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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嬛水阁?那是什么东西?齐浪觉得自己今天一天接收到的消息比从小到大加起来的都多,他有些烦躁的把烟掏出来,到底还是没有送进嘴里。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齐浪给何易去了个电话。
“琅嬛水阁?听起来像什么武侠小说里面的名字啊。”何易那边吵得很,酒吧现在正是高峰期,十分热闹,何易不得不大声说话,“你等会儿,让我问问黑寡妇。”
“什么黑寡妇,要叫红姐。”何易话没说完,手机就被人抽走了。妖娆妩媚的女人靠在吧台上,接着电话还横了何易一眼:“早晚拔下你这小子的舌头来。”何易冲她笑了笑:“红姐,齐浪有事找你。”
“红姐,”电话那头的齐浪也乖觉,“红姐你消息灵通,帮我个忙好不好。”“无事不登三宝殿啊,”红姐笑笑,“不和你计较,说吧,想问什么?”“红姐你,知道琅嬛水阁吗?”“琅嬛水阁?”红姐偏过头,“你武侠小说看多了?想要偷个葵花宝典练练?”
得,这就是不知道了。齐浪也不气馁,刚想挂电话,那边的红姐又叫住了他:“哎,别忙着挂啊,琅嬛水阁我不知道,但是我倒是知道个叫琅嬛书院的。”齐浪皱皱眉头:“那是什么地方?”“道上的一家古董店,不止卖古董。”红姐接过何易递来的一杯深水炸弹,仰头干了,“前两年秦家的事情,就有他们的影子。”
这似乎和琅嬛水阁没有什么关系啊……齐浪微微叹了口气:“好的,谢谢红姐了,让何易给你结账。”说完就挂了电话。
红姐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玩着杯子,似乎在想些什么,招呼完客人的何易看到红姐没有在接电话,就过来问:“怎么样?齐浪什么意思?”“想知道?”红姐斜眼看着他,何易背后有些发凉:“……嗯。”
红姐冲他笑了笑,把杯子放到了何易面前,冲他摊开一只纤纤玉手:“乘惠,咨询费10万。”在何易的苦笑中,红姐把手机拍到了他胸口,拿着新鲜出炉的支票,很是得意:“琅嬛书院和琅嬛水阁……还真没听说过,什么是琅嬛水阁啊?”
何易摇摇头:“最近齐浪家里面事情不少,应该是在想办法替他爷爷治病吧。”红姐不屑的勾勾唇:“我就当你说的是真心话。”何易没有抬头,只是专心的擦着手里面的杯子。红姐觉得没意思,拍拍何易的肩膀:“你慢慢做生意,姐姐我呢,去看看有没有不认识的小帅哥。”
“好走。”何易点点头,表情一派温柔。
☆、五、见面不如不见面
五、见面不如不见面
第二天早上,齐浪起来的时候,季明砂已经穿戴好了,正坐在齐浪家阳台上打坐。齐浪摸了摸下巴,也不管她,自己一个人去厕所刷牙洗脸,捣腾好了走出来,季明砂还坐那儿纹丝不动。
有点意思啊,齐浪揉揉眼睛,昨天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全都是那个阴阳脸的女鬼闹得,自己以前和人赌斗的时候都没做过恶梦,昨天晚上居然做了一宿的恶梦,全都是女鬼追着要嫁给他。
不好啊齐浪,这样不好。齐浪暗自在心里头叨咕——本来以为自己没什么弱点,结果你这小子搞得好,居然怕鬼。这边齐浪一个人在这儿胡思乱想,那边季明砂缓缓吐气收功了,她站起来,下意识的想掸掸衣袍,却猛地发现自己穿着齐浪的衣服。
师叔做的道袍,已经烂的不像样了。季明砂叹了口气,对齐浪说:“已经过了辰时大半,你的作息不甚好。”齐浪在心里面默默算了半天才算出来辰时是啥时候:“饿不饿?不饿就直接去我爷爷家。”
然后齐浪就听见季明砂的肚子“咕”的叫了一声,叫的还很响。季明砂一点儿不害臊的看着齐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平时是卯时用早膳。”
……推迟了两个多小时怎么没饿死你!齐浪一边恶狠狠的给季明砂关上汽车门,一边咬牙切齿。偏偏心里头知道自己还必须求到季明砂,憋得齐浪差点岔气。
“呀,齐少,”两个人到了地方,下了齐浪那辆十分惹眼的越野车,迎面一个浑身腱子肉的中年男人就过来了,“来吃早饭呐?”季明砂打量了一下四周,轻轻咦了一声。齐浪耳朵尖听见了,没说话。
中年男人看见了季明砂,笑的一脸□□,他拍拍齐浪的肩膀:“新的啊?”“去你妈的。”齐浪翻了个白眼,季明砂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一句话不说。中年男人回头看看她:“别介啊,这质量不错,齐少眼光好啊。”
齐浪心头一阵烦躁,突然呲牙一笑,充满了恶意:“想知道她是谁?行啊,这是我给你专门找来的大师,神算子,别看她看起来年纪轻,已经七老八十了。”“啊?”中年汉子大惊失色,他又偷偷看看季明砂,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是个七八十的老太婆……”
齐浪阴沉沉的笑笑:“她可不是自己的脸,那是张人皮,每天晚上都要脱下来描一遍。”这下中年汉子再傻也知道齐浪在驴他了,大老爷们儿一拍齐浪的肩膀,狞笑道:“咱哥俩儿是不是好久没交流过感情了?”
季明砂好奇的看着前面两个人说着说着话突然就勾肩搭背了起来。齐浪感受到身后的视线,咬了咬牙:“别闹了!她可真是个神算。”中年汉子狐疑的又看向季明砂,正好和她视线撞了个正着。
汉子挠挠后脑勺,放开了齐浪,冲季明砂道:“妹子啊,我叫张文成,叫我声文成大哥就好。来来来,今儿个我请妹子你尝尝我们这楼里最好的早茶。”
说着那汉子就很热情的拉着季明砂进了包厢,留下齐浪一个人跟在后面。齐浪翻了个白眼,没和他计较。
张文成这个人外表长得凶恶,内心却柔软的很,把做饭当成了自己的毕生事业,一但拿起那炒勺就和换了个人似的。齐浪经常笑话他投错了胎,张文成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掰掰拳头,然后两个男人便在地上打成一团。
齐浪跟着坐到了季明砂的身边,听着张文成给季明砂介绍这介绍那,有些心不在焉。季明砂倒是很好奇,十分认真的听着张文成介绍那些吃的。等张文成说的口干舌燥,季明砂才轻轻点头:“张大哥看着上吧,我不挑。”
张文成皱皱眉毛,有些不满的拍拍菜单:“妹子,别客气啊,齐浪请你来帮我忙,我当然得好好请你吃饭。”季明砂有些恍然,看看齐浪再看看张文成:“我确实不太知道应该吃什么,张大哥觉得什么好吃呢?”
“这里面门道就多啦,你是喜欢吃甜的还是喜欢吃咸的的啊……”张文成开始滔滔不绝,和季明砂说了起来。齐浪看着那两个人交流着,自己也不说话——他还没有从那个阴阳脸女鬼的阴影里面完全的走出来。
等这一顿早饭吃完了,已经日上三竿。季明砂摸摸自己的肚子:“张大哥家的饭食真是好吃的很。”张文成咧着一张大嘴哈哈笑:“那当然了,我这个茶楼可是开了很久的了,也是有些名气的。”
季明砂用手遮着嘴打了个小小的嗝:“张大哥,你家茶楼很好,风水也好,还有灶神在庇佑着,是有什么难事呢?”张文成眨巴眨巴眼睛:“不瞒你妹子,我这茶楼的后厨有一口井,用井水泡出的茶那是味甘至极,让人能回味半天。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上个月开始,这井水突然开始变浑浊了,真是让我……我也是急的没办法了,专家也请过了,和妹子你一样的……也请过了,但是没有一个能够看出问题来的。”
“妹子你要是能够帮我解决掉这个问题,以后你来我这儿吃饭全都不要钱。”看的出来张文成是真的很为这件事情发愁,“这一个月因为这茶的味道不对,已经少了不少客人了……要是继续这么下去……我这茶楼还不得关门啊。”
季明砂想了想:“张大哥,带我到那口井那儿去看看吧。”“哎!好!”张文成忙不迭的就带着季明砂过去了。齐浪跟在后面也去看热闹,他也想看看季明砂还有什么手段。
那口井在茶楼的后院里,周边还修着栅栏,看的出来张文成确实很宝贝这口井。季明砂走到井边,攀着井沿往里面看了看,只见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井边还放着之前打上来的一桶水,齐浪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水肯定不好——浑浊发黄,明显不是好水。
张文成愁眉苦脸看着季明砂,季明砂盯着那口井出了会儿神,然后从自己带来的那个小包袱里面掏出了一张黄纸。齐浪眼尖,看见上面好像用朱砂写着什么。季明砂闭上眼睛念念有词,然后将黄纸丢进了井中。
三个人看着那张黄纸慢慢悠悠的往下飘去,就在黄纸快要接触到井水面的时候,突然凭空燃烧了起来。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就烧了个干净。
齐浪和张文成全都瞪大了眼睛,齐浪一声惊呼憋在嗓子里面出不来下不去,张文成长大了嘴巴,只知道“啊啊”地叫,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井里头有古怪,”季明砂很淡定,“我的符在遇到阴气的时候才会燃烧起来。”“阴气?”齐浪愣了一下。季明砂点点头:“井里有阴气是正常的,不过这是有些重了。”
季明砂摸了摸衣袖:“啊,差点忘了,不是我自己的衣服……”“在这儿。”齐浪把一个包给了她,“我给你全都放到这个里面了。”“多谢。”季明砂接过包来,然后开始研究怎么才能够打开它。
齐浪在一旁都想翻白眼了,从她手里一把夺过了包打了开来。季明砂“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打开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齐浪之前帮季明砂收拾的时候根本没有注意,现在一看,觉得很新奇。
季明砂一点儿不介意齐浪在看什么,自顾自的从包里面拿出了一柄很小的木剑。她走到井边,摸了摸下巴,然后用手里面的木剑敲了敲井边:“出来吧,现在出来,我不为难你。”
井水没有动静,什么波动都没有。季明砂叹了口气,举起了木剑:“好好想一想啊,我不想为难你。万物皆有灵,琅嬛水阁也不是什么滥杀的门派。”
三个人又等了一会儿,井里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季明砂歪了歪头:“不会还没开神智吧?那可就麻烦了啊。”“没开神智?”齐浪抓了抓脑袋,伸头过去看看井里,“这里面能有什么东西……”
齐浪一句话没说完,直接噎在了嗓子眼儿里。井里面一个女人的脸和他正好对上,看见齐浪僵硬的脸庞,女人惨白的脸上绽开了一个笑容。齐浪无法形容那个笑容,明明很灿烂,但是在灿阳之下的齐浪却觉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让开!”就在齐浪发呆怔愣的时候,耳边传来季明砂的一声厉喝。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直接将齐浪拉的坐到了地上。齐浪看着季明砂挥了一下手里面的桃木剑,然后伸出右手在井上凌空一抓,一道白影就这么被季明砂从井里面拉了出来。
“这是什么玩意儿!”张文成堂堂一米八几的壮汉,只有站在一边发呆的份儿。他就看到齐浪趴在井边突然发呆,然后那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孩子突然拉开了他,然后从井里面揪出来一条影子。
“我说过我不想为难你,”季明砂看着在自己手里面不断挣扎的白影子,“可是你想要害人性命,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