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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秦安安听到一声隐忍的低呼,紧接着她听到了,子弹穿透皮肉的声音,杜辰风的左肩上多了一处伤,血很快溢满了他半个肩膀。
“杜辰风。”秦安安的眼泪急得掉了下来,却感觉束手无策。
“我没事,我要是有事,你怎么办?”杜辰风扯出一个微笑,想要安慰她。
秦安安的眼泪,汹涌而至,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还是一味顾着她的安危。
杜辰风的嘴唇有些发白,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显惨白。但仍是小心地护着秦安安,不让子弹近她分毫,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虽然对方的枪法又狠又准,杜辰风也并不示弱,同样也在那男人身上留下了记号,双方势均力敌,尽管,杜辰风还算是个病人。
抓住一个机会,杜辰风瞄准男人拿枪的手,一击即中,男人的枪应身而落,激战终于落下帷幕。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杜辰风用枪指着他,厉声喝问。
虽然落败,男人并未觉狼狈,嘴上依然挂着笑:“今日能与杜老大一决高下,也不枉此生。技不如人,要杀便杀,绝无二话。”说完,竟自闭上了双眼。
杜辰风收起枪,冷声道:“你走吧,告诉你老大,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不要连累我身边的人。”说完,意有所指的深深看了秦安安一眼。
男人已做好必死的打算,却不料,居然能死里逃生,但他也并未有太多的喜悦。可见,生与死,在他眼里也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他站直身,从手里脱下一枚尾戒,扬手抛给杜辰风:“杜辰风,我向来不欠人人情,今日你放我一马,日后我必定还你一命。这个是我的信物,相信对你还是有些用处。”说完又纵身一跃,消失在窗外,秦安安目瞪口呆,这是二十楼,他长着翅膀的吗?
杜辰风细细看着手中的尾戒,戒指周身黑亮,设计简洁,如同他的主人,隐隐透出一股神秘,戒指的反面依稀刻着一个英文字母“X”。是他。杜辰风恍然大悟,怪不得交手起来,觉得这么难缠,竟是杀手界排名前十的X,看来那个人还真是煞费苦心,连他都给找来了。
一切又归于平静,若不是地上还躺着几具尸体,秦安安以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这时,炎和黑子已经办完事赶过来,看到杜辰风肩上的伤,他们的神色俱是一凛,心中也是大骇,他们竟然如此大意。
杜辰风此时已是云淡风轻:“我没事,好好处理这几个兄弟的后事,对他们的遗孀,尽量安排妥当。”
“是。”
丁伟伦此时也闻讯赶来,看到杜辰风这个样子,他苦笑着摇摇头:“风,你一定是怕我手生,故意来给我练手的。”
杜辰风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要不要试试?”说完竟真有动手的意思。
“算了,我还是不跟伤残人士一般见识,免得说我欺负人。”说完闪身准备手术去了。
天边此时突然画出一道闪电,紧接着又是一阵轰隆的雷声,大雨倾盘而下,赶走了令人窒息的闷热,丝丝凉风,从走廊的窗户拂面而来,让人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舒缓。
作者有话要说:杜老大就是个传说。
、仇怨
丁伟伦很仔细地帮杜辰风取出肩上的子弹,所幸,这次X用的枪很普通,子弹并没有那么大的穿透力,只是嵌在肉里,不然他又得吃些苦头。
丁伟伦看着杜辰风稍显苍白的脸,就忍不住想要调侃一番:“风,这一次,以身犯险又是为红颜?小甜心,好大的魅力。”
一句话说得静候一旁的秦安安,眼圈发红,眼泪已然在眼眶中打转。
杜辰风狠扫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丁伟伦仍不减笑,嘴上更是不饶人:“你这小子,过了河就拆桥,我可是你救命恩人。”
“你再不走,自己就要找个救命恩人。”
“好好,我走。”丁伟伦呵呵笑着,也觉得笑够了,收拾一下准备出门,临关门前,他朝他们眨一眨眼睛:“忘记说了,风,目前你不宜做太剧烈的运动。”说完一溜烟关上了门,躲过了横飞过来的枕头。
秦安安愣了一下,才领会他话中的意思,耳廓顿时像被烫着,红彤彤一片。
杜辰风扯扯唇,说:“你别理那个疯子,他一向口没遮拦。”
“哦。”秦安安有些尴尬,依旧面红耳赤,一下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了一会,秦安安率先开口,无论如何,他今天又救了她一次。
她理了理纷乱的思绪,轻咬一下唇:“杜辰风,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次。”她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连自己也觉得疏远。
杜辰风脸上略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失落,她对他居然只有道谢?声音却一派温柔:“安安,为你,我心甘情愿。”说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秦安安面上一热,头轻轻低了下来,她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心已被化成了一滩水,她唯有不看他才能强自镇静。
像是想起来什么,秦安安嚯地抬起头,表情严肃的问:“杜辰风,你怎么会有枪?你不是只是个商人?怎么会有人一再地追杀你?你到底是谁?”
受伤以来,有些问题一直氲绕在秦安安的心头,她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询问,今天真是个绝佳的时机。
杜辰风的面色一黯,黑亮的眸子,似乎蒙上了某种灰败,沉默良久,他才开口:“安安,许多事情,现在我不能说得太多,那样对你最好。对不起,把你卷了进来。”她的世界太干净,他一直不忍心打破,本不愿让她来到他的世界,可是一颗心总是跌跌撞撞,唯有她能让他心安,于是自私占据上风,理智被迫抽离。
听他这么说,秦安安的心里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杜辰风就是传说中的黑道。顿时,她的心又像被搅乱的湖水,暗涌渐生。内心更为矛盾,她二十八年来的生活,平淡无波,最大的惊涛也只是父亲的牺牲,母亲的改嫁。如今她居然跟一个刀头舔血的男人扯上了匪浅的关系,命运何其弄人?
“安安,总有一天,我会向你敞开我的世界。”像是许诺,杜辰风的语气认真而郑重。
秦安安此时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她只觉心,已经乱成一团。理智告诉她,她想要过自己理想的生活就必须离面前的男人远远的,可是情感上,她真的做不到。不论其他,这个男人,单单这两次的舍命相救已然让她不可能潇洒地只做路人。
“杜辰风,我。。。。。。”她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视线又转回他的伤口上,目光也渐柔,“你的伤,疼不疼?你。。。。。。是不是经常受伤?”
这女人是不是太小看他了,若不是旧伤未愈,今天的他怎么会让子弹有机会近他的身?本想说今天是第一次受枪伤,可是看到女人刚才的担心以及愧疚,他只是含含糊糊的说:“也不是,没关系,很快就会好。”
他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问:“倒是你,刚才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我很好。只是害怕得紧。不过。。。。。。”本想说因为有他的保护,她一点也不害怕,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不过什么?”杜辰风快速的接过她的话,眼睛里依稀闪过些微的希望之色。
“没什么,不过,还好我们都安然无恙。”
杜辰风难掩失望,他觉得,也许还不够。
几番折腾,秦安安也累得紧,她坐在那里,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哈欠。
“安安,你累了,去休息吧。有人照顾我。”
“不行。”秦安安还想坚持,可是转眼又打了个哈欠,她是真的累了,“好吧,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自己的病房。
“老板,这次是我们太大意了,才会让你受伤。”
“老板,是不是那个林骏?刚到我们的地盘来挑衅来了,我马上召集人马,只要你发句话,我马上去把他的窝给端掉。”说完真就噼里啪啦打电话准备找人了。
“焱。。。。。。”杜辰风的声音冷冷的,并没有多余的话。
被点名的人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你们真以为那个杀手是来杀我的?”
两人异口同声:“难道不是?”
杜辰风浅浅笑着,然后缓缓开口:“如果真要杀我,直接进我病房就可以,他这是在警告我,想让我知道,就算是我的地盘,他的人也能自由出入。”
“靠,他妈的,真像个娘们儿,做事就不能干脆点儿?”一旁的焱,忍不住就想要爆粗口。
黑子倒是一派冷静:“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杜辰风眯起双眼,只吐出这四个字。
依旧黑暗,这一次,林骏端坐的地方换成了书房。
站在门口的阿飞有些惴惴不安,他斟酌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进。”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
“老板,杀手带话回来,他不回来了,说是欠你的已经还清了。”
“恩,我知道了。”林骏并没有太多的意外,这一结果,他早已想到。
阿飞甚是不解:“老板,他并没有杀死杜辰风,难道你不生气。”
林骏轻扬眉峰,嗤笑着:“谁说我要杀死杜辰风?”
“你不是一直想他死?”
“不错,我是想他死,但是让他就这么死了,未免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失去所拥有的一切,再绝望的慢慢死!”男人眼中的狠绝,让阿飞看着不寒而栗,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心中庆幸,幸亏他并没有跟他有仇怨,不然还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个死法。
“好了,你出去,一切照计划进行。”
“是。”阿飞应着,轻轻带上了门。
林骏盯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现在已经不再发颤,他已经克服了外人觉得不可能克服的东西,只是这一笔账他迟早要找姓杜的讨回来。
“杜辰风,终有一天,我要把你从我手中夺去的,一点点收回。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东西,我也会加倍的奉还。”吐出的话,被墙壁撞回,在空旷的房间回荡,瞬时如同扩音了一般,说话者的狠绝被展露得淋漓尽致,无遮无掩。
作者有话要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番外之you are my angel
杜辰风第一次见到秦安安时,她灿若星子的笑容,瞬间就进驻了他晦暗,艰涩,冰冷的心,那一刻,他冰冷黑暗的生活,霎时漏进了一缕温暖的阳光。
有些人注定是要相遇,有些相遇命中注定,逃不开,甩不掉。明明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偏偏在最恰如其分的时间相遇,这不是注定的还能是什么?
那晚,杜辰风心情晦暗,他知道,他的人生自今日起,便会大有不同。他以为他已经做好准备,只是当这天来临的时候,他的心却有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茫然,这是他想要的吗?
坐在吧台上,杜辰风冷着一张脸,一仰脖子,面前的杯子又一次空了。他用手指着空着的杯子,示意酒保快些满上,很快琥铂色的液体又一次入了他的腹中。最后他有些不耐酒保动作,索性要了一瓶,自斟自酌。
他完全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丝毫不在意,大厅内震耳欲聋的音乐,对舞池中群魔乱舞的景象更是不屑一顾。
男人轮廓本就深邃,英俊无匹,酒精更是让他的脸,染上邪魅的性感。在这欲。望彰显得赤。裸。裸的场所,更是引人遐想,已有几个自命不凡的女人蠢蠢欲动,也许,他是个不错的渡夜对象。
其中一人,稍作整理,挺了挺傲人的曲线,手执斟满红酒的杯子,嘴角挂着自以为最妩媚的笑,摇曳着水蛇一样的腰肢,娇笑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