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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道,你丫少糊弄我,我什么都不懂,就为了给你挡个灾,你特么还给我五五分呢?
韩哲摆摆手道,你可别误会,也不算白带你,帮手该做的事情,你还是得做的,我们这一行是有规矩的,带新人进来,就必须保证对方100%的安全,而且请了帮手,只要不是师徒关系就必须五五分,不然业障很重。
我心里还有几分不愿意,便道,我最近虽然再放长假,可是其实说起来,也只有10天时间。韩哲满口表示没问题,并且说这次的雇主是个有钱的大佬,肯定会给不少钱的。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心动,原因无他,我最近确实有点缺钱。
按理说按照我的工作而言,有房,又没有家室,我其实每个月的生活都很宽裕,而且还有一笔小储蓄,但是最近我舅出了点事,钱基本都垫给了他,不然这会,我估计自己就外出旅游了。但是一想到之前出的事情,那点心动马上就消失无踪了,我心想,万一真是件大事我怎么办,想想当时在别墅里,这货都能扔下我和李锦霞,难道我还能指望他?
我说,韩大师,你真别来找我,我觉得我运气很差,简直是走在路上就能撞鬼的,带着我,说不定没鬼也变有鬼了。
韩哲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不会啊,我看你福泽挺深的才想到你。
我没做声,心里想着,你丫的赶紧走吧,别在这没事找事的,谁知韩哲围着客厅走了一圈,突然露出一种了然的表情,然后凑过来说,你是怕你那男朋友生气吧,得了,你把他电话给我,我和他说。
韩哲这么一说,我一愣张口问道,什么?谁男朋友?
韩哲一脸你TM再逗我的表情看着我道,你那个室友啊,卧槽,上次看见我后,他那表情差点没吃了我,不是男朋友是什么?
我怒道,你TM少乱说话,魏易然和我就是室友关系。
韩哲还是一脸不信,我心说,得了,我给魏易然打个电话让他和你说,以魏易然的性格,这事他百分之百会拒绝的。
最后韩哲拿了电话也不知和魏易然说了什么,魏易然居然同意我跟着他跑一趟,我有些不乐意,他又说,你把死玉带着,就算真撞上了什么,那玩意也是去找韩哲不会去找你的,就当去散散心吧,你不是没钱出去旅游吗。
魏易然都说道这份上了,我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答应。韩哲似乎很高兴,拍了我几下肩膀,又叮嘱我带些行李,然后说明天早上来接我,便急冲冲的走了,我只得怏怏的去收拾行李,心里祈祷着,可千万别再摊上什么事了。
第二天韩哲一大早就来接我了,我下楼一看,他居然穿着个小西装,再一看自己一身休闲服,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穿错了衣服,韩哲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急冲冲的让我上了车,就往机场奔去。
看了韩哲的行李之后,可以发现他和魏易然的明显差别,韩哲相对于魏易然而言,更像传统的道士,他的包里带了不少红线,符篆,朱砂和狼毫笔,甚至还有一把七寸长的桃木剑,还有一罐土,韩哲告诉我说这个是坟土,当然一般来说是去当地找更好,但是这次还是先带上了,以备不时之需。
这么一看我每次跟着魏易然,他所要准备的东西太少,甚至于,这么久我也只看过他用过红绳,纸钱而已。抱着疑问的态度,我问了韩哲为什么不准备点纸钱,韩哲愣了一下道,不是每次都需要纸钱,一般来说纸钱起的是买路的作用,其实买通的是鬼差,我一般不用这个,控制不好反而容易误事。顿了一下,韩哲又问,姜睿你看见过鬼吗,不是那种模糊的,而是亲眼真真实实的看见。
我沉默了一下,细想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亲眼见到这类东西,就算曾经有遇到,魏易然也会支开我,我便把实话实说都告诉了韩哲。韩哲沉默了一下说,那么这次说不定,你可以亲眼看见鬼。对此我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问道,你见过鬼?那么鬼和人有什么区别吗……
韩哲看了我一眼说,鬼有鬼道,一般是不可能看见的,但是怨念大的鬼,你能看见它的型,比如说水鬼。有时候你看见水潭里面有黑影,那些都是枉死人的怨念,日积月累才形成了这样的东西。
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鬼,不由觉得也许韩哲并不像是我想象中的神棍样,一时好奇,我就问他遇到最凶险的一次抓鬼经验是什么,韩哲沉默了一下道,其实凶险的时候遇到的不少,反正路上无聊,也要和你说点东西,不如给你讲一个吧。
我们这一行的有几个避讳,因为鬼生前也是人,所以不会轻易把他打散,但是有几种是例外,第一个就是自杀的人,自杀的人一般是不能入轮回得,而且自杀,必有苦衷所以是很危险的东西,我入行三个月的时候,和师傅去处理一件事情,原本以为是一件很普通的家宅闹鬼,可是事情远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这个房子是在北京三环的一个房子,屋主原本看见屋子便宜,还以为是捡了一个便宜,结果等装修完,搬进去之后,第一天就遇到奇怪的事情,据屋子的主人说,他本来养了只狗,当天进去的时候,狗就有些焦躁不安,还一直冲着卧室方向叫,他也没有怎么在意。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越睡越不对劲,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盯着他,他吓得个半死,想起来可是却动不了,跟着什么东西重重的压了他一下,他的手脚一下子就能动了,再一看坐在他身上的原来是他养的狗,那个人当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原来以为刚才做梦眼花了,还没有往那方面去想,结果第二天起来,出去遛狗回来之后,发现床上有一个很大的煤灰手印。
这下可把他吓坏了,去附近一问才知道买了个凶宅,这间屋子原来住着一家三口,后来由于男人好赌,借了高利贷没有钱还,在个冬天里全家都烧炭自杀了。之后屋主不敢搬进去住,可是又觉得房子放着可惜,便辗转找到我和我师父,请我们替他解决这件事。
师父对待这件事情准备了很多东西,甚至还带上了祖传的一把桃木剑。我们去了之后,师父在屋子里绕了几圈,然后在每个门的地上洒了一些桃木屑,又放了一碗熟米饭在床下面,然后让屋主把他穿过的一件衣服放在被子里,就拉着我们出了门,我们当天就找了个旅馆睡了一夜,第二天刚起来师傅就拉着我们往那屋子里跑。
等到了屋子里,我就发现门口的桃木屑并没有被动过,但是床上的那件衣服上,却有一个煤灰印,师傅见状皱了一下眉头道,那几个一直待在这个卧室里。我一下子就明白,师傅说的那几个就是指这屋子原来的主人,一想到他们现在就在这个屋子里,不由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忙去问师傅怎么办。
师父看了我一眼说,看来只能冒个险,今晚你就在这间房里睡,我守在外面。师父转过头对着屋主说,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夜。那屋主一听不用他帮忙,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就牵着自己的狗走了。我一下子傻了眼,心说,完了,完了莫非今晚要我做饵去钓那几个鬼?
作者有话要说:魏易然:韩哲啊,感情方面 姜小睿比较呆,你要好好开导下他,如果这次出去,对我们的感情还是没啥进展,我保证只打你脸!
韩哲:……
、立交桥
师父看了我一眼说,看来只能冒个险,今晚你就在这间房里睡,我守在外面。师父转过头对着屋主说,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夜。那屋主一听不用他帮忙,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就牵着自己的狗走了。我一下子傻了眼,心说,完了,完了莫非今晚要我做饵去钓那几个鬼?
但是比起什么都不懂的人,我还是冷静许多,临进房时,师父交给我一枚铜钱,嘱咐我,如果出了什么事,就把铜钱放在嘴里,我自然满口答应下来。但是其实这样并不靠谱,谁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时间让我把铜钱放进嘴里。
你觉得真正的可怕是什么,我曾经以为所谓的鬼,大多是满身鲜血,伸着青白的舌头,突出的眼珠死死的盯着你,但是其实真正的鬼,真正的恐怖,并不是你亲眼见到的。它们就像一双双眼睛隐藏在黑暗中,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你,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我翻了一个身,整个屋子都是一片黑暗,唯一的光线,只有透过门缝那一点点微光,我只能通过这点光来判断师父还在,他和我只有一墙之隔。
万一出了什么事,好歹能喊师父帮忙。我这么想着,越发提起精神死死盯着那道光,原来想打起精神熬过这夜,却不想后来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整个人越来越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到过越睡越沉,然后突然梦见自己从高处坠落接着就被惊醒了,这种情况科学上叫梦惊,而我们称之为离魂。
人的睡梦其实是一种很奇特的事情,有时候甚至会出现灵魂出窍的现象,而梦见从高处坠落被惊醒则是人的魂回归。
但是此刻我的状态却有些奇怪,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要醒来,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喊我,跟着一团温热的液体泼了我一脸,我操了一声,睁开眼睛就看见师父端着一个碗紧张的看着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只觉得味道刺鼻,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师父你给我泼的什么?
师父的嘴角抽了一下道,好东西,你小子,让你遇到危险把铜钱放到嘴里,你丫的居然给睡着了!师父这么一说,把我吓了一身冷汗急忙问那鬼呢,师父朝我努了努嘴说,在那呢,我这衣钵要是指望你,算是白瞎了。多少命都得搭进去!
我被师父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想去看看被困在角落的鬼,但是脸上的液体味道难闻的要命,我隐隐猜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溜到厕所去洗了个脸,回来的时候就见师父已经画好了符咒,他见我回来,示意我拿好之前带来的坟头土,然后我们就开始驱鬼。
关于怎么驱鬼的具体步骤,韩哲并没有详细告诉我,我猜想是由于行里的规矩,也就没有深问,韩哲之后又去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我,也许这次有机会见识到他怎么驱鬼,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挺期待的。
火车中途误了点,我们整整花了17个小时才到了重庆,来接我和韩哲的是一个穿着灰衣的中年人,似乎是个商业大亨,见韩哲下车便迎了过来,接着请我们上了小车,二话不说把我们带到了美渝大酒店。草草的吃了点东西,那个大亨才把事情慢慢的告诉我们。
大亨今天已经有四十七,他老年得子,临近四十二才有了一个儿子,对待儿子自然是千般疼爱,前不久他刚刚搬进了新家,由于被事情耽搁了,他们在晚上六点多的时候,才开车往新家赶去,那栋房子在沙坪坝附近,上了立交桥之后,他儿子突然说好冷,大亨当然没在意,以为是空调温度低了,便升了几度,谁知道孩子回去之后,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他赶紧把人送到了医院,结果孩子在路上就莫名猝死了,死的时候还死死的盯着车窗外。
他老婆一下子受不了打击,当场也晕了过去,他也为了孩子的丧事忙得焦头烂额,最可怕是从那以后,他经常听见孩子的笑声,有一次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竟然从后车镜里,看见自己的孩子坐在后座上,一下子把他吓得够呛,他辗转了好多人才打听到韩哲,希望韩哲能帮他超度一下孩子。
韩哲听完之后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道,这个事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