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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再力大无比,姿势所迫,这时候也只能动弹不得了。况且,段云亭还俯下|身去,在她耳畔不疾不徐地吹了一口热气。
效果显著地,沈秋的脸立刻就红了,反抗也降低了很多。
段云亭笑咪咪地看着,很满意。他心里知道沈秋在战场上虽然彪悍,但到底是个不禁风月的小丫头,这一到了床上,立刻就成了纸老虎一只。
不过某人当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一身精湛的技艺”来自何处,所以他已经暗自决定一回去就以“销魂□”的名义把那什么什么和什么都赶紧烧了。毕竟万一沈秋一时发奋,把这些东西当成兵法来刻苦钻研,自己在床上的地位可就难保了……
想到这里,他笑得好像一匹大尾巴狼。
沈秋见势不妙,赶紧道:“待、待会还要赶路……”
段云亭不以为意道:“我要是憋坏了,还怎么赶路?”
沈秋本来想回他一句“把我玩坏了,还怎么赶路?”但脸谱不够厚,实在难以启齿,只能暗暗咬牙,又经不起他的撩拨,不出一会儿就天上地下,海里云中,不知所处了……
事毕之后天已经亮了,但时候尚早。段云亭把沈秋往怀里一揽,见她跟没了骨头似的,不禁笑道:“娘子何故如此劳累啊?其实刚才动得很辛苦的明明为夫啊,若说累也该为夫……”
话未说完,小腹上已经挨了一膝盖。再看沈秋,只是把脸埋在段云亭的怀里,但从脸到脖子根都泛着红。
“娘子,你……你太粗暴了……”段云亭腾出一只手在肚子上揉了揉,叹气道,“罢了,你先歇歇吧,等会儿我叫你。其实何必如此别扭呢,又不是第一次了嘛……”
话没说完,沈秋忽然抬起头盯着他。
段云亭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微笑道:“怎么了?”
沈秋挑了挑眉,道:“你你你……你早就知道我不会去西秦,对吧?”
段云亭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她话中指的是那天晚上自己“略使小技”抱得美人归的事,心想这丫头终于还是意识到了。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是多么大一件事,毕竟本来就是两厢情愿,再说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嘛。
于是他暗想了一下,按照常理来说,但凡是女人,接下来的反应无外乎两种:其一,重新扑进他的怀里,表面羞涩其实心里窃喜地“呜呜呜”;其二,重新扑进他的怀里,表面羞涩其实心里窃喜地捶他,适当情况下还会加上“讨厌”“好坏”之类的增强气氛的话语。
这个时候,他只需要坏笑一下,附在对方耳畔低声调笑一句“娘子若是不高兴,为夫也让你‘骗’一次可好?”如此,一切就能迎刃而解啦。
不过段云亭忘了,沈秋……比较非比寻常。
所以在他还偷偷打着如意算盘的时候,“噗通”一声,已经被沈秋踹到床底下去了。
再然后,轰出门;再然后,扔衣服;再然后,就这么流落街头了……
晃荡了一下,两边的店铺都陆续开了张,很快街上热闹起来。
段云亭要了一壶茶,寻了一间茶社坐下,心想还好衣服里面有点银子,否则自己真要成孤魂野鬼了。自己堂堂的皇帝,居然混得这么差,一想到这里他越发怨念了。
诶?不对啊!过去明明是自己使唤沈秋来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间的立场倒转得这么彻底?
不行,回去之后必须振夫纲啊!
本打算在街上小坐一下就回去的,但在茶社里,段云亭却意外地听到了些许议论。
“听说西秦皇帝又下了命令,让南蜀送两万人马过去,说是一起训练,方便作战时候相互配合。”
“嘁,谁都看得出这是要明目张胆地抢人家兵马吧!”
于是他干脆又要了一壶茶,就坐在那里,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却是竖着耳朵听着邻桌的议论。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民间的小道消息要比宫里还要灵通。
“可不是嘛!前些时收缴铜铁,现在又直接要兵马,南蜀那么个小地方,总共也才四万人马,这一下要走一半,不是明摆着不给活路么?”
“剩下的一半还没铜铁兵器,这玩意西秦那天翻脸了,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不过,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南蜀除了照办也没别的办法了。毕竟人家名义上是宗主国,若是西秦翻了脸,真的去打南蜀,以双方兵力来讲,南蜀哪里有招架的余地啊!”
“是啊,南蜀现在可是很难做了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相比之下,咱们东齐的情况还没那么糟,不过西秦自从新皇帝登了极,看这样子,迟早要威胁到咱们啊。”
“咱们陛下现在是要休养生息,寻找时机打垮西秦,你看看,为此陛下连自己相好的都送出去了。”
“诶?我怎么没听过这事儿?”
“哎呀,就是从西秦来的,在他身边一直是红人的沈侍卫。要不是西秦皇帝戳破,咱还不知道那侍卫原来是女儿身呢。”
“这我知道,只是没想到那人居然是陛下相好的?”
“当然了,听说陛下因为迫不得已要把相好的回去,人都瘦了一圈,但没办法啊,国家大计为重,儿女私情为轻啊。听说两人恩爱不已,如胶似漆,如今这么天各一方,还真是可惜啊……”
段云亭一口茶呛在喉头,心想高手果真在民间,自己一点儿奸|情居然被扒得如此透彻。不过……这两人如果发现他们口中的陛下现在正被他那“恩爱不已,如胶似漆”的相好赶在大街上游荡,不知是何感想……
这天段云亭跟钉子似的在茶社里坐了一天,听来来往往的闲客说了不少消息,明白冀禅一时间估计也吞不掉他们东齐,便打算先拿南蜀开刀了。
南蜀被逼得越紧,自己便越有希望结盟。想到这里,段云亭心里愉快,还去了酒楼饱餐了一顿,把口袋里最后一点碎银花光了。
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早上的几个小二看见段云亭进来了,十分惊讶于他“晨练”居然一去就是一整天。而段云亭视若无睹,看着二人的房间此时已经开了一条缝,便开心地往二楼去。
结果在他快要进门的时候,“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段云亭嘴角抽搐地在门边站了一下,最后没法子,又返身下楼来。此时已经有些晚了,大堂里用膳的客人都已经走光了,段云亭寻了个位置坐下,抬头扫视了一周之后,忽然计上心来。
咬咬牙,心想这个时候……只能用苦肉计了!
于是他招呼了一个伙计过来,附在他耳畔低声说了一通。那伙计面露难色,不置可否。于是段云亭对他开了一个“天价”,作为劳务费和封口费。最后那伙计勉强答应了,但是要求先付钱。
段云亭一抹口袋,完了,银子花光了。
眼看那伙计就要走人,他一狠心,解了腰间的玉佩递给他道:“这东西价值连城,总够了吧?”
伙计接过来大量了一下,见才材质透圆润,一看便是上品,这才答应。
段云亭满意一笑。
于是不久之后,沈秋在房间里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公、公子你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只有桌椅板凳哗啦啦的声音。
沈秋走到窗边侧身一看,只见大堂里满目漆黑,不见五指。她皱了眉,若有所思。
段云亭在伙计的拉扯和搀扶下,踉踉跄跄地上了楼,心想沈秋你要是还不出来我就真得给憋死了。但即便难受,还是不忘记抽空踢伙计一脚,伙计会意,立马扯开嗓子喊道:“公子,公子,你撑住啊!我赶紧让人来点灯!”
好容易走到门外,伙计敲门,冲着里面喊道:“夫人啊,公子快不行了,你赶紧出来看看吧!”
片刻之后,沈秋推开门,看见段云亭弓着身子,一手死死揪着领口,正仓皇地喘着粗气。
伙计赶紧道:“刚才风大一吹,大堂里的灯不知怎么就全灭了。这位公子立刻就不行了,可是有什么宿疾?”
沈秋侧身一让,室内的烛火立刻就投了出来,照在段云亭的面上,依稀可见双眉紧锁,额前一片汗涔涔的。这模样沈秋见过,是装不出来的。
“你……混蛋!”她低声骂了一句,对伙计道,“帮个忙,将他扶进来吧。”
于是她二人一边一个,将段云亭扶进房内。不过在那之前,段云亭趁人不注意,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地将一个东西从二楼扔了下去。
伙计离开后,房内只剩沈秋段云亭二人。有了火光,段云亭的气息慢慢地平复下来。
沈秋没说话,走过来伸出衣袖替他擦汗。其实也不是什么小心眼,只是觉得他明明有了计划却不告诉她,害得自己还真的地生离死别地感伤了一场,一想到这里就气愤不已。不过段云亭一整天都没回来,说好了要出门赶路也没了消息,等啊等啊其实她的气早就消得差不多了。
而这时段云亭一把就将她的手腕扯住,顺势把人也带进怀里抱住了。
他气息还是不稳,所以沈秋没有反抗,只是低声埋怨道:“你是傻子么?想要我开门,用得着这样么?”
“这不是为表诚意么?”段云亭似乎并无所谓地笑道,“不知此举……可能将娘子打动几分?”
沈秋没有正面回答,只道:“你下次若是这般,纵是死在外面了我也不会开门。”
段云亭笑而不答,知道这事儿算是了了。
*****
次日一早,二人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临行之前,段云亭找到昨天的伙计,掏出一锭银子道:“我想赎回昨天的玉佩?”
那伙计瞥了瞥银子,眼珠子一转,自然知道昨天那个玉佩更值钱,便摇头道:“客官啊,这做了的交易便如同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啊!”
段云亭闻言也不着急,只笑道:“你将那玉佩再掏出来看看?”
伙计不解地将东西淘出来,盯着看了看,脸色顿时变了。昨夜天暗,他只是粗粗看了看材质,并未注意到上面刻的是什么。
这时再看,才发现这玉正面刻了一条盘龙,而反面则是四个字“段氏云亭”。
伙计吓得手一抖,玉佩脱手,而一旁的沈秋眼疾手快,已经接了,替段云亭别回腰间。段云亭将银子按在伙计手里,眯起眼面露凶狠,低声道:“此事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留下面色惨白的活计,再转过身的时候已经是笑眯眯的样子。沈秋在一旁无语,不知道瞎人家区区一个店伙计有什么好玩的。殊不知段云亭这是要报早上被嘲笑的一箭之仇呢。
两人刚要出店门,只听后面有人唤道:“二位请留步!请留步!”却是另一个伙计冲了出来。
“何事?”段云亭挑眉道。
“今日早晨小的打扫客栈的时候捡到一个东西,问了其他客人都说不是自己的,”那伙计气喘吁吁地把东西掏出来,“不知这颗夜明珠是不是二位掉的?”
段云亭心里“咯噔”一声,再一回头,沈秋已经大步而去。
他一把夺了夜明珠便往外追,“娘子,娘子,等等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这算是有那什么……H了吧……=;;=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经过月余的车马颠簸,二人终于来到南蜀境内。
这时段云亭才庆幸苏逸给自己穿得破破烂烂了,因为城里面确实在大肆搜罗金银。便连二人进城之时,也没逃过侍卫将马车翻了个里朝天。但段云亭见他们只是翻轿子却不搜身,再旁观对其他人的盘查亦并不是太严格,心下便大概明白,南蜀皇帝虽然面上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