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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猜测的,上官言确实是被炎儿的出现给吓到了,但他掩饰得很好,并没有在她面前失常太久。
“严凡,你先出去。”上官言蓦然对严凡下了命令。
严凡有自知之明,所以没有再多说些什么,知道若是自己没有先行离去,想必上官言也会将他给丢出去。
为此他只好识趣的准备走出去,但在步出办公室前,他还刻意地在炎儿面前说:“很高兴认识妳,炎儿小姐。”
她的美教男人很难忘怀,特别是那脱俗的气质,真是令无数男人折腰。
照片中的她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而真实生活中的她却令人感到有距离感;虽是如此,那冷漠的神情依旧很吸引人,特别是吸引男人。
炎儿对着严凡但笑不语,看得出来他是个不错的人,只不过她今天的目的是要找上官言,所以并不想和严凡多聊些什么。
直到严凡走了出去,上官言这才站起身,缓缓地走向炎儿。
面对他高大的身形,炎儿竟有莫名的压迫感,觉得他那具有威迫人的气势让她有股想避开的冲动。
虽是如此,她却没有真的这么做,因为她明白自己不能就这么退缩逃开,因为今天她来找他为的就是要把话说清楚。
“请坐。”上官言主动开了口。
“谢谢。”
上官言自行坐在沙发椅上,而炎儿则是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子坐下。
“我想你应该早已认识我了。”这是她第一次与他碰面,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上官言的长相。
以前她是能逃就逃,因为对她而言他并不重要,更遑论会上门找他了。
而今日一见,她这才明白为什么父母亲对他会有如此高的评价了。
先不论他的家世背景,光是他那足以压倒群雄的外貌及高大挺拔的身材,可以想见有许多女人自愿成为他的俘虏。
不过她不同于其它女人,她有她自己的生活,而且从不认为自己需要被男人照顾,特别是个自大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她看不上眼,也从不会和对方有交集,所以他最好是离她远一点才好。
上官言对她这么沉静的表现有点意外,所以径自打量着她,也以沉默来响应她。
他的不语教炎儿忍不住先开了口:“今天我来找你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跟你谈谈我们之间的婚事。”
上官言听着她的话,脸上还是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将自己的背靠在椅背上,目光则是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我不想跟你结婚。”这是她的想法,也是她的决定,而她希望他能尊重她。
“这是妳今天来找我的目的?”
“没错。”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他费了劲地要她回日本来,而她却告诉他,她不要这个婚约;看来他这个未婚妻并不是个可以小觑的女人,挺有自己的想法。
“我不认识你,况且我不觉得我需要个男人。”
“就这样?”
炎儿见了他那平稳的口气与表情,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我跟你不适合。”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一句话。
“不适合?”“没错,完全不适合。”她之前的确不能确定这个想法,但在今天碰面后,她则是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他们两人之间是真的不适合,完完全全的不适合,她甚至可以打包票保证。
“妳真的这么确定?”
“没错。”
上官言的神情反倒是一派轻松地说着:“我却不这么认为。”
他若不是打定主意要娶她入门,根本不会这么强势地要她回到日本;特别是今日与她碰面后,他更笃定他今生的新娘非她莫属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炎儿看着他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本该有的冷静却在此时消失了。
“我要妳成为我的妻子。”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贴切地道出了他的心意。
但当上官言说出这句话时,却也将她内心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给点燃了。
“不可能!”她怎么都不会嫁给眼前这个男人。
就算她一辈子没人要,她都不会拿自己的终生幸福开玩笑,更不可能与这个如此自大的男人共度一生。
她怎么都办不到!
上官言并没有因为她的恼怒而发火,反倒是定定的看着她,神情依旧一派轻松,似乎对于她的怒意完全不在乎。
而在另一方面,他更是将她那份纯真的表现纳入眼底,认定能当他妻子的人果然非泛泛之辈。
而炎儿正是他要的女人,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放手的。
“我不会嫁给你!”就算她人都已经回到日本了,她还是不会这么轻易地将自己嫁出去,那教她怎么样都不可能接受的。
再说,她还是个向往不婚主义的女人,所以怎可能要自己被束缚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妳非嫁我不可,除非妳能逃开家族安排的命运。”
“你……”她怎么都没有想过自己未曾谋面的夫婚夫,竟会是个如此无赖的男人。
上官言的话将她潜藏的劣根性给引发,使得她太过于生气而站起身来。
她虽以那愤怒的目光瞪向他,上官言却仍旧不理会她的怒火,反倒是走到她面前,将她那因为愤怒而显得更为迷人的面容给纳入眼底。
因为他突然的走近,害炎儿顿时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于是迅速地往旁边一退;只是她的动作再快,都没有他来得快。
“你干什么?”她甚少与异性如此接近,特别是他刻意挑惹她的动作,教她颇具防卫性地盯着他;她同时又再退了一大步,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我很欣赏妳的脾气。”
什么!?他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竟会欣赏她发火的样子?而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那是你的事,我要走了。”既然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她又何必浪费时间与他消磨,还不如快快走人,免得真教怒火攻心。
谁知她才准备要走,步伐连跨都还没跨出一步,上官言即飞快地将她揽在怀中。“不准走。”
“你放开我!”炎儿怎么都没有想过,上官言竟会将她臃进怀里;那力道教她一时间来不及躲开地倒在他怀中,倒在那个她从没接触过的宽阔胸膛上。上官言看着她的挣扎,更是用力地使了个劲道,硬是将她的身子给圈住,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炎儿被他这么紧紧地搂着,全身的反抗细胞顿时都惊醒了,为此用双手使劲地搥打着他,想要他松开圈住她的手。“你不要碰我!”
“若是我不放呢?”
“你……”
炎儿见他眼中有抹捉弄她的意味,气不过地伸手朝他脸上一挥。
那力道虽是不大,却意外地使他更加想征服她。
“看来妳还弄不清楚该怎么与男人相处。”从没有哪个女人敢给他巴掌受,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人。
她竟然敢这么大胆地打他,看来他是该让她明白,千万不能轻易地挑起男人的怒火及征服欲,否则受罪的会是她自个儿了。
“你要干什么?”炎儿的手还来不及缩回去,马上就被他给揪住,任她怎么扭动就是不能挣脱。
而后她的身子被迫与他更为贴近,就连他的心跳声,她都能听得很清楚。
“放开我!”炎儿仍不断地挣扎着。
“如果妳能道歉,那么我还可以考虑放开妳。”
上官言见她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将她整个人衬得更为明亮,特别是那张精致得像是雕刻过的小脸,更是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不可能!”她的倔脾气在此时怎么都控制不了。
她只想快快离开这里,逃离他的视线,因为她知道与眼前这个男人正面起冲突对她是没有好处的。
只是她的挣扎并没有一点助益,因为那力道使她连最后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反。而教他将自己困得更为紧密。
“这是妳自找的。”上官言说完话,直将她红润的双唇给捉住,恣意地索取她的甜美。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强吻,她心惊地僵住了身子。
而后她努力地反抗着、一再地挣扎着,只是这吻太狂野,任她怎么想逃都没有用;上官言在没有得到满足前,怎么都不肯让她自由。
最后,她挣扎得累了,在将要没有力气时,他的唇才缓缓地移开。
不过他的手还是紧紧地将她困住,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猛瞧。
那道几乎要透视她的目光,逼得她忍不住移开视线,因为她的唇还因为他的占有而红肿,而且还有些微教她感到不适的疼痛感。
她的生涩教上官言很满意。
看着她那咬紧下唇的模样,又伸出手背擦拭他的气息,这样娇羞的动作看在他眼中直是单纯得可以。
他当然明白,她的一切只能属于他,谁都不能夺走。
“放开我!”不知道是否因为消耗过多的力气,炎儿只是低头不愿再与他对视,就连那一丁点的挣扎都没有了。
上官言看得出来,不该再过多的强求她,怕会因此吓着了她,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而迅速地放开了她。
炎儿-得到自由并没有马上逃出他的势力范围,而是抬头怒视着他,那美目里尽是盈满了不满、气怒,还有更多的控诉。
上官言只是打量着她,手也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伸向她,抚向她的红唇、抚着他烙下的印痕。“妳属于我的,妳懂吗?”
第三章
既然炎儿已经主动找上门过,上官言也不避讳的直接登门拜访,约她外出。
尽管炎儿不愿意赴约,可是敌不过母亲的再三说服,最后她还是与上官言出游了。
但她的笑颜打从出门至今,一直没有展露过,脸上的神情一直都是那么地漠然,彷佛多讲一句话对她而言都是痛苦的事情。
她这样的态度看在上官言的眼中,他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径自开着车子,等着她主动开口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炎儿终于主动开口了。
她看了看车窗外头的景色,羞涩的低声问:“你要去哪里?”
上官言一听她开口说话,脸上的表情却也没有多大的变化。“总算肯开口说话了是不是?”
炎儿被他这么一间,转过头直接睐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上官言对她这般不悦的响应并没有一丝的反感。
因为他知道,伪装的冷漠并非她的本性,他早已了解她的纯真,只是她此时将其掩盖在内心而已。
“那能不能请问你,现在到底要去哪里?”她看了看时间,和他出门都已差不多一个多钟头了,而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家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要不然回家看书都好,她就是不要与他单独相处。“随便妳。”
“随便我?”他这个人真有这么好商量吗?
她真的很难相信,那天他敢那样肆意的吻她,而且还狂言说她是属于他的,这样的男人哪可能这么有风度。
“除了回炎派。”上官言似乎能读懂她的内心话,因此将她本要说出口的决定先给否决掉。
但这样的他却教炎儿只能无奈的瞪他一眼。“那我没有意见了。”
反正她已经离开日本太久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对过去的事物有多少印象,就算仍有印象,也怕情景都变了。
“那去我家吧。”
“我不去!”笑话,她都还没跟他结婚就先陪他回家,这是什么意思啊!
况且她此时连想与他在一起的意愿都没有,怎么样都不可能去他家的。
上官言似乎也猜到她会答上这一句,所以径自将车子停在路边,转头看向她。
“你为什么停车?”她突地紧张了起来。
“等妳说出妳想去的地方。”他不想这么没有目标地开着车,这不是他习惯做的事。而他同时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