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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行!”夜舞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又觉得他们的对话很白痴,自己也笑起来。
花蝶衣看见她笑了,自己也跟着笑。
远远地,花浔、舒雅看见花蝶衣的笑容,也轻笑出来。
舒雅拍了拍花浔,低声道:“从未看见蝶衣这么开心,你放心了吧!”
花浔点了点头,“走吧!”
两个人就相扶着,缓缓走进了他们的小院。
花蝶衣在这边跟夜舞聊得高兴,殊不知花路带着人已经找了他很久。终于,花路看见他在亭子里跟夜舞说话时,激动地加快脚步上了前,待看见大白小白又硬生生的停在了亭外。“世子,您那把断剑……您看是收起来,还是拿去接好?”
“断剑?什么断剑?你跟人动手了?”夜舞拉了拉花蝶衣的袖子,上下看了看他。“没受伤吧?”
“那把剑是跟人切磋的时候被对方砍断了,我并没有受伤。”花蝶衣侧头看着她。“你要看那断剑吗?要看我让花路给你拿来。”
夜舞摇头,扁扁嘴。“算了,你让人把那断剑收起来吧!好时刻提醒你,幸好是在跟自己人切磋时它断了,若是上了战场它断了,你可就没命了!”
花蝶衣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你当我不晓得这个道理?只是好剑难寻,你不能让我拿着这匕首上阵杀敌吧?”
夜舞就想到了空间里的那一大堆剑,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道:“我家叔叔们用的软剑你觉得如何?”
“软剑?”花蝶衣还未见过那软剑。
“三叔。”夜舞就朝着外面轻喊了一句。
万轻风很快就出现在亭子里,垂手站在夜舞身边。“主子,您有何吩咐。”
“上次拿给你们的软剑,拿出来给花蝴蝶看看!”夜舞靠在亭柱上,舒服的眯起了眼。“不过,这软剑若是没有好的内力,可使不出来。像琴瑟她们的软剑,目前还只能当腰带使。”
花蝶衣眼一亮,来了兴趣,朝着万轻风抬了抬手。“三叔,借剑一看。”
万轻风看了夜舞一眼,见她点头,便道:“世子爷还是让亭外的人让开些好,不然伤到了人可不好。”
花蝶衣就一挥手,花路就快走两步,站到了他身旁。
万轻风这才笑笑,手从腰间一扣一按一扯,一条黑色软剑就落在了地上,他手上内劲一抖,软剑“唰——!”地一声变得笔直,黑黝黝的剑体透着渗人的寒光。
一阵风吹过,夜舞随手扔出一块帕子,那帕子碰到了剑,顿时被切成两半。
花蝶衣的眼里便迸射出了惊喜的光,一双眼盯着那把剑再也移不开。“好剑!”
“这剑确实是好剑,我家主子见我们用的剑太……次,才将飘渺宫存的软剑给了我们。”万轻风笑着转了转那剑。“这软剑,别瞧看着软,绝对的削铁如泥。世子若是有兴趣,不妨试试。”
“如何试?”花蝶衣深深看了夜舞一眼,这个家伙,居然有这么多好剑,这不是纯心的刺激他么!
万轻风看了看四周,见外面有个石凳,便挥剑一道剑气打了过去,那石凳应声而裂,其中一块碎石“咚——!”的一声打在了旁边的假山上,才落了地。
“我的天……”花路瞠目结舌,这也太……
夜舞挠了挠头,“呃……花叔不会让我赔凳子吧?”
“那倒不会,只是……三叔内功好,我只怕没有这么好的内功。”花蝶衣觉得有些可惜,以他现在的功力,只怕驾驭不了这样的好剑。这种有的看没的用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可花蝶衣也没办法,剑是万轻风的,他又不能强夺了来。
夜舞耸耸肩,“你不妨拿着剑,自己砍一砍那石凳。”
万轻风就倒转剑柄,把剑递给了花蝶衣。“世子试试看。”夜舞如此做法,万轻风便知道她应是打定了主意要送花蝶衣一把剑。若是能把花家拉到爷这边,爷往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花蝶衣拿着那长剑,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便找到了目标。
在假山的那边,有一张石桌,桌子下有四个石凳。
花蝶衣就提着剑走了过去,他双手握剑,深吸一口气,猛地朝着石桌砍去。
“轰——”
石桌就给他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花路直接傻了,这怎么可能,他家世子才九岁,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把桌子劈开?剑!对,一定是那把剑!花路的眼里也有了痴迷的目光,若是王爷世子有了这样的宝剑,性命就多了一分保障。
“果然是好剑!我那把断剑若是遇到了这剑,只怕……”花蝶衣叹了口气,走了回来,将剑还给了万轻风。“三叔,你的剑。”
万轻风手一抖,剑又变软,他往腰上一缠,方才的软剑又变成了服服帖帖的腰带。
夜舞笑眯眯的看着花蝶衣。“花蝶衣,咱们上两个事情呗?”
“什么事?”花蝶衣走到她旁边,再看了一眼万轻风的腰间,便微微眯了眯眼,待他再睁开眼,眼里已是一片平静。
夜舞微微一笑,不愧是安王府的世子,好厉害的自制力。“把你那把断剑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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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赠剑
“你要我那断剑作何用?”花蝶衣摇头,实在不懂她。
“断剑自然有断剑的用处,反正你也没用了,还不如给我,上山挖坑也用得着。”夜舞纯粹是找了个借口问他要那断剑,压根没想过拿来做什么用。“给不给?”
花蝶衣摊手,“你要,拿去便是,回头让花路给你送过去。”
“我也不白要你的,我拿一柄软剑跟你换。”夜舞摇摇头,下了亭凳,拍了拍大白小白的头。“大白,小白,咱们回去了。也不晓得琴瑟准备了午膳没有?”
花蝶衣看着她的背影,定定的站在原地,许久,他才微微叹了口气。
“世子……我去送剑!”花路可贼的很,见花蝶衣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溜烟离开了这地方。他可不要多待下去,否则,等花蝶衣发现他还在,没去送剑,肯定会变成一个移动的大冰块。
花蝶衣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石,迈开步子,也离开了亭子。
午膳时,夜舞见到花路送过去的断剑,仔细看了看,点点头,剑是好剑,只可惜……只是一把普通的好剑。
“主子,您真的要送剑给世子爷?”知棋站在夜舞身后,照看着她。
“嗯。”夜舞微微点头,瞧见知棋撅起的嘴,好笑道:“不就是一把剑,瞧你这样,怎么?比我还小?”
知棋翻翻眼皮,垂下了头。“总归是觉得白送出去把好剑!况且……我总觉得世子爷看主子您的眼神不对!”知棋也说不好,只是觉得花蝶衣看夜舞的眼神怪怪的,哪里怪,她也说不清楚。
“看我的眼神不对?”夜舞细细的琢磨了知棋的话,“你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知棋摇头,皱紧了眉。“说不好……没有恶意。但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就好像……嗯……就好像……啊,对了,就好像路上的男人看他们家娘子的眼神!”想来想去,知棋就想到了这么个比喻。
“噗——!”夜舞就乐了,摇头笑道:“知棋,你家主子我才多大?世子又才多大?别说旁的,只怕花蝴蝶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你们瞧他那个样子,谁要是靠近他,他就好像跟谁有仇一样!”
“主子,可我听说安王府正在给世子爷物色世子妃。他们不会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吧?”琴瑟有些担忧,若是安王府真的上门提亲,那……
“大哥不会同意的。”夜舞淡淡的一耸肩。冲着琴瑟知棋笑了笑。“行了,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我们之间,才见过几次,安王府也不会这么笨。就上门说这种事情。再说了,你家主子我还小,这种事情我不同意,旁人再算计,又能如何?”她现在可是自由身,若她现在是长公主的身份。花家还能用圣旨来逼她就范。可她现在还没回宫呢!自然是不怕的。
碧阳站在门口,此时回过头来。“你们就别瞎想了,往后爱慕咱们主子的人多了去了。他们怎么看主子是他们的事情。关键在于主子想要找个什么样的人男主子。”碧阳一点也不觉得夜舞会委屈自己,像夜舞这样的人,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委曲求全。
“听见了?”夜舞朝着碧阳努努嘴,冲着琴瑟、知棋缓缓笑了笑。“你们其实真的不需要担心,安王妃真要给花蝴蝶定亲。也一定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咱们现在可是士农工商的商,你们以为人家会看上咱们?”
“为什么看不上?主子您可比那些什么大家闺秀强多了!”知棋下意识的反驳。
“你又觉得我好。又不想人家看上你主子我,你想怎么样呢?”夜舞好笑的看着她。
知棋摸摸头,突然笑了。“是我魔障了。”
夜舞晃晃头,“这不就结了,那种事情纠结来做什么?”
知棋就不好意思的扭了扭,给夜舞添茶。
饭后,夜舞习惯性的午睡,吩咐了人都不准进来后,她就进了空间。
空间里的东西更多了,夜舞使用意念收拾了一番之后,便到了空间里放着兵器的地方。
她挑选了一柄跟夜凰、夜鸾还有她同样的银色软剑带出了空间,放在了床头,倒头午睡。不在自己家里,她还真不敢在空间里午睡,万一琴瑟几个推门进来看不见人,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期间,琴瑟还真进来一趟,看她睡得如何,待看见那软剑时,琴瑟抿嘴笑了笑。在她看来,世子爷对她家主子的确是不一般的,但主子既然说没什么,她也就姑且当做没什么。主子还小,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决定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
琴瑟给她掖了掖被子,轻手轻脚走出了门。“主子睡熟了,你们也都去休息下吧!下午主子应该不会出门,趁着有时间,把咱们的衣服都洗一洗,收起来。这都冬(十一)月了,主子一定会在年前赶回去,咱们也住不了多久,就不要把东西乱放,省的到时手忙脚乱。”
“我醒得!这眼看着天就要下雪,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给主子盘炕?”绺书拍了拍怀里抱着的被褥,看了外面一眼。“我听说,九爷那边的炕已经盘好了,说很好用!”
琴瑟就皱了眉,冷冷的眼光一闪而过。“无妨,主子不会计较,咱们也就当不晓得!”
“不然还能怎么样?就如主子说的,再厉害,在他们眼里,咱们也是商,是最没有身份地位的人,或许在人家眼里,主子做了这么多都是应该的。咱们啊,自扫门前雪,旁人的事情与咱们无关!”绺书低低的说了一句,拍着被褥走了两步,又低声道:“也不知是谁来咱们门前说这样的闲话,我想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但我想,咱们还是小心点,别给旁人抓住什么把柄,对主子不好。”
琴瑟点点头,下意识的看了夜舞的屋子一眼,皱着眉看了万轻风一眼,见他摇头,便又松开了眉头,拉着绺书进了屋。
万轻风眼中厉色一现,这都已经开始算计上了……
“我看主子这两天总喜欢睡觉,要不咱们进山去给主子打点野味回来?”碧阳听见有人走近,突然开了口。
“算了吧,那东西有什么吃头?若是能有新鲜的菜还差不多!啊,对了,我记得咱们带了些新鲜的菜,吃完了吗?”万轻风跳下房顶,开始胡扯。
碧阳一摊手,“我哪里晓得,这种事情得去问琴瑟她们!”
“怪不得主子说你,只知道吃!”万轻风笑骂,拍了拍他。“主子给我的酒还留下些,要不要去喝两杯?总归这里是帅府,不会有人来这里闹事的!若真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