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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林寐再掺合进来。
“不合适,什么叫不合适,我看你和安辰肆也不合适,他如今不一样把你宠上了天。”女人似是开始有点醉意了,大声嚷嚷着,一手摊在加伊肩膀上,表示抗议。
“林寐,石雷的身份背景不适合你。”
“你一早就知道了?呵呵,是啊,前些日子,他为了赶我走,楞生生当着我的面,吩咐下面的人打残了一个被他们称作叛徒的人。光是当时的场面,我就吓晕过去了,像是在拍电影一样。”林寐想起那天的光景,还有点心有余悸,她这辈子还没见过那么血腥的场面。
“你都知道了,还不打算放手,林寐,他和你以前认识的男生是不一样的,你聪明点,别僵持下去了。”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她见过最傻的了,明明有着姣好的身材和脸蛋,走到哪不都是众星捧月的。偏偏,每一次的恋情都是真心被当做了狗肺。
“是不一样,以前我认识的男人,不是贪我长得还可以,就是贪我继父有几个臭钱,我次次拿真心待他们,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不讨好的下场。可是,可是石雷不一样,他不贪我什么,他什么都有,这一次,是我贪图他的,我贪他让我心动。”
“林寐!你别老犯傻、、、、、、”
“好了,加伊,这事儿你别管我了,陪我去个厕所,咱还是回吧,我真怕安少明日会找我算账。”林寐结了帐,将还想对她进行劝阻的女人,拖离了吧台。
林寐原本只是想找个人陪她喝酒解闷的,这倒好,反而给了加伊见缝插针对她进行说教的机会了。只是这一次,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将那个使她心动不已的男人攻下的。他们还有一年就毕业了,这意味着,一年后,若她再寻不到一个真正待她真心实意的男子,她可能就要就照着继父安排的,嫁给什么某某企业的二世祖了。
他们如今的富足生活全是那个男人给的,平日里,母亲对那个男人简直算得上是唯命是从。这几年市场不好,面临倒闭的公司数以千计,只要她能嫁得好,继父的公司就又会风生水起了,这样的买卖,那个男人恐怕无时不刻都在盼望着吧。而她,一点没有自信,到时候能理直气壮的忽视掉母亲眼里的稍微的一点期盼。
他们从洗手间出来,恰巧就碰见走廊边上一对情侣正吻得热火朝天,难舍难分,一点没有顾忌过路人的意思。
“真是世风日下啊!到哪都能看见限制级别的戏码。”林寐本就心情不好,看见眼前人家小情侣恩恩爱爱,一想到那个待她冷漠如斯的男人,不禁更是失落。
“得了吧,这样的戏码,我曾经在你身上可也没少见,你怎么当时就没替我这么着想过?”她完全能猜透林寐此时那点小心思,这个不甘寂寞寂寞的女人,若是没有石雷这个人物,指不定现在又在哪约会呢。
“行啊,顾家伊,跟了安辰肆,你打击人的功夫真是越来越见长啊。”林寐本就憋屈,气不过女人的幸灾乐祸,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她背上,疼得加伊龇牙咧嘴。
“林寐!你现在的举动和你的外表形成多大的反差你知道吗?”林寐这一掌可是卯足了劲,加伊不用看也知道,背后果断是会留下红印的。
他们打打闹闹的从那对小情侣身边经过,却突然被人叫住。
“加伊?”一个不确定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加伊听见后面似乎有人唤她,自然反应就转过身子,想看个究竟。
却见,先前还被林寐调侃的那对情侣已经分开来,其中的女主角郝然就是声音的源来。
“王丹!”顾加伊无比惊讶的确定眼前打扮新潮,浓妆艳抹的女人就是曾经和她一起在高中的篮球场边,看过无数场球赛的女人,因为,那一双独特的丹凤眼,她怎么也不会忘记。
分隔三年,如今意外相见的两人都是激动万分的。于是干脆四人就在酒吧又坐了许久,谁让她和王丹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如那长江水滔滔不绝,怎么也收不住。
久别重逢的喜悦掩盖了阔别已久的生疏,两人总结性的概括了这些年来自己的近况,都试图能让彼此速的走进相互缺失的故事里。
她一直以为,王丹还在深圳,却没想她老早就跟了朋友上来北京,算算时间,这三年来,原来他们都在同一个城市里,只是相遇在今天。王丹身旁的少年,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的年纪,头发染着棕色,穿着宽松的T恤,和一条满是破洞充满“潮流感”的牛仔裤,模样带着几分痞气,笑起来却是挺好看的。
这样的少年,倒真是合了王丹当年的品味了。她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曾近几乎将全校老师都头疼的问题少年一一勾搭了个便,就忍不住笑意。她和王丹算得上是两个极端的人了,她喜欢平淡如水的简单,王丹却偏爱那种轰轰烈烈大起大落刺激人心的生活。纵然这样,却也并不能阻碍两人合得来的事实。
加伊回到别墅的时候,安辰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间放着笔记本,似是在工作的样子,专注而认真。
“今天怎么没去书房?”她换了鞋习惯性的将包随便一扔,便坐到男人身旁,抓起一旁的遥控器,摁开了电视。
“你又喝酒了?”男人从善如流的转移了话题,灵敏的鼻子加上严重的洁癖,盯着女人懒散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嗯,遇见了一个老朋友,就喝了一点。”
顾加伊摁着遥控器,盯着电视里不断转换的画面,想找个感兴趣的频道看会电视,放松一下,一时并未留意到安辰肆的不满。
“去洗澡!”男人随口吩咐道,手指继续在键盘上灵活的敲动,他是专门在这里等着她,等着她回来第一眼就能看见自己。
“嗯、、、休息下,等会就去”摁了半天,她调到娱乐台,头枕在男人肩膀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上,打算好好休息一番。喝了点酒,头晕晕沉沉的,此时的她一点也不想再动了。
男人不出声静静的盯着女人瞧了半天,见她看着电视,眼皮已是困得往下垂得厉害,便关了电脑,拦腰抱起一脸迷糊的小女人,关了电视就往楼上走。
“阿肆,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洗澡 !”男人不由分说的就抱着女人上了二楼浴室,动作麻利的将女人剥得一干二净,亲力亲为开始替她沐浴。
“你出去,我自己洗!”纵然已是极为亲密的关系,平日里男人满足过在她还未恢复意识的时候也都会替她洗净身子,只是现下她是清醒的,难免会不好意思起来。她拼命将男人往门外推去,却抵不过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死死的固在怀里。
“那可不行,先前我可是给了你机会让你自己洗的,乖,你别乱动,我保证不乱来。”
安辰肆循循善诱外加力量控制,没有反抗余地的就开了喷头调好水温,开始帮她洗起了头发。
男人细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的穿过她的发丝,顺着发丝上的泡沫,轻柔的按摩起来,动作十分温柔,就像在呵护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
女人闭上眼睛,享受着此刻的舒适安逸,酒精过后的醉晕不禁也一股脑的蔓延到头部,昏昏沉沉的,半睡半清醒之际,男人清洗过头发后,手掌就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安辰肆小心翼翼的将女人翻转了身子,让女人的小脸正对着自己。
还在迷糊中的女人,只以为男人似乎还在老老实实的帮她洗澡,异常乖巧的任凭男人将她随意的摆弄着。
安辰肆看着在雾气弥漫中,女人紧闭的双眼,和泛红的面颊,邪笑着不怀好意的一口咬上了她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力道把握得刚刚好好,能让女人惊醒,又不至于弄疼她。
加伊清醒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画面。自己半个身子都依附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安辰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他的t恤和短裤,两人都是赤身**的相对着,尤其安辰肆还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邪魅笑容。
“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不乱来的吗。”男人腿间的昂扬贴着她的□不断摩挲,正在努力寻找一个入口。她有点生气的想推开他,却被他大手一揽,彼此贴得更加紧迫。
“我不乱来,我正正经经的来!”男人笑的一脸邪魅,待她还在生气中,一口咬住女人的上唇,伸出舌头不断搅动女人的蜜唇,似是要将她口中的空气全部纳入自己的腹中。
她还没来得及挣脱,安辰肆却又突然向下进攻,从脖颈一直到胸前。男人突然抬起头,冲着还在生闷气的女人,邪魅一笑,“一一,你的身体,我比你都熟悉!”随即张口便含住她胸前挺立的樱色、、、、
男人说得没错,他对她的身体确实是熟悉到家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都是他每日日夜细心寻来的,光是前戏,男人就能轻松的让她兵败山倒,更不要说,他趁着她不留意,悄然将他腿间的的昂扬猛然送进她的身体里。
她任由男人摆布的,适应着他不断抽动的频率,双腿已经犯软,整个身子都被男人托起,在浴室的各个角落里,不断满足着男人的兽欲。
加伊纵然被男人用**掌控着,心里还是忍不住愤愤不平,这男人,简直阴险禽兽至极,说什么洗澡,其实就是有计划有预谋的犯罪。
“一一,看你的表情,我猜此刻你一定是在骂我对不对,呵呵,天下男人在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没有几个是不禽兽的,你要、、、、慢慢习惯我。”安辰肆享受至极的疯狂顶弄着,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狠。
加伊本就疲倦,这一番折腾下来,没有坚持到最后,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临之前,她深深懂得了那句,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安辰肆的那张嘴!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被锁?会不会被举报?我各种百度各种问才憋出来这么点H,我容易么我~~~要是锁了,我就认命的改!改成一句话带过!我被h已经伤害得很深了~~
、41此时欢愉
只裹着浴巾的安辰肆;将怀里已经逐渐陷入梦乡的女人轻柔的放在床上;又从抽屉里取出吹风机;温柔的替她吹弄的还是湿漉漉的长发。【网。。】
细软的发丝在男人温热的手掌中不断的飘扬,他只轻轻一握,便能轻而易举的抓住 ,这种感觉带给男人无限的愉悦和轻松。
女人的青丝;握在了男人的手心里;便是满满浓稠的情意。
三千发丝,丝丝心动。
王丹带她到了她和她男朋友在北京的住处,租的一间单人房;面积不大不;有点潮湿阴暗;房间里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有一个很小的电视和碟机,正对门处摆放着一张简朴的双人床和一个小小的收缩式布衣柜,房间的中央空出来摆放了一张小小的桌子大概是平时吃饭之用。
王丹给她拿了了个小板凳,又转身到厨房倒了杯白水放在她面前,说是厨房,其实也不过是用木板隔起来的一小块而已,再从厨房往里,便能看见一个小得只能容下一个人的洗手间。
其实这样的环境对大多数毫无背景和金钱的北漂一族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喂,可别嫌我这儿简陋啊,住惯了也就习惯了。”王丹一脸轻松的对着昔日最好的朋友说着,满脸看不出半分尴尬来。
其实刚来北京那会,她住的还是那种小隔间,就是一层房子被房东用铁皮木门隔出好几块地方来,每块地方都住满了各式各样复杂的人群。
一开始,隔壁有个醉酒的男人,经常夜里说些污秽的词语故意骚扰她,那阵子她吓得不清,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搬出去,只能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有一天夜里,隔壁的男人又喝醉了从外面匆匆赶回来,敲的却是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