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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酒店业垄断家族的ZP家是如何抵抗的呢?他们选择了斗价这一最不明智的做法。
他们八折,我们就七折,他们七折,我们就六折。
他们免费试住一晚?
我们也免费试住,还送个小礼品呢!
最终,这场仗变成了只要你是京都户口,都可以凭市民证,去免费住一晚……
撑着吧,看谁最后撑不住。你退我进,不死不休!
所以,瑞德还需要在矿上挖点钱,来填补那边的收支失衡,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出什么罢工潮、矿难事故?
他白日的行程犹如打仗——去慰问伤员,监督当局处理肇事者,查看复工情况,做本季度增产计划,查看一年来的收支帐本,检查安全情况,听汇报,给指示……如不眠不休的陀螺。
北原的天黑的很早,所以下工也早。
很快,四野便静下来,只能听见旷野山谷回荡着狼的呜呜声……
老李的媳妇上来伺候了。端了几样小菜,炖在炭炉上热着,又低眉顺眼地像往常一样问:“二少爷,收拾了几个干净的孩子,可要上来帮您暖暖被?”
瑞德从帐本里抬起脸,有一刻的迷糊,但马上,他就明白“暖被”的内涵了……
以往瑞德每年来矿上巡视一两回,一回要呆上十几天、半个月,越是没有娱乐的村野,越是欲望中烧,他不介意打打野味,他本就是个血气方刚、从不委屈自己的花花大少。
老李的媳妇帮他找些干净的青年男女过来伺候着,完事了他会给些钱打发掉。那些人或是贫穷的“飞翔者”,或是手脚长相还齐整的人类。
他们敦实、羞怯、怕人、隐忍,和瑞德在城市里交往的MB或是娱乐圈新人的开放、通透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偶尔一试,瑞德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于是老李的媳妇就把这事变成了自己的任务,一听说瑞德要来,她就满村满寨地开始打听,谁家有新鲜漂亮的孩子,愿意去伺候有钱的公子哥一个星期,然后拿回足以拯救整个家族的钱粮……
瑞德是个出手阔绰的情人,长得又漂亮,人也年青体贴,在性事上并没有虐待倾向,就算是偶尔纵欲,对那些粗生粗养的青年男女来说也算不得什么过份的事。
所以,老李的媳妇从未空手而归过。那些被临幸过的人,心中窃喜,望眼欲穿,盼着还能再见他一次,简直相思成魔。
老李的媳妇是个利索人,一见瑞德发愣,也没拒绝,就直接把人给领了过来。
四个青年,三男一女,男的里有一个带翅膀的。
都约十八九岁,最饱满的年纪。
瑞德一皱眉,道:“我晚上还要看帐,不用了吧!”
老李的媳妇是个精明的,这里头能收不少回扣和油水,这下见泡了汤,哪能轻易就撒手,于是打着响哈哈道:“二少,您看帐也不能看一整夜,到时候还得一个人钻冷被窝,最少也留一个帮您暖被,夜里也能帮您端茶递水,看着壁炉加加柴火……”
瑞德也知中间的猫腻,又看了看惶惑的四个孩子正在那瑟瑟发抖,一脸祈求,特别是那个人类男孩,长得特别瘦,颧骨突出,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
也许是一念之仁,瑞德点点头道:“行,这个孩子留下,别的也不白跑一趟,多少给点赏钱。”
老李的媳妇欢天喜地的领着三个下去了……
那个瘦骨伶仃的孩子,像饿狗看着骨头一样目光,死盯着瑞德,然后他就把身上厚重的外袍给脱了。
赤身裸体……
第一卷泡鸟人 第88章:瑞德少爷的抉择
那少年苍白瘦弱的裸体就这样暴露在瑞德的眼前。
虽然瘦点儿,但的确是个惹人怜爱的孩子。眼睛大大,嘴唇小小,下巴尖尖,睫毛长长。全身骨架匀称,通体雪白,完全没有体毛,胯间粉色的小鸟正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像等人去唤醒它。
若是平常,瑞德一定或多或少地会有欲望。但今天,瑞德瞧着那孩子怯怯的、视死若归的小模样,居然有些想笑场。
“衣服披起来吧,天气冷。”瑞德笑着说,目光再次转移到帐篷上。
男孩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是个老实的孩子,老李的媳妇已经把步骤都教过他了,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全部完成“工作”,极有可能拿不到工钱……
怎么办?
也不知哪里冒出的傻气与血勇,他冲了过去,赤裸着身体,抱住了瑞德。
他红着脸,害羞地说:“主人,你抱抱我吧!求你了,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瑞德突然有些烦闷,也不知是最近处理的破事太多影响心情,还是心中因为肖矢而出现了本能的排斥反应。
而他抬起眼,发现那孩子居然意外地长了双好看的眼睛,和肖矢有四五分相似。
瑞德觉得自己有些眼花,再定睛一看,越看越像,纯粹而清亮。
难道刚刚自己的潜意识让他选择这孩子,就因为他的眼睛像肖矢?
瑞德很迷茫,而趁此时,男孩已经把他抱得更紧了……甚至伸出长茧的细长手指,侵犯进他的衣领里去……
瑞德在心意摇曳中任凭男孩抱着自己,却发现自己的欲望没有升高。
他还没到三十岁,他还和年轻,这样软疲的现象,简直像警钟一样敲在他心口,他大骇!
他有些绝望而机械地把那个赤裸而慌乱的孩子压在身下,循着本能,逗自己开心。
他咬牙忍耐,忍耐这孩子的瘦骨咯着自己,忍耐这孩子生涩的颤抖,忍耐这孩子快要哭出来的土鳖表情……
瑞德终于把自己剥光,然后把自己并不特别坚硬的欲望抵在那孩子的腿间。
那孩子颤抖的像一片树叶,像是马上就会被刺得支离破碎,而瑞德越来越软,心里像被什么蒙住了,无法呼吸,没法前进,他有些嫌弃身下的孩子,觉得他哪里都是错,全身都是不妥,不管是僵硬的身躯还是光洁的身体、生涩的表情,都不喜欢……
不行,忍受不了啦!
瑞德挫败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赤裸着身体,在寒冷的夜里清醒起来。
这不是他想要的!这个测试失败了。
果然你还是不行,不是肖矢就不行。他甚至开始嫌弃这个无措的孩子!身材瘦、放不开、没有韵味风情,不会勾引人,不会发光……
是的,肖矢会发光。他说起美食头头是道,他谈起钢琴来引人沉迷,他想要时会放纵地做爱,不想要时会冷酷地拒绝。肖矢是那样美妙而明亮的存在,如同日光之下,万物难以与之争辉。
品尝过最顶级的东西,就会把胃口养刁钻。和热情如火的肖矢在一起疯狂过,就会觉得所有人都这样寡淡无味……
“你走吧!”瑞德冷冷地指着门,对那个哭着的孩子说。
“工钱我会给你,今晚我没兴趣,不是你的错。”
那男孩裹回沉重的外袍,不解地走了。只要给钱,他就没有再哭的理由。他可以回去交差,他的家有救了,弟弟妹妹不用饿死。他并不是不通人事的傻瓜,他隐约觉得这个长得无比英俊的男人在最终时刻“不行”。他同情地望了望瑞德,出了门。
瑞德点了一支烟,一支接一支地抽了起来,烟头上的红光一闪一闪,明灭如心跳。就这样一直抽,直到整盒烟都被他抽完,烟蒂落了一地,房间的空气变得呛人。
他不得不承认,就在今晚,他花花公子的放浪人生已经终结。这世上守身如玉的三好男人又多了一个。
他躺回床上,不由想起肖矢的容颜,肖矢的笑,肖矢大胆的勾引,回忆着肖矢和他在办公室里荒唐的每一个细节,把欲望交给了自己的左手。
他欣喜地发现——他依然坚硬,他不是不行。他只是非他不可。
他有种重生的感觉!他终于学会正视自己的思念,正视自己的挑食,正视自己变得三贞九烈!
……
贴身携带的通讯器响了,一条密信传了过来。
——如有万一,XP家就交给你了,肖矢也一样。
发信人是:大哥。
……
南方,布莱克的军营。
……参谋官A嘴都气歪了!
将军要调两千兵过来增援,那边一口答应,调军令也签了,可让人吐血的是——让那些援兵从陆路来!
说是最近燃油紧缺!?
让那帮兵颠簸在山道上,中途还要自己张开翅膀飞,等到的时候,已经半个月了,而且那帮人已经累垮了吧,这么长途跋涉的!
然后真不知道这种疲劳的援兵还能起什么作用?
——当然了,还能起一个作用:来替他们收尸。
“将军,你看,你看!他们太缺德了!”参谋官A气愤地如同小孩子,把最近消息往布莱克面前一送。
布莱克看了看,眉头一皱,但很快,他冷峻的脸上就没有更深层的愤怒了。
他早料到了!
这是一个好时机,削弱他权力的好时机。如果王身边有点小人作祟,他就得遭殃。瑞德和他提过ZP家最近和他们不和,但他没想到ZP家的胆子可以大到由商业斗争转到政治斗争上去!希望他们有胆做就有胆承担!布莱克咬咬牙,目光变得危险,如果夜里的幽狼一样,发出嗜血的光。
“怎么了?”肖矢一边收拾盒子,一边好奇地问。
“军事要务,你不得过问!”参谋官A嘟着嘴,气还没消。
“什么大不了的嘛!”肖矢白了他一眼,兀自收拾他的餐具,又瞟了一眼布莱克,看来亲爱的心情很不好啊!
晚上,虎王那边升起了篝火晚会,载歌载舞,有几个放荡的女人随着鼓声与琴声款摆腰胯……肖矢拿着望眼镜,对舞娘到不感兴趣,他只留意到那边在做串烧鸡腿,烤的手法很低端……不由腹诽了一下——浪费材料!
而这边,像冰冷的仓库!
薄露降下来,湿润了鼻腔。
一入深秋,只要一两场北风刮过就会降温。明明白昼还晒得人背脊冒汗,此时夜风吹过坦荡的平原,却让人冷得打哆嗦。
布莱克站在帐前,却没有留意对面张狂的热闹,更没在意对面气势如虹的喧嚣。
他只是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他的面庞如冰雕一样的深刻唯美,墨绿色的眸子收集了万千星辉。
他的背影在月亮的照耀下这样孤单,生人勿近。
肖矢端了杯奶茶过来,打破了布莱克的沉默与孤寂。
“喝一杯吧,听说甜的东西会给人幸福感。”肖矢把手里热腾腾的饮品递了过去。
布莱克回过神,放弃了数星星和沉思,接过奶茶,觉得鼻腔里的寒露被驱走,满溢着茶香和奶香……
像是又回到了小时候,母亲好像也泡过这种东西,在鲜奶里融入深香的茶,最后放两匙白砂糖。然后,在那个秋日的午后,她放下了网武将女儿的坚硬与粗糙,变身成一个普通母亲,温热而柔软。
布莱克的黑翅膀并不是遗传自父亲,完美继承父亲翅膀颜色的是瑞德,如血一样美丽的红翅膀。布莱克的母亲是一位真正强权武将的嫡女,那个家族神秘而强大,天生黑痴,男女皆武艺高强,飞翔力惊人,他们自称神之后裔,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与布莱克的父亲是真正的政治联姻。红翅的XP家是北方王族,黑翅的战将功高盖主!
布莱克轻轻地抿了一口奶茶,觉得像是又回到了幼时那个下午……有风的下午,秋阳不太烈,暖暖的晒在翅膀上,让人幸福地想睡觉,母亲和瑞德的母亲一起做手工织物,她们是闺蜜、好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长大后嫁给同一个男人。
那时候布莱克还只用为继续荡秋千还是去屋里打个盹而烦恼,瑞德还在牙牙学语,那时候XP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