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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言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柏溪身后插着的三朵玫瑰,他在来的路上就听说了玫瑰花的事,如今见三朵玫瑰正在柏溪的办公室上摆的正艳,脾气变得烦躁起来,语气也变得生硬,“你走不走?”
柏溪仍旧拒绝。
叶景言二话不说就往回走,走之前看了一眼那三朵玫瑰,似是嘲讽,“不伦不类。”
声音不大不小,在办公室里站着的两个人都听到了,柏溪听了就像没听到一样,就跟没事人一般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吕夏天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种话,眼中的震惊不亚于她中了两百万。
“刚刚....刚刚那话是叶景言说的?”吕夏天仍是难以置信,在她的眼里,叶景言一直是清冷高贵的,于同正骑着白马飞奔而来的翩翩佳公子,而刚刚那句话完全打破了她的想法。
柏溪无辜的点点头,“你不是听到了吗?我以为在昨天晨会的时候你就了解了呢,没事,现在知道也不晚。”
半是解释半是安慰,吕夏天终于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你们.....到底什么情况啊?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
正在开木糖醇盒子的手卡在了那儿,柏溪叹了一口气,“这世上做人真难啊。”她打开盖子,倒了一颗木糖醇放进嘴里,嚼了两口才继续说,“我呢,长的比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妈从小就跟我说啊,以我这样的美色早晚会引得男人觊觎的,就因为这样,我当时才没去客房部和娱乐部,而是来了这最苦最累最不讨好的餐饮部,没想到我还是逃不过这么一劫啊,东藏西藏还是被新上任的上司惦记上了,他三两次都暗示我,可是你知道我又不是那种人啊,唉~”
本着撒谎不打草稿,柏溪编的甚欢,吕夏天总感觉哪不对劲,“你就扯吧,你不是因为是个吃货才去餐饮部的吗?快给我交代清楚。”
“我在去餐饮部之前可不是个吃货啊,对了,你昨天不是还问我怎么不高兴的回来了吗,我跟你说我碰到叶总了对吧,毕竟他是上司我又能怎么办,但是我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于是后面的你就知道了啊。”
柏溪这话说的正好跟昨天的事情对上了,吕夏天虽然还有疑问,但是也抓不到某个点上,她歪唧了两句后,立马又投身到八卦事业中,“哎哎哎,叶景言开出什么条件了没有?有没有说给你别墅两栋,有没有说给你多少万啊?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动作啊。”她见柏溪一脸疑惑的神情,伸出魔爪作示范,“比如就是这样啊。”
看着搭在自己胸上的五只爪子,柏溪顿时笑抽了,“夏天啊夏天,你想占我便宜你就早说嘛,咱两都共事一年了,我怎么着都给你满足一下啊,你又何必接着叶景言的名义来呢,真是,摸了上面你还要不要再继续啊?”
吕夏天被说的怒也不是羞也不是,她抽回手狠狠的瞪了柏溪一眼,忍不住问道,“你还是不是个女的啊?”
你还是不是个女的?
柏溪记得很清楚,这句话叶景言也曾说过,一字不差的说过,她想,自己的记性怎么就这么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在严谨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第 4 章
快到九点的时候柏溪接到蒋梦遥的短信,她看了眼时间,换了工作服打了卡后就往目的地走去。
她到的时候蒋梦遥正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喝着酒,她拉开椅子坐到了对面的位置,“怎么,还学人家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啊?”
蒋梦遥把桌子上的酒推一半到对面,她在这之前已经喝了两罐了,脸色有些微红,嫌弃的说道,“来的可真慢。”
柏溪也不反驳,她随手拿起一罐啤酒喝了两口,挑眉问道,“艾念呢,睡着了吗?”
“你别跟我提他。”蒋梦遥突然提高了声音,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又灌了两大口。
冬天这个时间段的人不多,称的上安静,因为蒋梦遥这一嗓子,周围人纷纷看了过来。
这种情况发生在蒋梦遥身上,柏溪多少能猜出来点什么。“就这点出息。”她扯了扯嘴角,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笑意,“你不还是念念不忘吗?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真是丢人,还没碰一下就炸毛,那你当初干嘛把艾念生下来啊,还不如直接去引产,往后随便招一招手,多少男人蜂拥而上,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背着个未婚妈妈的名声。”
这些话一下子就戳到了蒋梦遥的痛处,她也不甘示弱的回击着,“是,就你狠,你多厉害啊,当初追人家的时候轰轰烈烈,差不多就跟那天无棱地无合才敢与君绝一样,后来甩人家的时候仍旧潇洒,连个理由都没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冷血动物呢?”
两个人算是发泄一通,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最后还是柏溪先冷静下来,“我下去买甜筒,你吃什么?”
蒋梦遥挥了挥手,直到柏溪转身的时候又突然喊住了她,“我也要甜筒,给我来一打。”
手收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罐子,里面的酒正好又没剩下多少,差点就这么被扫掉下去,柏溪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边,她把所有的酒都往里面推了推,确保不会掉下去后才转身下楼去买甜筒。
两个人点了8个甜筒,无奈何没有那么多手拿,直接拿着托盘端了上去。
托盘还没放稳,蒋梦遥就伸手从里面拿了两个,一边吃一边煞有其事的评价,“不错嘛溪子,没想到姿势还挺标准的,下次教教我怎么一只手端托盘还保持平缓,到时候我回家去给我家太上皇和太后露上两手,乐不死他们。”
柏溪白了对方一眼,听蒋梦遥这么一说,她就明白耍酒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她也随手拿起一个甜筒,歪着头慢慢啃,冰冷的温度顺着喉咙下去,她感觉整个心都冰凉冰凉的。
“我知道你的酒量,咱俩都是那种喝酒只上脸但是不会醉的人,你骗我也骗不过去,你跟贺自彦的那点破事我能不知道吗?你今晚要不刚刚那么发泄一通,回去是不是得迁怒到小艾念身上啊?小艾念都四岁了,你怎么老是长不大呢?有时候偏偏揣着明白当糊涂。”
蒋梦遥一手拿着一个甜筒,这边啃一下那边咬一口,她听柏溪说完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艾念怎么说都是我的骨肉,就算是我去死我都不想去伤害他的,你没有过孩子你不懂,每次看到他软软的叫我妈妈的时候我觉得我整颗心都化开了。”
她谈到了艾念时脸上都挂着不自觉的笑,顿了顿后才接着说道,“有时候我就想,为什么他不能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孩子,我对贺自彦真的是又爱又恨,我觉得他十恶不赦不能原谅,可有时我还是希望他能出现然后牵着我和艾念的手,一家三口就特别幸福的窝在一起。”说完这些,她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肯定又在嫌弃我没出息。”
长时间的聊天,甜筒融化的奶油顺着手往下滴,柏溪见蒋梦遥神色恍恍惚惚的,想说她几句,但是又有点不忍心。“得了得了,每次都给我来煽情这招,你喜欢他就喜欢他啊,我还能拦着你不成啊。”
柏溪掏出纸巾来帮忙擦着奶油,数落的话也都变了味,“我的话说的多了你也嫌烦,但是我要告诉你,牙齿和舌头都还有打架的一天,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有爱就行,有时候也要动动你的脑子.....”
蒋梦遥见手里的甜筒融化的速度太快,加上心情的确不怎样,也没了吃的心思,最后还是扔进了垃圾桶,她没有从柏溪脸上看见自己预期的神情,于是有些赫然的打断,“我们还没在一起呢,这担心的是不是有点早啊?”
“算了,跟你说了等于对牛弹琴,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别别别,你还是跟我说说吧,我其实心底挺没谱的,要不你骂我一顿吧,就像刚刚那样,狠狠的骂,我都不带还嘴的。”
柏溪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还有人吃饱了撑得找骂的啊,你愿意听我还不愿意说呢,给你一句忠告,欲速则不达,记得眼睛放长点。”
本来端上来的时候是八个甜筒,柏溪拿了一个,蒋梦遥拿了两个,最后的全部糟蹋在了托盘里,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边喝边聊边聊边喝,那桌子上的酒竟然也渐渐的要喝光了。
蒋梦遥打了个隔,她盯着脸色通红的柏溪说道,“其实忘了说,我买这么多酒,其实是准备晚上跟你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没想到拌了两句嘴,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真心话大冒险?这不还是在大学里经常做的事吗?她把玩着手上的易拉罐,漫不经心的的笑着,“我们应该只玩大冒险才对,毕竟真心话这种东西,我不觉得你有什么是想问我的。”
易拉罐本身材质就软的狠,捏在手上发出细小的声音,不一会儿柏就感觉到了手上有水。她四处检查了下,这才发现是易拉罐被她捏出了一个小口子,她看了一眼,随后把易拉罐放回了桌子上。
蒋梦遥本来想耻笑她一番的,柏溪正好电话来了,她就在原地接的,报了她现在位置上的地址就挂了。
“谁啊?见你笑的那么春心荡漾。”
柏溪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在桌子上趴了两三秒才抬头回答,“叶景言。”
听到这三个字,蒋梦遥手里的易拉罐突地就掉到了桌子上,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才开口,“你们....准备复合了吗?”
靠近窗户的位置就是好,一眼就可以看见外面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柏溪伸手指了外面正站在大街上吵架的两个人,努努嘴说道,“喏,看着正在吵架的那对情侣吗?谁能想到他们前天还在床上爱的死去活来,今天就站在这人海中不顾形象的吵架呢,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吧?”
蒋梦遥顺着柏溪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对面的街道上两个人正在吵架,女的直接扇了男的一个耳光。
她收回视线,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是情侣呢?或是是兄妹或者是其它呢?”
柏溪毫不吝啬的为好友解惑,“我在酒店碰到过这两个人,男的似乎是个富二代,不过脾气真是不怎么的。”
蒋梦遥摇了摇易拉罐,把余下的酒全部灌进嘴里,然后拿起包跟柏溪告别,“我先回去睡了,叶景言估计是不想看到我,把剩余的时候都留给你们两个好了,至少也给我积积德,好让我的爱情路不要太坎坷。”
柏溪也没有挽留,直到蒋梦遥的身影消息不见她才趴回到桌子上。
叶景言来的很快,他来时看到的就是柏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一幕。
他伸手碰了碰柏溪的手,果然是一片冰凉。想骂,却骂不出来她从来都不肯听他的话,就算在高中时也是一样,那时候大家都羡慕,毕竟傲气的聂姑娘谁的话都不听谁都看不上眼,偏偏对他“百依百顺”,其中的事情却根本跟看到的不一样。
他伸手摸她乌黑的长发,直到现在他还是不习惯,从没有见过她养长发的样子,现在一看的确知道了她那时为何不肯养长发。短发的她俏皮可爱,长发的她看起来温婉很多,至少看起来淑女。
“尔尔,我们回家吧。”叶景言附到柏溪耳边,轻轻的说着。
其实柏溪一直都没睡着,她只不过是趴在桌子上,仅此而已。叶景言一来她就感觉到了,那句轻轻的低语,压的她都喘不过气来,疼,哪都疼。
她直起身子,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