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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奥兰多指着卢修斯走近,沉思般地问道。
卢修斯翻了下眼睛一阵无力,德拉科却恼怒起来,冲他吼道:“不准乱叫我的父亲!”
奥兰多没有理会他的话,却盯住了德拉科手里的魔杖,伸手抓了过去。卢修斯急喝一声“当心!”却已经迟了,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德拉科一愣之间已经被抓走了魔杖。
魔杖入手,青年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他大笑着举起魔杖挥舞起来,大厅中的枝形吊灯随着魔杖上越来越强烈的紫色幽光忽明忽暗地抖动几下,又尽数熄灭了。黑暗之中,紫光仿佛妖精的火把在狂舞,玻璃器皿的爆裂声不时响起,甚至大厅前的巨幅彩色玻璃也碎了一地。
“危险!”卢修斯一把拉开目瞪口呆的儿子,闪身躲在了廊柱之后,避开了一道索命咒。无目的的绿光在大厅里炸开。德拉科颤抖地被父亲护在怀里,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爸爸,您不是说他不是敌人吗?他为什么要杀我?”
“我也不知道!”卢修斯只会比德拉科更加震惊,他开始明白为什么奥兰多的罪行会是滥杀麻瓜了,这家伙……梅林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稍一镇定,卢修斯立刻发现他的死咒没有特定的对象,只要不出现在他的视线内就不会有被攻击的危险。必须让他停止!卢修斯慢慢地抽出了蛇杖,瞄准了青年的手——
“除你武器!”一个声音比他更早地喊出了缴械咒,然后随着一声掌击,大厅上方的吊灯再次点亮起来,只不过这次发出的不是温暖的桔色光茫,而是幽幽的绿光。卢修斯暗叫一声不好,硬着头皮从廊柱后走出,德拉科也随后走了出来。
始作俑者张着空空的手仰着望着楼梯,那正是缴械咒发出的方位。伏地魔居高临下地站在楼梯上,他身侧的黑发男人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魔杖插回腰间,德拉科的魔杖也正握在他的手中,众食死徒表情各异地站在他们身后。卢修斯匐匍在地,颤抖的声音带着哀求的意味:“主人……”
“卢修斯,我记得,你是庄园的主人?”慢条斯理的语气让卢修斯的心中一阵发冷,他战栗着不敢应声,而伏地魔的声音还在继续着,“而你似乎对解决这种小麻烦,也觉得困难重重?”
大厅里是死一般的沉寂,对眼前局面惊愕不已的食死徒们没谁有心思去嘲笑卢修斯的窘态,甚至一贯不在状况的奥兰多由于还没完全走出刚才被抓住头发的畏惧,也感觉到气氛的压抑与紧张,不停地眨着眼睛望着伏地魔。
伏地魔慢慢地走下台阶,走到奥兰多面前,青年畏缩地向后退了几步,但伏地魔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做这种事,我是不会给你魔杖的,明白吗?”
奥兰多当然没有完全明白他的话,但是“不给魔杖”他还是听懂了,沮丧的神情立刻满满地写在脸上。伏地魔的手抬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又会被揪住头发,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但那只手只是在他的头发上蜻蜓点水地揉了揉:“跟我回去!”
青年睁开眼睛,困惑地望了望伏地魔的背影,红眸男人走了几步发现他没有跟上,又重复了一句:“过来。”他这才犹豫地跟了上去。
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合关的门扇之后,食死徒们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言不发地从大厅中穿行而过。卢修斯还保持着跪倒在地的姿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逃过一劫。黑发黑袍的男人走近,停在这对父子身边:“德拉科!”
虚脱般地跪倒在父亲身边的少年几乎无法靠自己的脚站起来,僵硬地攀着男人的胳膊,声音还有些打颤:“教授……”
“我记得我教过你要看好自己的魔杖。”男人平板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
“对不起,教授,我……我只是……”少年垂着头嚅嚅地说不出话来,男人补充了他的下半句话,“只是吓到了是吗?我以为这一晚过后你的神经会更坚强一点,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话虽如此,瘦长的手指却在他的肩上安慰地拍了拍,空洞的黑色眼眸望着刚刚合起的屋门:“恐怖的魔力……”
“他是天生的杀手!”卢修斯双眼紧紧盯着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手指扣着地面,力道大得指甲都微微地泛白,“危险的存在,梅林,我简直庆幸他这么多年一直呆在阿兹卡班!”
“卢修斯,你是否打算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明天早晨?”男人漠然的声音和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大厅之中,“如果我是你,我会立刻起来收拾残局。谁也不知道下一刻黑魔王会不会再次出现在台阶上。如果他下次出现看到的还是这副场景,你觉得他会赐给你第二次的仁慈吗?”
卢修斯露出一个苦笑站起身来:“西弗勒斯,你的话还是这么不讨人喜欢。不过,”他认真地望着黑发男人的背影,“谢谢你照顾德拉科。”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我的职责。”言毕,他不急不徐地离开了大厅。
回到屋里的奥兰多初还有些忐忑,但伏地魔又把玩着自己的魔杖陷入了沉思,没有任何惩罚他的意思。他渐渐忘记了方才的恐惧,开始继续拼合起桌上茶杯的碎片来。伏地魔看着他徒劳地努力了许久,随手一挥魔杖甩出一记无声的修复咒,完好的茶杯再次出现在桌上。奥兰多瞪大了眼睛捧着杯子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然后极为崇拜地望着伏地魔。红眸男人轻声笑了出来,任纳吉尼在他肩背上盘绕着,再次伸出手拍了拍奥兰多的头。
“同样的杖心啊……”目光再次转向了手中的魔杖,红眸的男人自言自语着。
奥兰多企望地盯着他手中的魔杖,不自觉地又想去抓,伏地魔用魔杖在他的手指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他似乎想起了刚才的威胁,带着几分委屈地把手缩了回去。
“只有我的命令,你才可以说阿瓦达索命,明白吗?”伏地魔盯着他,慢慢地说。
奥兰多茫然的眼神表示这句话他还不能理解。纳吉妮以只有她和伏地魔才听得懂的语言说:“主人,他不明白的。他们说,他是白痴。”
“噤声,纳吉尼!”细长苍白的手指屈起在巨大的蛇头上敲了敲,“相信他们的话你才是白痴!”
“呜……”大蛇撒娇地把头埋在了男人的颈窝里,“主人,你只喜欢他,不喜欢我啦?你不是说,只有动物是不会背叛的吗?他可是人类!”
“呵……”被视为恐怖的代名词的男人又是轻轻一笑,惬意地眯起了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手指继续把玩着奥兰多的头发:“……我想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V仔的人生其实是寂寞如雪的……于是,他的爱好是养宠物。
纳吉尼小姑娘吃醋了……
7
7、大型犬的驯化 。。。
“主人,这样的战力浪费掉太可惜了,”贝拉特里克斯狂热地望着与纳吉尼一起窝在墙角睡得正熟的黑发青年——三十年的睡眠习惯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改变的,当然伏地魔也不会允许其他生物与他共用一张床铺——昨晚大厅里的场景显然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交给我吧,主人,我为您训练他,他会成为比安珀?奥布里更强大的食死徒!”
“没有这个必要,”伏地魔淡淡地说,“纯粹的混沌才是最大的恐怖。”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奥兰多的头发,睡梦中的青年皱了皱眉,像赶蚊子一样把他的手挥开了,而无端挨了一巴掌的男人只是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看得贝拉目瞪口呆。
“他会阿瓦达索命,足够了。”
贝拉敬畏地望着眼中没有任何感情的男人,伏倒在地吻了吻他的袍角:“是,我的主人。”
“不过……”腥红的眼瞳继续注视着毫无醒意的青年,伏地魔抱起双臂沉吟了片刻,“或许确实需要你……来训?练!”
“训练”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即使疯狂如贝拉,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当贝拉奉命去将奥兰多带回到伏地魔面前时,他正蹲在长长的黑色餐桌边,徒手抓着银质餐盘中的牛排探究地观察着。对伏地魔的反常态度已有耳闻的食死徒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面前的食物,没有人对他的餐桌礼仪提出任何疑问。贝拉挑了下半边眉毛,似笑非笑地俯身敲了敲他的盘子,好奇的青年抬起眼睛,冷不防看到贝拉放大的脸,一声尖叫就四足并用地蹿了出去——居然还没忘记抓走他的盘子和牛排。
贝拉站在原地半晌无言:主人是不是疏忽了?这家伙唯一一个会远远躲开的生物就是自己啊……
但是,没有办法,谁叫是伏地魔大人的命令呢?
直接打晕了拖走肯定是不行的。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如果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莱斯特兰奇也不会成为伏地魔如此青眼有加的爱仆。
“e on; baby!”故意把魔杖在指间转得嗖嗖带风,贝拉在奥兰多身后不紧不慢地逼过去,“到这里来,姐姐不会吃了你的!”
她越说青年就越是惊恐,终于慌不择路地一头冲进了伏地魔的房间。贝拉咯咯地笑出了声,随后也闪身跟了进去,回手一个无声咒利落地锁上了屋门。
恐惧万分的青年本能地躲到了唯一的庇护所——伏地魔身后,而贝拉只是无奈地摊了摊手:不过是一个钻心咒而已,有那么夸张吗?
终于平静下来的青年虽然对贝拉依旧心有余悸,但伏地魔的存在给了他一定安全感,他的注意力开始回转到食物上面,举起已经抓得变形的、布满灰尘的牛排送到嘴边。伏地魔的眉心纠了起来,挥了挥那支带有银蛇装饰的魔杖,他手中的牛排消失了。奥兰多不解地望着突然变空的手啊了一声,又疑惑地望向深深注视着他的红眸男人。魔杖指向了盘子,将它漂浮到桌上,又清空了盘子里的一切残汁。青年张着手追着盘子也跑到了桌边,瞪大眼睛看着干净的盘子在魔杖的一击之下,又盛满了芳香四溢的食物。他惊喜地叫了出来,跪在椅子上伸出双手就满抓了两把,急急地填进嘴里,一边艰难地咀嚼,一边不住地瞟着伏地魔手中的魔杖。
红眸男人沉默地望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盘子自动充满若干次之后,终于出现了剩余。蛇杖挥动间银质盘子从桌上自动消失,又引起了青年极大的兴趣。
伏地魔开始把玩起另一支不知何时出现的魔杖,贝拉认出这支魔杖曾经属于凯瑞迪?布巴吉,那个教授麻瓜研究的女人前一天夜里已经死于阿瓦达索命之下了——从卢修斯的蛇杖中发出的死咒,那支蛇杖现在正垂在伏地魔的手腕下。
从青年热烈的眼神中能够看出他的渴望,他向魔杖伸出了手,忽然又想到什么一般,犹豫地缩了回去。
他的反应让伏地魔非常满意。伏地魔用那支曾经属于卢修斯的魔杖轻轻一挑,布巴吉的魔杖飞到了奥兰多手里,他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现在它是你的了。”伏地魔近乎温柔地说,“不过……”
青年没有再关注他的下一句话,而是兴奋地将魔杖紧紧地握在了手中,杖尖直指向伏地魔:“阿瓦达……”眼看着绿光再次聚集,但处于攻击范围内的伏地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贝拉!”
“钻心剜骨!”黑发女人仿佛输入了指定的机器一样应声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