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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一脸不为所动。
“我被你羞辱成又傻又笨的人,还生了那么多窝囊气,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么?”
三皇子给了幕雪逝一个否认的眼神。
幕雪逝苦着脸扎进三皇子的怀中,喃喃问道:“那你说怎么办?不会真要把我扫地出门吧。”
三皇子抚了抚幕雪逝的头发,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那到不会,你可以将功补过。我满意了,你自然可以逃过一劫,我若是不满意,就把你做的事告诉玉贵人。”
“不要!”幕雪逝猛地抬起头,一脸恐惧地看着三皇子,“告诉他我得多没面子啊!你说,怎么将功补过?”
三皇子的嘴角勾起一个骄傲的弧度,“你今晚在玉儿身上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很感兴趣,不如你重新来一遍,我更喜欢看你做。”
什么!要重新勾引他一遍么?幕雪逝顿时大呼道:“不,我不……”
“那我就让下人把今晚发生之事告诉玉贵人。”
“别,别告诉,我试试,我试试还不行么……呜呜……就说你不是个好东西,果然如此,我……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第三卷:太师府杀人案 第十五章
早上,三皇子微微听到一点儿动静,等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一个身影正一瘸一拐地朝门口走。
这么早,他去做什么?
幕雪逝一只手扶着腰,如同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走起来十分费力。虽然每天早上都有行动不便的尴尬,但从未有过这么严重,这还要归功于三皇子昨夜的疯狂,险些要了他的小命。
以后绝对不能和三皇子这种人玩情调,幕雪逝想起昨晚那翻云覆雨的景象,整颗心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也禁不住发烧。
“雪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清雅正在擦桌子,本以为出来的人是三皇子,没想到竟然是幕雪逝。
幕雪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清雅说:“小声点儿,不要吵到三皇子。”
“雪公子最近真是越来越勤劳了。”
“不勤劳哪成?不勤劳会被别人甩在后面的。”
说完,幕雪逝就将一脸莫名其妙的清雅甩在后面,自己去了书房。
“我一定得多看点书,提高自己的修养,竟然说我不够聪慧。告诉你,想当初我还是高材生呢,就这种东西,我几乎过目不忘……”幕雪逝在空旷的屋子里自己和自己说话。
背了几首古诗词后,幕雪逝觉得有些腻味了,便想找几本其他的书看看。翻来覆去,最后看中一本古冤谜,坐在椅子上翻阅起来。
“不就是个案子么?看我的!一个礼拜之内准给它破出来,到时候我要你们都对我刮目相看,我这个断事卿也不是吃干饭的。”
幕雪逝不停地给自己加油鼓劲,书里的文字有些艰涩难懂,他也没有看进去多少。
从书房抱回了几本书放在床头,幕雪逝决定恶补一下,没事就翻着看看。他发现三皇子睡觉的位置已经空了,只剩下夙樱一个小不点儿扎在床的一角睡得正香。幕雪逝也跟着走了出去,打算去练剑。
前两天苏入翰教给幕雪逝的一套简单的剑法他还没有练熟,所以找了一块空地便开始挥舞。一边舞还一边在想昨天的场景,昨天自己穿到玉儿的身体之时,他正和三皇子舞剑呢。三皇子说自己穿过去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那就证明自己的剑法不及玉儿呗?
这么一想,幕雪逝也不顾及自己身下的那点儿不适了,拼命挥舞手里的长剑,对着小院内的花花草草劈了过去。
在三皇子的角度,看到的是精气神十足的幕雪逝,白净的脸庞被初生的太阳映照出珍珠般莹润的光泽,那流光溢彩的大眼睛,更是美得吸走了观赏之人的魂魄。
短短数日,幕雪逝的剑法虽然没有太大长进,可动作已经显得灵活多了,颀长完美的身段更是将他的动作衬托得赏心悦目。
“看剑!”幕雪逝大叫一声,将手中的剑猛地抛到了三皇子的身边。
结果三皇子根本没有躲,那把剑在离三皇子还有一米远的地方就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幕雪逝有些沮丧,耷拉着脑袋过来捡剑。
三皇子抢先拿过了捡起了那把剑,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今天到此为止,不要再练了,去沐浴更衣吧。”
“哦。”幕雪逝的精气神像是被偷走了,一脸沮丧的模样进了屋子。
等一切都打理好,幕雪逝看着不远处的三皇子,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
“今天你不用和我一起去太师府了,我一个人就成了,你是一个皇子,你也有自己的事情,每天光陪着我也不成。”
幕雪逝说这话,不知道是在说给三皇子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总之下定这个决心,对他而言是很困难的,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三皇子的身边。
三皇子面无表情地回道:“幕太师的案子最初就是由我接手的,我对这个案子甚是关心,陪同你一起审案是我的本意。”
别这么诱惑我,我的定力可弱了……幕雪逝在心里嘀咕着。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还是去忙别的事吧。”幕雪逝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可不想再拖三皇子的后腿。
“其他的事无需一天的时间。”
“那也趁着白天去吧。”幕雪逝发自肺腑地朝三皇子劝慰着,他可不希望三皇子再在月黑风高的晚上去会玉儿。
三皇子仿佛幕雪逝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就猜透了他的心思,“日后我夜里处理宫中的事情,可以带上你一起去。”
幕雪逝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要断了,可看到三皇子眼角的细痕,还是狠下心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你晚上处理那些公文的时候,我已经睡下了,所以你还是趁着白天把事情做完,晚上早点睡吧。宫外的事情我能处理好,你相信我,我的身边有这么多下人,不会有事的。”
三皇子明白幕雪逝的心思,便没再继续要求,只是叮嘱他把帽纱遮上,不要让人认出来就好。
过去牵马的时候,清竹一直跟在幕雪逝的身边,等走到了马棚,清竹觉得四下没人能听到自己说话了,才对幕雪逝翘起大拇指。
幕雪逝一头雾水,脑中不禁冒出一个想法,她是在夸奖自己的剑法么?
“雪公子你好厉害,我侍候三殿下这么久,也没见他主动问及别人的意见。雪公子也太不近人情了,竟然拒绝了三殿下,别人听了估计早就美上天了。”
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也美上天了,只是我没抓住什么东西,又掉了下来……
“咳咳……这对我而言,简直是家常便饭,三殿下在你们面前总是冷冰冰的,背地里经常低声下气地求我。”
清竹的眼中立刻闪现星星点点的崇拜之色。
幕雪逝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便潇洒地一抬腿,咬着牙登上了马,并在走之前朝清竹嘱咐了一句。
“这话不要和三皇子讲,他最好面子了,你和他说完他一生气说不定会杀掉你。”
清竹赶紧点点头,“不讲,奴婢绝对不讲。”
……
第三卷:太师府杀人案 第十六章
“断事大人,您要找的人奴才已经帮您找来了。”
“那快请他们进来吧。”
幕雪逝蹲坐在太师府正厅的高椅上,帽纱遮着脸看不到表情,本来是古灵精怪的一个人,平增了几分清冷之气。
进屋的两个人身穿粗布麻衣,头上简单打了个结,身材魁梧,面相忠厚老实。
幕雪逝刚想问你们是不是幕太师身边的侍卫,但一想不对劲,他就是幕雪逝,连这太师府的侍卫都不认得,也太差劲了。
“把你们二位的名字报上来。”
那两人一听,立刻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说。
“草民张厚德。”
“草民李忠志。”
幕雪逝清了清嗓子,朝左边的张厚德问:“张厚德,我爹出事的当天,一直护卫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么?”
张厚德赶紧摇头,“不是,断事大人,老爷出事的时候,我并不在他身旁啊,不信您问李忠志?”
幕雪逝知道他理解错了,忙把声音柔和下来朝他说:“我知道当时你不在我爹的身边,我问的是在出事之前的那几个时辰,你是否寸步不离我爹的身旁?”
张厚德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小声应道:“这倒是,草民一直跟随着老爷,还有李忠志也一直在老爷的身旁。不过老爷和那些大人们一起喝酒的时候,小的们是站在外面守卫的。”
幕雪逝低头沉思了片刻,又把头抬起来对向那两人。
“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在太师府做侍卫了?我记得前两个月三皇子过来查案,你们还在这府上当差呢。”
李忠志在下面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跟了老爷七八年了,老爷对我们一直不错。这次老爷遭遇不测,我们二人实在觉得愧对老爷,没脸再在这府上待下去了。前两个月是因为查案的需要,三殿下不让任何一人离开,我们才厚着脸皮留下。”
“这样啊……”幕雪逝顿了顿,又朝他们问:“那这府上的人一共走了多少个?”
“没有多少,大概也就三四个,除了我们两个人,还有一个伙房的丫头和绣房的老妈子。”
“她们为什么走?”
“大概是因为府里冷清了,也不能给她们发太多的月钱,她们就去别的人家做下人了吧。”
“她们去了哪?”
张厚德和李忠志对望了两眼,动作一致地摇摇头,“回断事大人,这个草民并不知情,那两个人是在我们走之后才离开的,具体事项还要问王管家才成。”
“好,这事我知道了。”
见断事大人没再问问题,那两人躬身朝幕雪逝说:“大人,小的们可以退下了么?小的们在东街置办了个肉摊,专门卖猪肉。中午正是忙活的时候,我们哥俩得去照应才成。”
幕雪逝听了这话,扭头看向尚德公公,尚德公公明白幕雪逝的意思,走上前分别给了张厚德和李忠志两块银子。
张厚德和李忠志的眼睛里立刻冒出点点光亮,赶紧朝幕雪逝谢恩。
幕雪逝只是瞥到了那两人手里每人发了一块银子,顿时朝尚德公公小声说:“你怎么这么抠门?才给两块,那包裹里不是十几块呢么?”
尚德公公顿时大窘,朝幕雪逝说:“断事大人,两块不少了,哪有当官的给百姓发钱的!”
“可我耽误了他们的生意啊!”幕雪逝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尚德公公赶紧蹲下身,附在幕雪逝的耳边说:“我的小祖宗啊!那两块银子足足有十几两,够他们卖上一年的猪肉钱了。”
“这银子这么值钱!”幕雪逝忍不住唏嘘道,“我上次去逛街,花了几十辆银子,就买了几串糖葫芦,几个面人,我以为一两银子就值一块钱呢。”
尚德公公听后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你们不用着急回去了,我还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张厚德和李忠志立刻精神抖擞地等着幕雪逝发问。
“据你们了解,宁越他有兄弟么?”
李忠志一脸干脆地说:“没有,宁越和我们哥俩儿一样,都是孤身一人。”
幕雪逝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这太师府怎么像个大杂院一样……”
“你确定他没有别的兄弟么?比如双胞胎兄弟,长得很像的,像到你们都分不出来,以为是一个人的?”
那两人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断事大人,宁越之前在府上,和大人您走得最近了,您若是都不知道,我们这些下人就更不知道了。”
幕雪逝叹了口气,细想想也是,宁越的确和曾经的幕雪逝关系甚好,这一切的秘密他应该最清楚,可惜无法朝他问了,如果他能给自己托梦该多好……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过宁越平日里有什么古怪的地方?比如找不到府上的什么东西,或者走错了房间一类的?”
“没有,宁越行事利落,从未出过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