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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密道除了宫少穹跟他们几个知道之外,还没有人晓得这夕照楼下暗藏玄机。
出了房间,便见宫少穹跟柳少初已经在花园里等他们了。
然陆尔雅一见到那宫少穹身边的柳少初,不由怔住了,这男人不是昨天那个正好在房里办事,被自己遇见的那个么?他怎么还是上官北捷口中的少初好友?
但是,陆尔雅还不知道这柳少初是柳家的小侯爷,柳惜若的亲哥哥,若不然一定会真的给吓住的。
柳少初显然也发现了陆尔雅那怪异的眼神,咳了两声,转过头去。
“咱们出去吧,别白白的浪费了这好时机。”宫少穹见此,便进入话题直接道。
四人从宫少穹那尽显奢华的沐浴阁中进了密道,在从那金城的九重宝塔里的第一层钻出来。
陆尔雅看见此处的游人甚少,而且还都是一男一女拉着的,估计不是夫妻就是情人,只是可惜他们带着面具,看不清楚脸。
然更叫陆尔雅哭笑不得的是,宫少穹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面具,竟然是猪狗牛羊的面具,陆尔雅先挑了那过年猪面具戴上去,然上官北捷的老山羊,宫少穹的看门狗,柳少初的劳苦牛。
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笑了,只有宫少穹还怡然自乐的。
再说夜瑶虽然也很高兴,只是她的心思却不在这游玩之上,一个心思想着韩飞儿事情可是成了,所以在早早的便忍不住兴奋的回了将军府,等着外面的好信传来。
幼铃见她高兴,也松了一口气,只道:“如今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召云夫人都还没有回来,想必是真的事成了,小姐也不必在为了这件事情闹心了,以后就只管坐着看陆尔雅跟那召云夫人闹得了。”
夜瑶正是这样想的,到时候必要的时候,自己这个大嫂还应该出去劝说两句,然延平公主见她们二人吵闹,自然便就不会在将心思放到陆尔雅那里了,自己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的跟延平公主缓和一下进来有些闹僵了的关系,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今玉哥儿在她身边养着,自己时常抽空去看看玉哥儿,然后多跟延平公主多聊聊家常,还怕这关系缓和不下来么?
可是等消息的时间是多么的叫人心急,夜瑶一次又一次的叫幼铃去门房那里打听消息。
此刻看天色已经晚了下来,还没有个信,夜瑶不禁也担心起来了,一面捧着茶吃了几口,又见幼铃过来了,还没等她走近,便连忙迎上去问道:“怎么了?来了么?”
幼铃见自己家小姐那一脸期待的目光,恐怕要叫她失望了,只道:“小姐,恐怕事情没有成,奴婢刚刚看见二公子跟这那个女人回来了。”
“什么叫回来了?那召云夫人呢?”夜瑶连忙扶稳身后的柱子,问道。
“这个还没有见着。”幼铃低头回道,似乎这个事情是自己给办砸了的一样。
这下夜瑶着急起来了,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
见此,幼铃不禁很是担心,“小姐,你先坐下来吧,咱们在等等,说不定召云夫人一会儿就来了,您到时候问问她不就行了么?”
“问,问,问个什么问,人家现在夫妻都双双回来了,若是今天她的事情要是办成了的话,这个时候那小叔跟陆尔雅能那么好好的进来么,这会儿指不定还怎么吵着闹着呢。“夜瑶又气又急,觉得自己今年是事事不顺,也不知道到底是招了什么扫把星。
幼铃也知道现在自己跟小姐说什么她都不一定能听得进去,而且在自己在说那些说召云夫人事成了的话,简直是在自欺欺人。
然此时此刻,上官南飞跟那韩飞儿还没有完呢。
只是此刻韩飞儿已经受不了,晕了过去,但是上官南飞一个人在她的身上骋驰着。
终于,将所有的欲望都消磨殆尽,上官南飞满足的吐了一口气,一面吻上那柔软的酥胸上面,细细的亲吻着,觉得自己此时此刻跟夜瑶似乎又回到了那多年刚刚成亲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温柔的将埋在她胸前的头抬起来,却发现这身下的人,竟然不是夜瑶,当下给震住了,连忙退了下来。
他这是做了什么?那跟他欢爱了一天的人,竟然是自己亲弟弟的夫人,而且还是皇上赏赐的夫人。
此刻大脑里一片空白,无边无尽的罪恶感涌上心头来,将他彻底的淹没了,来不及多想,上官南飞连忙将自己的衣物穿戴好,又捡起自己沾满了酒气的面具裁上,从窗口跳了出去,心里既是觉得对不起上官北捷,又更是对不起夜瑶,可是他向来便是酒喝多了,也不可能是酒后乱性的啊。
脑子里回忆起今日自己是怎么遇见韩飞儿的,只是记得自己在酒馆里喝酒,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只晓得给他倒酒,然他当时却以为是酒逢知己,哪里去防备了,只是现在想来,会不会是那酒里有毒?
可是如今在去怎么找那酒查探呢,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即使是回到了那家酒馆,那人家早就已经打烊了,即便是没有打烊,可是早上喝的空酒坛子,人家还能给留着让自己回去看么?
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如何是好,将面具戴上,脑中一阵火光电石擦过,这自己当时是戴着面具的,如今这面具上也没少残留那酒渍,想到此处,豁然开朗,连忙拿着面具去了一处药店里。
那店家正巧要关门,却见突然来了一位衣着不凡的公子爷,自是不敢怠慢,连忙笑脸相迎,“这位客官,不知道有什么吩咐的么?”那平日里碾药的小二连忙迎上去,低头哈腰的笑问道。
上官南飞将自己的那张满是酒气的面具丢上柜台来,“去把你们店里罪资深的药师给我找来。”
“好的,客官稍等。”那小二闻言,乐颠颠的去了。
两位一位小二则是给他殷勤奉上茶来。上官南飞运动了一整天,滴水未进,此刻接过那小二的一杯淡茶,也顾不得挑剔了,更别说是慢慢的品茶了,一口灌下喉咙里去,不过是片刻,便见一个看似八九十岁的老头由方才那个进去叫人的小二给扶着出来。
“是哪位相公要找老朽啊?”老药师驼着背,一双有些显得无神的眼睛到处在大堂里寻觅着。
上官南飞站起身子来,有些怀疑这个老头子的能力,但是现在太晚了,而且自己又不能上那些大药房去问,若不然一定回叫人认出来,倒是在叫人发现出个什么端倪来,那岂不是白白找套子钻进去么。
那两个小二见老药师已经坐下来了,所以便识相的给退了下去,上官南飞这才拿着那面具,放置到那个老药师的面前,“请师父给瞧瞧,可是能从这酒味里闻出这酒里面都添加了些什么?”
老药师低着头,从那柜台上拾起那面具,放在鼻尖一嗅,顿时用一种很是怪异的目光看着上官南飞。
被他这中怪异的眼神一看,上官南飞心里满是不舒服,呐呐问道:“有什么问题么?”若是真的有个什么问题,那他的良心上也好受些,若是真的没有问题的话,他便无法原谅自己,竟然被酒乱性,强占了自己的弟妹。
老药师没回答他的话,反倒是挑着自己又稀疏又白的眉毛问上官南飞道:“这酒你喝了?”
“没有,是在下一个朋友喝了!”上官南飞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没敢在这个老药师的面前承认那酒是自己喝的而且被他这么一问,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而且还不敢在去看那老药师发黄的眼睛。
只听老药师简单的说道:“你回去转告你这位朋友,准备后事吧。”
“什么?”上官南飞难以置信自己现在所听到的话,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问道。
老药师看了一眼激动的他,却才慢慢细细的道来,“这个是一种很是厉害的药,而且这种药服下之后,会出现严重的幻觉,如果第一个看见的是女人,就会将她当做是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反之,如果看见的是一个男人的话,就话将其当做是自己最亲近的亲人。过多的服用之后,如果跟女子交欢,定然会精尽而亡的,你最好去问问你的那个朋友,喝了这酒见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女人的话,你就直接告诉他准备后事得了。”
上官南飞背心里一阵冷汗,精尽而亡?可是现在还好好的,正是疑虑,却听见那老药师又道:“不过这个药怪得很,即便是跟女人交欢之后,也不会发现自身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到了第八九天,定然会觉得四肢无力,第十五十六天则是全身七窍失去知觉,第二十一或是二十二天,就是全身下开始长尸斑,第三十日,便可以入验装棺了。”
十指发凉,顿时失神的做到那柜台边给客人准备的椅子上去,两眼变得有些空洞洞的。
那老药师行医数年,见到他的这番表情便知道了这个相公就是喝了那酒的,所以便道:“这个毒也不是没有解。”
“有解,那老前辈可有法子?”对,既然知道这种药,那定然是知道这解药的。
其实这老药师是不知道解药的,对于这种毒药也很是少见,当下只道:“这个药因为过于猛烈,所以早在二十年前成为了禁药,老朽也不过是年轻的时候见过一两次而已,不过既然对方有毒药,那么就有解药,相公倒是可以去找哪下毒之人。”
禁药?既然是禁药,那韩飞儿怎么能得,何况她出生于书香名门,怎么会知道有这种药呢?身边定然有人提点她的,可是到底是谁要害自己,而且韩飞儿作为一介名门闺秀,怎么会对自己下了药,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对了,现在记得她跟着自己欢爱的时候,好像喊的也不是自己的名字?只是当时又迷迷糊糊的,现在根本也记不起来了,到底是谁?
见他深思起来,老药师只道:“相公还是早些去寻这解药吧,若不然当真就枉送了性命。”
上官北捷双脚犹如被灌了铅一般,重得叫他抬不起来,有气无力的谢了那老药师道:“多谢前辈。”一面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放在柜台上。
见着那道出了门的紫色身影,老药师叹了一口气。
纵色自悲情,无色忘忧勿。
翩翩一夜宠,独上黄泉路。
且说这星儿在那房间外等了一天,已经送走了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在自己的身前来来往往的。
如今已经到了戌时,那街上正是烟花灿烂热闹十分。
却不见里面的声音了,忍不住推门进去一看,但见自己家小姐春香满色的躺在那床上,脸上的疲倦与满足并存着,只是怎么不见了姑爷?
连忙推了推韩飞儿,叫道:“小姐,小姐?小姐你醒醒?”
这韩飞儿还淹没在云雨之中,突然被星儿一喊,猛然醒过来,感觉的身下的疼痛,却又不禁想起了那销魂的云雨,脸上顿时一片羞红色,低声问道:“姑爷呢?”
星儿只道:“奴婢便是没有瞧见姑爷,所以才叫醒小姐来的?”
“怎么姑爷出去你没有瞧见么?”韩飞儿有些不满的问道,难道星儿没有一直守在门外么?
“奴婢在门外守了一天,没敢有丝毫的松懈,方才听见许久没有了声音,便才推门进来,却发现屋子里只有小姐一个人。”星儿听出小姐口气里的不满,有些委屈的解释道,她自己在屋中云里雨里的享受着,自己却在门外站了那么久,还不曾喝过一口水呢。
星儿跟了自己多年,韩飞儿也相信她应该是不会哄骗自己的,便道:“想必是姑爷还有些适应不过来,所以羞于见我,从窗户走了,不过也不怕,这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以后姑爷自会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