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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行么?”永平公府的人,她是一个也不想看见,想看见的却又已经死了。
上官北捷自然知道她对那家人的愤怒了,也许她一直都是隐忍着的,可是那一次因为夜狂澜突然出现在东洲的别庄里,差点威胁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那个时候她对永平公府的厌恶与恨意才真正的显现出来的。
便道:“所以我已经给你想好了,理由就是你产后虚弱,不宜出门。”
陆尔雅呵呵一笑,这个理由很是有说服力,因为这是当今圣上说的,若不然怎么会给上官北捷赐来两位夫人呢。
“那你带谁去?”陆尔雅又问道,总不能叫他自己一个人去吧。
上官北捷看了她一眼,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带韩飞儿。”
韩飞儿这个人,不必多说,反正是书香世家出来的,若是想在这礼仪之上挑她的毛病的话,那是想都不要想的,所以呢,就只有带着她出去看情况了。
见陆尔雅都不发言,上官北捷反倒急了起来,“你的不生气么?”
“我生什么气?”陆尔雅反问,何况现在也没有什么叫自己生气的事情。
“我说了,我要带韩飞儿去出席永平公府的搬迁的宴席上,你都没有什么要说的么?”上官北捷有些着急起来,到底是按耐不住,心太急了。
陆尔雅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一面道:“你先让我想想,我该说什么呢?叫你不要去么?还是……”
“尔雅,你不要跟我这样闹,我是问你,如果我真的带着韩飞儿去,你会做什么?”上官北捷问道,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陆尔雅,眼神像是密网一般,把陆尔雅困在其中,叫她不得回避自己的话。
陆尔雅见他是认真问自己的,便道:“我会像是往常一样,吃了晚饭喂孩子,然后看半个时辰的书,看看夕照楼的账本,然后洗漱睡觉。”
上官北捷显然有些失望,“你怎么都不去找我么?”
陆尔雅闻言,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找你做什么?难道回家的路你还不认识么?就算你不晓得路,长亭还晓得呢。”陆尔雅说完,忽然又重新看向上官北捷,不过这一次的眼神明明显显的变得很是温柔,伸手慢慢的摸到上官北捷的脸上,捧起他的脸庞,声音也变得很温柔,说道:“其实我不去找你,是因为相信你,不管外面的世界是有多么的繁华美丽,任是有许多宽广平坦的路在你的面前,可是我都知道你只认得回家的这一条小路。”
上官北捷闻言,坚硬的心再一次被她这并不华丽的语言给深深的淹没住了,她的话就像是那春风里温柔的飞絮,总是能恰好的落在自己的心坎上。他和陆尔雅中间,爱情已经不能用爱情这两个字来代替了,而代替爱情的是相互的相信。
眼眸一眨,黑密纤长的睫毛将他眼底那感动的轻轻的掩饰住了,陆尔雅纤白的指尖描绘着她的眉头,看着他垂下眼眸,第一次发现,原来上官北捷竟然也是一个诗情画意的男人,他很容易感动,被感动的时候,总是叫人显得很绝美,这样的美很不地道的说来,比任何一个女人最妩媚的时候都还要迷人。
上官北捷似乎也感觉到了陆尔雅灼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流转,便站起身子来,方才的那种迷人陡然间不复存在,取而换之的是那种在他身上常见道的俊美出尘。“尔雅,我们回房间吧!”只是他的声音出卖了他这外表伪装出来的温文尔雅,只听那声音此刻变得沙哑而略显低沉,虽然他已经刻意的去隐忍了。
陆尔雅低低一笑,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却见上官北捷脸上的笑容顿时间更是俊逸飞扬了。
此刻在说这秋英娘,随便的将发鬓整理了一下,带着小莲一路欢喜的跟着青嬷嬷去了洗衣坊,一到那里,见院子里到处都有人在忙着,青嬷嬷也没有看见管事的李妈妈在哪里,便道:“七巧夫人,您先在这里等着,老奴去找找这里管事的李妈妈。”
“好。“秋英娘随便的应了一声,一面满是喜气的打量着院子里的忙活着的丫头们,见他们洗衣的洗衣,而且晾衣服的也是分一拨来晾。
青嬷嬷见她似乎十分的感兴趣,看那洗白的纤纤十指,想必是阳春水未沾,这洗衣服的事情自然是没有做过的,不过以后有的可是机会了。
青嬷嬷已经去了一会儿,秋英娘也没有见到她来,便从廊亭下走到那太阳底下,只见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小丫头正在一大块平整的磨石上捶打着衣服,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一面将那个小丫头推开,一面骂道:“你这个狗奴才,你会洗衣服么,竟然就这么用棒子敲打,能干净么?”不错,那件衣服正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因为穿上那件衣服,她总是觉得自己的腰显得特别的细,很是迷人,在前几日,她天天穿着,在菊园里等着上官北捷,可是等到了月末,什么也没有等到,衣服倒是脏了。
小莲知道自己家小姐没洗过衣服,也没有见过谁洗衣服了,而且在临州那边,很少有人捣衣。
那个丫头叫做桃花,是李妈妈的小女儿,而且做事情也极为勤劳,此刻陡然被这个看起来两边的脸红肿得像是猪头一样的女人质问,不禁顿时愣住了,不过确实个很谦虚的人,片刻才反应过来,也没有恼秋英娘,而是口气平和的问道:“那你来洗给我瞧瞧。”
却见秋英娘半步未动,而是卖弄起自己的才华道:“那词中有云:薄纱河边洗,落水如云浮,出水若芙蓉!你瞧瞧你这个干巴巴的皱成一团,还用这么一根粗的棒子在上面敲打,哪里像是那诗词中所言。”
桃花这才反应过来,感情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洗衣服,自己虽然不识字,可是却也听懂了她那句话里的意思,可是照她那么说来的话,那是洗衣服么?衣服能洗干净么?
不由道:“姑娘你是新来的吧,可是看你这副样子也不像是不会洗衣服的人,怎么扯得那么的荒诞。”桃花说完,不在理会她,自己坐下来,继续洗衣服。
秋英娘见此,想自己不过是才来,就叫这个小丫头不放在眼里,看来自己是不该她温柔了,先要来个杀鸡儆猴给这帮女人一个下马威才是。
而且就先把这个冒犯了自己的贱人开刀。
当下示意了身边的小莲一眼,小莲立刻理会过来,一把上前去扇了这桃花一个耳光,“你个奴才,我们夫人跟你说的,感情你都没有听见去么?叫你按照她说的方法来洗,难道你都当她的话作耳边风么?”
桃花站起身子来,捂着半边脸看着两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疯女人,自己不会洗衣服便罢了,还要叫自己按照她的那个什么法子来洗。
而此刻桃花的身边也已经站满了许多丫头,看着秋英娘两人。
李妈妈刚刚送走了青嬷嬷,便出来招呼这个什么七巧夫人,而且青嬷嬷也特别的交代了,二公子说的,对她不必客气,更不必将她当做是什么夫人,来道这里就要服这里的管,也叫青嬷嬷不要把她当做什么夫人来对待,就当是最低等的粗使丫头来使唤,其他的丫头吃的什么,她就跟着吃什么,做的是什么,也要叫她也跟着她们做。
而这会儿见大家活儿都放下自己手里的活,围到了她的身边来,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站着,赶紧去做事。”
秋英娘见着李妈妈出来,听她斥责这些站着没做事的丫头们,所以料定了她是管事,所以便道:“你是管事的?”
听见她这么飞扬跋扈的态度,李妈妈当下就非常的不喜欢她,因为有了上面的吩咐,不用去理会,所以当下也没有去回她的话,看也没有去看一眼,而是转向桃花问道:“怎么回事?”
桃花虽然是李妈妈的亲生闺女,可是在这里都是不叫李妈妈母亲的,只是将方才的事情回了。
而秋英娘却是一脸得意的站着那边,冷眼看着,想着自己如今就是这里的管事了,她最多就是自己底下的一个跑腿而已,想来此刻也十分的清楚这个形式,应该会狠狠的惩罚这个丫头,来讨好自己的。
却等了半天,只听那个李妈妈朝桃花淡淡道:“去先把你手上的活儿干完,今日就先回家去吧。”
桃花应了一声,便乖巧的坐下来继续洗衣服。
秋英娘看见这个老婆子怎么就这样放过这个贱丫头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边见那老婆子朝自己这个方向喊道:“你去把衣服换了,赶紧来跟着帮忙。”
“你这是在吩咐我?”秋英娘看了看左右两边,却是一个人闲人都没有见着,所以便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不是你们俩还有谁啊?”李妈妈说着,一面扔给她们主仆二人一套粗布衣衫。
秋英娘顿时大怒,将衣服扯开砸在地上道:“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皇上御封的七巧夫人,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何况相公让我来是学习规矩的,不是来给你当丫头使唤的。”
李妈妈冷冷一笑,“到了我洗衣坊,我可是管你是公主还是什么小姐夫人的,就是得按照我这里的瞅巨来办事,赶紧给我把衣服换上来干活,若不然今天晚上就别想着吃饭。”说罢,也不知道她哪里拿出来的条子,直接就打在了俩人的身上。
秋英娘一阵吃痛,一面跳开,一面想要跑,李妈妈眼尖,吆喝起几个丫头,把她们俩拦住,硬是给捉去把身上的衣服给她们换了,揪到那大木盆前去,“今天晚饭之前要是洗不完的话,晚上就休想吃饭。”
小莲抬头看见那堆得像是小山一样的衣服,顿时就两眼翻白,昏死了过去,秋英娘却不以为然,不过是洗衣服而已,想着不过是在水里涮涮便晾起来好了。
可是想简单做起来难,苦日子还刚刚开始呢,很遗憾她成为了第一个炮灰。
因为后日就是自己娘家的乔迁之喜了,所以夜瑶早早的便带着两个孩子过去了。
想来自己也正是娘家人隔得太远,所以才叫人给欺负,可若是从前的话,上官南飞定然都是与自己一起去的,而这一次却是自己一个人去,还还不知道其他的几房在背地里是怎么笑话自己的呢。
柳新月自今年开春以来,头痛病也越来越严重,对府里的事情也渐渐的管理不到那么多,所以从上个月开始便将大部分的事情都交到了白婉儿的手里。
本来她一门心思最疼爱的就是夜狂澜跟柳惜若的,而且原先还有想把家交给柳惜若管理的想法,可是自从上一次听了夜瑶的那番话,所以对她便也开始慢慢是疏远开来,怎么看她都不在顺眼,可是她在名义上到底是自己的媳妇,而且撇开这一层不说,她还是自己的亲侄女。
而狂澜那里,自己就更懒得说了,在外面跟人打架,也不知道是谁给下的手,竟然叫人把那一只好好的右眼给弄瞎了,自己想起来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心疼他眼睛就这么废了,可是也气愤他如今瞎了一只眼睛,还不收敛,整日里头的花天酒地的。
想来想去的,为了两家的名声,还是没有将这个事情给摊破来说,只是也叫人特意的盯着她。
高嬷嬷挽起帘子,请了白婉儿进来:“白夫人请进来,太太已经等了你许久了。”
白婉儿一进来,向柳月新请安了,柳月新也叫念桃闻杏给请坐上茶来,才问道:“你这是初管家中的事物,我便将这样的大事情交给你来处理,多少是有些不放心,你且跟我详细的说说,后日的宾宴你是怎么安排的?”
只见白婉儿身后的丫头雏菊拿出一个账本,交给白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