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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惊云,你欺人太甚!”雄霸此时对于步惊云已经厌恶到了极致,他有些后悔之前那么干脆的废了自己的武功,连自己的女儿都保不住。但是无论如何,孔慈的身体就被带走了。雄霸再怎么怒吼,步惊云都已经听不到了。
步惊云把孔慈抱在怀里,飞出了中华阁,身边的景物在迅速的后退,他已经忘记了思考,只想着永远的跟孔慈在一起,无论什么都无法把他们分开。剑奴拿着绝世好剑,没几步就跟丢了主人。
“嘻嘻嘻,还真是有趣啊,杀了自己最心*的女人就毁了一个不哭死神。出人意料的好效果,我本身只想着你会杀了自己的岳父呢。”那个带面具的怪人又出现在步惊云的面前,狠狠地嘲讽着步惊云。
步惊云并不理睬帝释天,或许可以说他压根就没把这个人放在眼里,彻底忽视。
“步惊云,喂,你居然敢不理我!”帝释天头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明明步惊云应该惧怕的颤抖,或者带着憎恨的冲过来,“我说,你是不是没听到我说的话,你可是被我催眠了,才控制不了自己。”
“是你害死了孔慈?”步惊云说的虽然是问句,却用的是肯定的口气。大概他无法承受是自己杀死孔慈的现实,所以一听到是帝释天捣的鬼,所以迅速转移了仇恨,
“不不不。”帝释天看到步惊云终于有反映了,凑到对方眼前,晃了晃手指,步惊云在失去了孔慈之后,又变回了以前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更冰冷,恶劣的帝释天就喜欢看着对方面变脸的样子,继续说道,“是你杀死他的,你亲手把绝世好剑送到孔慈的胸口,血肉纷飞,好惨啊,她最后说不想死呢,你真冷血。”
帝释天摇摇头,一副很遗憾的样子,但是言语间还是透露出笑意,步惊云把孔慈轻轻放在草地上,背部靠着树干,温柔地说:“等我杀了他,再来陪你。”那样子好像孔慈并未死去,还好好的对他微笑。
剑奴总算赶了上来,单膝跪地,奉上绝世好剑:“主人,请接剑。”
“拿走,不要让我再看到它。”步惊云赤手空拳对上同样赤手空拳的帝释天,杀气四溢,他有罪,帝释天也跑不了。
然而,结果是步惊云惨败。帝释天蹲在步惊云的眼前,看着步惊云苟延残喘的样子,摇摇头:“真弱,好无趣。”然后背着手蹦跳着离开了。
步惊云狠狠的拿手捶地,鲜血渗入了地表。面对无敌的帝释天,他看到了自己的弱小。但是如果就这样放弃,那就绝对不是他步惊云了,一年不行,那就十年,总有一天,他会亲手宰了帝释天,然后再去陪孔慈。
步惊云压住翻腾的血气,抱起孔慈离开了,剑奴抱着绝世宝剑,可怜的一直跟着。步惊云自然知道绝世好剑的威力,但是他实在不想面对这柄凶器。在守剑奴缠得不行了,步惊云抓起绝世好剑,运气把它拍到了奔流的河水里,嵌进河床。
“主人,绝世好剑?”剑奴呆滞的问道。
“别再跟着我,没有了绝世好剑,我也不是你的主人,你走吧,我也要离开了。”步惊云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他一直都是个孤家寡人,只有孔慈了。他刻意不去回忆孔慈最后说的那些话,但总是不由自主的冒出来,一刀一刀的切割心脏。
“主人,您是绝世好剑选定的人,温弩要一直跟着您。”剑奴立马下跪表决心。
“随便你,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孔慈的衣衫已经被鲜血侵染了,步惊云皱眉,*干净的孔慈一定不喜欢这样的。步惊云潜进了天下会孔慈的闺房。这时天下会已经被天池十二煞和断浪共同执掌,实力已经大不如前,很多人都选择了离开,现在还是很混乱。
断浪虽然有野心,却没有高位者的霸气与能力,毕竟他从小当的只是仆役,甚至比不上步惊云。而天池十二煞要的只是财富,天下会有各种机关暗道,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丧命,他们每天只顾享乐就好。
孔慈的闺房摆设并没有变化,因为雄霸之前的嘱咐,每天都有人打扫,没有灰尘。
“谁?出来!”步惊云正看着孔慈摆了一架子的木雕,回想到了以前自己总喜欢送孔慈礼物,孔慈嘟着小嘴不想接受却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微微柔和了眉角。
“堂主!”出人意料的是,来人居然是雪暗刁。雪暗刁感觉到步惊云身上的杀气,再也不敢往主子怀里看一眼,也不敢问什么。
步惊云扔给雪暗刁一把钥匙,冷冽的说:“你和温弩去我原来的房间把财物都取出来,然后在附近的深山建一个庄子,引进温泉水。庄子里的房间完全按照这间屋子和书房的摆设,东西全部都带走。”步惊云只是说了自己的要求,至于能不能做到,就不是他考虑的范围了,那是雪暗刁要处理的。
好在雪暗刁已经习惯了步惊云的命令,只能苦哈哈的做事。虽然堂主的武力很让人崇拜,但是这性子有种让人抽他一耳光的冲动。
步惊云熟门熟路的找到孔慈的衣橱,翻出一件红色的衣服,给孔慈换上。孔慈的身子已经冰冷僵硬了,步惊云换的很困难,却还是细心地一件一件给她穿好。
“孔慈,你真美。”步惊云轻轻亲吻了孔慈的额头,故意忽略孔慈僵硬的身子。即使不想承认孔慈已经死了,步惊云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如何保存孔慈的身体。他见多识广,立马想到了侠王府的冰魄。将孔慈暂时放在了棺材里,步惊云扛着棺材去了侠王府。
步惊云和聂风联手打败了雄霸,消息早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了江湖,侠王府哪里敢违背步惊云的意愿,毕竟那个冰魄可是用来保存他家祖宗的尸体的。
步惊云轻轻放下棺材,现在他连动怒的感情都没有了,只是一挥手,冰魄就从端坐在客厅房顶正中央的尸体里飞出来,到了步惊云手上。那鲜活的尸体瞬间化作了飞灰。
“步惊云,你!”侠王的话被步惊云凉凉的一瞥堵在了喉咙里,好可怕,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这个哑巴亏自己只能吞了,谁的武功高谁就是强者,那可是打败了雄霸的人。
没有了阻拦,步惊云轻轻松松看着棺材离开了。他找了一处清泉,把冰魄来来回回清洗了好几遍,并且用上了内力,才将冰魄放进了孔慈的嘴里。之前在侠王府他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孔慈的样子,才准备了棺材,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因为在冰洞里没有别人。
步惊云与孔慈一同躺在冰床上,正是刻着剑二十二式的那个冰洞,步惊云准备在这里修行。
他蹭蹭孔慈的脸颊,因为冰魄的关系,已经恢复了柔软:“小慈,你是要惩罚我对不对,让我孤单一个人,不过没关系,你喜欢就好,祝你有个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可是把云少给虐了,表拍我~
、65执着
步惊云在这个山洞里已经呆了五个月年了;他的身体更为健壮修长。洞内极低的温度让他不得不时刻保持着内力的流转,内功修为也进益飞快。因为不愿意再使用绝世好剑;步惊云就找来了无双剑代替;每日练习剑二十二式,在数日前,无双剑已经承受不住他出手时的巨大压力,断了。
在修行剑二十二事的同时,步惊云还继续修行霍家剑法和排云掌;日复一日。大概只有他这种有强大意志力的人;才能忍受得住这样的寂寞,没有一个人;每天只是练武练武。
步惊云将内力灌入铁片内,保持刺剑的姿势;极其清凉而又晶莹的雪片落在了手背上,转瞬即化。不消一会儿,漫天的大雪喷涌而来,天地间变得白茫茫一片。此时步惊云已经放下了剑,一个人站在天地间,微仰着头,视线内都是白色的,如同他此时的心境。
“啊——”步惊云极其悲痛的夹杂着内力的怒吼,甚至震开了雪花。漫天飞舞的白雪包围下,他只是随心所欲的出掌或出剑,直到精疲力竭,仰躺在地上,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见着天已经快黑了,步惊云返回了洞中。孔慈依然是静静的躺在冰床上,步惊云用内力把身上的雪水烘干,才敢凑上前去,似乎是担心弄湿了孔慈的衣服,孔慈会不开心的。
“小慈,今天下雪了,很漂亮,明天我带你去看雪景好不好?天黑得越来越早了,你怕黑所以我特地早点回来陪你。”步惊云将孔慈的发丝别到脑后,“我知道你怕冷,我打了一头白熊给你做了一件大衣,你不要嫌弃我做的丑,还是你的手艺巧,我这辈子是比不上了。”
“听说我们的山庄快要建好了,全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子,因为有温泉,以后你就不用怕冷了。我知道你喜欢看书,以后我天天给你读书好不好?说起来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大字不识一个。我的小妻子,我能娶到你真的是捡到宝了。说实话,我从小到大的运气都不怎么好,很小的时候爹就死了,娘也不喜欢我,还是她改嫁之后遇到了义父我才感受到了温暖,义父满门被灭。
你看,我现在已经能很平静地说起过去的事了,我已经把所有的仇恨都放下了,小慈你应该很开心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打打杀杀的。不说这些了,说说我们的山庄,你说叫什么好呢?卷卷山庄?呵呵。
抱歉,我好像又不会笑了,很丑对不对,我在练习,可是无论怎么都弄不好。小慈你骂我或者打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不理我,我知道风师弟笑得比我好看,也比我讨人喜欢,但是你只能看着我。好吧,我笑得这么难看,你也不愿意看我。”
步惊云亲吻着孔慈的嘴唇,希望让她沾染上一丝温度,如同蝴蝶落在花朵上那般轻盈,虔诚的献上一切。克制住自己想要继续下去的冲动,步惊云有些无奈地说:“小慈,我怎么觉得每一刻都在比前一刻更加好看,我下面这里都站起来了,以后你可要补偿我。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变态是不是,因为是你才喜欢的……”
步惊云不知道说了多久的话,估摸着快到孔慈入睡的时间,才用一头卷毛蹭蹭孔慈的脸颊,抱着冰冷至极的孔慈进入梦乡。每次入睡前,步惊云都无比虔诚的祈祷着孔慈能进入他的梦乡,但是从来都没有,小慈还在生气,步惊云沮丧地想,卷毛没精神的耷拉下来。
到了第二天,步惊云按照他和孔慈的约定,抱着孔慈出了冰洞。因为在山上,气温更冷些,步惊云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衣,倒是把孔慈裹成了个球。好在步惊云的双臂修长,才能抱住那么大一堆。
步惊云如今的穿着都是类似于以前孔慈给他挑的衣服,而不是紧身衣加红披风,虽然一身冷气,面容冷峻,却依然俊美霸气。
找了一块赏雪的好地方,步惊云在地上铺了毯子,才抱着孔慈坐了上去。一株鲜艳的红梅凌寒开放了,步惊云摘下一朵,别在孔慈的发髻中,随后亲吻了孔慈的额角。
“我猜你醒来的话我大概是没有机会的,你总是这么害羞。”步惊云忍不住又亲了几下,“看,讨厌的话就快点起来骂我,揪我的头发,或者你更喜欢扔雪球砸我,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好像有人来了,我讨厌让别人看到你。”
步惊云用衣服挡住孔慈的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人影才出现:“主子,山庄已经修建好了。聂公子和无名前辈在庄内等待着。”
“很好,雪暗刁,等我陪孔慈看完雪再去。”步惊云丝毫没有动的意思,让雪暗刁忍不住叹气,这都快半年了,主子还是这副样子,天天抱着个尸体。雪暗刁自己是绝对受不了的,光想着自己身边每天陪伴着一句尸体,就忍不住浑身发凉。
“主子,聂公子他们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