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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满满的落在她的脸上。陆静高潮后,胸口处总是像满满的,像是想溢出什么一般。而那天,她终于溢出了眼泪,很幸福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沿着她乌黑的鬓角,浸湿了她耳边的发。
他吻去她的泪水,陆静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他说,我爱你。
他点头,也对她说,我爱你。
她曾经开诚布公的和他交换想法,她说:“我每次和乔治,都不能很投入。你最后一次和舒晶是吗?”
他在昏暗的床头灯下,看不清表情。半晌才道:“很麻木,很没有情绪。”
她终于还是问出最纠结的问题:“你们那天戴套了吗?你知道……咱俩之前的三次……都没戴,我就是特别纠结这点。”
他亲吻着她,那天两个人的气氛很坦诚,大概他也被她感染,握着她的手诚实道:“戴了,那天也没射,看她到(高潮)了,我就撤了。”
陆静良久才回过神,心中五味陈杂,不知道如何回应他。她被他唤起懵懂的情事后,一直能体会到性爱中付出多少就想要对方回报多少的心理,甚至不在乎委屈自己,只为使对方快乐。
她设身处地的站在舒晶的位置,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一个男人,乞求来的最后一晚温存,竟然是这样近乎残忍的结局。她无法想象,也不敢再往下想,只钻进他的怀里,狠狠的咬了他肩膀一口。
梁希泽呼痛,挑眉问她:“你这是什么时候添的毛病啊?儿子咬人,你也咬人。我这身上没全乎地儿了。”
陆静在一个阳光照耀的午后,哄着平平安安唱歌,孩子的童音那般的清澈,唤醒了她体内最淳朴的音符。她提议买一架钢琴,以便提高孩子们的音准听力。他听闻后,眼中闪烁着她看不懂的晶莹光芒。他伸手拉过她,下一秒她就在他的怀里,他半晌才闷声道:“小美,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她不解的问,却感受到拥住自己的怀抱深深地平静着略带混乱的气息。
后来有一天,她在家中演奏了一首童谣,孩子随着她的指尖流畅而唱出稚嫩的歌曲时,她发现下班归来的梁希泽正站在门口。他逆光而立,那昏黄的夕阳将他的身影投射的修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满足而沉醉的光芒。他缓缓的走近她和孩子们,唇边噙着安稳的笑容,探出身,将吻印在她的唇边。
很久以后他对她说,那天他看见了拉斐尔在弹钢琴,两个丘比特在唱歌。那种感觉,就叫幸福。
在一个雨夜里,陆静醒来时,枕边人还未归。她起身看望了熟睡中的孩子,又帮他们掖了掖被角,却耳尖的听到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他那天一定也喝了不少的酒,脚步都迟缓起来,陆静从楼上轻手轻脚的跑下来,探出头来寻找他的身影。他连灯都没开,却机敏的望着她的方向笑道:“跑什么?黑灯瞎火的,回头再摔着,以后小心点。”
陆静笑着接过他脱下来的西装,嫌弃道:“好多烟味,不是说好不抽烟了吗?”
梁希泽语气凝重:“我娶不着媳妇儿着急啊,打光棍儿还不让抽烟啊?”
陆静不由失笑:“就不和你领证去,回头公证员一看我离婚证,肯定讽刺我说,哎哟,怎么离了婚还和同一个人结婚啊。我想到这个场面,真丢人。”
他不屑的“切”了一声,大力的拽过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别招我啊,再招我明儿就直接给你办个小红本塞你手里。”
那还是他们旅行回来后,梁希泽带着陆静和孩子,诚挚拜访了家中的所有亲戚。他将自己的态度阐明,希望可以得到家人的支持和祝福。
陆静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由的想,这一定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低姿态的面对别人。
除了陆静的父母脸色无异但没有明确表态外,其他的人都表示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希望二人交好。
梁希泽只得回到家向自己的父母表明决心,梁母喜极而涕,梁父则闷声不语,半晌才道:“昨儿刚去了宛清家见亲家,里外被挤得的我都抬不起头来。今儿又得拉下老脸去见你老丈人,你说我要你们哥俩儿有什么用?”
梁希跃在旁抱着自己闺女道:“叔,您别捎带着我说话,我家宛清给您生个大孙女儿呢。您和婶儿不都喜欢女娃娃么?说起来,这也是我的功劳。”
翌日,梁父携梁母亲自上门拜访陆静的父母,而陆静的父母终于同意了梁希泽再次出现在陆静的生活里。陆海军严肃道:“一切都看小美的个人意愿,我要是再看见我家姑娘哭,从此以后你就别想再看见小美了。”
梁希泽点头,紧紧的握住陆静的手,不愿放开。
可是陆静竟然不愿意结婚。他想着,还是太纵容她了,明天怎么也得直接把结婚证办了,管陆静在不在场,回来直接把红本本往她面前一摆,以后就是合法夫妻,小妞子你服不服?
陆静果然在第二天就收到了小红本,她气的直跳脚:“有人权吗?有尊重吗?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你你,你违背我个人意志和意愿。我要带着孩子回娘家。”
他却笑道:“媳妇儿,你回娘家之后,十点一到,没人给你洗澡,你难受不?”
陆静被他威胁的无语,只好赌气到了九点五十九分不和他说话。梁希泽在十点钟时主动问她:“十点了,洗澡吗?”
她神色如常的起身:“一起洗。”
陆静在生育后,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对夫妻生活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况且每一个狂热的夜晚,他都竭尽所能的让她满足。
那天她平躺在床上,四周都是夜的黑,却交缠着月光的白。她柔声问道:“实话说,我那里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道:“胡说八道什么呢?都是我媳妇儿的,有什么不一样的?”
陆静垂下眼眸,李宛清都悄声问她生育后有没有碰到这样的问题,剖腹产的她都顾忌两个人自此就不会和谐。顺产的陆静又何尝不知?况且她还顺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臀位。
她只好安慰李宛清不必在意,但她也从来未问过梁希泽的感受。
他似乎有点紧张的问道:“是觉得现在不能满足吗?”
她赶忙摇头,他却停止了前戏,翻身躺在她的身边,抬手搂住了她。
陆静索性横下心来问他:“我和乔治的那一段,你真的不在乎吗?”
他很久才出声,久到陆静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的问题。他说:“小美,没有男人不在乎,尽管我没资格说这些话,但我仍然疯狂的嫉妒得到你的那个人。可是我能怎么办?是我自己做错了。”
他重新翻身伏在她的身上,低头亲吻她卷翘的睫毛,含糊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是我见到的,腰最软最漂亮的女人。每次看到你的腰,总会让我想起你那时候是个特别会跳舞的姑娘。”
他说着将手下滑到她的手臂上,手指摩挲着她的小臂。那里曾经有两道长长的玻璃划痕,现在已经基本愈合完好。几乎没有留下疤痕。
他低声的说:“我一直记得你第一次时的样子,全身上下纯洁的像是最无暇的羊脂玉,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受这么多的伤害。你不会被玻璃划破,不会有妊娠纹……”
他说着将手滑上她的小腹,继而又后滑至她的骶骨:“不会不能穿比基尼,也不会畏寒腰疼……”
他缓缓的下滑,手指和她每一寸皮肤打了招呼。他将她纤细修长的腿蜷曲起来,盘在自己的腰间。手掌握着她的脚腕,那里的疤痕始终痊愈的很慢:“你的脚踝也不会受伤,一切都是因为我,为了我。”
他的手终于滑上她最私密的位置,轻柔的抚摸上孩子第一次见到世界的地方。
他说:“小美,我真的很感激你,给我生了两个小子呢。你知道在外面,他们一听说咱家有对儿双伴儿,都羡慕死我了。所以我做什么都回报不了你,只要你开心,只要你对我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永远,一辈子。”
陆静被他大段的告白打动,良久才颤声问道:“第一次,你不是把我当成舒晶了么?”
“瞎说。”他先是惊讶,随即轻声的呵斥她,执起她带着婚戒的手指亲吻:“我又不是青光眼、白内障,这也能看错?我不是一直叫你看着我么?”
陆静不语,却聪明的不再追问。
他低声的笑了一下,竟然有些羞涩的对她坦白:“我非常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弹钢琴,喜欢女孩子大方直率、聪明剔透,喜欢你这种特别带的出手姑娘。”
他长长的吻落在她的发髻,继续道:“第二次的时候,我梦见了一个小女人对我笑,醒来时发现她就在我身边;第三次,我想告诉我儿子的妈妈,嘿,妞儿,我今生今世都想和你在一起。”
“那还有那半次呢?”
他怔了一下,才好笑的想起了什么,目光中全是怜爱与叹息:“小美啊,你真傻假傻啊?那天你刚一碰到我,我就射了,这说明什么?”
陆静眼中几乎要渗出泪水,她半晌才叹道:“我以后再也不提舒晶的事了。我要是提一句,我就给你拔一根我的头发,哎你笑什么?我很珍惜我头发的。”
她说着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个吻:“口说无凭,盖章生效。”
他只是带着笑,轻轻的亲吻她。陆静又道:“我以后也再不说乔治的事情了,都翻篇了,都过去了。”
倒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梁希泽便“吧唧”吻在她的唇上:“口说无凭,盖章生效。”
她的后心紧贴着他的胸膛入睡,两人非常动情,反而没有了一丝情欲。陆静第二日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枕边还放着两个小红本。她笑着拿起小红本问自己,我怎么这么喜欢你们俩啊?我还抱着你俩睡觉?我怎么没把你俩供起来?
她起身将结婚证放在书房的书柜里。却发现那里静静的躺着一只橡木盒子。
陆静把它从美国背回来后,就将它一直放在这里。他也许会看见,也许不会看见。也许会打开,也许不会打开。陆静想,这是他们的记忆,她接受了这个人,就要接受这个人的过去。她尊重婚前他们发生的所有事情,毕竟那样真挚,那也叫做爱情。
不过当天晚上她还是喝多了,那天梁希泽归来的很晚,见她抱膝坐在客厅的手工地毯上自斟自酌,只皱眉的抱起她。陆静躺在他的怀里,喃喃的说了好多话,她胡言乱语了很久,却只是重复着一个意思:“如果我要是早点遇见你该多好?你的回忆里就都是我了。你根本就是个老年人!如果我一岁就遇见你,咱俩的人生会不会就都不一样了?”
酒醒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陆静扶着欲裂的头,心想着这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么?没事闲的喝什么酒?又问了保姆,幸好昨天孩子都睡了,没人看见她撒癔症的样子,才安下心来。
晚间她又问梁希泽:“十点了,洗澡吗?”
他却没有说话,陆静见状,急忙道:“我肚子疼,怕要来例假了吧?不洗澡了,省的又着凉。”
她闷闷不乐的走进卧室,趴在床上,用手将枕头环成一个圆形,将自己的脑袋放了进去。
却觉得枕头下面有什么东西。她伸出头来,发现了一个平整的信封。陆静的第一反应就是,哇塞,梁希泽藏的私房钱被我发现了。
她拿起信封对着灯光的方向照射,大概是银行卡的大小和形状。她几近颤抖,兴奋的几乎不可抑制。又悄悄抬头看了看门外,没听见什么异常的动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
可是她看见信封内的东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