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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我猛浪了,下次我会注意适度的。”
“下次?”永璋阴森森的盯着乾隆冷笑一声,“你还想有下次?白日做梦去吧!”一次就差点把他折腾死还想有下次?别开玩笑了,尽管他早就已经预感到这一天并经常做心理建设,但无论做多少心理建设杜比不上真正来临这般来的痛楚和深刻——他竟然被折腾的整整昏过去三次!
乾隆一听,急了。连忙腆着脸脱了鞋上床拥住了永璋赔笑,“永璋,下次我真的会注意的,这次是因为憋了几年一下子爆发才会这般激烈的。”
“滚!”以前事后道个歉他就会心软吗?他才不吃这一套呢。
“永璋,你就……”乾隆再接再厉的缠着永璋就着床上二三事展开了讨论,为了自己的性福锲而不舍。不过心底却是不若之前那般惶惶然,满满皆是心安,终于,他切切实实的得到了少年,并且,以后他可以一直拥有。
永璋这次可不会太容易就妥协了,因为这次太冤了,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和乾隆滚床单。是,他的确是承认了他对乾隆有一点在意,但真的只有那么一点,根本不足够让他们一下子进展到滚床单的地步啊,哪知道这人竟趁势做到了最后一步,亏大了。
永璋总觉得,最后一步是一种界限,越过了就再也没有退路。是以他一直努力坚持顶住不让乾隆越雷池半步,哪知道会这么稀里糊涂就没了,这让永璋混乱的同时觉得惶恐,难道以后真的要和他的皇阿玛在一起?他不怕天下人不齿,他怕的是他的额娘他的弟弟妹妹怎么想,连他自己都无法坦然接受父子相奸,何况是他人呢?
似乎是知道了永璋的彷徨,乾隆把人拥抱的更紧,“永璋,若是离了皇宫离了京城,你是否可以比现在心安一些?”他们是父子,他若想要和永璋在一起就势必要放弃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皇位,比如天下。
永璋正处于彷徨之中并没有听出乾隆话中深意,只是靠着乾隆喃喃低语,双目失去了焦点,迷离失所。“离开,谈何容易。”离开皇宫离开京城自然要心安很多,因为这样额娘他们就不会发现这些也不会有之后的可能出现的厌恶了。
扯出了薄凉的微笑,永璋的眼中浮出点点讥讽之色。其实人就是这样,哪怕事实没有半分改变,却只要远离了害怕的源头就能够自欺的心安理得。
伸出手,遮住了永璋的眼,乾隆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吻,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只余下那淡淡的温暖。“把一切杜交给我吧,再等等,我会给你一份永恒的心安。”
其实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永璋并未听清乾隆说什么,只是随意的应了一声“嗯。”后就靠着乾隆不再开口,气氛有些沉闷,乾隆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打破。直到敲门声响起,窒闷的空气才开始重新流动起来,乾隆遮着永璋眼睛的手也放开了。
“进来吧。”
进门的是一名永璋没见过的男子,端着盘子,上面放着一些食物。一身灰色劲装,周围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息,就好似彻底融入空气中一样,存在感薄弱到可疑的程度。
“放在桌上。”
“嗻。”那么男子应了一声后把盘子放桌上,然后跪下行了一礼后就消失了——很突兀的从眼前消失。
永璋挑眉,“暗卫?”
“是啊,永璋若是感兴趣的话阿玛可以送给你,他们生命力比一般人要强盛许多,随你怎么玩都可以。”
永璋满头黑线刷刷滑下,你这种我有一个很好玩的玩具送给你一起玩玩的语气让整天为你出生入死的暗卫情何以堪啊喂!!
乾隆无辜回望,“怎么了,永璋不相信吗?要不我让他们出来表演表演?”
黑线更多了,永璋翻了个白眼:乾隆,你够了!“去把饭端过来,我饿了!”
“是。”听话的下床端了其中一碗粥过来,用勺子搅拌了几下凉了凉后舀了大半勺递到永璋唇边,得到的是永璋的拒绝,“我自己来。”
“永璋不愿意让我喂吗?”隐隐的哀怨语调从乾隆口中吐出,随之而来的却是与哀怨完全不搭边的猥琐,“还是说,永璋在期待阿玛换种方法喂?”说着,还特下流的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舔,目光紧紧的盯着永璋的唇。
“……你够了!”真心够了,这卑鄙无耻下流厚颜的货究竟是谁家的嗷嗷,赶紧来领走啊!!!
“不够,对永璋,怎么都不够啊。”故意拖长的调子在空气出荡漾出无视的暧昧色彩,那种暗含着特殊意味的目光更是一寸寸的从永璋身体上滑过,激的永璋忍不住抖了抖,把被子往上拉了几下。
“还不赶紧喂。”气恼的开口说着,永璋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拍过去。这年头,要脸的就怕碰上不要脸的啊。
听永璋的话就知道永璋这是妥协了,于是乾隆欢欢乐乐的开始了喂食行动。其间,夹杂着无数带着颜色的调戏,这让喝粥的永璋气各种磨牙,却是没发现,经过乾隆这么一闹,刚刚心中的压抑却是已然消失殆尽。
57
57、今日更新
由于永璋身体的缘由,这一次停滞了两天后才重新启程。一路南下,永璋对于乾隆的靠近都是果断拒绝,这让已经吃到口后愈发垂涎永璋这块肥肉的乾隆苦恼极了。于是在到达某个小镇后听说小镇隔日有庙会后,乾隆带着讨永璋欢心的想法乐颠颠的一挥手,全体去看庙会去。
庙会很热闹,舞狮盘龙踩高跷,虽然只是个小镇却也是挤满了人。放眼望去,人群熙熙攘攘的,很快的乾隆一行人就被挤的分散了,惹得纪晓岚等人焦急不已拼命想挤到乾隆那边去,只是无奈势单力薄怎么也挤不过。倒是乾隆对于被挤散感到挺高兴的,这样终于只剩下他和永璋了,当然,那个一直用哀怨的目光望着他的宫婢和一些侍卫就可以直接无视了。〃 。
“永璋,我们就呆在这里吧。”拉着永璋退出了人群站在两棵树旁,乾隆的手也不忘牢牢牵着永璋不肯放。
永璋对于庙会一开始挺好奇但现在只觉得人挤人挤的慌,只想着找块清静地儿缓口气,于是对于乾隆这个建议就点了头。看了看日头,发觉一晃眼竟然已经正午了,怪不得饿了呢。
就跟真的心有灵犀似得,乾隆竟在同时关心起了永璋的胃,“看着天色不早了,可有饿了?”
一直想找机会在乾隆眼前晃眼的紫薇一听,立马双眼一亮,转身跑到了几步开外的小巷口,片刻后满脸温柔的捧着几个茶叶蛋来到了乾隆面前,“老爷可是饿了?奴婢见那老夫妇卖的茶叶蛋个大味香,就去买了几个给老爷先垫饥吧?”
乾隆对于这种街头食物并不喜欢,不过看这那茶叶蛋的确个儿大味道也挺香的,而且放眼望去周围也没比这茶叶蛋更像样的食物了,于是从紫薇手里拿了一个剥壳,待剥完壳后直接把茶叶蛋喂给永璋,却不想半途竟然出现了刺客,那卖茶叶蛋的老夫妇举着尖刀就要往乾隆身上戳。
本来嘛,其实就是有刺客也没事,不说身边还有几个御前侍卫护驾,就是暗中也有不少暗卫呢,安全问题完全不愁,所以乾隆依旧欢乐的喂着永璋根本没去管那刺眼的刀光。
哪知道世事多变,紫薇见了刺客竟大呼一声老爷后扔掉手中的茶叶蛋就冲了过来,在距离乾隆隔了两名侍卫的地方直挺挺的撞上了老夫妇手中的尖刀。在场的包括侍卫和刺客都因为这一突然状况而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插着一把刀的紫薇以一种爆发的力量冲向了乾隆,暗卫护驾,但没想到紫薇竟偏离了轨道,绕过了乾隆直直的冲撞上了永璋,可怜永璋正在努力咽下嘴里那颗蛋黄,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明白就被撞的后脑勺砰的一声和身后坚硬的墙壁来了个超亲密接触。
“……永璋!”没来得及护住永璋的乾隆在怔愣了一瞬后立即快步上前接住了往下滑倒的永璋,忧心忡忡的开口,“永璋你觉得怎样?”
终于把蛋黄咽了下去的永璋懵了好一会儿才低低缓缓的给出了两字,“……头疼。”他就觉得脑袋跟裂开似得疼,又疼又响,白茫茫的一切。
“先忍忍,阿玛马上带你去找何守命。”打横抱起了永璋,乾隆留下一句“我要活口”就在暗卫开道之中带着永璋走了。
倒在地上的紫薇捂住了胸口泪水涟涟的看着远去的乾隆的背影哀伤而绝望。为什么皇阿玛要这么对她?明明她才是帮他挡刀的人啊,为什么皇阿玛一点都不关心她反而关心三贝勒?三贝勒根本就没事,不是吗?而她,为了皇阿玛付出了生命呐。老天呐,你为什么那么不公平?为什么有些人什么都没付出就得到了全部,而我付出了全部却什么都得不到?为什么?!
终于,绝望的紫薇听见了一声悲伤欲绝的呼唤,那是来自她的尔康。顿时,紫薇只觉得心痛也无所谓了,她有她的尔康,她的尔康肯定会帮她的。
“尔康,我好痛啊……”
“紫薇!”福尔康一把抱起了倒在地上的紫薇左右翻腾着,“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情?伤到哪里了?快告诉我啊,你这是要我心痛死吗?紫薇。”
终于,在福尔康的深情咆哮外加大力摇晃之中,胸口中刀的紫薇在她的尔康的关怀之中两眼一翻白幸福的昏了过去。
县令丁承先府中,何守命正把脉诊断着半途就昏迷过去的永璋,乾隆在一旁急的眼中泛红却不敢发出半丝声响,就怕影响了何守命的思绪耽误了诊断。
似乎只是短短一瞬,又好似已过千年。何守命终于诊完了脉象回头禀告,“三贝勒脑部受到重击陷入昏迷,幸运的是这种昏迷只是一时的,最迟明日三贝勒就可清醒。只是……”
“只是什么?”病人的家属最怕大夫说转折句式,因为那代表着让他们无法承受的不幸。而此刻,乾隆也正如那些家属一般,把心提的高高的就怕永璋有个三长两短,他等了那么久才等来开始,怎么能够承受失去?
“皇上毋急,三贝勒并无生命危险。只是脑部是人的部分,遭到重击后可能会出现一些其他症状,这些症状或轻或重并无定论,只能待三贝勒醒来才知。”
“朕不管什么症状,总之你必须让永璋生命无恙!”不能忍受无法接受,他的永璋就这样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了无生气,就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离开。他不敢去想,若是永璋有了万一他该怎么办,他甚至都不敢想象他的生命之中会失去永璋这个可能性。
永璋,醒来,跟阿玛相伴到老,可好?
或许是乾隆的祈祷真的被上天接收,在隔日永璋清醒后何守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并无任何其他病症,只是脑袋会疼个几天。但很显然的,有些病症是光凭把脉诊不出来的,比如失忆。
“儿臣叩见皇阿玛,给皇阿玛请安。”床上的少年因为头上的疼痛而在起身时摇晃了两下,但却没因此而缓上半分,直直的从床上下来,连鞋袜都来不及套上就对着乾隆直挺挺的跪下磕头。“儿臣装容无状,请皇阿玛恕罪。”
乾隆呆住了,他以前并非没见过永璋对他恭敬有加的时候,只是那已经遥远的成为记忆尘埃,现在回想都已经记不清了。他记忆中的永璋,总是那般令他欢喜的亲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