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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清这才明白过来,低声说道:“圣祖倒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是属下大胆了!”白羽低声道。
楚一清缓缓的笑笑,如今她受厉煌逼迫,有燕京四城在手也未尝不是个好事,而且这楚寒本来就与燕京相邻,如果她掌控了楚寒与燕京,就会把握住戴国与厉国之间的经商命脉,再加上那通海权,这样一来,她就把握厉国对外两个国家的经商权命脉!
“公主……”白羽担心的望着楚一清,“公主是否是不愿意?”
楚一清摇摇头,淡声道:“多谢你们主子的贺礼!”
白羽一喜,赶紧道:“属下这就回去安排,从此之后您就是燕京的新主人!”
楚一清笑道:“不过城主误会了,我只要燕京的通商权,至于这燕京主人之位,还是您继续坐着吧!”
白羽一愣,疑惑道:“公主的意思是……”
“我对政治没有兴趣,我还是喜欢这种平静的生活!”楚一清淡淡的说道。虽然从一开始,她就没有真正的平静过!
白羽犹豫了一下,很显然这事情他不能做主。
“你可以回去请示你们的主子!”楚一清淡淡笑道。
白羽点头。
白羽走口,楚一清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转眸望向躲在角落中的阿宝笑道:“阿宝,你又偷听?”
阿宝调皮的伸了伸小舌头,赶紧说道:“娘亲,猫儿进来了,我是来撵猫儿的!”
楚一清将阿宝抱在膝盖上,轻轻的点着他的小鼻子,“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在这厅里这么长时间,别说看见猫儿,连猫叫都没有听到一声!”
阿宝见自己的诡计被识穿,呵呵的笑着,黝黑的大眼睛里却一片清明,“娘亲,刚才那个人是……”
“小孩子家,别管那么多闲事!”楚一清摸摸阿宝的脑袋,总是有些疑惑,明明是满地乱跑不知道好歹的年纪,可是阿宝去出奇的懂事,有时候看到阿金跟阿银,楚一清还会忍不住羡慕,这才是正常的孩子啊!
“哼!”阿宝不悦的哼了一声,嘟囔道:“又将我当小孩!”
楚一清忍不住笑起来,抱起他来亲了一口道:“你不是小孩是什么?”
阿宝转过脸去不理她,眼睛却鸡贼的望着外面。
白羽送来的东西,楚一清自然没有收下,正当白羽押送着东西走出村子,就见村头上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衣,满脸的肃杀,奇怪的是坐在他肩膀上的那个孩子,上身是一红色的肚兜,下身是一条麻布裤子,差不多三四岁的年纪,笑嘻嘻的,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
“你们是……”白羽警惕的望着这一大一小奇异的组合。
“我叫做楚翊,楚一清是我娘亲!”阿宝骄傲的自我介绍道。
白羽一愣,赶紧将右手放在胸前行礼道:“原来是小主子,不知道小主子有何吩咐?”
阿宝朝着白羽勾勾手,白羽便赶紧上前,三人站在村头的大槐树下,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就见白羽诚惶诚恐的将身上的一面令牌拿了出来。
“小主子,这就是燕京四城的燕飞令,只要有这块令牌,可以号令燕京任何一个衙门与军队!”白羽低声道。
阿宝满意的点点头,将令牌收在怀中,摇头晃脑的笑道:“白爷爷,我是小孩子,哪里懂得那么多?不过我娘帮了你那么大的忙,送点礼物给我这个小孩子也是应当的,喏,你这块玉佩我很喜欢,就送给我吧,你若果实在是舍不得,我这里也有一块,跟你换哦?”阿宝郑重其事的将一块普通成色的玉佩放在白羽的手中。
白羽一怔,忍不住嘴角抽搐,这孩子难道是耍着他玩吗?方才他还一本正经的说想要看燕京城城主的令牌,这会儿竟然……
阿宝那两根胖胖的小腿一夹,阿德立即一闪进了村子,远远的传来阿宝的嬉笑声:“多谢白爷爷了,你放心,我会帮娘好好的保管这块玉佩的!”
白羽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道:“看来这位小主子不是普通人,罢了,这样也算是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务!”
回宅院的路上,阿宝一边把玩着燕飞令一边说道:“不管怎么说,那个人也是我亲爹呢,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娘受人摆布,跟爹对立吧,阿德,你说对不?”
阿德一声不吭。
“哦,对了,我忘记了,你是只负责我安全的暗卫,别的事情不会管的哦,那今日的事情……”阿宝晃了晃手里的令牌。
阿德照旧沉默,只是那眸色越发的黝黑明亮,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方才那么严肃。
都城景阳宫,厉煜在得知平凉得手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蓝一这些人还真的管用!”
月明有些不安道:“太子爷,那蓝一到底是罗国太子,万一这事儿暴露……”
“本太子已经决定,你无须再多说,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厉煜冷声道。
月明只得低头不语。
“太子爷,雨花阁里的桂嬷嬷到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见您!”门外,有侍卫的声音传来。
月明低声道:“爷,太子妃娘娘她诞下麟儿,爷您也该去瞧瞧!”
厉煜皱皱眉,冷声道:“本太子从来没有要求她为本太子生孩子,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月明将声音压得更低,“爷,不管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罢了罢了,一个两个全是这样,本太子就去瞧瞧!”厉煜不悦的摆手,大步走出书房。
“太子爷,太子妃娘娘她……”桂嬷嬷赶紧上前说道。
“好了,本太子知道了,现在就去雨花阁瞧她!”厉煜不耐烦道。
桂嬷嬷低声道:“太子爷您误会了,太子妃让奴婢过来告诉太子爷一声,这些日子太子妃身体不舒服,太子爷如果忙就不必过去瞧了,如果想看孩子,会让奶娘抱过来瞧!”
厉煜顿住步子,冷冷的皱皱眉:“她真的这么说?”
桂嬷嬷赶紧点头道:“是!”
厉煜冷笑:“怎么,现在以为生了皇长孙还会拿娇了吗?既然如此,本太子就省了这一趟腿了!”厉煜冷冷的转身再次进入书房,狠狠的关上房门,“谁稀罕去瞧!”
话虽然那么说,厉煜心中却感到一阵烦躁,他低声道:“女人,这一招可真毒!”
雨花阁中,梁靖乐望着怀中的婴儿,眼泪啪啦啪啦的掉下来。
“小姐,老奴已经按照小姐吩咐的去做了,太子爷他……”桂嬷嬷上前低声道。
梁靖乐仿若没有听到一般,只是掉着眼泪。
“小姐,您这是何苦,这孩子也是太子的,您不说,太子怎么知道您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您这样日日的哭,小心哭瞎了眼睛!”桂嬷嬷赶紧上前劝道。
“就算是知道又如何,他会怜惜我,我安慰我吗?”梁靖乐突地抬起头来,眸色中一片冷寒,“如今我算是明白了,这皇宫就是吃人的,所有的人都是为了那个位子,所有的人都是魔鬼!”
梁靖乐恨得咬牙切齿。
“小姐,您可别嚷嚷,这外面全都是花妃娘娘的人,这……”桂嬷嬷赶紧低声说道,上前示意梁靖乐小声一点。
梁靖乐冷声道:“有本事将我们母子杀了!”
桂嬷嬷握住梁靖乐的手说道:“小姐,现在不是逞一时之气的时候,花妃娘娘不是说了么,不管如何,这皇长孙都是娘娘您生的,以后等太子坐上那帝位,您就是皇后娘娘,皇长孙就是太子……”
梁靖乐低声道:“我累了,你下去吧!”
桂嬷嬷一怔,知道梁靖乐现在正伤心着,怕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也就低声说道:“小姐,要不让老夫人进宫来陪您?您坐月子,按理说,这老家人可以进宫的!”
梁靖乐摇摇头,低声道:“家里有个不争气的大哥已经够娘心烦的了,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桂嬷嬷只得下去。
梁靖乐抱得一直昏睡的孩子发呆。
煌王府,一个黑影身着黑色的披风,悄悄的从后门进入王府。
厉煌在望见来人之后忍不住一愣,低声问道:“杨大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杨歆低声道:“王爷,宫里出了大事了,如今皇上病是越来越重了,一日也没有几个时辰清醒,太子妃又生下皇长孙,如今朝中太子党的人,已经三番四次进谏,要皇上将政事全权交给太子主理,微臣实在是担心不过,所以才买通了看门的侍卫,偷偷的溜进来禀报王爷知道!”
“父皇好端端的怎么病了?”厉煌冷声问道。
“刘恒说皇上是风邪入体,可是这药吃了不但不见起色,还越吃越厉害!”杨歆赶紧说道。
“刘恒?就是厉煜推荐的太医院的主事?”厉煌冷声问道。
“是,就是他,现在微臣怀疑他在药里动了手脚,可是如今太医院最大的就是他,先前王爷的人都被撤换了,咱们就算是怀疑也没有证据!”杨歆急道。
“杨大人尽管回去吧,这件事情我自会安排!”厉煌淡声道。
杨歆点点头,将披风的帽子戴上,包裹了脸部,说道:“微臣的确也不呢个待太长时间,那微臣就告退了!”
杨歆转身,刚走了两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回头说道:“王爷,今日饶国送来文书,说是新皇登基。
”新皇?“厉煌一愣,直觉的想起柳乾,问道:”是哪位驸马登基?“
”就是四驸马汉王,听说这次是立了大功,再加上饶皇身子不适,大驸马与二驸马不成材,所以就选了汉王为皇上,过些日子,饶国使臣就会来我国送来新的和书!“杨歆低声说完,便再次行礼,急匆匆的走了。
”果真是他!“厉煌一怔,不敢置信的皱皱眉,”想不到当日一个小小的看门护卫,竟然成为一国之君,一清如果知道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雷霆到了楚寒,先去了无名镇,得知楚一清回了上家村,就又一路追到了上家村。
”小姐,小姐,雷大人来了!“盈芊又惊又喜的跑进了楚一清的房间,赶紧禀报道。
楚一清梳妆的手一顿,竟然一下子呆在了镜子前,许久才低声说道:”他来干什么?“
”说是带来了王爷的亲笔信!小姐,奴婢说过,王爷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断断不会如此对待小姐的,您瞧,这信不就到了?“盈芊喜道。
楚一清缓缓的梳着青丝,敛眼低眉,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哎呀,小姐,您倒是说话啊,可急死盈芊拉!“盈芊见楚一清没有任何的表情,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赶紧喊道。
”请雷大人去花厅坐吧!“楚一清终于缓声道。
”哎!“盈芊赶紧应了,小跑着出去。
花厅中,雷霆听了盈芊说了来龙去脉,忍不住再次问道:”楚小姐真的没有收到咱们王爷的信?你确定?“
盈芊点头道:”当然是确定,因为这个,小姐烦闷了很多日子,那几天还日日的喝酒,再加上晴夫人她……“
盈芊叹了口气,”总之为了爷,小姐真的受了很多委屈,如今爷的信来了就好了,这事情也能说的明白清楚!“
雷霆眸色一暗,心道:”可真是奇怪,腾龙明明将信交给了晴夫人,难道晴夫人她……“
雷霆不敢再想下去了!
换了一件半旧的衣裳,做家常打扮,楚一清缓步走进花厅。
”楚小姐,这是咱们王爷的信!“雷霆赶紧上前说道,亲手将信交给楚一清。
楚一清看了那信一眼,示意他放在桌上,倒先问道:”雷大人,不知道你对麻风病可有研究?“
雷霆一愣,惊声道:”麻风病?谁患了麻风病?“
楚一清不动声色道:”只是随口问问!“
雷霆这才放心,说道:”我鬼医有什么病没见过,不过这麻风病真的棘手的很,当年我追随师父的时候,曾经遇到一个麻风病人,他的手已经残断,可是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痛意,师父曾经研究了三个月,倒是有了一些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