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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通天教主知道若筠伤病来历,气得疯了,硬是不去看望一眼,还要弟子传话说打得好,打得妙!他还要谢谢玉清天尊,替他清理门户,以后看她还敢色胆包天、不思进取!
若筠早被她爹骂惯了,也不争辩,养好伤,又跑去天书那看玉清天尊。
这一回,玉清天尊出手更狠,上回只是内伤,这回是内外兼伤。
若筠连吐血都没力气了,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还是美人心疼我,连血都舍不得我吐。”
通天教主当场就把碧游宫砸了个稀烂,连带着把若筠后宫中众佳丽驱散得干干净净,“本座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就跟我回碧游宫闭门思过,要么你我断绝父女关系。”
若筠面对后宫驱散,这回居然改了性子,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应该是更加执拗,拖着病体,干脆把病床安在了天书神坛处,日日对着玉清天尊。
碧游宫大弟子多宝私下里说起来直摇头,“师父最气的只怕是——清元师妹哪怕把追美人十分之一的心思放在修道上,她也是当之无愧的上清天之主了。”
通天教主都气成那样了,若筠还敢逆鳞而上,简直就是奇葩。
于是,再后来,天庭里就少了清元上仙的身影,记档上写的是清元上仙领命下凡视察民情去了。
但天庭里就连刚进来的木灵小仙都知道,天书神坛有一棵大树直通凡间,清元上仙就是在那被通天教主一脚踢下界,然后才补起记档的。
没了清元上仙的天庭,顿时冷清了好多,好多。
作者有话要说:初来乍到,很多操作正在熟悉中T_T……如果有什么错漏,请各位大大见谅啊……擦汗~
原来不用写章节号。。囧 另外,居然这么快就有软妹纸留言了,好开心好开心~O(∩_∩)O~
☆、下凡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基本没有改变,只是新增封灵术的解释。
原本是准备在后面解释的,但有读者大大反应,封闭神识这里描写得不够突出,所以着重在这里进行了比较详细的解释。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神州南方有一处青山,风景秀美,山上不知名处有一条涓涓水流自上而下,在山底积满整潭,水温常年寒冷如冰。潭水沿着山谷绕了一圈,再往东汇入湄江。
山谷四季如春,溪水清澈见底,两岸长满桃树,到了春天,水面上飘满了粉红花瓣,香气扑鼻,萦绕整座村庄,是为桃溪村。
桃溪村口有户人家,是位寡居的妇人,怀胎十二月,阵痛整整三天三夜,方生出个女婴。
适时东方微白,却霞光满天,满村桃花在一夜间尽数盛开,风吹不谢,人言祥瑞降生。
女婴刚出生就能睁眼,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奇更奇在女婴出生,居然目露失望之色。
这女婴初露异常,之后却再无其它稀奇,甚至口不能言,直到四岁时方开口说话,第一句话是对村里唯一的教书先生说的,“去你的桃花,我叫若筠!”
这女童自然就是被通天教主一脚踹下凡的清元上仙若筠是也。
要说她为什么四岁才说话,这就要说到她刚出生的时候。
若筠早就听说凡间遍地金银处处美人,可她偏偏一睁眼便是透光的茅屋顶,家徒四壁,就连给她接生的婆娘也长得丑陋不堪,还有一个独眼龙惊喜地扑上来。
说好的荣华富贵、花样美男都化作泡影,她自然失望不已。
通天教主踢她下凡前,说了那句“不修成正果,你就不用回来了!”
若筠一百万分肯定,她爹肯定使了手段,故意将她投生到这么个破地方!
臭爹爹!以为这样她就会低头了吗?!
谁稀罕!
不回去就不回去!
到时候求她回去她都不回!
若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使用封灵术,封了神识,收了仙身,不给天界窥探的机会。
等她混吃等死过完这辈子,到时候看她爹能怎样!
封灵术有设封印和解封印两步,给自己设封印是很容易的法术,难的是解印。解印的关键,在于找回当初设下封灵术最为深刻的印记,简单地说,就是找对设下封印时的暗语。
但封灵术的反噬极为厉害,如果不小心触碰到与封印暗语相关的事情,便会受到封灵术的反噬。越是接近解印的关键,反噬便越严重。
因此,很多时候封灵术一经启动,几乎是无计可解。
作为一名在道术研究上三心二意的人,很不幸的,她只了解封灵术的前半部分。
若筠只能隐隐记得一些前世的片段,但与封印相关的那部份记忆,无论如何都无法触碰。
四岁之时,教书先生说她出生时桃花尽开,就起名字叫桃花,这下就算是被封闭神识的若筠也受不了了,小手一挥,把自己的名字给定下来了。
开什么玩笑,混吃等死也要有个好名字的。
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传说中的便宜爹死了。娘亲在家做姑娘时排行第三,人称三娘,风韵犹存,一看当年就是个美人,只是常年清苦的生活将她压榨得憔悴。
那独眼龙却是位赵姓镖头,国字脸,浓眉大眼,左眼有道寸长刀疤。自小与三娘青梅竹马,时常接济他们家,见若筠的便宜老爹好吃懒做,便接了他去走镖,只要他不生事,打打酱油跑一趟也能赚好些家用。
那位便宜老爹死性不改,有人帮衬着就胆大妄为,屡屡惹是生非,赵镖头都替他扛了。直到有一次,他跟外人合伙打起了镖银的主意。
走镖之人最忌讳吃里扒外,这回就是赵镖头也保不住他,将计就计把内应和外贼都剿灭了干净。
赵镖头也算实诚,一回来就将便宜老爹的尸身连同自己多年的积蓄交给了三娘,撂下一句“要杀要剐任凭三娘你处置”,然后跪在门口三天三夜不动弹。
若筠对便宜老爹没什么感情,看赵镖头对三娘和她都照顾有加,初时神识还在,弄清来龙去脉之后,也懒得探究赵镖头是否出自私心。
因为她,还有更伟大的事业要去做!
她浪费了几年光阴,原来桃溪村风景秀丽,水土养人,年轻些的姐姐们个个都水灵灵的。
为了方便与美人搭讪,小小年纪的若筠自发修炼得口齿伶俐,十分讨人喜欢,尤其熟识远近闻名的美人,从大小年龄到喜好憎恶,全都了如指掌。
远近要娶亲的人家都会先来探若筠的口风,但若筠恨不得这些姐姐们都不要嫁出去,所以死活不肯说更多。
但防不胜防啊!
那些坏家伙,只装作问她认不认得某家几姑娘,便知那位姑娘是不是媒婆口中名副其实的美人。
若筠只恨自己年纪太小,不能解救美丽的姐姐们于水深火热之中,任由她们屈服于命运之下被那些凡夫俗子娶回家去。
她一心想要快快长大,如此才能在人间建起属于自己的后宫,保护所有美丽的姐姐们!可惜时光漫漫,从她开始说话起,桃花也只开了两次而已。
若筠有自己的成长苦恼,镖头赵陵也有他的烦恼。
他所在的镖局在湄江城,往来着实不便,便有心要将三娘接到城中休养。
偏偏若筠自出生开始便一直不会说话,三娘急得不行,听信了村里老人言不肯轻易搬离,好容易等得若筠四岁开口说话,却不想三娘还是不肯答应。
又是两年过去了,他算是明白了,三娘家的丫头古灵精怪,跟三娘磨嘴皮子,还不如索性开门见山地跟若筠商量,“筠儿,赵叔叔这些年存了些积蓄,想在湄江边买幢小院子,你娘自打生产后,身体一直不好,倘若置办几个丫头,有人日常照料着,身体才会好得快,你看呢?”
“置办丫头!”若筠眼睛一亮,赶忙推着他往外走,“好啊!!要不就东村王家的三个姐姐吧!她们又贤惠又能干,刚好快要嫁人了,抢先下手啊!”
赵陵被她往外一推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有时候真怀疑这丫头其实是个男子托生的,“那个,筠儿啊,置办丫头的事是次要的,赵叔叔的主要意思还是想把你娘和你接到湄江城去住。”
若筠只作不知,兴致勃勃地说起置办丫头的事。
赵陵软磨硬泡也不见若筠松口,无奈只得转变策略,“筠儿,湄江城今年乞巧节有灯会,刚好咱们镖局这几天要走趟小镖,你想不想跟去看热闹啊?”
“不想。”若筠皱了皱眉,“我年纪还小,要是不小心被拐卖了怎么办?”
“拐卖你?!”彼时,赵陵手下一个镖师正在茅屋顶上修补漏洞,听到这里从那洞里探出头来,嘻嘻笑道,“筠丫头,得了吧,就你这口银牙,人贩子别把自个卖了就成!”
这瘦汉子是福威镖局里一个镖师,姓候,旁人只叫他候子。若筠嫌他长得有碍村容,向来不搭理他,这回也只是哼一声不肯搭理他。
赵陵想起筠丫头两岁的时候,就能耍心机把自己使唤的团团转,深以为然,但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哄她,“我派最精干的镖师护着你,保管不会丢。湄江边上有幢宅子正在找买家,我看了还不错,你也去看看,要是不喜欢,赵叔叔再换个地方。如果恰好你也喜欢,我们还可以去挑几个顺眼的丫头,先置办着,到时候给你娘一个惊喜,如何?”
候子听了这话又忍不住插嘴道,“是了,今年的乞巧节,湄江城中选花魁,可比往年热闹多了!”
赵陵听了下意识去瞅,还好三娘跟候子的媳妇李氏去菜园子了!赶忙呵斥道,“候子,谁让你在筠儿面前胡说八道!”
候子嘻嘻一笑,“赵大哥也太小心了。筠丫头才几岁,哪知道花魁是什么,再说,湄江城多少好人家的姑娘都想着去呢!筠丫头只管去看看热闹。”
若筠别的也就罢了,听说选花魁,顿时心中一动,“花中之魁,那自然是很漂亮的姐姐了吧?”
赵陵哭笑不得,侯子却在屋顶上头笑趴下了,“哈哈哈——没错,就是很漂亮的姐姐,到时候要在一群很漂亮的姐姐们里选出最最漂亮的那一个就是花魁了。”
若筠欣喜若狂,一迭声去找三娘了。
赵陵扔了颗石子打过去,候子哎哟一声从那洞口跌落下来,“大哥,你干嘛打我?”
“叫你胡说!”赵陵说着大步朝若筠追出去了,生怕这丫头口无遮拦,三娘更加不肯放人了。
三娘跟李氏正在后头园子里摘菜,听到要去湄江城果然是不愿的。只是她架不住若筠的死缠烂打,又得了赵陵再三的保证,千叮咛万嘱咐地总算是放他们去了。
过了几天便是走镖的日子,赵陵派人接了镖,又找了辆马车,便出发了。
出了桃溪村沿着桃溪山谷往东二十里,便能到码头,乘了快船,到湄江城也不过半日的功夫。
福威镖局上下早将三娘视作大嫂,见若筠跟着赵陵出来,都以为八字有了一撇,赵陵总算要告别单身了。加上这趟镖只是短程,算是极轻松的,众镖师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
若筠不耐烦跟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打交道,加上好些天见不到桃源村的众位美女姐姐,湄江城花魁姐姐什么的又还远在天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兴致就不是很高涨,只肯窝在马车里。
马车里除了她,就是一个小盒子,看起来没什么稀奇的,摇起来都听不见个响。
她昏昏欲睡间忽地闻到一阵花香,便挑眉掀开了帘子。
此时已是盛夏,一路上的桃树都结满了沉甸甸的果子,不见一朵桃花。桃溪山谷中除了桃树,再无其它花木。
她皱了皱眉,扬声叫道,“赵叔叔!”
☆、有妖气
赵陵一愣,难得听到若筠开尊口叫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直到若筠不耐烦地叫了声,“独眼龙!”赵陵这才醒过神,策马靠近,“筠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晕车?要不要休息会?”
“这才走多远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