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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边发呆的男孩,只是奇怪的望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却也并没有露出多么惊讶的表情来,仿佛,早料到他会过来般。
“小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高兴,没关系,我讲故事给你听”他很不客气的爬上了床,并排坐在男孩身旁,翻着那本被他翻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故事书,就开始自言自语的讲着。
那是一本安徒生童话,里面有各种各样生动有趣的故事,还有彩色的插图,是母亲在他还小的时候买给他的,比起偶尔得到的玩具,他更偏爱这本故事书。
尽管,随着时间的流逝,里面的故事已经不能再吸引他,他就是不看书,也能知道里面所有的内容了,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喜爱着。
随后好几天,他都这般偷偷跑到男孩的房间,和他说着话。虽然,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他在自言自语,男孩只是沉默的望着窗外。
他想念母亲,可是却找不见母亲的身影,他不止一次跑下楼一间房一间房寻着,却楞是找不见。一定是叔叔,将母亲藏起来了,他吵着要见母亲时,总是被那个男人三言两语的吩咐人将他打发回房间呆着。
“你是弱智吗?几岁了,还看这些故事?”这些天,他总是在他身边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仿佛总是有一肚子说不完的话般,看着稚气的举动,他却一点没觉得这个孩子很天真。
“小哥哥,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他高兴得放下手里的故事书,仰起脑袋,拽着少年的衣角,望着比他高了一截的人,惊喜道。
“ 滚开!”
少年突然反应激烈的将拽住他衣服的人儿狠狠的推在了地上,眼里冒着浓浓的惊恐和厌恶,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小哥哥,你很讨厌我吗?”他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掉落在一旁的故事书,睁着一双已经逐见邪气的眸子,却故作迷蒙的问着。
“哼,最好离我远点,不然你以为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蠢材!”男孩虽然语气凶狠,可还是掩饰不了,他眼里浓浓的惊恐和忧伤。
“小哥哥,你知道,我妈妈在哪儿吗?”他做这么多,除了想找个人解闷,无非就是以为,这个比自己大一点的人,能知道自己母亲的下落罢了。
“我怎么会知道!”男孩的答案让他很是失望。
正当他以为母亲若不是被叔叔藏起来,就是再次将他扔下了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母亲却突然出现了。
“妈妈,我以为你又把我忘记了!”他高兴的扑到母亲怀里,紧紧的抱住,那种失而复得的心境,一下子涌进他的身体里,又一次将他深深的贯彻。
“阿肆、阿肆,是妈妈不好,你怎么样?好不好?”母亲捧着的脸,温柔而急切的问着。
“我很好,妈妈,那个叔叔也欺负你了吗?”母亲脖颈处的瘀痕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他撩起母亲的衣袖,果然,条条交错的伤痕,触目惊心的印在母亲原本光滑的手臂上。
“没事的。。。。。。没事。。。。孩子,妈妈没事”母亲将他搂在怀里,嘴里说着没事,可是声音却是哽咽的,眼眶更是泛红,脸色也比平常苍白了许多。
“阿肆,你说什么也?难道,他打你了?”女人才想起什么,反应过来,放开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担心道。还捞起他的衣裳,将他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瞧了个仔细,见没什么伤痕,才松了一口气。
“不是的,是隔壁的小哥哥,我看见叔叔打他了,小哥哥哭得可厉害了。”他尽量精短的陈述着,更多的,他也想不出什么词儿来。
“楼上除了你,还有别人?”女人感到惊讶,那个虚伪的男人不准她上来看阿肆,说是过段日子联系好了,就将阿肆送到学校去了。
最开始她也以为,自己走了运,虽然被人当做替身,但也总算暂时不必过那种红尘里打滚,作践自己的生活了,阿肆也可以去他最喜欢的学校了。他们母子两,总算可以稍微过一段安稳日子了,哪晓得,这虚无的安稳,不过瞬间即逝。
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变态,温柔用尽,就将她关起来,不让她上来看阿肆,高兴了对她百般温柔,不高兴了就禽兽不如的对她。
她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机会从男人身边偷走了钥匙,想上来看看阿肆。毕竟,再怎么样,那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骨肉啊。
她不过一个替身而已,还沾上了戒不掉的毒瘾,如此这般生活也就罢了,可是,她的阿肆,她实在不忍心。
他带着母亲轻车熟路的走到男孩的房间,才走到门口,就看见男孩一如往常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出神的望着窗外,脸上一丝生气也寻不到,倒像是个漂亮的玻璃娃娃。
许是他们动静太大,男孩听到响动,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们。
“她就是你妈妈?”男孩望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漂亮女人,眼里闪过一抹惊奇。
“是啊,小哥哥,我带我妈妈过来看看你,叔叔今天没在屋子里,你不用害怕的”
“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女人慢慢的靠近,床边的男孩长得眉清目秀的,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起来阳光活泼的模样,眼里却透着深深的忧伤。仔细一瞧,眉目间和那个男人竟然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你是说,石天沐吗?他是我父亲!”男孩面无表情的陈述着,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天,他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这样对待!”女人简直难以置信,毕竟是自己亲生孩子啊,怎么也下得去手,孩子□在外的皮肤上隐隐还能瞧见些许瘀紫,可是一转眼,冷不丁看见还在门口傻傻站着,一脸茫然的阿肆,一股凉意直袭女人的心底,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只怪自己的贪婪和愚蠢,连累了阿肆来到这世间陪她受尽苦难。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猜~~~这个小男孩是谁捏~~ 番外一写收不住了发现~~我会尽快尽快~~结束掉番外,让女主回来的~~看完这章,你们就了解,一个富豪怎么会看上一个妓女了吧~~至于阿肆的父亲~~还在后面~~亲,耐心等着我去码字,编给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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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真心好慢~~认识的妹子都是两个月二十万轻轻松松就完了~~我两个月才憋出九万字!处处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了~~
、37安辰肆(番外 4)
“怎么;今天楼上这么热闹!”男人不知何时已到了楼上;嘴角露出奇怪的笑容;却是冷冷的朝着他们靠近。
“石天沐,你真是禽兽不如,自己的儿子也下得去狠手”女人将门口的阿肆揽到自己身后,紧紧的护住身后的两个孩子;对着徐步走来的男人;胆颤的说道。
“呵呵,小雨,你在说什么呢;那是我们的儿子;我疼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动他;你真不乖,不是让你在房间等我回来的么?”男人虚伪的面具已被拆穿,却还能自顾自的继续独演下去,神情万分投入的温柔模样,让他们感到一阵阴寒。
“疯子,你醒醒吧,你看清楚,我到底和你死去的老婆有多像,你真应该去医院好好看看!”她是个替代品,她一直都再清楚不过了,为了生活,她什么都忍了。
可谁想到,这男人纯粹就是心里有问题,阴晴不定变着花样的折磨人,多半,他老婆就是这么被折磨死的。她一想到,男人发起疯来时的种种,就觉得后怕。
男人似是最不爱听见这种言语,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模样,凶狠暴戾的在他们谁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拽住出了房间“□,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开口说话,不要开口说话,你一说话就不像我的小雨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贱人!”男人拖拽至于,更是对着手无缚鸡之力女人,拳脚相加。
“小哥哥,你快,帮帮我妈妈,他不是你爸爸吗?”看着母亲痛苦挣扎的模样,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急火燎的想到了还在一旁默默不出声的男孩,眼里闪过一丝希冀。
“呵呵,我要是能帮你母亲,就不会被他困在这里了,你是真的蠢吗?”男孩十分厌恶别人提起他和那个男人的关系,那份肮脏到可以令他作呕的血脉,时时刻刻都将他压在黑暗的牢笼里,看不见希望。
“你这个贱人,到处勾引男人,到处勾引男人,贱人·····”男人发疯了,就在楼梯间,拽着死命挣扎的女人,拳打脚踢,面目狰狞的模样吓坏了赶来的阿肆。
“你放开我妈妈!”纵然是鼓足了力气吼出来的一句话,可毕竟只是一个半大点的孩子,哪里能对男人够得了半分威胁。
“别过来,阿肆!”女人拼了命的,挣扎着,可还是无法抵挡四处落下的拳头。
疼痛,让女人面部的肌肉全都皱作一团,男人和女人力量的悬殊,在此刻被展示得淋漓尽致。
“啪”一个响亮而利落的巴掌落在了女人的脸上,“贱人,我们的孩子不是什么阿肆,你丢下孩子,敢和别的男人私奔,你说你贱不贱、、贱不贱、、、”男人真是疯了,发起狠来,不管不顾。
“石天沐,你有病,应该去精神病医院,你看清楚,我不是你老婆!”
“对,你不是她,你不是她、、、、、你只是一个妓女,根本比不上她的干净、、、、”男人仿佛失了神,眼里突然没了先前的神采,自言自语的重复道。
“对、、、、对、、、、对、、、、、你只是一个妓女,要不是你和她如此相像,你以为我能看上你,收留你们母子在这别墅里,□,你一点也比不上她!”男人逐渐松开了手,扫视了一眼在旁边似乎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呆愣的阿肆,轻蔑而鄙夷得嘲笑着,那样的神情,一直刻在阿肆的脑海里,深久未去。
他就在一旁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幕比一幕激烈的画面,看着母亲身上斑斑驳驳的伤痕,和嘴角的鲜红,看着男人嚣张鄙夷的大笑,那一刻的画面就像是定格了一般,男人狰狞的面容在他眼前不断闪烁着,他心里一股火苗不断的往上窜动,几乎快要将他烧毁,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快步向前,将那个站在楼梯边缘一阵失神和发狂的男人,使劲一推·····
然后,世界就安静了,没有另他讨厌的笑声,也没有母亲的哭泣声,更没有那一声声刺耳的咒骂了、、、、
“阿肆、、你、、、你做什么了、、、、”当女人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顺着楼梯一层一层的滚下去了,螺旋式的三层阶梯,阿肆就站在边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的身体,不断碰撞摩擦,发出阵阵响声·····直到尽头。
女人惊恐不及,顾不上身上的疼痛,顺着阶梯慌乱的跑到楼下,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有气无力的倒在地上,满脸都是擦痕,额头更是被磕在阶梯的柱角上,血流不止,男人脸上狰狞之色此时也被痛苦替代完全。
女人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男人额头处的伤口不断有鲜血渗出来,她想替男人止住伤口,可是双手却是颤抖不已。她应该打电话的,对,打电话,让人来抢救,一定还来得及的。女人颤抖的站起身子,双腿早已发软,四处寻着电话,她的大脑里此时此刻,已完全被男人惨痛的模样占据,根本还来不及去想,导致这一出意外的人,是一个稚嫩的孩子。
“妈妈,我会被警察叔叔抓走吗?”
女人听见身后传来孩子稚嫩的嗓音,不由得一阵惊吓,颤抖着转过身子,就瞧见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的阿肆,先前的一幕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拼凑出了完整了记忆的女人,一脸无法置信。
那是她的孩子啊,那么一双柔弱的小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