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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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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再召过她侍寝,可都被她以身体不适、身体不方便之类的理由推了,显然是在尝过儿子的滋味儿后,再瞧不上老子了……”
“最倒霉的就是大爷了,若是他真与问棋有什么也就罢了,偏偏他明明没有做过,却生生被扣了个黑锅在头上,还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是清白的,几乎不曾被打死,这才真是应了那句话‘狐狸没打着,反惹了一身骚’呢!”
“呸,你这是什么破比喻,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大爷若是也对问棋有意,曾勾搭过她没勾搭上,倒是可以这么说,可大爷分明没有勾搭过她……”
“你知道大爷没勾搭过她?她告诉你的?你既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
“就是,你知道大爷没勾搭过她,难道你也与她有那么一腿儿不成?我们可不信,人家自有侯爷和三爷捧着,怎么轮也不可能轮上你……”
屋里一众小厮犹议论得热火朝天,越说越露骨,越说语气越猥琐,说到兴起时,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含义丰富的笑声,真是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冷不防值房的门却被“哐当”一声自门外给重重踹开了,众小厮忙齐齐循声往门口方向看去,就见不是别个,正是宁平侯站在门外,面色铁青,双眼喷火,额头和颈项上都是青筋直冒,显然将他们方才的话听了个正着!
众小厮脸上的笑容霎时都僵住了,与笑容一起僵住的,还有身体,一时间竟都呆立在了当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其中一个素日最伶俐的最先回过神来,“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去,捣蒜般磕起头来,一边磕头还一边说着求饶的话:“侯爷饶命,侯爷饶命……”方叫其余几个小厮也回过了神来,忙忙都跟着跪了下去,俱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宁平侯定定看着跪得离他最近的那个小厮,声冷如冰:“方才你们说的,可都是真的?除了你们之外,府里还有哪些人知道?又都是怎么说的?”
那小厮牙齿打颤,声音发抖,半晌都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回、回侯爷,奴才们都、都是胡说八道的,奴、奴才们什、什么都不知道,求侯爷饶、饶命,求侯爷饶命啊……”
话没说完,已被宁平侯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在了胸口,当即痛得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却不敢就此躺着,还得忙忙爬起来跪好,只是才一跪好,嘴角已有血迹渗出,可见宁平侯方才那一脚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宁平侯继续冷冷看着那小厮:“你不说是吗?”忽然暴喝一声:“来人!人都死哪里去了!”
片刻之后,就见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一边整理着帽子,一边跑了进来,肃手恭声问道:“不知侯爷有何吩咐……”却是宁平侯外书房的管事孙秉。
话没说完,宁平侯已指着方才那个小厮冷冷道:“即刻让人取了板子来,就在这里,将这个狗奴才给我活活打死!快去!”
孙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宁平侯的神色,也知道他动了真怒,不敢有二话,忙小跑着叫人去了,很快便领着两个抱了板子的小厮进来。
那个即将被打死的小厮已是唬得尿了一裤子,只知道哆哆嗦嗦的重复一句话:“我说,我说……”
只可惜已经迟了,宁平侯根本不听他的,只冷冷看了孙秉一眼,孙秉便忙指挥人将那小厮按在地上,你一板我一板的打了起来。一开始那小厮还有力气呼叫求饶,等到后面打得狠了,便只剩下出的气没了进的气,血更是流了一地,瞧着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其余的小厮亲眼目睹方才还与他们说话的人眨眼间便成了一句尸体,吓得也有两个尿了裤子,还有一个更胆小的,当即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宁平侯这才看向众小厮,冷冷说道:“还有谁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若是再不说,他的下场,便是你们的下场!”
众小厮哪里还敢有半句隐瞒,虽然都知道即使说了,侯爷也未必会放过他们,但总比即刻就被活活打死了来得强罢?因忙都争先恐后道:“奴才说,奴才说……”便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这阵子听到的有关问棋与容潜的流言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惟恐自己说得少了,或是被旁人抢了先,下一个被打死的就轮到了自己一般。
宁平侯一开始还冷脸听着,听着听着,思绪便开始飘远了。
他想到了这阵子自己老觉得跟自己的小厮们在背着自己窃窃私语,先前他还只当他们碎嘴,是在闲嗑旁人的牙,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理会;他还想到了自己外书房另外那三个通房丫鬟在见到自己时,也不若先时那般热情和喜悦了,他原本还只当她们是因问棋之事唇亡齿寒,怕有朝一日自己也遭了类似的无妄之灾,所以才会那么没有精神。
谁曾想来,那些狗奴才闲嗑牙的对象竟是自己,而他那几个通房之所以没有精神,怕也是跟问棋那个贱人一样,是觉得自己老了,再满足不了她们,所以在想着要去勾搭年轻一些的男人,更甚者就是想着要勾搭他的儿子们了?
宁平侯只要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竟一直活在伺候自己的奴才和通房们的窃窃私语和讥讽嘲笑中,便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便恨不能立时将那些奴才和通房们通通都给杀了!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即刻便冷声吩咐孙秉:“把这几个狗奴才都给我拖下去,每人打上一百大板,仍到城外的乱葬岗子去!”
孙秉到底是跟了宁平侯二十几年的老人儿了,待宁平侯忠心耿耿,见他什么理由都不说便打死了一个小厮,如今又要将该班剩余的小厮都打死,本能的觉得不妥,虽知道自己这会儿不该开口,不然极有可能自己也会受到牵连,但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忠心占了上风,因壮着胆子劝道:“侯爷还请息怒,您是万金之躯,为几个卑贱的奴才便气坏身子,也太不值当,只一下子便打死这么多人,到底有些个显眼,侯爷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当初君璃授意秀巧行事之初,便是有意瞒着外院几个管事的,宁平侯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侯爷,是宁平侯府名正言顺的一家之主,又岂会没有几个忠于他的人?且管事们的体面原不比寻常小厮,在主子面前多是能说上几句话的,万一被哪个管事知道了,凭着一腔忠心告诉了宁平侯,那她后面的戏还要怎么唱?
是以孙秉是真的不知道这回事,他若是知道,便是再借他一百个胆子,他方才也一定不敢出言劝宁平侯,要知道这世上让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便是被戴绿帽子,不管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他有多不喜欢,甚至早不记得自己后院还有这一号人,依然不影响男人知情后的愤恨与恼怒。
所以当宁平侯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恶狠狠的打断了他时:“你为这几个狗奴才求情,难道你也早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与他们一样,都只躲在一旁看我的笑话不成?你既见不得他们被打死,那便与他们一块儿被打死罢!”他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来,待回过神来时,便忙“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去,再不敢说一个字。
宁平侯本来只是见不得孙秉为那几个小厮求情的,在他看来,那几个狗奴才,不,但凡知道此事,在背地里笑话他的那些狗奴才都该死!
但在骂完孙秉之后,他却猛地想到,指不定孙秉事先也是知道此事的呢?那简直不可饶恕,那些小厮最多也就才跟了他几年而已,不像孙秉,已跟了他足足二十几年了,却知情不报,指不定还与那些小厮一样,背地里极尽讥讽与嘲笑之能事的议论他,半点不将他这个侯爷放在眼里,实在欺人太甚,通通都该死!
一想到孙秉可能早知道此事,却知情不报,宁平侯又猛地想到,既然孙秉能知道,外院其他的管事自然也能知道;还有内院,一天到晚只知道乱嚼舌子本就是那些个碎嘴婆子的长项与最爱,事情竟已连外院寻常一个小厮都知道了,显然内院也早人尽皆知了,——这岂不是意味着,他这些日子以来,竟都活在阖府所有下人的讥讽与嘲笑当中?这跟被脱光了衣服当众游街,可作为当事人的他竟不知道自己早被脱光了衣服,还在那里招摇过市有什么区别,他以后还有什么一家之主的脸面和威仪可言?!
念头闪过,宁平侯忽地大叫一声,随即夺过一旁小厮手中的板子,便朝地上跪着的孙秉和那几个小厮劈头盖脸的打起来,一边打一边还气喘吁吁的叫着:“我让你们笑话我,我让你们笑话我……”
孙秉与几个小厮被打得浑身火辣辣的痛,却丝毫不敢躲闪,更不敢开口求饶,只得咬牙硬撑着,想着侯爷也是血肉之躯,总有打累的时候,等侯爷打累了,他们自然也就解脱了。
宁平侯毕竟是四十几望五十的人了,果然打了没一会儿,便累得打不动了,喘着粗气坐在椅子上,双眼赤红,一脸狰狞的恨不能吃人一般。
屋里也随之安静下来,气氛压抑沉闷得让所有人都是大气不敢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孙秉及一众小厮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之时,宁平侯忽地站了起来,一阵风般便往外跑去,霎时消失在了夜幕当中,孙秉等人方如被抽走了浑身的筋骨一般,接二连三瘫倒在了地上,这才发现浑身不止疼痛,衣裳更是早已湿透。
宁平侯一阵风般离开值房,离开外书房以后,径自便往内院大杨氏的上房走去,一路上都在想着等见了大杨氏以后,他一定要让贱人好看!
枉自他二十年如一日的专宠于她,给她所有但凡自己能给的体面与尊荣,让她一个下三滥人家出身的人活得那般的恣意体面,人人艳羡,对她所生的一双儿女更是疼若眼珠;还想着自己百年之后,自己身上的爵位一定要传给她为他所生的儿子;甚至在她故意养废了自己的嫡长子,侵吞了自己原配的嫁妆,犯了那样不可饶恕的大罪以后,依然处处维护他们母子,仅仅就在一个多时辰以前,还在为能让她重获自由与尊荣而努力。
谁知道贱人母子就是这样回报他的,做儿子的就给他戴绿帽子,做娘的就帮着遮掩,不但打死了儿子两个知情的小子,还将事情都推到了自己长子身上,母子两个合起伙儿来让他沦为整个侯府上下的笑柄,指不定他们这会子都还在沾沾自喜自己是多么的聪明,他又是多么的愚蠢,饶被在背后捅了刀子,依然满心里都只有他们母子,满心里都在为他们的以后谋算,全天下也再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么蠢的人了!
想到容湛,宁平侯由不得就想到了那次他被自己打得半死之时,依然抵死不承认事情是自己做的,当时他还满心愤怒,只当他是在狡辩,如今方知道,事情竟真不是他做的,他也是被人陷害的,自然不能白白背这个黑锅。
可他当时是怎么对大儿子的?简单粗暴,几乎不曾活活将他打死,且在事后得知了他之所以会变成今日这般不学无术的样子,皆是大杨氏有意无意诱导纵容的结果以后,在得知了他母亲留给他的嫁妆几乎不曾被大杨氏侵吞殆尽以后,依然对他不假辞色,行动皆没个好脸色,甚至在他的寿辰之上,还有意不带他,而是带老三那个孽子去应酬,弄得父子之间越发形同仇人,不死不休……而这些都是贱人母子害的,看他饶得了他们哪一个!
彼时一身天水碧轻薄天蚕丝上衣配笼纱绣裙的大杨氏正坐在镜台前,将一朵约有手掌大小的白玉鬓花往头上簪,她的脸上早已扑了粉,描了眉,扫了胭脂还点了口脂,看起来十分的精致漂亮,整个人也显得年轻了十岁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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