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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所以,立即复求康玉交合为快。那康玉见楚娆并不怪罪,反而—展媚态,要求云雨,自然是使出吃奶力气,去讨楚娆欢心。楚娆仰卧在床,自动分开玉腿,玉户自动分开,肉洞毕现。又令康玉扶了阳物,挺身直捣,来来往往,便有数千下,那楚娆玉臀环抱康玉,康玉犹如耕地蛮牛,竭力耕种,全身汗如雨下,兀是不止。楚娆更是浪叫连连,下半截身地直往上迎凑,帮衬康玉干的爽利,次次直捣花心,弄得花房颤颤。终于,又干了几百合,康玉本欲忍住那阳精,无奈欲至,只得一丢了事,不曾漏了半滴,全注入楚娆户中。再说楚娆和康玉兴尽而收,楚娆仍思归家,一可见五郎,二可见爷娘,又向康玉道: 康夫君,妾已献身于你,你须早早送我回去,我日日在黄韦家和你往来。此处地势荒野,倘或有人知道,你我性命要休。你依我说,送我还家,我只和你相好,并不要别人。 康玉一心要占楚娆,道: 此处只有黄韦晓得,其他并无一人知觉,但住无妨。 楚娆无法,只得合康玉同桌吃饭,二人如夫妻—般,步步不离。日间无事,也干着云雨事儿,恩恩爱爱地住下。有诗云: 冰清玉洁离人泪,驿云浪雨总相随; 兰台合罢芳情醉,乐而忘返不思旧。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再说五郎回到家中,一听楚娆有消息了,思想他落入贼人圈套,不知生死如何?又思萧家不知如何寻找,我权且去通个信息,就同萧家人同到对河寻找,必定找出。再将康玉、黄韦二人送到县里,问他俩个拐带好骗良家妇女之罪,打入牢狱,方出我心中的恶气才好,主意已定,方才出门。五郎出得门来,一直到萧家门首叫门。其时萧元吉夫妇因不见了女儿,两人正烦闷不止,向隅而哭,凄凄惨惨,好不悲切。听得外面有人叫门,就命双谨出去看看是何人?双谨出来见一白面公子,拱了拱手道: 不知这位兄长,有何见教?尊姓可表? 五郎道: 在下姓金,贱名钟,人称五郎。闻尊宅失了女儿,我有消息,特来报信。 双谨一听大喜,急道: 恩公,此非说话之处,请移步到里面小坐奉茶。 于是两人同入中堂。双谨入内和元吉夫妇说知,元吉夫妇亦喜出望外,两人相偕而出,叙礼坐下,道: 小女失迷,闻足下得知风声,又前来送信,足见公子高节。我着小孙与公子去找?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五郎道: 颇知情息,尚未确知,俟晚生打听个水落石出。再来报知。 元吉见五郎人物俊美,言语谦和,温文尔雅,十分喜欢,今又是他非亲非故来报信上门,心中更加欢喜,便问道: 恕老朽多嘴,敢问公子可娶亲否? 五郎道: 晚辈尚未娶亲,亦无婚约。 元吉夫妇道: 倘公子寻着小女,足下若不嫌弃,愿将小女配与公子,为公子侍奉箕帚,不知公子愿否? 五郎喜得心花怒放,打揖道: 老岳丈,岳母在上,受小婿一拜。 说罢,拜下行礼。元吉阻道: 彼此通家,何用客气。 又留五郎用饭,着双谨相陪。这席主宾均言欢而罢,五郎要行,元吉道: 不知尊宅多远? 五郎道: 不过十里之地。 元吉道: 不若今晚请公子暂居陋室,明日好同小孙一并去寻小女可好? 五郎见元吉言词恳切,只得道: 承蒙岳丈厚爱,只恐打搅不当。 五郎因此留在楚娆房中歇宿,双谨相陪。二人又重复饮酒,各微醺而后就被寝。五郎本是康玉的贴身小官,后被司马公子相攀,常嬉后庭,犹喜娈童,今见双谨细皮嫩肉,娇媚美美,一身肌肤,似那女儿家,心下十分喜爱,不由起了戏耍之心,乘着酒性,抚摸双谨,软滑如玉,异于男儿,双谨只装睡着,甚觉五郎抚得十分舒服,心下道: 呆会,我也一入五郎后庭,不知滋味如何? 五郎见双谨并不拒绝,淫兴大发,遂从被头那端爬了过来,一头睡,又以阳物戏其后庭。弄得双谨骚痒无比,欲睡不能。不能装睡。只得回过身来道: 你是故丈,何得调戏妻侄? 五郎见他道: 姑姑不在,且把你来泄火,看你这副人才,姑丈心底着实欢喜。 双谨平日里厮混于娼妓家,早已熟悉后庭之事,自己常干别人后庭,别人亦干其后庭,浸得唾液涂于自家后庭之上,又自个分开了些,五郎见状挺枪而出,刺入双谨后庭,双谨心道: 五郎这支枪异于往日之枪,甚觉威猛。 兴罢精尽,五郎仰卧于床上,露出白花花的肥大屁股,双谨亦道: 我也回敬回敬,来而不往非礼也。 遂又以津液涂于五郎的后庭,将自个偌大阳物插入,五郎不叫,心道: 这小兄阳物恁大,今日后成为亲戚,可互走动,行此快事。 双谨道: 我尝和人共穿后庭,从没见过你这肉麻的光景。 又问道: 你相交多少人? 五郎道: 也弄不清,最相投者莫过于司马公子了,为人极富义气,又富厚,专好小官。为人忠厚仗义,就是明日里去找你姑姑,也须烦他差些健仆,方便寻找。我明日领你去会他结识一番。 说完,又抽多时,亦一泄如注,二人方各就寝。 却说双谨和五郎戏了后庭,十分有趣,引为知己。 次日天明,二人爬将起来,梳洗了。双谨对公公道: 金姑丈要同我去寻一个人打听姑姑的消息,今日要早去。 元吉道: 去吧,用心些。晚上早回,免得公婆挂念才好。 双谨应了一声,与五郎一同出得门去。到了司马家,五郎引双谨入了书房,适值司马公子在书房静养,五郎遂向司马公子说明寻找楚娆之事,托公子相帮,司马公子满口应承道: 事全在我,包找寻得到,你两人暂且随坐。 又问了姓名,双谨一一作答。此时司马公子与刚进之马文礼下棋,下了四局,难解难分。司马公于忙叫马文礼和五郎带来的双谨对弈。自个扯了五郎到僻静之处道: 萧郎这般标致,今年看样有十五六岁罢? 五郎道: 不曾,至少两三岁。 司马公子道: 怎这般漂亮长成,又白又嫩,你可要帮衬着我。 五郎道: 这个自然,只是你得着人打听楚娆的消息就是。 司马公子道: 多少年纪被人骗去了? 五郎道: 也是十二岁。 司马公子笑道: 莫非被人拐了去?为何凭般急紧,与你何干? 五郎道: 慢慢和你说,但已许我做妻子,故此要紧。 司马公子道: 方才我冲撞了。 五郎道: 不妨,不妨。只是萧郎晚上还要回去,只好日间帮衬于你。 司马公子忙吩咐整治酒宴,又出来弈棋。
且说这司马公子正妻已死,只娶了一妾,自豫州来,姓黄名雅芝,吹弹歌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只因司马公子好小官,云雨之事稀疏,雅芝哪里熬得住,便搭上了五郎。一旦打听得司马公子不在家,便差丫鬟灵地,送个字条儿给五郎。五郎得信便入内室取乐,乐不思蜀,连五郎自家也不肯回去。五郎有个亲兄长金鼎常训五郎,只作耳边风,不加理睬。 却说这个雅芝,下厨监治了一桌酒席着人送到书房,四人坐下,狂呼大饮。司马公子心中有鬼,故意劝双谨吃酒。五郎亦在旁边帮衬,马文礼不用说,也是力劝双谨多饮两杯。任你是铜头金身,亦被这水中之物击倒。况双谨本是少年,体质又薄,岂经得住这几多酒水,直吃得大醉,只管要睡。五郎引他往书楼上去,双谨到得楼上,站立不住。便一头倒在床上睡了。五郎下楼对司马公子道: 只好这样帮衬于你了,快着人打听信息才是。 司马公子亦不毁信约,忙唤了手下一个精灵古怪的家伙,名唤司马白玉,着他去讨那楚娆消息。五郎又说了些话儿,方才离去,马文礼亦自在书房睡了。 且说司马公子上得楼来,见双谨睡在床上,如烟笼芍药一般。司马公子闭了楼门,脱了衣服,把个绣帐放下,也上床一头儿睡了,便轻轻扯下双谨的裤儿,见雪白的肉臀,妙味十足,司马公子自思道: 这等美物,又甚于五郎一筹,只是不知肉里如何?且入将进去。 司马公子脱了裤子,掏出铁硬阳物,擦了许多津唾在双谨的后庭之上,直抵了进去,抽了数百,还不见醒。司马公子心下道: 还是叫醒,方为妙事。如此就似死物一般无趣。 把双谨推了两推,双谨方醒。回头一看,笑道: 不得君命,擅入肉林,该问何罪? 司马公子笑道: 不过是误入他人后庭之罪。 双谨又笑道: 待我起去,脱了衣服大干一场方好。 双谨起来,只穿上衣,仰坐于醉翁椅上,司马公子把双谨的两条腿儿架起抽动起来,双谨笑一笑,使出浑身解数,把司马公子爽得魂不附体,忍耐不住,一时泄了。双谨又笑了一笑,方才穿衣下楼。司马公子道: 今日不能尽兴,明日可要早来相会,一戏后庭才是。 双谨道: 公子差遣,敢得不从,只是日后休忘了今日之情。那可是不妙的。 说完到了下边,马文礼问司马公子 如何 ;公子笑而不答,至晚,重整杯盘。五郎因为司马公子留了双谨,自个回到了芙蓉之处。而双谨得了司马公子宠幸,整日在司马公子家于那龙阳之事,不在话下。 且说黄韦自那日和楚娆爷娘上了坟,作贼心虚,又不愿康玉—个独占独吃,遂撇了芙蓉自个儿到了所租在所,把后门敲着。康玉在房中闻听是黄韦之声,方才开了门,楚娆一见黄韦知是芙蓉丈夫,便哭道: 你把我拐到这没人烟的所在,家中爷娘不知怎样思我啼哭呢!你们行行好,放我回去,要多少银两都行! 黄韦道: 你爷娘却也不哭,也不派人寻你,他们只道你昨日不肯上坟,推作肚疼,约了情人,私奔而出。若是将你寻着,必然活活打死,丢到河里! 楚娆见黄韦如此说,面如土色,追问道: 我娘怎样? 黄韦道: 日日被你爷怨道,日常失于教训,以至于此。 楚娆见说,流下颗颗珠泪。康玉道: 不要哭,你安心在此。等你爷爷气落些,送你回去。 黄韦假言指康玉道: 你好慢性,她现今去告官,倘或漏了风声,岂不是你我担了关系。 康玉道: 罢了,再住几天,看是何如? 楚娆听了这话,终是女子胆小,就不敢说回家的话了。二人经日轮流奸宿,楚娆一个娇弱女子,只好摄于二人淫威,在此住下。俗话说: 坐吃山空 ;康玉、黄韦二人取无营生,日日酒肉,如何能够?况他二人,素日有些手脚不干不净,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到了窘迫之时,旧性复发,遂商议要去做贼,因打探到司马公子家极为富庶,定计要去偷他。 且说司马公子既与双谨结契,日日均干那断袖之事。却说那一日司马公子出外探望朋友,天晚,路远,友又极力挽留,司马公子就在朋友家住下,却教家人司马白玉来说信儿。其时双谨还在司马家,听说这话,就要回去。司马白玉忙阻道: 丈官人叫公子别走,明日还有话说。 双谨也不推却,住下了事。及睡时,左右翻覆仍是无法入睡,怅然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