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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嘉琳就势抱住他的腰,把脸也贴到了他的胸口,说道:“我们去隔壁睡。”
秦斯年看着怀里的人,轻叹了口气,然后拥着她去了次卧。
没有太多的前戏,秦斯年半软半硬的进去,不是很顺利,韩嘉琳却是全力配合他。一次过后他很快从韩嘉琳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韩嘉琳难耐的皱眉,不舍得抱着他,眼睛看着他。秦斯年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道:“今天收拾一天,累了,早点睡吧。”说完侧过身躺着闭上了眼。
韩嘉琳看着他的后背,湿了眼眶,她次次主动,他却次次敷衍。她抓紧了被角,想着,如果今天顾星辰来吃了饭,他心里会不会好点。等她离开C城,也许他就真正自由了,这些年,被她这么绑着,他一定是厌极了。
韩嘉琳觉得她把自己送进了监狱,秦斯年根本不屑给她宣判,可实际上她被判了无期,这辈子都没有减刑的机会。更别提,在秦斯年面前重新做人再来一次。好多次,她都想跟他说不行就离婚吧,可撑到今天,她怎么甘心?
苦果都是自酿自吃,秦斯年肯这样对她已经是极限了,至少,没有像他们结婚的那个晚上那样把她一个人扔下不管。
韩嘉琳背转了身子,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那个难堪的晚上她也是一个人这样悄悄地哭的。她不是不敢出声,而是觉得没脸,她自找的怪得了谁?
秦斯年接到韩嘉琳电话的时候正在整理刚转过来的一个案子,刚看出一点头绪她的电话一进来就被打乱了。秦斯年皱了皱眉,放下东西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等他到了餐厅的时候,韩嘉琳已经和顾星辰等着了。他走了过去,韩嘉琳正侧身哄坐在里侧的丁丁,小孩子闹脾气不肯听话,她抬头说道:“哎呦,我没办法了,这孩子就是不肯听话,非要自己坐,你干脆就坐那边吧。”说完又低头照看孩子去了。
秦斯年眼中快速闪过些情绪,这里的座位都是双人的沙发椅,顾星辰一个人坐在中间的位置,那边韩嘉琳带着丁丁还放着些包和孩子的用品,也确实没地儿了。他压下心里的情绪,挪动了两步又退回顾星辰这边坐了下去。
顾星辰往里面坐了坐给他腾出空间,起身时碰掉了筷子,她侧身弯腰去捡,秦斯年却先她一步弯下了身,两下碰到一起,秦斯年的头发正擦着她的下巴。秦斯年的头发有些硬,扎在她下巴上有些刺刺的。他们在大厅的普通餐桌用餐,位置不是很宽敞,两个人同时这样弯身空间就显得有些窄,顾星辰直起身顺势又往里面的位置靠了靠。秦斯年皱了皱眉,抬起头看她,说道:“换一双吧,这双脏了。”
然后拿了一双没拆封的筷子撕了包装袋放到她面前,见韩嘉琳那边的餐具袋还没拆封,拿了过来替她也拆了。问她,“点菜了没?”
“还没呢,我们来的早,就没急着点菜。”
秦斯年闻言转头去看顾星辰,说道:“没上班,过来这么早?”
“没有。”顾星辰简单地答了头也没抬。
想起那天韩嘉琳说她不舒服,秦斯年不着痕迹地在顾星辰脸上看了个来回。韩嘉琳假装没看见,笑道:“刚我还跟星辰说你才开始上班就有了新案子,还不一定要等到你什么时候过来呢,没想到来得还挺快。”说完她往秦斯年脸上打了个来回,脸上依然得体的笑着。
秦斯年总觉得这话里有些讽刺的成分,他声色未动,不想弄得大家都不高兴。淡淡的说道:“也没那么忙,点菜吧。”
菜上来之后韩嘉琳先给顾星辰夹了菜,说道:“这个特意给你点的,很滋补的,就适合你现在吃。”韩嘉琳笑着看她,“那天你不说你不舒服吗,多吃点这个,对身体好。”
“谢谢嘉琳姐,其实我吃东西挺随便的,没注意过什么。”
“那可不行,女人身体本来就娇气,自己再不注意,等难受的时候就知道了。”韩嘉琳一脸的不依,又往顾星辰碗里夹了好多菜,念叨她,“我看你就是太瘦了,平时就应该多吃点。尤其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别让我们年担心,不管什么时候都得要吃饱饭,这个是最重要的。那天为了叫你过去吃饭,斯年可是亲自下厨做了好几道你爱吃的菜。平时提起你就总说你吃饭爱凑合。”
别的人听不出什么,就是他们这么听着也不觉得韩嘉琳除了关心还有别的意思,可秦斯年就是觉得别扭,拧眉往对面看去。韩嘉琳笑看了他一眼也没理他,似乎没察觉秦斯年的不悦和自己刚才那番话的不妥。
顾星辰轻淡一笑,默默地吃了口菜,然后说道:“那是以前,现在不这样了。”
韩嘉琳听了展开一个类似无所谓的笑容,说道:“那就好。多吃多运动胃口才好,我现在带着丁丁就觉得比以前一个人的时候要累很多,吃的也比以前多了,不过,身体倒是比以前好多了。反倒是斯年,这两年饭量没涨倒还减了不少,通常一顿饭吃一碗就算不错了。我看你们俩啊小时候老在一起,这吃饭的毛病都是一样的。以后都得改。”
“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
韩嘉琳说了一些平时吃喝保养的事,不时也说笑几句,气氛被她调动得不错。顾星辰笑着,也接话也不接话的和她闲聊。
秦斯年插不上嘴,似乎也没人注意他,就把他一个人撂在了一边。可他在一旁坐着,听着她们客气虚套半点也没有吃饭的心思,好像那声音就是在他心上来来回回的划拉着他们之间那些不可明说的微妙关系。韩嘉琳分明是故意的,而顾星辰竟然还配合她?!他越是想忽略,耳边的声音越是清晰,连她们的笑容在他看来都觉得刺眼,胸口慢慢积起一口气憋得他呼吸都困难。
“我去趟洗手间。”秦斯年听不下去,直接起身走了。
顾星辰握着筷子的手松了松,刚才她虽一直不曾往他那边看过,可秦斯年紧绷的脊背让他全身都散发着一种僵硬的气息。他一走,她也觉得松了口气,韩嘉琳却似不觉,继续笑道:“我对C城也不熟,来的时候听同事说这家饭店的菜不错就想着来尝尝,如今斯年也在这边工作了,有什么事你们也能互相帮衬着。毕竟你对这边比他要熟悉,他呢一个男人,碰到什么事也比你一个女孩子要有主意。”
顾星辰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慢慢地熟悉了就好了,有时间你常过来就是了,这里离家也没多远,来回还是挺方便的。”韩嘉琳的话是不假,可她是不敢全部照领的。
“我上班还要带孩子,时间就不怎么充裕了。”
“马上要暑假了,到时就有时间了。”她语气不冷淡也不十分热情,始终不温不火却是礼数周到。这顿饭对她来说可吃可不吃,因为上次已经拒绝一次了,这次再不来礼数上都说不过去。
“再说吧。”
韩嘉琳笑笑,其实秦斯年一走她也是泄了口气,刚才一直硬撑着,这会儿觉得全身都难受,好像再也提不起那股劲儿。她眼睛从顾星辰脸上滑过,眉眼淡淡的,哪怕笑得时候都没什么太大的表情,眼神却是清亮又安静,坐在人面前总像是带着对周遭的忽视,静逸出尘。而她知道顾星辰其实是很小心翼翼的一个人,有时又心思婉转,是那种需要人特别呵护体会的人。
难怪秦斯年会念念不忘,这样的人从小爱到大,她的一点心思变化只怕他都会记在心里。刚才她跟她说几句话他就坐不住了,韩嘉琳淡淡的笑了笑,有些讽刺和自嘲,她连关心的话也不能跟她说了?
估摸着秦斯年差不多快回来了,她抱了丁丁坐到腿上。小孩子心性不定,刚才就是因为韩嘉琳要抱着他就不高兴了,这会儿见又被抱了起来,立马哭了起来。
韩嘉琳哄着却没依着他的意思把他放回去,小孩子哭起来很厉害,赶上饭点吃饭的人很多,他一哭立即引来很多人侧目。
“嘉琳姐,要不就把他放回去吧。”小孩子哭起来很可怜,她说了一句。
“他呀可能哭了,算了,我把他抱出去溜达会儿吧,不然其他人该不乐意了。斯年回来告诉他一声得了。”
说完一边哄着就走了出去,顾星辰靠回座位上,拢了拢头发,这顿饭只吃了一半,她却出了一身汗。对着满桌子的菜,也失了胃口。
25。纠缠
秦斯年心里堵得难受,心浮气躁地在短短的走廊里走了好几个来回。过往的人都拿眼斜觑他,秦斯年皱着眉忽视那些眼神,摸了摸兜里还有没抽完的烟,掏出烟盒点了一支,吸了几口就扔掉了。心里却是更气躁起来,那天晚上的事他不是没感觉,只是,他对韩嘉琳尽心尽力也只能做到那种程度了。
有些事他不敢想得太深,也不敢把自己剖析得太明显,他怕到最后连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最大的原因他不敢承认可又不甘心。秦斯年双手握拳重重的锤了墙,他耿耿于怀的岂止这一件事?
他急迫地想找一个发泄口,多年来却是无济于事。
“嘉琳呢?”秦斯年回去的时候见座位上只剩了顾星辰一个人,便在她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丁丁哭得厉害,她抱着孩子去外面了。”顾星辰低着头语气淡淡的。
秦斯年见她还这样,心里被噎了一下。不悦地沉了沉脸,从他进来到现在,韩嘉琳都像故意似的,从来都是她哄孩子,今天却哄不好。那天晚上她试探他,他不是不知道,这会儿更是把他们两个扔下了。他端起桌上的杯子想喝口水降降火气,端起来才想起这是韩嘉琳的,又放了回去,伸手去拿自己刚才用过的。距离有些远他没够到,顾星辰拿了递给他。
秦斯年看着她,僵着脸,像是有些不高兴,也没伸手接杯子。顾星辰就那么端着看他,见他还不动也猜到他为什么不高兴,就手想把杯子放下秦斯年却一下伸手接了过去,因为动作太急,杯里的水溅了几滴出来。
顾星辰无奈地摇了摇头,抽了纸巾出来擦手上的水滴。
“最近身体不好?”秦斯年看着低眉顺眼的顾星辰,心里的火气到处窜着就是发不出来,声音也像是憋着一股气。
“没有。”
“那脸上是怎么回事?”刚才他坐在她左边,脸上的那两道刮痕,虽然很浅,可他离得近还是看清了。
顾星辰眼神一黯,很快便掩饰了过去,用左手托了腮,笑了笑,“我不小心拿手刮的。”
秦斯年沉了沉气,知道她在糊弄他,劝慰道:“星辰,虽然上次话说得很明白,可我想关心一下总还是可以的。”他语气有些发紧,被她这么淡着心里真不是滋味。有些事一旦说开,反倒比以前藏着的时候还要累,他把身体靠向后面的椅背,也不再绷着,“从进来到现在你跟我说过几句话?”语气像是控诉。
秦斯年瞅着顾星辰的眼睛,深沉的看着她,说道:“这也不是重点,你可以不跟我说话,可你别一个人硬撑着。”他指指自己的左脸,示意她自己说的是什么。
顾星辰低头喝了口果汁,出门前照了半天镜子,特意拿粉遮了,以为能藏过去。她不想提那件事,所以就专心对付果汁,头也不抬。
秦斯年一见也没辙了,看着对面低着头的人心里的郁气越积越多,憋得难受,可偏偏那人气儿也不吭。
一杯果汁被她喝得见了底,她才慢慢悠悠地抬起头,看着秦斯年一脸的心痛,她笑了笑,“真没事,有事也都过去了,不想提了。”
顾星辰自己也纳闷,一个人的时候想起秦斯年心里就难受,可是自那天晚上说过那些话后,再见着,也不知道是时刻警醒着,还是真要履行诺言似的,跟秦斯年反倒显得有些生疏。她不是故意的,看着秦斯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