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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他倒是有点印象,那个东洲专门给年轻男子写情书的女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便点头应道:“我知道。”但是她如今是为人妇了,真是难以置信夜狂澜竟然会娶了她,那样轻狂的人不是一直都最讨厌陆尔雅的么?
“你怎么看她?”陆尔雅其实自今都没有正面的听着有人评价过她,一直以来都是含沙射影的被别人说着。
上官北捷想都没想,便回道:“龙生九子,便有九种,大千世界,总有不同,谁都有过有好,陆家小姐虽然有这么一弊,便自然有她的一优!”
陆尔雅闻言,怎么觉得问了等于没问,回答得这么官方,便转过话题道:“喂,我好歹是专程上来救你的,你总不能让我在这上面陪你吹一个晚上吧!”她言下之意已经甚是清楚了,但是却没有半点求人的模样。
“呃!可是男女授受不亲。”他有些犹豫,而且他身上还有着伤,不敢任意的动,若不然伤口定然会迸裂开来的。
“靠,我都不介意,你怕个鸟啊,赶紧的,我冷着呢!”陆尔雅大概是把自己现在的身份给忘掉了,出口便成脏,一面缩着脖子,有些哆嗦。
上官北捷眉心顿时凝结在一处,竟是森寒,但是瞬间又消失不见,取而换之的是一派风轻云淡。
为何自己竟然不恼她?从来都没有人敢用这样的口气来命令他的,便是父亲与大哥也是如此。
陆尔雅话毕,但见那男子沉默了片刻,突然只觉得耳边一阵清风幽幽,等看清楚自己身处的环境之时,人已经稳稳的落到了地面,那男子的手却还搂在她的腰间,有些不满的冷睨了他一眼,“兄弟,可以放开了吧!”
上官北捷一愣,连忙放开怀中的软香温玉,心里竟然有些不舍。
一待他温暖无比的大手放开,陆尔雅便欲转身离开,想是那缁衣太过于宽大了,她又有些不适应,所以便自己踩在了衣角之上,而又还没来得及转过身,身子便向上官北捷直接扑倒过去。
上官北捷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事发突然,加上身上又是有重伤,刚才一动,伤口已经裂开来,所以没有来得及镇住身子,顺势便这样被她压倒在身下。
陆尔雅浑浑噩噩的,竟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只觉得身下温温凉凉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冰冷石板,睁开眼睛一看,顿时花容失色,立刻弹跳起来,骂道:“奶奶的,你都不知道让开么?”她其实并不是责备上官北捷占了她的便宜,而是她这一压,才发现上官北捷胸前的伤是怎样的严重,那袍子早已经渗满了鲜血,黏黏稠稠的。
她竟然是在担心?上官北捷慢慢的起身来,看着她眼里那抹清晰的担忧,心中有些疑问,他们有什么关系么?值得她如此的担心?
见他不说话,便以为他的伤真的被自己这么一压,严重了许多,连忙道:“你先等着,我去去就来。”
上官北捷只见那一抹浅白色的娇影如倩女幽魂一般的闪出了院子,不过片刻,便又见那影子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手里多了些东西。
陆尔雅拿着些纱布于止疼跟消炎的药粉,毫无顾忌的拉着他坐到了树下用白云石所砌成的花坛边上,不由分说的拉开上官北捷的上衣,开始用那雪白的纱布清理起伤口周边的血迹,一面道:“在这里我身边就只有这些药,我又不可能这个时候去管人要,所以你先将就吧!”
期间上官北捷一直是处于被动状态,银色的月华之下,他便如此安静的看着她,只见她表情竟然如此的认真,动作如此的细微,心里不由来一阵暖暖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很是熟悉,忽然有一种久违了的归属感。
一切完毕,陆尔雅收拾好自己拿来剩下的东西,很不客气的扔给他,丝毫没有了先前给他整理伤口时候的温柔,“收着点,小心以后快挂的时候还可以救命。”说罢,陆尔雅便转身离开,似乎刚刚的一切皆与她是无关的。
“等等,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上官北捷站起身子来,影子被月光拉得长长的,将陆尔雅的身子完全的覆盖在了他影子的阴影里。
陆尔雅轻轻叹了一口气,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就自己这名声,反倒会叫他误会,且不如不说,反倒留个好点的印象。
脚步不过是稍稍的停滞了一下,便决然的起步离开。
上官北捷在想叫住她,但是他却听见了她那轻若蝉翼般扇动翅膀的叹息声,所以只是这般目送她的背影远去。
谁家有女倾城笑?
谁家有女泪沧桑?
一颦一笑留心底,
一丝一缕断人肠。
然,
却是那镜中之花!水中之月!
望得,看得,瞧得,偏是想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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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十八章 悟空大师
屋檐楼角分飞燕,禅房花木正芬芳。
陆尔雅整顿好衣衫,便随着那小沙弥去见了方丈。
今日仍是一身的缁衣,墨发素绾,单单别上一只桃木簪子来固定住发鬓。
随行的除了皎月,自然还有着从容,一路穿花度柳,方到了主持的禅房,待小沙弥进去通报,陆尔雅这才进去。
只见堂屋中间摆放着一架水曲柳框的大屏风,每一页写着一个不同字体的“禅”字,转过屏风,便见那墙上写着一个大大的佛字,左边有一扇中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的谈话之声。
“主持若是有客人,我明日在来拜见罢!”陆尔雅见此,便向那小沙弥道。
“师傅说了无妨!”小沙弥恭恭敬敬的给她掀开了那烛红色的嫚子,请她进去。
屋中竟是檀香之味,弥漫在屋中的每一处角落,陆尔雅但见那屋中除了跟寻常的禅房里供奉的菩萨一样,便只是少了床,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地席,边上置放着几个蒲扇,想必也是代替了椅子的。
不过让她吃惊的是,这主持竟然是个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但见他眉似刀刻,眼似灵鹫,鹰钩鼻,嘴角有一道不大明显的疤痕,这咋一看,分明就是一个合适演反派角色的帅哥,怎么反是这挽山寺的主持,真真是天大的讽刺。
但是让她最为震惊的是,他的那位客人,竟然是昨夜的那个男子,可真是冤家路窄。陆尔雅装着不认识他,只向这位年轻的主持行了一礼,“尔雅见过大师,近几日恐有多打扰了大师清修,先在这里道一声抱歉了。”
其态度谦和稳重,跟本就不似传说中一见到男子就发狂飞陆尔雅。当然,也跟昨夜上官北捷见到的陆尔雅判若两人。
见到她的这番态度,上官北捷先是吃惊,随后又变得有些失落,她竟然是陆尔雅,她竟然已经嫁作人妇!见她并未与自己打招呼,便知道她是不想与自己有什么纠葛,可是说到底,她还是救了他的,他怎么能知恩不报呢!
悟空大师回以一个慈悲的笑,“陆施主严重了,修行之人,所修之处,不论场地环境,心中有佛便是清净,心中无佛便是身处那大慈大悲殿又如何!”
陆尔雅点点头,“大师言下有理,心有佛,身在佛,心无佛,身自不在佛,所以这也不是红尘外界所干扰得了的,凡是只看自身的定力如何。”
她的这一番话,颇让悟空大师与上官北捷吃惊,两人不由都有些震惊的看着她,悟空大师更是有些难掩的激动,连忙问道:“陆施主也参佛解禅么?”
“不曾,只是这佛一如心中的信仰一般,根深入心,移不动,震不摇,且是如此罢了。”陆尔雅回道,她从前世就只是信佛,什么上帝耶稣,边上站,谁认识啊。
悟空大师眼光里竟然满是毫不掩饰的欣赏,随之请她坐下道:“陆施主谦虚了,其言字字在理,句句解禅,贫僧的那点浅薄道行在陆施主的面前,竟然如此的渺小。”
说着悟空大师这才想起向她介绍这坐在对面的男子,“呃,这位是贫僧的友人,北捷公子!”
陆尔雅其实是想直接忽略的,但是这大师不止是留她下来,还向她介绍了,不理就太不给人面子了,何况人家都这样恭维她了,于是便向对方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而陆尔雅其实也不大懂得佛理,只是以前比较喜欢听听佛教的音乐,然后看过几本经文而已,而且都从来没有看懂。只是这悟空大师也太好学了,一直挽着她说道午膳之时,方将她放开,而且还想下午继续一起参禅研究。
陆尔雅哪里受到了,单是这么坐着她的腿就酸,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待陆尔雅回去,悟空大师与上官北捷方一起向六谷堂走去,一路上自然少不了说些话儿。
“昨夜救你的人便是她么?”悟空大师先问道,从刚才她一进来就感觉到上官北捷与平时有些不同。
上官北捷点头回道,“是啊!没想到竟然是她。”难怪她回问自己对陆尔雅的看法,难怪当自己问她姓名之时,她会叹气且不说,原来竟然是这样。
悟空大师似乎觉得他口气与平时的那份洒脱有些不一样,也道:“我也没有想到她本人竟然会是这个样子,不止是博学多才,而且对禅的解悟之高,看来传言多有误啊!”悟空大师其实不过出家半载而已,先前是江湖上的一条混江龙,与上官北捷更是生死兄弟,如今是看破了红尘,又痴迷于佛经,所以这才留在了挽山寺里做着主持。
而且以前他第一次来东洲之时,也收到了陆尔雅写给他的信,可惜当时没看就给丢了,现在竟然有些悔意,当初怎么就不拆开来看看,写的是不是今日她所说的这些精深的佛理呢。
“是啊,如今倒是白白便宜了夜狂澜那小子了。”上官北捷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嫉妒夜狂澜,而更没有发现这种莫名其妙的嫉妒是来自哪里。
果然是当局者迷,只是他入戏似乎太快了,还是独角戏。
悟空不由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北捷,你可妄动凡心,是你的,总是不会晚的。”他与上官北捷相交已经数年,却从未见过他何时也会有这等伤春悲秋的模样,女子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无物,只是眼下这光景,他不得不担心。
方住了约两日而已,永平公府便遣人来接了她们一行人。
原是陆尔雅的二兄长陆长文从云州的同儒书院读书回来了,于是陆府上见她未曾回门,便又差人去接,不想她正在挽山寺里戒斎,然陆尔雅的父亲到底还是东洲的刺史,大太太那里是个精明人,多少是不好拒绝,便又忙喊人来接她,直接给送到陆府便是。
于是从容便带着那几个粗使的丫头先回了永平公府,陆尔雅带着自己原来陪嫁过去的小镯跟皎月,加上于妈妈,便这样回了娘家。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十九章 回娘家(二更)
家门无限好,到底骨肉亲!
到底是自己家的好,便是进门也是从大门口进。
轿子在门口落下,小镯来打着帘子,皎月在一旁扶着她下轿,于妈妈也跟在一边,突然前面门卫那里传来一声噪杂之声。“怎么了?”陆尔雅不由问道,自己回个娘家怎么还有人来闹事啊。
于妈妈走过去扫视了一眼,回道:“是个小叫花子哩,陆姨娘不必去理会。”
“呃,是么?”陆尔雅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那小叫花子,只见她一张脸上全是污泥,身无完整的一件衣衫,两只手臂完全是露了出来的,高高的在两个门卫的阻拦下扬起,拼命的向着陆尔雅挥着,嘴里呜呜的叫嚷着,似乎她不会说话。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