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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方踏进外间,眼泪便又哗哗的流了出来上官北捷不是没有听见,可是心知这个女人要强,怎么会愿意让自己见到她最软弱的一面呢,若不然,她就不会以自己瘦了,非得要喝她做的汤才能好的烂理由出去了。
想起方才看见他身上的那伤口,似乎很深,而且周边的肉都变成了青紫色的,那血更是一团团的粘稠,而且还是黑色的,这叫她如何不担心,不害怕,不难过。可是却不 能当着他,免得又叫他担心自己了。
出了房间,但见皓月跟长亭他们 已经过来,便低着头连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可还是叫皓月给看见了,她自然 知道上官北捷不会欺负小姐的,那么小姐哭的话,只有一个问题,那 就是上官北捷出了事情,当下不由也很是着急的迎上前来问道:“小姐, 公司他怎么了?”
陆尔雅连忙笑得:“没事。”
此刻长亭也走过来,发现陆尔雅的 不对劲,目光不禁转到了那房间的方向,“主子他怎么了?”
“真的没事!”陆尔雅不知道此刻自己越是强调,就越是显得有事 情。何况皓月跟了她这么久,什么时候看见过她有这个样子过。
当下更是确定了上官北捷出了事情 ,只是陆尔雅不说,他们也没 有什么法子,总不可能推开房门去检查上官北捷的身体吧!
陆尔雅见他们不在问,便道:“长亭你好生的守在这里,我跟皓月去 厨房做些吃的。”
长亭点头,“小姐放心。”
皓月扶着陆尔雅这才去了厨房, 主仆两人便合作着,一会儿便做出了几样新鲜的蔬菜,又煮了新鲜的 鱼汤,抬着放到那院子里,便见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还没等陆尔雅开口,水依然便一脸质问道:“北捷表哥呢?你这个 贱女人把他给藏在哪里了?”方才自己这才出留玉居,便听见那些婆 子说,上官北捷一回来,就被这个女人拉着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心里 又气又恼的,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大白天的,竟然如此不知道避讳。
生气归生气,水依然还是连忙赶了过来。
长亭闻言,便先挡过去道:“水 姑娘,请你自重!”
那水依然早就知道长亭跟着皓月 丫头相好,所以当下已经将长亭看作是自己的敌人道:“你有什么资 格跟我说话,自降身份去跟这个乡野贱女人的丫头。”
长亭一愣,差点没有就出手把她打飞过去,却又听见水依然打量着 陆尔雅鼓起肚子,道:“你说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女人,不知道是哪里偷来的种,竟然给扣在我北捷表哥的头上去,表哥常年都在关心那些国家大事,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小细节,更不知道你这个女人是如何算计他的,你说你是不是将他给迷晕了,陷害他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
“不得不说,水依然还是猜对了,不过陆尔雅由始至终都没有觉得自己的孩子是谁的,只是觉得这腹中的孩子是自己一个人,无旁人无关的。
水依然见没有人说话,便更是得意道:“我就说,凭你这么一个长得又丑,身份又是下贱的女人,北捷表哥怎么瞧得上你,除非北捷表哥有病才是。”
听见她说上官北捷有病,陆尔雅心里正式担忧他身上的毒,此处正是心烦,在听她说上官北捷的不是,心里更是有意抽她,正好自己是空手的,东西都抬着皓月的手里,上前去给了那正在滔滔不绝说着话的水依然一个巴掌扇,冷着声音道:“你最好给我安分些,不要在来 挑战我的耐心,姑奶奶不是天天都有好心情看你发疯的。”
水依然想必是流连不利,这才跟沈老太太撕破了脸皮,所以沈老太太走的时候她都没有去送送,这一会儿竟然还给这个贱女人打了自己的耳光,当下举起手,正要扇去, 那房门突然一打开来,只听见上官北捷冷冷的声音道:“给我住手。”
声音不大,却将在场人都给镇住了,水依然一愣,连忙放下自己的手,顿时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的跑过去,满是欣喜的温柔叫道:“北捷表哥。”
这声音跟方才对陆尔雅破口大骂 的声音正好成正比。
却料上官北捷直接将她的影子在 自己的眼里过滤去了,向陆尔雅掐手道:“师妹,过来。”陆尔雅闻言,便示意皓月抬着那 些菜跟着自己过去,走道上官北捷的身边,便也只是淡淡道:“过来先吃饭吧。”
上官北捷却是不动,拉过她的手,将她挽在怀里。水依然见状,心里不禁满是嫉妒 ,何曾见过表哥如此亲密的对待一个女人,虽然知道这个女人怀上了上官北捷的孩子,但是却认为是这个女人使了手段的,可是如今上官北捷竟然这样温柔的对待着这个女人。
这是自己的千百次的梦里,也不敢去奢望的,可是北捷表哥竟然就 这样毫不保留的给了这个女人,心想一定是因为这个女人有了北捷表 哥的孩子,所以表哥为了孩子才这样对她的,如果没有了这个孩子, 北捷表哥也许看都不会去看这个丑女人一眼,心中的醋意横生,在也是不能宽容了,神起手,向陆尔雅的小腹推去。
可是这水依然看来也是给那嫉妒蒙蔽了自己的智商,竟然会白痴的在上官北捷的面前动手,而她图反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怎么快,也敌不过上官北捷的一掌,或是长亭的一脚。
远山黛眉不识君 第八十五章
纤细柔软的身子 空中蜿蜓的转了几下,白色的裙衫绽放出美丽才花朵,像是那初春湖边的一朵洁白茉莉花,可是下一刻,这种美丽不复存在。
只见水依然发鬓散落了下来,趴在陆尔雅面前不远的时机上,唇角已经给打裂开来,流出丝丝细雪。
慢慢的抬起头来,满脸的难以置信,方才对自己出售的竟然是自己心爱的人,可是此刻沉溺在自己所幻想的爱情中的水依然,还是坚信,都是因为哪个孩子,如果没有这个孩子的话,上官北捷是不会对自己动手的,所以她不恼,不恼被上官北捷踢了这一脚,只是此刻脑子里才冷静下来,自己竟然会这么蠢,在上官北捷的面前动手,这下他非把自己赶出去不可了。
想到此处,便连忙利索的爬起身子来,跪倒在上官北捷的身前,一面求饶道:“表哥,我错了,你千万别赶我走,我错了,求求你了!不要干我走。”
“自己起来,明日午时之前我不想在看到你。”上官北捷的口气里,是那种陆尔雅前所未见的愤怒,如果水依然不是司徒家的嫡出小姐,他早就一掌打死她了。
上官北捷说完,不再理会这地上跪着求饶的水依然,像是演戏般,顿时变得十二分的温柔,扶着陆尔雅,声音温润的如玉一般,小心的问着陆尔雅道:“你没事吧?”
陆尔雅摇头,一面转身向身后的皎月道:“把饭菜摆进来,若不然该凉了,不好吃。”
水依然就这么跪在地上,看着陆尔雅被上官北捷如此小心翼翼的当做宝贝一般的扶着进了屋子,心里的哪个恨,亦求无用,索性自己站起身子来,愤愤的在地上跺了跺莲足,又瞪了瞪站在门外,像门神一样,似乎就是用来防备她的长亭,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屋子。
方出了桃花坞,路过那桂花堂,说巧不巧,果然是兄妹,还竟然给遇上了。
司徒若正听说上官北捷突然回来了,本来宇去看看的,却不想这才刚刚出门,便看着水依然,只见她头发凌乱,珠花乱斜,雪白的衣裙上还沾满了尘土,见到她的这幅摸样,很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人家的家里,你都不能安分些么?非要将我七贤伯府邸的脸丢干净么?”
水依然原本就有气的,这会儿听见自己的兄长不但不安慰她,反倒还是如此的说自己的不是,心里的气顷刻间便在此刻爆发出来,水眸盈盈,冷剜着司徒若,“你又什么资格来说我,你还不是整日里为了一个柳惜若,成了什么样子,还伤透了父亲的心。”
听见水依然竟然在这里提起柳惜若和自己的事情,连忙上前去一把捂住水依然的小嘴,“你给我闭嘴,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插嘴。”
水依然也不是吃素的,似乎料定自己的亲哥哥就算是在怎么恼,也不会对自己动手的,所以当下便一口咬在了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上。
司徒若一吃痛,便连忙放开来,还没骂水依然两句,便被水依然反驳道:“你不准我管你的事情,那你最好也不要插手我的事情,我告诉你,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就上永平公府说去,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每个好下场,给人唾弃。”
司徒若每间的阴翳越来越深,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亲妹子,真是怀疑她是不是母亲给偷来 的,很是想给她一个耳光,但是见她还是有些红肿的脸庞,终究是不忍心,冷哼一声,“你哪里来的,就给我滚回那里去。”
“哼!”水依然只觉得发完这心中的气,整个人也舒服了许多,当下看见兄长无话可说,便得意洋洋的回了自己的留玉居去。
司徒若被她这么一气,便也转回了桂花堂,当然也不是说因为气愤就不去拜访上官北捷了,而且看妹妹这幅模样,想必是人家小两口亲密无间,她插不上脚,所以才弄了这般灰头土脸的回来。
此刻自己去,岂不是打扰了两人。
分明是骨肉一家亲,兄妹见面眼红翻飞。
皎月摆好了饭菜下去,顺手将门带上,见长亭还在外面,便道:“我觉得小姐怎么是怪怪的,你可是发现了?“长亭摇头,只是道:“如今那边关战报紧急,我不明白主子为何会回来了,而且竟然也不通知我这里一声。“两人无言,都只管各自恼自己的。
陆尔雅将那面具摘下来,用帕子擦了擦脸,这才回到桌子旁边,问道:“你实话跟我说,你这身上中的是什么毒?“上官北捷怕她担心,只将她拉过来做到自己的身旁道:“你不必担心,我师父已经在给我找解药了,你就安安心心的,不要一会儿操心这个,又想管那个的。”
听他这么说的轻描淡写的,可是越是这样,陆尔雅心里就越是担心,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若是整天愁眉苦脸的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而且还反倒叫上官北捷担心自己了,当下便勾起一抹笑容,转过话题道:“来,你尝尝这鱼汤,这可是我们买来喂养在玲珑湖里的,可是新鲜,本来是捞上来,晚上做酸菜鱼吃的,不过你来,我照顾你,就先给你吃了,一会儿你可得给我捞一条回来补上。”
听她说起这些家常,上官北捷心里总算是安稳了下来,这个女人似乎从来都不让自己操心,宠溺的对着她笑了笑,“遵命!”
陆尔雅见他这幅模样,不由更是高兴的笑道:“我们这庄子里面的孩子虽然不过是十来个,可是我还是想让他们读书习字,所以前阵子叫庄子里管理庭院杂物的那金书生教他们,你也真是的,那金书生可是个进士,你竟然叫人家去管理庭院和杂物。亏得那金书生老实,若是我,看我不揍你,简直是将珍珠作鱼目来使。”
“这个我以前都没有注意到,你也知道,我不时常来这里,都是由着他们自己来安排的,你可怪不得我。”上官北捷有些无辜的说道。
“是,是,我是怪不得你,对了,我还有个事情要跟你商量呢!”陆尔雅一面提着袖子往他碗里夹着菜,一面说道。
上官北捷很是喜欢他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像是父亲跟母亲说话那般,心里甜腻腻的,问道:“什么事情?”
陆尔雅索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