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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问我,我问谁?本少爷还想知道他们哪去了?”
林瑾希苦恼纠结郁闷啊,徘徊来徘徊去,思前想后,还只剩下一条下下计了。
“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先回林家庄,就算被爷爷打死也好,必须要派出我们林家搜索队的人,一座山一座山的搜。”
“东南林长连山谷,黑云寨。”
倏地,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凉飕飕的声音,言简意赅。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觉得故事神展开中……为什么连我都控制不住了呢?纠结(⊙﹏⊙)还是老话:冷文求爱护,点击,收藏,留言,文文越看越精彩!
、黑龙堡的两兄弟
耀州境内,遥城山郊外,成片的山林之中。
“东南林长连山谷,黑云寨。”
这么一个凉飕飕的声音,不仅从天而降,还且切入要点。
林瑾希和阿望转身一回头,直愣愣的对着面无表情的秦有心,瞠目结舌。
这货,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哇,秦表哥?!你要吓死人啊?”
纵然在阿望眼中“临危不乱,沉着冷静,思考慎密”的大侠林瑾希,这时也无法淡定了,不由的一个哆嗦,有些嗔怪的盯着秦有心。
“血!血…血……”
阿望叫着,小身子也是一阵战栗,下意识的躲在了林瑾希的背后,只微微露出一双惶恐不安的大眼睛。
“……”
秦有心微微皱眉,随手抹了一把脸,便是一手的血迹,他又擦了擦,才稍微擦干净了一张脸。
“呼…呼……”
阿望终于不再那么提心吊胆了,站直了身子。
相反林瑾希倒是很淡定,瞅着秦有心,不住的摇头:“秦表哥,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拜托你下次洗个脸再出门,看你这满脸满身的血……”
“小事而已,快去救人。”
不多一句废话,秦有心语毕,一掉头就走了。
“哎,我还没问你身上哪来这么多血的?你又杀人了?”
“……”
“还有,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那个什么山寨子里面的啊?”
“……”
秦有心继续面不改色,一声不吭。
就知道难以问出什么来,林瑾希干脆不问了,越来越发觉秦有心不是一般人。
这一般人,哪有像他这么闷声闷气的,天天绷着一张死人脸。
东南林长连山谷内,黑云寨中。
昏暗的光线,从天窗投映下来,映在水花笺的眼帘处,不知睡了多久的他,渐渐有了知觉,缓缓的掀开一丝眼皮。
他的头顶上是一个天窗,四周是湿冷破旧的墙壁,他好像是躺在一堆乱草上,耳边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人的痛苦哀鸣,还有老鼠窜动的“吱吱”叫声,四面腥臭酸腐的气味也源源不断涌入鼻端。
所有的认知都在告诉水花笺,这里,应该是个地牢。
但是,这是哪里的地牢呢?还有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他……云凭语呢?
想到云凭语为自己挡了一箭的水花笺,腾地坐了起来,心头百感交集。
“醒了,醒了,人醒了。”看守的一个汉子叫了起来。
“嗯嗯,二虎你看着他,我去叫老大来。”
另一个汉子道,随即就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半晌功夫,水花笺就见到了这里的主人。
“哼,天下第一妖男!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被我逮到,也是天意如此。”
恶狠狠说话的高大男子身躯凛凛,衣袍上还绣着凶猛的虎豹图案。
水花笺心里顿起戒备之心,缓了缓,道:“阁下是?”
“我是任雄,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但你总该认识我大哥吧,原本的西山林黑龙堡堡主,任英。”
任雄大声道,他现在是黑云寨的寨主,原本是黑龙堡的二当家,任英的亲弟弟任雄。
后来任英死于第一妖男之手,离恨魔教偷袭黑龙堡,不甘屈服的任雄带着几个忠心的得力手下逃了出来,一路逃到了东南林这边。
从此,他们也不敢再打着“黑龙堡”的名号,但为了生计,只得暂时在黑云寨做一帮山贼了。
前几日,任雄随弟兄们下山,在山谷口正巧发现了昏迷中的水花笺,便把他带回来,关入了寨子里的地牢中。
“……”
水花笺默然,心湖上竟泛起了那么一丝丝的涟漪。
任英……
任英这个人,他有血有肉,重情重义,凡事也敢作敢当,是个好男人……
“本来我们黑龙堡在西山林呆的好好的,你为什么偏偏要来破坏?”任英说着说着,就激愤起来,虎着一张凶脸。
“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大哥,弄得堡里人心涣散,分崩离析,紧接着离恨魔教得到消息也攻进来了,我们黑龙堡更是支离破碎,大多力量都被他们魔教收了去,我也只能躲到这东南林的长连山中,当区区的一个山贼头子了!”
水花笺任由他怒声喝着,听着听着,就禁不住嗤嗤笑了出来:“呵呵,任寨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什么?”任雄不解。
“我不是什么妖男,我只是个没用的瞎子。”水花笺耸肩一摊手,淡然道。
“啊?!这怎么可能?”
大虎吃惊道,他是站在任雄身后的两人中,其中一个健壮的大汉。
“难道老大弄错了?我也觉得那可怕的‘天下第一妖男’怎么就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么好抓来着……”
二牛思索道,他是旁边另一个体型矮小偏瘦的汉子。
“你休要狡辩!”
任雄大叫,无比的肯定:“我大哥生前留下了天下第一妖男的画像,我认出来就是你,不可能有错的!”
“……”水花笺又有那么一瞬的恍惚,还是平静的笑笑,“天下之大,人和人之间难免有或多或少的相似。”
这种情况下,水花笺明白,绝不能贸然承认自己的身份,他需要静观其变,以便于弄清楚整件事的缘由。
“这话有理哎。”二牛点了点头。
大虎立马勒住了他的脖子,瞪了瞪眼睛:“臭二牛,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呢?我们可都是要坚定的站在老大这边的。”
“咳…咳咳,知道了,知道了。”
“任寨主,你可知道天下第一妖男叫什么名字?”水花笺又问,态度依旧缓和。
“不知道。你是偷偷潜入大哥身边的,然后他就时常失踪一整天,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像是鬼迷心窍一样。”
“那……你又可曾真正的见过一次天下第一妖男?”
“没有。”
任雄又一次摇摇头,理所当然的反驳道:“大哥把你当宝贝似的藏着掖着,我又怎么可能见到?”
“如此说来,你仅仅就凭一幅画像……”
“那又如何,我不管!我和大哥兄弟情深,我就知道是你,你别给我装!”
任雄又是一声大喝,咬牙道,口气分外笃定。
“寨…寨主!不好了,不好了!”
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个报信的男子跑了进来。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寨主,寨子门口来了三个男人,说我们抓了他们的人,叫着嚷着要我们马上交人呢!小的看他们的行头,武功应该也不差。”
任雄一听,脸绷得更紧了,对着牢中的水花笺嘲讽道:“哼,妖男,那三个都是你新勾搭上的姘头?”
“呵呵……”
水花笺不禁笑出了声,笑容中藏着几分凄楚,笑着别人,同时也在笑着自己。
“你!”
任雄脸色一摆,真不知道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好笑的。
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任雄讽刺道:“天下第一妖男,果然就是天下第一妖男,你生来就是勾引男人的狐媚,淫荡无耻!”
“呵呵……”
水花笺的唇角依然保持着那抹上扬的弧度,却在下一瞬间察觉到了异常,笑容一滞。
“你身后……”
水花笺提醒任雄,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顿时间,任雄只感到杀意一起,周围看守地牢的手下们就全部都倒了下去,眼前紫袂飘飘,所有的视线全被面前这个淡雅出尘的男子所占据了。
风吹仙袂,一动一静间皆有着渗骨的雅傲之气,紫衣男子眉目幽深,双眸深不见底,仿若深水漩涡,可以将人牢牢的吸引住一般,再也移不开若怔若忡的眼。
心又不可抑制的绞痛,水花笺不用看也能感应到,是云凭语来了。
“老老老……老大……”
大虎看得瞠目结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发出一点声音。
而二牛早已吓趴了,浑身无力的他只缩在大虎的身后,不敢作声。
“你!你是谁?”
任雄喝道,随即抽出了腰侧的大刀。
看守地牢的人也算得上是任雄精挑细选的手下了,那么多人戒备着,这个人是怎么做到毫无动静就闯进来的?
不,不对,看他这般的优雅从容,分明就是一路踱着步子走进来的。
“放了他。”
淡淡的瞥过水花笺一眼,云凭语只简短的三个字。
“哈哈,笑话!”任雄道,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本…本寨主凭什么要听你的?”
他从云凭语充满磁性的好听声音中,竟感到了一种如临大敌的压迫和威慑。
“你可以试试?”
似问非问的语气,不温不火,一如离恨魔教的教主。
语毕,云凭语聚气于指尖缠绕,弹指间,空气中就荡出一道道无形的波纹,波纹回旋一绕,便勒住了大虎和二牛的脖子。
恢复了记忆之后的云凭语,在诗萱的协助下,也冲破了被封住的重要穴道,功力在持续复原中。
“老大,我…我呼吸不了,好…好难受……”大虎挣扎着,艰难的逸出话来。
二牛被勒得脸色憋青,濒临窒息:“别…别管我们了……快…快逃!”
“住手!”
任雄大吼出来,再望向云凭语之时,先前的傲气全无,脸色青白不定:“我放!我放他出来。”
水花笺被从牢中放了出来,谁知才刚走几步,身子一个踉跄,就跌入到云凭语的怀中。
他心下一惊,慌忙抽身,自觉的退了退。
云凭语是教主,他是下属,他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爹爹V5啊!鼓掌~最开始的几章倒是提过“黑龙堡”之事,不过估计没人记得了。我会告诉你们,任英任雄也很有爱吗?兄弟是偶萌点!
、任雄的执着
遥城郊外东南林,长连山谷内,黑云寨地牢中。
刚从牢中被放出来的水花笺浑身无力,步子发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始终撑不住身子。
云凭语眸光发暗,看出了端倪,一把擒住他的手腕,探了探脉搏:“你运不了气?”
“嗯……”
水花笺点头,其实早在他一醒过来时,就觉得全身无力,想要调动真气,却也讶然的发现,自己的内力像是全被硬生生的锁住一般,提不起一丝气力。
“他中了我特制的软骨散,走不了几步路的。”见状,任雄解释道。
“解药。”
一丝不悦飞快的掠过眼眸,云凭语看向任雄。
“不…不给!”任雄一咬下唇,态度很强硬。
“想死?”
“我才不怕死!就算你把我们都杀了,我也不给!”
任雄大声声明道,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异常顽固,丝毫不肯让步,弄得大虎和二牛两人面面相觑,均是想劝一劝任雄。
不就是一个解药吗?任雄何苦连性命都不要了?
“……”
云凭语沉默,水花笺倒是不大在意自己的生死,眸光悄悄的瞄向云凭语的肩膀,中了毒箭的地方似乎被处理过了,他应该没事了。
“老大,你看这……”
大虎犹犹豫豫的开口,不用他多说,任雄也是明白他的意思。
脸色少许缓解了,任雄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药丸出来,继而心平气和道:“这药能暂时缓解他的乏力不适,但是要我给出真正的解药,除非这个妖男肯帮我做一件事。”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水花笺问,同时在无形中承认了自己的这一身份。
“我只求你一件事,帮我找到大哥的尸身……”
说话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