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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不成功又是一场混乱的厮杀。
厉肆的后背隐隐作痛,最后,终是恼怒地三两下扣住西狼,把他的脑袋压在桌上,冷声警告:“以前看在陈爷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如果再有下次,西狼,就别怪兄弟无情。”
说着,放开西狼。
西狼终归也是怕死的,硬着头皮,瞪了几眼厉肆,这才在手下的搀扶下灰头灰脸的离开。
厉肆交代光头带着受伤的兄弟去医院好好治疗,光头又将吩咐转交给自己的小手下。然后,摇头晃脑地跟在厉肆身后,厉肆扫了光头一眼,终究没有说什么。
光头在沿途买了一打啤酒,准备去四哥家里一起喝。
刚走出电梯,便飘出一股诱人的菜香,光头的“狗”鼻子动了几下,直喊饿。
厉肆打开自家大门,微怔了几秒。
光头跟在他身后,看老大愣在外头,径自走进屋里。入眼是干净整洁的大厅,瓷砖地板锃亮锃亮地,大厅里还有饭桌,桌上摆着几道菜,正冒着热气。
光头忍不住又倒退了几步,抬头看看门牌,不敢相信地问:“老大,你搬家了?”
厉肆一巴掌朝光头亮亮的头顶拍下。
“你回来啦!”许初语穿着淡绿色围裙,脚下踩着舒适的地板拖,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说。
chapter17。听话的老大
许初语又拿出崭新的地板拖放在两人的跟前。
光头傻眼,看着自家老大听话的脱鞋,穿上地板拖,喃喃彪了句脏话,也跟着穿上。
三人一同坐下吃饭。
光头是个孤儿,年轻时很叛逆,生活穷苦,有一顿没一顿的讨生活。后来,走上道,过着舔刀口的日子,一直到遇到了厉肆,跟在他身后,才渐渐安稳下来,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被别人揍。可是,他从来没吃过家常菜啊!!
夹起菜,放进嘴里嚼的那会儿,光头忍不住吸吸鼻子,有点感动。
一顿饭轻而易举就就把光头收买,他甚至亲热地喊了声嫂子。
“嫂子,你叫我光头好啦!”
许初语咬着筷子,听了又是高兴又是羞涩的点头。
厉肆一巴掌拍下,喝令:“吃饭!”
光头不害怕,又大胆地开口:“嫂子,兄弟们昨天对你太粗鲁了。您别在意啊。”
许初语摇摇头,她其实还挺感谢光头的呢!
许初语又拿起挂在椅上的包包,从里头掏出一张纸头和银行卡,推到厉肆眼前,“这是我今天购买了些家居用品的清单,你看看。”
厉肆恩了一声,没有要看的意思。
许初语也不再说什么。三人默默吃完了一顿饭,最后光头打着嗝,摸摸圆鼓鼓的肚子,讨好的问:“嫂子,以后我还能来这儿蹭饭吗?”
许初语眨眨眼,俏皮的说:“我姓许,名初语,别叫我嫂子了。要不然不给饭吃哦~”
“好的,嫂子!!”光头朗声回答。
厉肆实在受不了光头拍马屁的模样,抬起大长腿,一踹,把光头从自己家里踢出去。
光头走了,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
许初语默默和厉肆对视了一回,对方还是一副面瘫样儿,她自己却又悄悄红起脸,她轻咬了下唇,指着满桌子的菜盘子,命令道:“咳咳,你洗碗!”
奇特的,男人竟然真的动手收拾起餐桌。
许初语心中一甜,跳着去阳台收衣服。
这一整天,许初语过得很开心,夜里,终于是想起了橙子,连忙打电话给她报平安,又是道歉又是撒娇。
橙子在电话那头se眯眯直问:“大不大啊?”
许初语支支吾吾不吭声。
橙子最后厉声威胁,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
许初语捂着脸,泪牛满面答:“好大!”
这时候,厉肆拿着干净的衣服要走进浴室洗澡。
许初语立马挂断电话,看着男人平静的脸色,松了一口气,又想起了什么,不放心的再三交代:“四哥,伤口最近不要淋水,拿湿毛巾擦擦身子就好。”
男人的脚步在浴室门口顿住,他转过身,冷声说:“厉肆。”
“恩?”许初语没反应过来。
“名字。”
许初语哦了一声,连忙唤道:“阿肆!”
“······”爷这小名太不霸气了吧?但他面色平淡,转身进入浴室。
隔着浴室门,又听见那女人在外扬声喊道:“阿肆,不可以直接冲哦!”
厉肆默默地取下淋浴头,用脸盆接水,隔了一会儿,忽然一甩手里的湿毛巾。
cao!爷ta妈这也太听话了吧?
chapter18。大人物
夜里,许初语僵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身旁是男人热热的体温。许初语有些害羞,昨晚,毕竟只是自己出格的一次意外,今晚,两人意识清明,才惊觉尴尬。
“阿肆。”她轻轻唤了声。
“恩。”男人低低应了一声。
许初语眨眨眼,眼睛在黑暗里的环境里闪闪发亮。
隔了一会儿,她又喊了阿肆。
“恩。”
许初语重复叫了几遍,男人每次都必定回答。
许初语抿唇无声微笑,柔柔地说:“阿肆······晚安。”
“恩。”
一夜安好。
许初语睡得不深,男人清晨醒来换上运动装便出门去了。她一听关门声,连忙也爬起床,看看时间五点半。许初语简单地洗漱一番,便跑到外头买了热乎乎的早餐。一来一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六点半。
将豆浆倒在碗里,将油条切成一小段一小段,一小盒小笼端上桌。做完这一切,厉肆刚好回来。应该是出去晨跑了,黑黑的短发上都是汗渍,背心黏在身上,后背一片湿润。
他直接先去了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
出来时,看见许初语微微皱起眉头,不太赞同的看着自己。但,许初语最终没说什么。
厉肆看着一桌的早点,坐了下来,吃了几口,便淡淡的交代:“以后,不用这么麻烦准备早点。”
许初语摇摇头:“不麻烦的。对了,你喜欢吃什么菜,我好根据口味给你准备。”
“随便。”
许初语无奈,愤愤夹过小笼包,一口塞进嘴里。
吃完早餐,许初语就赶忙取出药和水拿给厉肆,“早上出汗又碰水了,还是再吃一次,小心伤口又发炎。”
厉肆深深看了她一眼,将药放进嘴里,喉结滚动几下,顺利吞咽下去,这才说,“待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许初语点点头。
厉肆的座驾是一部重型摩托车,头戴黑色头盔,露出一双又黑又沉的眼眸,许初语跨上去,也不扭捏,双手环从身后环过男人的腰际。
“轰轰”几声咆哮,扬尘而去。
厉肆带许初语来的地方,正是许初语最熟悉也是最恐慌的地方歌辉。
许初语抬头看看金光闪闪的歌辉招牌,有些害怕。
男人领先走几步,发现许初语没跟上,便转身径自拉过她的手,男人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烟草味儿,他的手还带着皮套,却刚好把她的小手整个包裹住。
许初语迈着步伐,六神无主地跟着厉肆进入会所。
一路上,有小弟们看了他们几眼,又私语了几声,其中一个转身跑走,过了一会儿,一身紧致红色旗袍的陈姨悠悠走了过来。
许初语想起那日被塞进水缸里的痛苦记忆,忍不住后退几步。可,厉肆手上一用力,又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他低头附在她耳边,说:“怕什么。”
许初语紧张的咬着下唇,不回答,却也不再后退。
陈姨在他们跟前停下,眯眼看了一会儿许初语,在许初语以为她要尖声发火时,陈姨却突然勾起红唇,谄媚地笑开来。
“四爷,今儿什么风把您这大人物刮来拉?”
chapter19。重生
厉肆带许初语来的地方,正是许初语最熟悉也是最恐慌的地方歌辉。
许初语抬头看看金光闪闪的歌辉招牌,有些害怕。
男人领先走几步,发现许初语没跟上,便转身径自拉过她的手,男人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烟草味儿,他的手还带着皮套,却刚好把她的小手整个包裹住。
许初语迈着步伐,六神无主地跟着厉肆进入会所。
一路上,有小弟们看了他们几眼,又私语了几声,其中一个转身跑走,过了一会儿,一身紧致红色旗袍的陈姨悠悠走了过来。
许初语想起那日被塞进水缸里的痛苦记忆,忍不住后退几步。可,厉肆手上一用力,又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他低头附在她耳边,说:“怕什么。”
许初语紧张的咬着下唇,不回答,却也不再后退。
陈姨在他们跟前停下,眯眼看了一会儿许初语,在许初语以为她要尖声发火时,陈姨却突然勾起红唇,谄媚地笑开来。
“四爷,今儿什么风把您这大人物刮来拉?”厉肆也没多想和陈姨假意寒暄,冷着嗓子就说:“开个价。”
陈姨何等精明的一个人,顿时便了解来意。美眸眯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更盛,却笑得不达眼底,只扣着手腕答,“那可一时半会计算不来的,四爷要是不嫌弃,来里屋坐坐我们也好商量商量。”
厉肆点点头,又转身对许初语吩咐:“你留下。”
许初语求之不得,陈姨宛如毒蝎,她只求离她远些,“恩,你小心点。”
许是话语太过关心,厉肆的身体略微有些僵硬,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跟陈姨离开。
许初语本就对着歌辉很是排斥厌恶,一个人便在角落里静静地等待。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看见陈姨款款走来的身影,还有厉肆。
许初语连忙迎上去,陈姨先厉肆一步跨前,陈姨甚至主动亲切地拉住许初语的手。陈姨的手很嫩滑,却也冰冷十足。许初语不舒服的想要挣脱。陈姨只是呵呵笑,不断抚着许初语的手背,态度亲昵地说:“女人在这世间难得找到一个对自己的好的男人,初语呀,陈姨一开始就很看好你的。果然···往后飞黄腾达,可别忘了陈姨的栽培哦。”
许初语不吭声,缩回手。
陈姨还想探手。
啪地一声,许初语的手上豁然被放上一本白色纸本,也截断了陈姨的手。许初语狐疑地看了一眼厉肆,又将手上的纸本拿过来翻看几眼。
这一看,许初语便是全身颤抖了起来。
纸本里规规矩矩写着许初语与歌辉的雇佣关系从今天终止!
她抬起头,难以置信的开口:“阿···阿肆?”
“恩。”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云淡风轻,可她却已是风起云涌。
许初语从进歌辉的第一天起,便知道自己一辈子就被困在这里,再也无法离开。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个男人竟然会帮她离开这里。她其实,一开始只是想陪在他身边,安安分分,哪怕他最后嫌弃她的身份,她也无怨无悔选择离开回到歌辉。
可他······许初语说不出任何感激的话,只是胸口一阵瑟缩,最后只能飞身一把扑进男人的怀里,狠狠抱住他。
厉肆拍拍她的背,表安抚。
离开歌辉时候,许初语紧紧将合同揣进怀里,不再转身看一眼歌辉,这个地方,她一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