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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跟X什么关系?他随身带着的戒指怎么在你手里?”神秘女人低声叱问,声音有些紧张。
原来那人叫做X,看来面前的女人跟他关系匪浅。
神秘女人斟酌了一番,还是放弃了除掉这个女人的想法,戴着X戒指的人,她可不想自讨苦吃,那个疯子,会把她撕成碎片的,且,她今晚的目标也不是她。
思及此,她动作麻利地把秦安安绑好,塞到衣柜里。然后动作娴熟地从衣柜里拿出秦安安的另一套睡衣,换上。转身来到房间里的梳妆台前,她打开壁灯,就着微弱的灯光,开始欣赏镜子中自己的脸。
“好完美!”女人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脸,不时发出感叹。
秦安安被她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云里雾里,她到底想干什么?只是当她的目光穿过衣柜的门缝,看到镜子中神秘女人的脸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好无力啊,感觉节奏似乎太慢,有这种感觉吗?
、冰释
那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她看到了梳妆台的镜子里面,出现的是一张几乎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此时这张脸的主人,正对着镜子;陶醉地抚着自己的脸,仿佛那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需要慢慢欣赏,细细品味。
脸上带着柔媚至极的表情,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谁能想到,这样的她,就在刚刚还与人进行了一次激烈缠斗,简直是判若两人。
只是她为什么顶着一张与自己一样的脸?来这里又是所为何事?
为她,显然不可能,如果目标是她,她不能只是简简单单地绑住她手脚,塞在衣柜里了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的目标是——杜辰风。
想到这,秦安安的心脏,没来由的为之一窒。她假扮自己难道只是为了接近杜辰风?不经意间,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的是,这位神秘女人是杀手界顶顶有名的角色,此人非常擅长易容术,杀人时总是喜欢易容成不同的样子,还有一条,她的媚术也相当了得,往往在对方对她如痴如醉之时,骤然下手,下手快准狠,几乎无人能够逃脱。
于是,凭着这两条她几乎无往不利,在杀手界崛起得非常快。当然她的身手也是不得不提的,只是与那两条比起来,就被弱化了。
这一次她把自己易容成秦安安的模样,且似乎相当完美,就算靠得再近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她摆出这样妩媚的姿势干什么?勾引他,诱惑他?之前,秦安安连那件睡衣上的标牌都没有剪下来,现在反倒让她尝了个仙。
那是杜辰风送她的。起初,秦安安不习惯这种风格,后来,更没有那种心情。
黑色的裙子,做工非常精细。丝绸的料子,柔软非常,轻盈得仿佛没有丝毫的重量,剪裁合体的设计,完美地勾勒出女人特有的S型线条,胸前的蕾丝面更是亮点,恰到好处地体现着若隐若现的诱惑之美。
秦安安忽然觉得很气愤,她恨自己为什么早前不干脆把它扔掉,也好过现在看着别的女人穿上它,在那个人面前演绎着入骨的风情。真是美不死他!秦安安咬着牙在心底低声咒骂。
他会认出来吧,一定会。几乎是一秒,秦安安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认出来又怎么样,说不定,他想要的正是镜子前的那个女人。
她似乎并没觉察到,自己的心,不知不觉中,竟提了起来。她竟然有些期待杜辰风的反应。
楼下传来熟悉的引擎声,杜辰风回来了。
这些日子他看起来更忙,秦安安几乎难得与他打照面,若不是今天情况特殊,大概他们又是错过了。
神秘女人连忙把蕾丝面又往下拉了拉,这下,那尺寸合宜的浑圆,几乎露出一大半,然后她不慌不忙地拉起被子,滑了进去,背对着门躺着。
门,轻轻被打开,杜辰风压着步子缓缓来到床前。这个时间,他以为秦安安必是睡着了。
在衣柜里的秦安安随着他的步子,心跳也变得紊乱起来。
双手充满柔情,轻柔地覆上墨黑的发,眼里的宠溺压抑不住。
“嗯……”床上的人依稀发出一声低吟,翻转过身,状似无辜地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摸样,居然不可思议的可爱。
真是做足功课了,知道这男人喜爱的是哪口。
“辰风,你回来了?”说话间,坐起身,轻柔的羽绒被缓缓滑落,露出里面的玄机。
该死的,连声音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杜辰风微怔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如常,娴熟地侧坐到床头。手也自然而然地放在了□的肩上。
“吵醒你了?”
“本来想等你回来,不知不觉睡着了。”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听到秦安安的耳朵里,竟也是酥到骨头里,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该死,干嘛顶着她的脸,向那男人放电?
虽是这么想着,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两人。
“辰风,累不累?让我来给你揉揉。”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轻轻按在男人的肩头,仔细地按摩起来。
男人微微眯着眼,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男人就是视觉的动物,早该知道。秦安安暗暗在心底下着定义,那股酸涩的滋味似乎蔓延开来,酸得她牙疼。
雪白的手臂此时,非常合时宜地绕到了男人的颈脖,红唇更是吻了上去。
没有男人会拒绝主动奉上的美食,女人在男人的背后,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今天的猎物不错,也许可以慢慢来。
杜辰风似乎也并没有想要错过的意愿,转身,从善如流地将女人揽进怀里。
小心,秦安安想要张口大叫,可惜她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
她看到那女人在杜辰风看不见的背后,迅速的从手腕上的手镯里拉出一根细长的丝线,眼里露出一丝寒光。
她不是来引诱杜辰风的。秦安安终于了解了神秘女人的动机。她是来杀他的。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会如此之乱,忐忑不安?她不是一直希望杜辰风死的?这个女人是在帮她,她不是该高兴的吗?
为什么她该死地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提醒他,杜辰风,醒一醒,这个人不是我,她是来杀你的。
“砰……”重物坠地的声音,把秦安安的遐想震飞。
神秘女人已经被杜辰风抛到地板上,手被反剪在身后,腰身男人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
“辰风,你这是要干嘛?”还想做垂死的挣扎,女人想不出她哪里露出了破绽。
“说,谁派你来的?千面狐狸?”杜辰风脸上的表情早已冰冷一片,懒得跟她做戏。
女人轻笑一声,道:“不愧是北上教父,身手不错。不过,即使是为了钱财,我也是很有信誉的,绝不会泄露主顾的资料,现在人被你抓到了,任你处置。”说完非常坦然地合上了眼。
倒是有胆有识,杜辰风在心里感叹,不过她做了一件最大的错事,那就是不该扮成他最爱的女人,来引诱他。
“安安,在哪里?”现在他最关心的,是那个女人的安危。
“呵……”被压制住的女人并不回答,只是止不住的笑,想不到她也会有这样一天。
“风,怎么回事?”门被大力地踢开,两道身影,一阵风般地冲了进来。
“小事。”杜辰风懒懒的答。
“大嫂……”两人在看清被杜辰风狠狠压制住的女人,同时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她!”
“嗯???”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很快就明白了个大概。
“说,你把安安藏哪里了?”已有些不耐烦,杜辰风的耐心不是可以随便考验的。
“咔。”骨头的断裂声传来,杜辰风卸了她一边胳膊。
千面狐狸的脸上渗出汗珠来,嘴角却不断上扬。
“我把她杀了。”
“想死。”他索性又抓住她另一只手臂,猛地反转。女人的脸上顿时布满了滚落的汗珠,脸色变得惨白。
“呵呵,她死的时候好惨,两个脚一直乱蹬,想喊却喊不出……”
“风,等一下。”
“留活口。”
焱与黑子几乎是异口同声,可惜还是太迟了,杜辰风已经拧断了她的脖子。
秦安安的身子止不住瑟瑟发抖,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杜辰风杀人,他的脸上居然可以那么冷酷,样子如此嗜血。
“风,还没问出我们想知道的,你……”黑子面露忧色,还不知是那方势力所为。
只是他的话被杜辰风适时地打断,“那不是重点,快加派人数,把安安找回来。”想到,千面狐狸刚才的话,他的心就不由得收紧,但愿那只不过是她不甘心的示威。
焱和黑子依然退出了房间,各自忙碌去了。
安安,不要有事,杜辰风的脸上露出一丝痛楚,我宁愿你一直在我身边恨着我,也不要这样消失不见。
秦安安从没有看过杜辰风如此的样子,看着,让人忍不住,呃,心里发紧,叫人心疼。
衣柜处传来几下,几不可闻的轻响,杜辰风抬起头,满眼警惕地望向,十米外的衣柜。
房里还有人!
猛地拉开门,杜辰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安,你没事,真好。”情难自己地拥她入怀,又是一次失而复得,他的心几乎经受不住。
秦安安用力地挣了挣,杜辰风这才想起她还被绑着,连忙把她解开来。
“安安,有没有受伤?”仔细地端详了一番,发现没有并没有她想象中的伤,杜辰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辰风,我没事。”在她怀里,秦安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就在刚才,她差点失去他,她的心毫无征兆地疼起来,那种疼超越了一切。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她舍不得,他死掉。
怎么办?
仿佛发现了她情绪的不同,杜辰风抓着她的两只手臂,看着她,眼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狂喜。
“安安,你原谅我了?”
“……”
秦安安不敢回答,无论说出哪一种答案,都是锥心的痛苦。
“辰风,你经常这样杀人吗?”
“你都看到了?”杜辰风垂下头,他并不愿意秦安安看到这样的他,“安安,你该知道,很多事,我身不由己。”
是的,弱肉强食,从来不是虚言。站在这个高度,没有人可以双手清白。
“辰风……”用力回抱他,秦安安没来由得觉得他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疼。怎么会,觉得他那样的孤寂?
老天,原谅她,她做不到,再做不到对他狠心下去。
“安安……”杜辰风紧紧拥着她,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熟悉的馨香,心瞬间被某种东西给填满,那东西被称之为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的出现,炮灰得可以
、包装
“风,已经查出来,那只狐狸是南边儿派来的。那孙子,做不成买卖就来这一遭,太他妈不地道了!”已经查出事情原委的焱,摩拳擦掌,看来又要大干一场了。
等待半天,依旧没有得到该有的答复,焱不由得仔细端详起杜辰风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兄弟的脸上没有一丝怒气,反而这样春光满面?多久没看到他这么笑了?
“风……”焱略略提高了声音,人也站到他跟前。
掩饰地咳嗽了一声,杜辰风知道自己有点儿失态,可是想到秦安安的笑容,他的心情就莫名的好起来,想不到,秦安安还能对他那样笑,他以为此生再无这样的可能。
想起秦安安满脸泪痕,心有余悸地抱紧他,确定他毫无损伤而破涕为笑的时候,他嘴角的笑意漾得更开了些。他知道,她始终是担心着他的,虽然口口声声说着想要他死,实际却一点儿也舍不得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