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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这个先生么?可是自己看着挺好的啊!
陆尔雅眉头不由皱起来,忍不住道:“他说了你就相信了?你都不晓得再回去问问那先生,这个子贡是不是他介绍的。”
闻言。,流苏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害怕道:“小姐的意思是,他是澜四爷的人?”
“那倒不是,不过他是水依然的亲哥哥,他以后是要继承七贤伯爵位的人,跑到咱们这乡下来,是个什么居心?”陆尔雅说出那子贡的身份道。
流苏顿时急起来,一面很是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那小姐咱们怎么办?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先不要急,我进去自然想法子打发他走,我想他也不会那么厚脸的。”陆尔雅见流苏急起来,不禁又觉得她无辜,自己方才不应该责怪她的。
进了桂花堂,这子贡似乎料定陆尔雅会来一样,见此便问道:“陆姑娘怎么来了?”
陆尔雅一阵,他竟然叫自己陆姑娘,想来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虽然是震惊,不过如此陆尔雅也比原来老成了些,当下便淡定下来,“不知道司徒公子不辞劳苦的来到这里,当真是为了好好的当一个先生?”
“陆姑娘这是不相信我?”司徒若一脸有些受伤的表情,很是受打击的问道。
陆尔雅咳了两声,“我实在是在你身上找不到一处能叫我信服的地方,所以如今我也不怕得罪公子,咱们庙小,恐怕容不下公子,所以还请公子会了吧。”
“没想到你还是直接,不过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后,去告诉夜狂澜,你当初骗了他么?还怀了别人的孩子。”司徒若说道。
陆尔雅谈谈一笑,“我怎么不怕,可是怕能做什么,倒是愿意相信公子一次。”
“你真是个赌徒,不过恐怕你已经赌输了,夜狂澜这会儿恐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那司徒若笑的人畜无害,慢吞吞的说道。
流苏闻言,当下便更是着急,不禁朝司徒若骂道:“你这个骗子,竟然来害我家小姐的,你,我打死你这个骗子。”说着要上前去撕司徒若。
却听见司徒若道:“你来打我,若不是你家破绽太大,给夜狂澜盯上的话,我也不可能有幸来这里游上一游。”
原来竟然是着急惹的祸,流苏顿时反应回来,连忙跪倒到陆尔雅的面前,“小姐,都是我,回去没有易容,就直接回家,还去探望了何家嫂子,肯定是那个时候叫澜四爷给发现了。”
陆尔雅闻言,虽然是想责罚流苏,可是现在却不是个时候,只道:“给我起来,现在不是你哭哭啼啼的时候,赶紧去通知晴妈妈过来,看看还能有什么法子补救。”
流苏一面急的哭起来,一面赶紧起来,去找晴妈妈。
司徒若见陆尔雅一面从容之色,不禁问道:“你倒是淡定,只是恐怕一会儿就由不得你了,不过你若是求我,我倒是可以想法子帮你。”
陆尔雅看了他一眼,不大相信他有那个能力,而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果为了去摆脱夜狂澜而惹上司徒若的话,那还是不要了,对于夜狂澜的话,自己到底是要熟悉些,对付起来心里也是有些底的。
被拒绝,想必是在意料之外,司徒若很是不解,“你难道就如此的不相信我么/”
“我已经说过,你没有一处能叫我相信的地方。陆尔雅也不客气,直接回道。
司徒若一甩长袖,顿时冷下脸来,“哼,你会有求我的时候。”
“那你等着吧!”陆尔雅也不再理他,提着裙角便从桂花堂里走出来。
此刻长亭已经闻讯而来,但似乎不是不相信流苏的话,问陆尔雅道:“夜狂澜来了,是么?”
陆尔雅点点头,吗“是司徒若说的,所以此刻我才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不过我还是先回去易容,不管怎么样,一会儿他若是来了,我就以墨若初自居,以礼相待,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能拖一时便是一时。
长亭听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又看向桂花堂。只道:”那这司徒若呢?”
“他目前应该只是隔岸观火,看我们怎么个斗法罢了,不用去太在意。”陆尔雅道,说罢便连忙回了自己戈壁的桃花坞,叫蔷薇跟流苏不要出来,单是她跟皎月易容了呆在大厅里。
不想她们这才坐下,朱大爷便来禀报有客人,长亭连忙迎了出去,不过片刻,便听见了夜狂澜的脚步声,一个心顿时也悬了起来。
此刻,身边虽然有晴妈妈跟皎月陪着,可是她们到底不能保护自己。
不过该离开的还是要来的,陆尔雅手脚顿时有些冰凉起来,毕竟这个夜狂澜的变态他是见过的,所以不能不害怕。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覆盖到他冰凉的小手之上,陆尔雅顿时便闻到了那熟悉的龙涎香味,转过身去,看见眼前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人,突然有些想哭起来。
上官北捷伸手给她拂过额前的几缕发丝,温柔如玉般的声音只道:“来到我的怀中来,你不用害怕。”
陆尔雅咬着唇点点头,一面坐到他的怀中,转过脸,想靠在他的怀里,只是快靠经,却闻到他怀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心里更是担心,只是还没有的及问,夜狂澜便进来了。
他有些惊愕的看着此刻将陆尔雅搂在怀里的上官北捷,片刻才反应笑起来道:“没想到北捷也在,我打猎到此,进来讨碗水喝,应该是不会打搅吧。”
除了他的震惊,连长亭也愣住了,主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没有提前通知一声,那样他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啊。
上官北捷微微一笑,算是回了礼,“狂澜说的是什么话,快坐下来。”
晴妈妈见此,便连忙去给倒上茶。
夜狂澜心中满是疑问,上官北捷此刻不是应该在边关么?、而且听说他此番还中了地方的毒箭,而那毒能不能治都是个问题,可是此刻但见上官北捷,神色正常,而且陆尔雅便坐在他的怀里,一切都那么的怡然自得,哪里有什么中毒的迹象,难道此番是误报了。
不过他既然来了,自己倒是不好直接去问他怀里坐着的“墨若初”的不的陆尔雅了?此刻但见二人甜蜜的模样,倒是自己是十分的碍事,本来想马上告辞就走,可是实在是不甘心啊!
当下喝了一口茶,看向陆尔雅那隆起的小腹,便朝上官北捷道:“北捷你也真是的,虽然你公务繁忙,可是也不能这样对待你心爱之人,如今你连名分都不给你师妹,叫她未嫁先生,以后可是很不好处啊。”
上官北捷闻言,当着夜狂澜的面,伸手轻轻地抚在陆尔雅隆起的小腹上,却满是无奈道:“狂澜你可是冤枉了我,你问问若初,是不肯娶她么?”
夜狂澜见二人如此亲密的在自己的面前卿卿我我的,心里不禁满是气愤,只是却又碍于上官北捷,那里敢表现出来,只是转向问道陆尔雅道:“怎么?难道是墨师妹不愿意?”
陆尔雅被夜狂澜一问,顿时是一片羞红,躲进上官北捷的怀中道:“师兄?你怎么能跟外人说这些呢!”陆尔雅故意将声音发得软软黏黏的,在上官北捷的怀里撒着娇。
可是鼻翼间闻到那阵阵血腥味道,心里跟吃了生肉一般的难受,却又不能问他疼不疼。
夜狂澜听着这声音,分明跟陆尔雅就有七八分像,可是此刻却无法拆穿她的身份,气的一阵牙痒痒,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却是在别的男人怀里承欢,以前是哪怕有过对自己一次温柔软语也好,可是没有。两只手暗地里捏的咯咯作响。却始终没有质问出来,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上官北捷自然要挽留一翻,无奈那夜狂澜怎么还能呆的下去,觉得上官北捷是留下自己故意羞辱自己的,所以执意要走。
正好中了下怀,陆尔雅正欲询问他的伤势,可是突然想起那桂花堂里的司徒若,不禁又担心道:“还有司徒若呢?怎么办?”
上官北捷此刻才敢正经的将她搂紧,鼻翼放到她馨香的发丝间,“没事!不必去管他。”
皎月等人见二人已经几个月未曾相见,便都自动的退了出来,甚至还将那大厅里的门给关上。
见没了人,陆尔雅这才伸手探进上官北捷的衣襟里,便摸到一处粘稠,心里顿时一惊,“你怎么都不包扎好?”一面很是心急的从上官北捷的怀里跳下来,像是大人拉小孩子一般拉着他出了大厅,回自己的房间去。,陆尔雅也没注意,一路上见着他们这幅摸样的人,都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想必是以为陆尔雅几月不见了上官北捷,难解相思苦,唯有闺房里缠绵一番才是。
那上官北捷也不提醒她,脸上像是带着薄纱一般的笑容,跟着他走。
好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什么人,若不然陆尔雅还不被笑死才怪。
一进来房间,便将上官北捷按坐在桌边,一面很是迅速的拿来那小药箱,打开来,将一切有可能用到的药都给排在了桌子上。
这才给上官北捷解开衣衫,但见他身上也是绑着绑带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用力抱自己,所以将伤口撕裂开了来,陆尔雅见此,不禁是一片自责。
上官北捷见此,看出她为何自责,便道:“不关你的事情,只是我骑马来的时候挣开来的。”
“真的么?”陆尔雅眼里满是心疼的问道。
上官北捷点头:“恩!”
这才应了声,却被陆尔雅瞪过来,骂道:“你傻了,知道骑马危险,为何还要骑,你想死了是不是?”
上官北捷突然满是心疼陆尔雅,拉起她的小手,想到自己方才来的时候,她的手冰凉的像是那数九寒天里的冰块一样,可是当时她是怎么样的害怕,如果自己晚来一步的话,会是个什么样子。
和陆尔雅认识这么多时间来,哪怕现在他们孩子都有离开,可是他们之间,却连一件简单的‘想你’都不曾说过,但是却是比说还要叫人来的感动。
就像是现在,上官北捷不顾自己的伤,骑马赶回来,就是因为太想她了,所以不想慢一分。
而陆尔雅责骂他,却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
明明的是一样的情愫,只是表达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但是其中的感情,却不输那说出来的感情,甚至是更浓。
陆尔雅被他的大手一握,顿时却颤着唇瓣,但是却始终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只是道:“ 我来给你擦药吧!”
上官北捷点头,任着陆尔雅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身上那绷得紧紧地绷带一圈一圈的解开来。
见她如此的激动,上官北捷连忙按住她的小嘴,“小心点,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那边关的战事还未停下,短亭跟副将在那里顶着。”
陆尔雅心里一酸,那原本就是紧紧给憋着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水滴从眼眶里滚落了出来,确是什么也没有说,一面擦着眼泪,一面用纱布沾去上官北捷那胸口边上,伤口里的黑色雪团。
每染黑一团纱布,陆尔雅心里就是深深一痛,眉心一直拧成一个‘川’字,似乎那受伤了的人就是自己一般。
包扎好了,虽然知道并没有什么用,可是陆尔雅心里还是舒了一口气,将药箱收好,“你先去床上躺着,好好的休息,我去给你做几样汤来。”
上官北捷将她拉住,坐到床边,“我不饿,你陪我。”
陆尔雅站起身子来,只道:方才给你包扎伤口,看你瘦了那么多,真是丑死了,好生的躺着,我一会儿就好了。“说罢,也不等他回答,陆尔雅便起身出去,方踏进外间,眼泪便又哗哗的流了出来上官北捷不是没有听见,可是心知这个女人要强,怎么会愿意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