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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少初被陆尔雅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想不到宫少穹挑来挑去的,竟然会遇上这么一位彪悍的女人。
宫少穹承认,自己是想看戏来着,不过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给陆尔雅逼出来了。
叫他没有想到的是,陆尔雅竟然会真的跳窗。
陆尔雅似乎骂完,也觉得舒服多了,只是最后道:“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不能再叫月鸣进夕照楼,我现在看见他就来气。”
宫少穹点点头,他也没想到当初那么一个老实的人,今天会突然这样对待陆尔雅,便应道:“这个是自然的,不过,我看你出来的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出去罢。”
看来她今天的心情很不好,留下来反倒自己会被她无止无尽的给骂下去,所以宫少穹索性先提出来,送她下楼去。
陆尔雅闻言,便点点头,想着自己家里的孩子们许久没有见到自己,不知道有没有闹。
也不知道宫少穹哪里喊来的丫头,将蔷薇先给弄醒过来,送到了楼下去,这才请着陆尔雅下楼去。
柳少初本来以为这陆尔雅会继续骂他个狗血淋头,不想竟然就这么就宫少穹打发走了,一下也觉得无趣,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做事。
在说月鸣,站在窗口,听着逐花的回话,不禁气恼的敲了一下那窗台,骂道:“你们这些饭桶,连这么一件小事情也办不了,滚下去。”
这一次让陆尔雅逃了,以后她定然对自己防备得紧,而且有了今天的事情,上官北捷也会时时的保护在她的身边,自己还怎么能接近她呢?
越想越气愤,为何自己总是要晚一步呢,早知道当初方知道身份的时候,就该果断的认祖归宗,而且那时上官北捷不在陆尔雅身边,自己正是有机会,却就这样白白的错过了。
陆尔雅回到将军府,却见上官北捷竟然已经回来了,不禁问道:“你今日不是说忙么?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上官北捷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却闻到宫少穹身上的味道,想来她今日一定是去了夕照楼,但是却也没有问个什么,只是满目温柔的回她道:“明日朝夕节,不能陪你,所以今日早些回来了。”
陆尔雅闻言,只道:“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你今天陪我去夕照楼。”
“怎么了?”听她的口气突然有些愤愤不平的,上官北捷不由担心起来,难道宫少穹欺负她了。
陆尔雅一面靠近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腰,一面将夕照楼里的事情跟上官北捷一一说来。
“以后你别再一个人出门去了,我没有空陪你的时候,你叫长亭。”上官北捷没有想到当初那个月鸣竟然能变成这个样子,心里不由些后怕,若是今日尔雅真的被他这么带走了,那自己定然饶不了宫少穹的,那斯竟然这么看着尔雅被欺负,也自得其乐,不出来。
“如今皎月的身子不方便,我怎么好意思去麻烦长亭呢,算了,不要再说这个事情了,想来就有气。”陆尔雅将脸贴近他的胸膛,闷闷的说道。
“好,不提就不提,只是明日你想好了去哪里玩么?”上官北捷转过话题道。
“不想出门了,闹心!”
随之又抬起头来,看了上官北捷一眼,突然有些心疼他道:“我也不知道你在忙个什么,整日里难得着家,明日过节还不得空。只是能不能偷个懒,在家里休息一天也好啊。”
“我今日不是休息半天了吗?”上官北捷伸手把她楼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休息半天算个屁啊。”依着他的胸膛,有些不满的埋怨道。
上官北捷心里一软,只道:“尔雅,是我对不起你,不能像大哥陪着大嫂那样,时时在你的身边,可是你放心,待我找到合适的人来掌管手上的这些事物了,定然配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陆尔雅抬头看着他,知道自己这是在为难他,他又不是去做什么坏事情,所以便道:“你也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嫁都嫁了你,你就算是整日不回家,不在我身边,我还是你媳妇,跑不了。”
上官北捷闻言,忍不住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是怕你跑了?”
“我倒是想跑,可是跟谁跑也不适合,谁会好好的像你一样对我儿子女儿呢。”陆尔雅笑道。
“你这么说来的话,若是有合适的,你还是要跑的?”问着,一面将她的身子接得更紧,伸手挠着她的痒痒。
陆尔雅被他这么一挠,痒得从他的怀里躲来躲去的,忍不住的笑道:“上官北捷,我错了,呵呵你别挠,听见没有,呵呵!”
蔷薇听着那里间传来的笑声,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自己今天被她揪的耳朵,还痛,小姐下手真狠。
次日,朝夕节。
上官北捷一大早便出去办公了,陆尔雅也无趣,屋子里的许多丫头今天都放了假,出去玩儿便只剩下那几个嬷嬷。
玉嬷嬷见陆尔雅一个人躺在床上,也不出去玩,便以为她生病了,一面伸手试她的额头,担心的道:“夫人怎么了,怎么像是那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恹恹的,丫头们都出去玩了,你没过个朝夕节,也应该出去吸吸那热闹气氛啊。”
陆尔雅摇摇头,“不想出去。”
“因为二公子么?他忙,夫人应该体谅些。”玉嬷嬷闻言,便想她是因为上官北捷没有一同去,所以觉得无聊吧。
“我有体谅啊,若不然今早就拖着他,不让他出门去了。”陆尔雅说着,一面把头埋进被子里去。
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是在玉嬷嬷看来,她也不过还是个孩子而已,见她这个样子,无疑是在恼二公子,只是却又不承认罢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在管她了,想必恼一会儿就好了。
陆尔雅听见玉嬷嬷走了出去,不过是一会儿又听见有脚步声进来,以为又是玉嬷嬷,便道:“嬷嬷,我没事,你自个儿到院子里去吧,让我睡睡。”
只是玉嬷嬷竟然不回她的话,反而拉着她的被子。
不禁真的有些恼意了,只道:“嬷嬷,你做什么呢?”
听见她的恼意,上官北捷忍不住笑出声音来道:“你不恼,藏在被子里做什么,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一听是上官北捷的声音,陆尔雅便掀起被子,嗖的一下翻身坐起来,只见上官北捷的手里正拿着两个面具,貌似是送生公公跟床头婆婆的面具。
心里顿时一喜,拿过面具来带在脸上,一面问道:“你今天有空了?”
“没有能行么?那你还不憋在这被子里一整天么?”上官北捷修长的手指怜爱的抚着她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陆尔雅闻言,顿时欢喜的跳下床来,穿上鞋子,一面去拉卡衣柜找衣服,“那你陪我出去看看,我想看看这朝夕节到底是有什么好玩的。”
上官北捷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心里也很是高兴,上前去给她找来一套从未穿过的水绿色的夏装,“穿这个瞧瞧,好像没见你穿过。”一面也给自己找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将自己的紫色长衫换下来。
陆尔雅接过去,一面道:“好那你去给我打水来洗脸,今日丫头们都出去了,嬷嬷们在照看铉哥儿们,没有空。”
上官北捷欣然答应,便去给她准备洗漱用的东西。
玉嬷嬷恰好进来看到,不由得摇摇头,也只有二夫人才能这么使唤着这堂堂的神策大将军做这些丫头的活儿了,一面从他手里夺过脸盆去,只道:“二公子疼二夫人也不是这么个疼法,何况老奴们也都在,哪里能叫你来动手。”
“无妨,还我去打水,嬷嬷你顾好铉哥儿他们便好了。”上官北捷说着,又将盆拿过去,不等玉嬷嬷回话,便走了。
玉嬷嬷站着原地,看了一眼在屋子里自己梳着头的二夫人,便走进去给她接过梳子来,“二夫人,二公子在这么下去对你百依百顺的话,老奴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给公子下了降头了,老奴活着这么多年,还没看着哪个男人这么对自己家的女人,你啊,也真是不知道哪一辈子修到这样的好福气,叫人嫉妒死。”
陆尔雅闻言,不由得呵呵笑道:“那嬷嬷是不是也想给学学我这降头是怎么下的么?”
“你个丫头,竟然连老奴也要取笑了。”玉嬷嬷当下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笑骂起来,自己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而且家里的老头子也都走了好几年,不想陆尔雅竟然取笑起自己来了。
想着她是要出去玩儿的,玉嬷嬷便给梳了一个简单的朝月髻就用一根簪子给固定住,“今儿既然是出去玩的,老奴看这个发式简单些,头上又没有什么累赘,夫人你就可劲的玩去吧,一年也只有这么一天,在过几年一老,便又不得玩了。”
陆尔雅伸手摸摸发,的确绾得紧,谢了玉嬷嬷一声,见上官北捷已经给她准备好了,便去洗漱,正是这个期间,玉嬷嬷去把给她留着的饭菜抬上来,又给加了两个清淡些的菜,“吃了粥在去吧,免得不过一会儿便又饿了。”
这厢吃完了粥,各自拿着那送生公公跟床头婆婆的面具,牵着手便出了院子。
玉嬷嬷收拾着桌上的残局,见他们那般欢喜的出门去,不禁也笑了。
在说这韩飞儿一个大早上的,便去青木园里找夜瑶,而且手里还拿了一套与陆尔雅时常穿的那套白玉兰散花纱衣一样的衣服,就等着出去了,戴上面具在换。
夜瑶也前日里也已经叫幼铃去找夜狂澜拿来了药,听说是极品的药,叫她悠着点用。
大家准备好了,便也出了门去。
只是韩飞儿却要在这靠近大门的院子里等着上官北捷出门,到了街上,方可认出来,所以夜瑶便将药给了她,自己跟着丫头们先走了。
然上官南飞起的晚,这几日整日里的在书房里喝酒,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换了一件紫色的长衫,见年轻的丫头们大都已经去到外面,而且夜瑶也都没有等他便就出去了,自己索性也不在管,想着自己这几日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好歹今天也出去风流一番,气死夜瑶。
随便的捡起了昨日丫头们给自己准备的给面具带着,便在出了府邸。
而韩飞儿与星儿却是拿着夜瑶给的药,一直在等着,却久久不见人出来,叫星儿去打听了一下,说陆尔雅今日还出去,因上官北捷办公没有时间回来与她一起出去,所以恼。
主仆两人正是叹息,白白的浪费了这朝夕节这么个好机会,却见上官北捷竟然回来了,身着紫色的长衫,看去一片飘逸。手里还拿着一对面具,只是没有看清楚是个什么面具。
“小姐,若不然在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姑爷也要出去的。”星儿提议道。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能这么放过了。
韩飞儿也是这样想的,这样总算还是有个盼头的,一面去把自己的衣衫换了下来,将那套白玉兰散花纱衣换上。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便见上官北捷出来了,仍旧是那一身紫色的长袍,而且已经戴上了面具。
不禁满是兴奋,因为他是一个人出来的,陆尔雅又没有在她的身后。
跟着星儿掩不住的高兴,一直远远的跟着那道背影。
其实如果他们再等一会儿,就会看见上官北捷与陆尔雅一起出门去了。
那门房心想方才明明是看见二夫人跟二公子一前一后的出了们去的,怎么这会子又见他们一起牵着手出去,揉了揉眼,这明明又是二公子跟二夫人啊,想必刚才是自己看花了眼呢。
上官南飞想必是这几日沉沦于酒精,此刻竟然显得迷迷糊糊,没有发现身后一直跟着自己的两人,或是又想,今日的人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