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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杰看着帅气逼人的方景眼馋,他也想穿合身的西服,可惜肚子越吃越大,哪里都不长,就肚子肉乎乎的,以前是块白板,现在成了肉球。好在他身材清瘦,穿上宽松的衣服倒也可以遮掩住,再加上他是厨师的身份,哪位大师傅不都是挺着啤酒肚的,旁人也没介意,他更没什么好计较的,想着还是少吃点,即便大师傅再研究什么新菜他也不尝了。
人太胖不也影响那个功能么。人都不帅了!
这次‘北一居’举办的中式婚礼甚至上了地方台的新闻,当然这也是周凯找人安排的。范杰可是乐的合不拢嘴,这比他找电视台打广告要好得多,省钱又赚了人气。
方景这天喝多了点,朋友结婚本就是喜事,在加上是兄弟公司的第一单,怎么都会舍命陪君子,又是挡酒的伴郎,被那群人灌得晕乎乎的。
当天夜里周凯开车将喝的醉醺醺地方景送回了院子,下车时笑的格外不检点,冲着范杰坏笑:“饭饭,那啥今天就是报仇雪恨的日子哈,好好把握,哥这人最够义气了。”他可是闹的最凶的那个,酒水单开的多,怎么都得消化了。
范杰扶着挂在他身上的方景,抓住方景乱动的手,肚子里气鼓鼓的,连话都懒得和周凯说,拖着方景进了屋。
方景躺在床上也不老实,看着范杰帮他脱衣服,嘴角上弯:“那个啥……报仇雪恨啊……”
范杰按住了方景的手,脸贴着脸,好久没真枪实弹地做过了,干搓灭不了火,身体顿时敏感起来。他咳嗽了一声,想着其实自己不就是怕怀孕吗?自己在上面不就没问题了么!
想到这范杰按耐不住了,硬是趁着方景毫无还手之力,趴在人身上又咬又啃的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方景一开始还挺配合的,久了感觉有点冷,拉上棉被说:“你……继续。”
范杰趴在被子里咬了半天嘴都疼了,也没拿下方景,方景疲惫地将人撕扯下来,用棉被裹好,“下次吧。”
范杰不服气地说:“你配合点啊……我说你……”
方景已经打起了小呼噜。
范杰拱了拱,下面都硬了他怎么睡!这混蛋,太不敬业了,不过肚子压着好难受,范杰平躺着,摸摸自己的软乎乎的肚子,想起方景的六块腹肌,不由拿脚踹了方景两下,这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范杰发胖,身体发肿人怕热,睡到了半夜里便蹬了被子,方景喝得有点多,正好口渴想起倒水喝,刚起身便看见范杰的肚子,伸手摸了摸。
范杰睡着正香,猛然觉着肚子里抽筋一般疼了下,他张开眼便见方景傻乎乎地摸着他的肚子在哪里偷笑。
范杰:“大半夜的不睡觉傻笑什么?”
方景:“饭饭,这该不是有了吧。”
范杰迷迷糊糊地没听懂,随口回了句:“有什么?有肉,咋地。”明天开始他就给方景送饭,看他长不长肚子。
方景酒也醒了拉过被子给人捂好了说:“你睡,我喝水。”
范杰没理会闭上眼,揉着肚子,刚才那一下真不舒服,太难受了,侧过身没一会儿他便睡着了。
方景披着衣服坐在一边,看着被子里隆起的那一团,怎么也睡不了,索性穿好了衣服拿了床摊子悄悄打开门去院子里坐坐。有些事到了该好好想想的时候。
范国起这几天忙得团团转,按道理他该睡得熟,可惜见了范杰那肚子,范国起的心都提溜起来,往往睡不了两三个小时便会醒,搂着小白狼聊天解闷。今天听着范杰屋里门响,范国起也起了身带着小白狼出去。
屋外黑漆漆的,已经到了初冬夜里温度很低。范国起走到水池边便看见方景正坐在藤椅里不知想什么。
范国起:“小方啊,一个人坐哪里小心着凉。”
方景连忙起身说:“我马上就回屋了,叔您多穿点衣服。”
范国起叹了口气坐在方景对面,小白狼跳上范国起的膝盖,像只暖炉一般,范国起紧紧抱着小白狼看看方景说:“你……认识医院的人吗?”
方景思索一下:“叔,我正好也因为这事想找您商量。饭饭该不是……”
范国起:“你自己干的啥事你不知道啊,我……”
这话题太尴尬,偏偏当事人完全没自觉性,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急什么。
方景:“叔,我认识一些医生但是总觉着不放心。我家里倒是有个熟悉的老中医,不过……”他一年多都没回家了,让他回去求人他不介意,但这事让家里人知道了只怕饭饭日后不好过,他那个家,不回也罢。
范国起拍了拍小白狼的头,想了半天:“我看准是怀上了。要不我回老家一趟,请个产婆过来。”
方景摇了摇头:“您将人带过来到没什么,只是您找的人嘴巴严实吗?”
范国起叹息着,不由想起了范国希,当年范国希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不知道,但就那个年代,他不由对唐逸丘越发的不满。
方景:“叔,您以前不是给人看过病吗?您能看得出来饭饭是不是怀上了?”
范国起:“我那是瞧个伤风感冒的能行,我怕看走了眼。”
方景点了点头:“我还是回家一趟吧。”
范国起警觉地看着方景说:“你回去,还能回来吗?你家里很体面吧,万一……”万一这小混球和唐逸丘一样,他家饭饭怎么办?
他不介意帮饭饭带孩子,可要是方景跑了饭饭该怎么想,范国希没能挺过来,死的不明不白,饭饭会不会走上老路。
方景笑了笑没有出声,他回家其实也有个借口,手里还捏着钱哥的案子,大哥即便不给他面子,钱哥的事大哥不会不管,不然钱哥也不能嚣张了这么多年。
隔天方景便去了钱哥的‘御园’,经过那件事,‘御园’的生意冷淡,即便对门的‘北一居’重新开张,令人们对药膳有了新的期待,但‘御园’的官司迟迟不能定案,声誉受损是难免的。
方景在雅间里等着钱哥,左右看看这才发觉都是做药膳的,两家店都是走高端路线,却有些不同。
‘北一居’装修张扬气派,却不像‘御园’,雅间里摆着都是些稀罕物,与其说是间包厢不如说是暴发户的会客厅,什么值钱摆什么,显得有些不闻不类。
钱哥依旧和以前一样,光着头穿得羊绒毛衫西装裤,人显得很精神,至少眼眶发青,不知道在哪里被人打的。他也不在乎冲着方景乐:“哟,小景来了,不不不,大律师,你来了有好消息?”
方景:“对方不肯撤述,钱哥这事压不下去,那边也是铁了心要打官司。拖久了对你不好。”
钱哥:“那不是看你们律师的本事了,我们‘御园’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他们家要是早点接受调解,我还能出于道义给点安抚费,但拖到这个时候,我一分钱都没有。”
方景笑了笑,手指敲着桌面漫不经心的问:“那人怎么说?”
钱哥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看着方景:“小景,咱们不谈案子的话也成,你听我一句,早点回家去,何必和一个当厨子的鬼混,你别不高兴,就算那小子是个女的,就他那个家,你让老爷子脸面往那搁?”
方景冷了脸,看着钱哥一言不发,钱哥自觉着话说的太重,越了身份。方景在方家怎么都是二少爷,即便没人会护着方景,但血缘关系摆着,他不过是方景大哥的朋友,这么口气不善的打人脸,不是找骂吗。
方景见钱哥干笑,便说:“钱哥,你没少和那人说我的事吧。”
钱哥连忙说:“哪能呢。”
方景:“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和你商量案子的事,‘御园’的案子要是真拖到开庭胜算只有4成。你别急,我是律师不是法官,有本事你让那人来帮你办这事。证据证词都在我这里,我随时交接。”
钱哥只能陪着小心,心说到底是方家人啊,这一套套的给他说的,外人若见了会害怕,可他不怕。
钱哥:“小景,你怎么说我怎么觉着不对味啊,哥不过多说了两句,你就着急上火的拿这事堵我。”
方景:“我没堵你,这案子你就算把B市的事务所跑遍了,也是这个结论,你们双方是都有错的,一人让一步是最好的结果,要是你非要坚持,最后的结果比现在更差。”
钱哥到底是经过风浪的人,怎么会信方景的话,摸着下巴说:“小景,咱们也别兜圈子,你有事直接说。这案子你能办好了,你的事哥帮你。”
方景点点头:“钱哥,我要见他。”
钱哥乐了:“哟,你自己大哥你还要通过我见面啊,这说的哪里话?”
方景:“你帮我约他,就今天。”
钱哥琢磨了会问:“就这事?我帮你办到了,我那案子怎么做?”
方景:“我还是那句话,双方各退一步。”
钱哥闭上眼吐出口气,其实这事就是僵住了,他也明白方景的话,拖得越久越不好,他们是做生意的,尤其是高级饭店这口碑差了,日后再起来很难,就连方家大哥都提醒过他,不然也不会让他找方景处理。
钱哥站起身去打了电话回来对方景说:“人我帮你越来了,半个小时后到,但有一句我想劝劝你,别急着跟人翻脸,你和那小子的事最好不要挑明了,即便我不说你大哥也有知道的途径。”
方程今年已经步入中年,人在仕途上也算是一帆风顺,但总是差那么一点的意味。方程对方景从小就冷淡,若不是他妈死得早,也不会有比他小十几岁的弟弟冒出来。
方景的出生对他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即便面子上维持着礼貌,但对这个弟弟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好在方景识时务自己搬出去了,性子怀又喜欢男人不走正道,父亲可是对方景越来越失望,将所有的人脉都交给自己打理,就凭这一点方程也不能不给方景这个面子。
更别提这家‘御园’本就是方程授意开设的,虽然是个摆设,但要真出了事断了他的财路,他也不好过。
方程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表人才,经过部队的锻炼,已是而立之年彰显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只是每次看到比自己年轻太多的弟弟,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次来到‘御园’见方景一年多不在家,竟然越发出色了,气色好皮肤紧绷着,乌黑茂密的头发,全身都散发着青春的热力,想起自己已经有了白发,连老婆都疲于应付,不由心里不爽。
方景起身请人座,钱哥亲自送了茶点关了门在外面守着,屋里就剩下他们兄弟俩。
方程看了看手表说:“我只有半小时,你有什么话直接说。”
方景:“总是上家里看病的刘医生出诊吗?”
方程皱了皱眉,“你病了?”
方景:“不是,我朋友。”
方程顿时站起身,拍桌子:“方景,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你要独立,可以!爸爸岁数大了,你不管家里也行。你朋友?是那个开饭馆的吗?你还在和他鬼混吗?”
方程连续三个问句无疑弄僵了两人的谈话,方景也不是好相处的人,横眉冷眼地看着方程说:“‘御园’我也查过,表面上是钱哥开的店,私下是你们一帮人的地方,你让我接手这案子,无非是不想让人查到这层关系,我帮了你,医生你帮我请过来。你对刘医生有恩,你说的话比老头子更有用,我希望一物换一物,官司我帮你办,人你帮我找,行吗。”
方景考虑得太多了,范杰身体的秘密是不能被旁人知道的,即便他有几个兄弟能找来医生,但总觉着不那么保险。他可以为了钱为了权去铤而走险,但范杰的事他马虎不得。
方程扭过头,这店是他唯一的财源,他胆子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