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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想到做到,很快将决心付诸行动。一个为官清正,办事认真的“乌知县”,出现在了米湖县民众之中。随之,一个个脍炙人口又机智聪明的办案小故事,层出不穷地在民众之中传了开来。
审柳枝
一次。式神“乌知县”带着四名衙役在民间查访。梁晓乐驾着空间“气泡”紧紧跟随。当走到一处田野时,被一阵男子的嚎啕大哭所吸引。“乌知县”立即让衙役将嚎哭者带到跟前询问。
原来,嚎哭者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哭诉说,他是一个绸缎贩子。因为最近买卖不景气,倾其所有,从米湖县城贩了三十小匹绸缎。想赶到一个集市上去卖。他将绸缎放到驴身上,自己也骑了上去,便“得儿当啷”地朝集市赶去。
不承想动身晚了。走到半路上,天黑了上来。
附近既没有村庄,又没有荒废的房子,只有离开大路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多半人高的十分陡直的高坡。高坡上有两棵枝叶茂盛的歪脖垂柳。垂柳枝条几乎垂到高坡下面的土地上。由于柳树向高坡一侧歪着树脑袋,这样。在高坡和柳枝之间,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
绸缎贩子见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便决定在这个天然屏障里过夜。
他把驴拴在柳树上,把绸缎捆在一起当枕头,躺平身子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他实在太累了,头一挨绸缎捆枕头,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夜,他睡得很香,很沉。等到他一觉醒来,天已经大明了。他感觉脖子下面不对劲儿,爬起来一看,不由惊得张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他的绸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大石头。
绸缎贩子立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蛮荒野地里,又只有自己睡在这里,上哪里找自己丢失的绸缎呢?
不找,这些绸缎又是自己倾其所有买来的。没了绸缎,也意味着他将成为一个穷光蛋。可家里还有老人孩子老婆子,他真不知道如何养活他们,所以便伤心地恸哭起来。
“气泡”中的梁晓乐闻听,便决心管管这个案子。便传音式神“乌知县”:
“乌知县”(梁晓乐):“你牵着你的毛驴,从这条小路上一直往南走。走出两里多里路,便有一个小村庄。你可以在那里央人给你写份状子,状告偷你绸缎之人。”
此时,绸缎贩子已经认出“乌知县”乃现任县老爷,忙跪倒在地,呼喊道:“县老爷明断,一定要帮我找回绸缎。否则,小民再无脸面回家见父母孩儿。”说罢又大哭起来。
“乌知县”(梁晓乐):“你速去那里,写好状子等着我们。”
当“乌知县”一行赶到时,绸缎贩子已经央人写好状子等在街上。一见“乌知县”,便跪在街上拦路喊冤。
“乌知县”接过状子看了看,梁晓乐传音问道:“你在高坡附近,有没有看见人?”
贩子回答说:“没有看见。高坡上的两棵歪脖垂柳枝挡住了视线。”
“乌知县”(梁晓乐):“那就把歪向高坡一侧的树枝锯下,拖到法庭上来吧。它们可以做见证人。多去几个村民,帮助这个过路人实现心愿。”
围观的人们都惊奇起来:县老爷是不是发疯啦?哪里见过有让树枝到法庭上来做见证人的?不过县老爷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县老爷怎么说,大家就怎么做了。
临时公堂设在一处闲置的民宅里。
全村的人聚集在“公堂”门口。大家都耐心地等待着,想听听县老爷怎样审问柳树枝。
但是,“乌知县”(梁晓乐)却规定只让三十个人进屋子。而且每个人还得登记造册,留下真实姓名和住址。
人们虽然觉得奇怪,但这是在自己村里,不就是看看热闹嘛!自己行的端,走的正,留下姓名又何妨?!一个个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开庭审判以前,“乌知县”(梁晓乐)亲自数了一下,看屋子里是不是的确有三十个人。他数清楚以后,才开始审判。
“乌知县”(梁晓乐)让绸缎贩子把遭遇到的事情完全说了出来。
“乌知县”(梁晓乐)听完,就郑重而严肃地问两股拖到法庭上来的柳树枝:“你们回答我,贼偷绸缎的那天夜里,你们看见了什么人?”
柳树枝当然沉默不语。
于是“乌知县”(梁晓乐)又大声地说:“你们不肯回答我的问话,我就判决打你们二十大板。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乌知县”(梁晓乐)向衙役做了一个手势。
衙役拿起行刑大板,开始打柳枝。
这时候所有坐在屋子里的人,都忍耐不住,大笑起来了。
“乌知县”(梁晓乐)听见笑声,非常生气,从座位上跳起来,喊着说:“讥笑本官的判决,是犯罪的!现在我罚你们在晌午之前,每人送一匹绸缎来。退堂!”
直到这时候,人们才知道看热闹也有被“咬”着的时候。一个个可怜巴巴地说:“县老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农村里是不卖绸缎的。根本没地方去买。”
“乌知县”(梁晓乐)却说:“不带绸缎回来或者不回来的人,捉去县衙坐大牢,直到交出绸缎为止。”
大家只好赶快走了,因为这是县老爷的命令,他要将一个人投入大牢,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结果,在晌午的时候,三十个人将三十匹绸缎放在了临时大堂上。
绸缎贩子看见这三十匹绸缎,欣喜的眼里放出亮光。快活地大叫道: “这是我的绸缎!这是我的绸缎啊!”
“乌知县”(梁晓乐)说:“当然是你的!”
他向拿绸缎来的人转过脸去问:“你们从那里买来的?”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是从邻村的一个小布店里买的。店掌柜一开始并不想卖给我们,因为我们怕坐大牢,付了他三倍的价钱。”
“乌知县”(梁晓乐)让衙役把布店掌柜抓了来。一审问,布店掌柜如实交代了犯罪事实。
原来,昨天晚上他赶夜路回家,忽然听到一声驴叫声。心想:谁家的驴半夜跑了出来?我何不顺手牵回去,集日上也好卖几两银子。便顺着驴叫声走了过去。
到了高坡下面,见垂柳枝内睡着一个人,头下枕着一捆上好的绸缎。又见那人睡得死沉死沉的,便搬来一块石头,替换下了绸缎,放到自己家的驴背上驮回小布店里来了。因怕漏马脚,也就没有再牵那头毛驴。
不承想,今天上午就有人指名要买绸缎。他怕事发,本不想卖,怎奈买主死缠烂磨,并愿意付高出卖价三倍的价钱。这样的绸缎在农村本不好卖,在利益的驱动下,他便卖给了买主。
谁知,功夫不大,便有接二连三的人来买他的绸缎。
待三十匹绸缎全部卖出,他被抓,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正文 第457章 聪明的“乌知县”(二)
“乌知县”(梁晓乐)说:“你见财起意,已经触犯法律。现判你如数归还三十个买你绸缎的人的银两,之后带回县衙,听候发落。”
直到这时,三十个“看热闹”的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县老爷这是利用他们把失窃的绸缎取回来!
“乌知县”(梁晓乐)看了看大家,纠正说:“这是柳树枝帮助我们找到窃贼的,如果我不命令衙役打柳树枝,你们就不会发笑。如果你们不笑,我就不会罚你们。如果我不罚你们,你们就不会去找绸缎,也不会出高出原价三倍的钱买绸缎了。所以应该说是柳树枝帮助我找到了窃贼。”
审大白鹅
一日,式神“乌知县”(梁晓乐)正坐在大堂批阅诉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争吵声。“气泡”中的梁晓乐抬头一看,见一个穿戴整齐的年轻小伙子和一个乡下人拼死命争夺着一只大白鹅,边骂边走进公堂来。
“乌知县”(梁晓乐)喝问道:“你们两人为何在此大吵大闹?”
那穿戴整齐的年轻小伙子抢先说:“县老爷在上,小民住在县城东关小桥旁。我家里的一只大白鹅趁大门敞开,偷跑出来。被这个乡下佬捉住归为己有,被我看见了,还不肯还我,请县老爷为小民做主。”
“乌知县”(梁晓乐)又问乡下人:“这个小伙子说你偷捉他的鹅,这事是真是假?”
乡下人胀红着脸,气呼呼说:“县老爷,这只鹅明明是我从农村带到县城,送给生病的丈人补身子的。我刚走到东关小桥旁,这无赖就过来,硬逼着我把鹅卖给他。我不卖。他就抢,还诬告我偷他的鹅。小人讲的句句是真话,求老爷明断。”
“乌知县”(梁晓乐)问:“你们俩都说鹅是自己的,那谁来给你们作证明呢?”
两个人都摇摇头,说:“没有!”
“气泡”中的梁晓乐想了想,一条计策涌上心头,又问道:
“乌知县”(梁晓乐):“小伙子,你每天用什么喂鹅?”
年轻小伙子回道:“秉老爷,小的每天用米糠喂鹅。”
“乌知县”(梁晓乐)指着乡下人:“你每天用什么喂鹅?”
乡下人回道:“每日拔青草、野菜喂鹅。”
“乌知县”(梁晓乐):“那好,既然没有旁人给你们作证。那就叫鹅自己写出来吧!”
“乌知县“(梁晓乐)叫差役拿来一张大白纸,摊在大堂上,把鹅放在纸上。盖上箩筐,吩咐两人在旁等候公断。
一会儿,鹅在箩筐下面“扑扑”拍了几下翅膀。
“乌知县”(梁晓乐)听见响声,忙叫差役揭开箩筐,看看鹅写了什么字。
这时。真正的乌知县正扮作衙役在大堂上值班。见梁晓乐如此审鹅,觉得奇怪。抢先一步走过去,揭开箩筐看了一看,就禀告说:“鹅什么字也没有写,只拉了一堆屎。”
“乌知县”(梁晓乐)闻听觉得好笑,又故意板起面孔说:“不可能?!我明明听见它拍着翅膀说写了!再过去看看。揣摩一下,看看像个什么字?”
乌知县更加奇怪了:难道说鹅拍翅膀就是“说话”哩?这个小干妹妹有多大道行,能听懂家禽的肢体语言?!
乌知县疑惑着。好奇着,捂住鼻子,又凑近鹅屎细细辨认。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出名堂来,只好实打实地回道:“纸上只有一堆青绿色的鹅屎。实在看不出像个什么字。”
“乌知县”(梁晓乐)听了点点头,说:“这就对了。”并立马叫两人上堂听判。
“乌知县”(梁晓乐)指着大白鹅对乡下人说:“鹅自己招认是你的了。你把它带走吧。”又转身问那年轻小伙子说:“你服不服本官判决?”
年轻小伙子头一别愣,不服气地说:“鹅本来是我的,你为什么仅凭一摊什么字也不像的臭巴巴屎,就断定是他的?”
“乌知县”(梁晓乐)大怒,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本官面前耍花招。谁不晓得鹅是边吃边拉的。乡下人拔青草、野菜喂鹅,它拉的屎是绿色的;你呢,刚才说用米糠喂养,那么鹅拉出的屎一定是黄色的了。你自己来看看,这只鹅拉的屎是不是绿色的?你年纪轻轻,仗着自己住在县城,就欺侮乡下人,还有王法没有?!来人呀,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一旁的乌知县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字不是“字”,而是屎的颜色。不由心生感慨:就这一点,也够自己揣摩多半年的。
乌知县审鹅秉公断案的事,一下在民众中传播开来。
智破杀夫案
有一个名叫黄佩友的男子,中秋节晚上与几个朋友在庭院里饮酒赏月。他喝了不少酒,散席后回屋就酣睡不醒。
半夜里,黄佩友家中突然传出凄惨而惊慌的一声大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