药物,这种药物可以温养和控制病情,但只能使他维持一些基本的生命活动,而且会让以前积累的疲劳都爆发出来,说实话一个忍者基本不会选择使用这种药物,这会使人完全失去自保能力,非常危险。”
兜的话里有对银时擅自强行给鼬用药会使对方醒来后愤怒和抵触的担心,但银时却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对一个脑子正常一点的家伙来说,两种药应该选什么都不言而喻。
佐助听了,也只是充满信任地看向银时,相信他做的是对的选择而且绝对不会使鼬陷入危险。
*
鼬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入夜时分。
这次他的脸上虽然依然有疲惫的神情,但神智好歹清醒了几分,坐着倚靠在树上听兜简单介绍完情况后,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仿佛很快接受了现实。
令他稍感意外的是这一行人的人员构成。
除了银时和佐助外,竟还有大蛇丸和他的属下药师兜,另外还有那个辉夜一族的遗孤。
银时是什么时候同大蛇丸走到一起的?而且看上去相处的氛围不像是威胁或者利益结合,反倒是有点上司和下属的样子。
很难想象大蛇丸这样自负的人会对一个人表现出推崇的姿态,仿佛对方的什么得到了他的认可。
想了想鼬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这是要去干什么?”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但很快发现有水及时地喂到了嘴边,他顺从地把水咽下,眯了眯眼看去,发现竟是佐助安静地站在他身边。
曾经娇惯的孩子也有了这样体贴的时候,一时竟让鼬有些感慨万千。
“恨不能使一个孩子成长起来,爱才可以。”
鼬回忆着银时说这句话时的表情,那种坚定和温柔。
或许他一直都是对的。
银时见鼬喝完了水,才开口道,“这一行三个病号,都眼巴巴地去找那个传说中乳量超大的公主救命……”
什么叫乳。量。超。大……
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忍不住默默抽了抽嘴角。
“所以说叫你们平时多喝牛奶不信!都说了不喝牛奶会生病!现在好了,只能去找乳量之神治愈你们了……”银时还在老妈子一般碎碎念地说着。
所以说乳﹒量之神要怎么治愈?埋胸么?!这种话被纲手姬知道了真的没问题么?!
仿佛体内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兜产生了强烈的吐槽欲,但总有种真的吐槽了就会永远变成本体是眼镜那种可悲存在的错觉,所以他拼命忍住了。
夜里的时候,因为同行有三个病号,而兜又因为要照顾三个病人而精力有限需要休息,所以守夜的任务就落在了佐助和银时的身上。
不过佐助也在不到后半夜的时候,被银时以“小孩子睡不够长不高”的理由赶去睡了。
银时抱着剑依靠在一棵大树下闭目养神,深夜的树林十分幽静,只有未尽的篝火燃烧着干柴偶尔发出“噼啪”一声轻响。
突然黑暗中传来了一声极轻的压抑的闷哼,银时神色一动,睁开了眼睛。
循着声音看去,发觉那是鼬所在的方向,银时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查探情况。
虽然火光微弱,但银时还是看到对方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他试着探了一下,发现没有发烧,看起来倒像是疼的。
想起兜说的原先那种药停掉后会出现反跳反应,也就是说疼痛等症状会如弹簧般被压制后在松开时会猛烈地回弹,反应要比正常情况下还要剧烈几倍。
看来这家伙是一点都没睡着了。
银时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盘腿坐到了鼬的身边。
鼬背对着他侧躺着,紧闭着眼睛,如果不是微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很难察觉得出他到底在忍受多大的痛楚。
银时有些别扭地清了清嗓子,试探着把手放上鼬的肩膀,含混着声音咕哝道,“疼就叫出来吧,银桑我不会笑话你的。”
不出意料地没有任何回应。
银时想了想,又从忍具包里掏出了一个奶糖剥开喂到了对方嘴边,“补充点糖分就没那么疼了……”
鼬紧咬着牙关,银时就一直那么举着,过了许久,鼬才妥协般微张开嘴把糖含了进去。
自始至终鼬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银时之前听到的那一声闷哼是他的错觉。但银时却越坐越局促,那种想要关心却不好意思开口的别扭感仿佛让空气都便僵硬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银时仿佛没话找话般念叨着,“啊我听说抱着个什么东西能止疼来着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抱佐助吗我把他提过来给你怎么样……”
不等鼬答话,银时已经迫不及待地擅自一把抓着睡在一旁的佐助的衣领将他提溜了起来。
被闹醒的佐助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满地看着银时,“干什么呢?甜食笨蛋?”
银时懒得计较他的称呼,压低了声音对他嘀咕道,“鼬那家伙好像痛得厉害,你小时候受伤了痛起来的时候是怎么办的?”
佐助想了想,直接看着银时的眼睛答道,“抱着你。”
银时猛地一下伸手张开五指抓住佐助的整张脸,压低了嗓子低吼道,“混蛋你是怎么若无其事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的?!抱着我就不痛了?啊!银桑我是止痛药膏么?!”
佐助不满地撇了撇嘴,小声咕哝道,“本来就是这样嘛,小时候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爬过?”
银时干脆一把提着佐助扔到了鼬的身边,“好了决定了,就由你去当人形抱枕了,即使骨头被挤变形了也给我忍着。”
佐助郁闷地打开银时的手,“你为什么不去?”
“银桑我这么大了鼬那家伙会害羞的知道不知道?!”
佐助斜了他一眼,“我看会害羞的是你吧?”
银时结结巴巴地反驳,“怎,怎么可能?!害羞这种开关在银桑这么帅气的人身上从来都不存在……”
佐助轻蔑地笑了笑,挑衅道,“那你去啊~”
银时一脸暴躁地揪着佐助的衣领,“啊好啰嗦唧唧歪歪地干什么明显鼬现在更需要你吧?忘了那些你小时候被抱在怀里呵护的曾经么?现在你哥哥需要你的时候你居然推三阻四你怎么可以残忍无情?!”
佐助面无表情地淡定回道,“因为显然他更需要你。”
银时额头上蹦出一根青筋,“他小时候明明更疼你。”
佐助哼了一声,“你这是吃醋么?其实你们两个一起玩闹一起进步才更像兄弟不是么?”
银时也哼哼冷笑起来,“你才是在吃醋吧小鬼。原来你也有这么阴暗下流的嫉妒之心么亏你平时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佐助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装了?比起你这样肮脏的大人来说我本来就算得上天真无邪。”
“喂少年你还可以自恋一点么?!脸皮还要不要?人类是要有羞耻心才能直立地行走在这个世界上的哦!”
“本来就是,甜食笨蛋!”
“傲娇中二!”
“黄段子大叔!”
“爱哭小鬼!”
……
就在争吵向着一个极幼稚的方向滑去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的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向两人飞来一记冰冷的眼刀,“闭嘴。”
两人立马同时噤声。
两个幼稚吵架反而吵到病人的家伙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然后乖乖地都坐回了原处。
又过了一会儿,三人都没有出声。
佐助直勾勾地看着篝火发呆,银时一脸无聊地挖着鼻,鼬单腿屈膝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搭在膝盖上的手关节已经用力到发白。
银时一边挖鼻一边别过脸去,一言不发地伸出另一只手揽过了鼬的肩膀,略用力把他带过来靠在自己的颈边。
鼬略动了动,终于被整夜的疼痛折磨地无力挣扎,放弃般地放松了身体。
佐助见状无声地勾了勾嘴角,然后也轻手轻脚地钻进银时的怀里趴在他的腿上继续睡了起来。
夜又恢复了宁静。
唯有橘红色火光轻柔摇曳。
*
第二天一大早,昨晚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装睡的兜又若无其事地来到银时三人面前,看着脸色发青的银时,推了推眼镜,礼貌地问候了一句,“你没事吧?“
银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硬了……”
兜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了一句,“哪里硬了?”
银时暴躁地吐槽道,“废话还能有哪里当然是肩膀以为你本体是眼镜就可以天生吐得一手好槽么混蛋!赶快去找强力去污剂洗一洗你那比下水管道还要肮脏的思想!”
兜抽了抽嘴角,“我什么都没说……一瞬间想歪了的你不是更应该洗一洗么?”
“啊,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么?银桑我早就看穿你的本质了你个本体是眼镜的家伙!”
所以说为什么本体是眼镜啊……兜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油然的悲哀。
银时的吵闹终于吵醒了佐助和鼬。
佐助打着哈欠站了起来,无意识地咕哝着,“果然还是阿银身上靠着最舒服。”
没想到自己也睡过去了的鼬有些不自在地从银时怀里退出来,一言不发地走到了一边。
免费﹒多功能﹒用完就丢﹒银时牌人形抱枕一脸苦逼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大爷样地冲兜招了招手,“发挥你才能的时候到了新八几。”
于是新八几又是哪位……
兜在心里默默吐了句槽,还是认命地走了过去,运起绿色的医疗查克拉放在了银时的肩膀处。
作者有话要说:→长评加更!于是到底是谁传出的长评加更下次再来真装死了啊!玩儿不起了亲!明天的小红花都木有啦!所以米娜桑要做好明天早九点不能准时看文的心理准备!
一脸苦逼的作者继续码字去了。
话说鼬的病情是瞎编的来着,不过有些病理和药理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