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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有着陆尔雅院子里的人来把她们拖下去,她欢喜还来不及,所以自然是不会去管的了,看看笑话还差不多。
见到夜狂澜,顿时是一脸担心的拥簇上去,夜狂澜的心思她是只道的,在他的心里那檀香小贱人定然是比陆尔雅还要重些,便问道:“相公,檀香妹妹怎么了,有没有吓到?”
夜狂澜其实跟他的这位正室是很不熟悉的,娶她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他也都一直将她当做是表妹来对待,眼下听着她口气里竟然关心着檀香,不由好感顿生,上前拉着她的手,只道:“好妹妹,没想到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关心着我那丫头,想来前些日子我这是冷落了你。”
这柳惜若是个心思及其玲珑的人儿,听他这般说来,心里虽是欢喜,但是脸上却为表现出来,只是仍旧一脸替着檀香担心,“相公快别这么说,哪里来的冷落不冷落,相公是个男人,事那么多,怎么能让你时时守在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身边呢,这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不识大体么?”
听她如此诚恳的说出这番话,夜狂澜越发是觉得柳惜若竟然是这般的好,不但不去嫉妒,反倒是认为自己当真有什么要事,不能时时在家里。心中对她更是有些歉意,不觉间便承诺道:“妹妹,过了这件事,我就好好的在家里陪你个十天八天的。”
“谁要你陪了,你还是好好的正经些,别叫母亲给奶奶那里担心了才是个道理。”柳惜若很是兴奋,但是她知道夜狂澜并不是像是他外表这般的玩世不恭,倒是有些韬光养晦,自己也万不能叫他这么就看清了自己。
俩人说了这么多话,却都只字不提陆尔雅失踪的事情,两人并排着一起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前面后面分别有四个丫头打着灯笼引路照亮。
二人到那花厅之时,只见柳太君已经来了,但凡是这个府上有些身份的女眷都来了,其他的男人们除了几个比夜狂澜年幼的,其他的也都在金城或是其他的州县当着差事。
一踏进门,只听程氏正在哭诉着,“我们家的女儿,究竟是哪里不好,让你们这般的糟蹋着,要是觉得这不好,那不好,早的时候你们又去作了什么,亏她回家,还告诉我,在这边是上面疼着下面敬着,说是太君也是疼得紧,还让她去寺里小住,呜呜~”
众人也不知道程氏说的话似乎是真的,陆尔雅回娘家去,当真是这么说的么,老太君也只得连忙安慰道:“亲家莫伤心,我们这边也是派人出去找了的。”说来虽是不喜欢陆尔雅,但是她到底是自己的孙儿给丢,所以此刻也是不得不放下身段。
见着夜狂澜进来,柳月新更是生气,也顾不得众人都在场,一把将他给拉过来,“你说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学堂里时你天天给我去闹事,这以为娶了亲,你会给我收敛些,没想到却是越发不得了,尔雅虽是媳妇儿,但我这也是当做亲亲闺女来看的,你说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不是?”
众人见此也都连忙上前去拉住她,一面劝慰,柳惜若只道:“娘你先别着急,也许是陆妹妹那里贪玩了,误了时间也是说不定的。”
听柳惜若这话,无非是想宽柳月新的心,只是她一时间忽略了陆家人也是在场的,当下只听陆长文道:“这位嫂嫂说的是什么话,这般说来倒是我妹妹的不是了。”
听见陆长文的话,柳月新连忙将自己的哭闹声收敛些,到底是自己家里的人,连忙一把将柳惜若拉到身后去,“这惜若也是一番好心,只是向来是心直口快了些,亲家莫动怒。”
程氏到底是看出来了,那是她的亲侄女,能不护么。一面还在口口声声的只称把尔雅当做亲闺女,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家,若兰这些年是怎么忍受过来。
突然,程氏也这才发现,这厅里坐满了三房大大小小的媳妇们,就是独独不见自己的大女儿陆若兰,心里不免更是担心她的病,顿生更加难过无语,泪水直流。
陆毅是个男子,又比不得陆长文般不到弱冠之年,所以一直隔在花厅一处的偏厅里,又不知道那边到底是怎样了,可谓是心急如焚。
大房那边的曲氏曲二姨太带着两个丫鬟方赶到,只见程氏一脸伤心,也来不及去问候太君那里,便连忙上前去安慰。
众人知道她们俩从小是手帕交,当然是希望曲氏能劝劝她,所以一时厅中也都沉静了下来。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三十一章 有消息
大家又是说了一番,方把程氏给劝住,陆长文却是在也坐不住,在永平公府上喊了几个还闲着的小厮,要亲自去找。刚出踏出门,只听一直沉默不语的夜狂澜道:“我跟你一起去。”
柳惜若见到他的此举,心里不由来有些嫉妒,这个时候,他倒是又把掀起队自己说的话给忘记了。
夜狂澜跟着陆长文出了永平公府上,只听陆长文叹息一声:“我一直以来都很敬佩你,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我这个可恶的妹夫。”
且说这陆长文,刚才在花厅里,就一直未曾说过夜狂澜这个罪魁祸首一句,只因夜狂澜他以前是见过的,但是却不知道他竟然就是东洲的第一的风流公子。
他所认识的夜狂澜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才是。
夜狂澜不语,他不喜欢陆尔雅,甚至是讨厌,这是事实。但是要他现在当作陆长文的面说,却又是无法开口,只是低着头,一直走在那雨水尚积的街道上。
他不语,陆长文也不在问罢,只是自己掌着灯笼,向着前面的小巷子里面看去。
说巧却又不巧,他们二人竟然走到了那槐花桥边。
原本在那里摆摊的老丈早就要收摊的,只是因为陆尔雅等人吃过面走后,又来了几拔错过了夜店的闲人们,所以一直是拖拖拉拉的,到了此刻,才开始熄火收摊。
陆长文赶紧走上去,问道:“请问这位大叔,可曾看见个穿着紫色儒群的姑娘,这么高个,长得很是清丽的。”;陆长文一面问着,一面比划着。
那老丈人以至今晚已经有了许多拨人来问他,只是问得并不清楚,加上他夜里来的客人到时太多,有些记不起来,眼下听着陆长文这般细致的描述,终是记起了,“哦,你说的是那个姑娘啊!”
“大叔你见过,她去了哪里呢?可否给指个道。”闻言,陆长文有些激动的拉起这老丈。夜狂澜也赶紧凑了过来。
只听老丈道:“那姑娘看着也像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只是啊全身都是水,想是给大雨淋了,来的时候头发湿湿的,若不是跟着她的那位好心的公子爷,老朽还差点给她吓了一跳,这三更半夜的,只当她是个水鬼呢!当时她是抬着老朽煮的面条,一下就给吃完了,看那模样,想是给饿了许久一般。”其实他也不怎么知道,只是听那个公子爷的小童在旁边问那小姐。
夜狂澜听罢,不觉心里有些愧意,陆长文更是一阵阵的心疼着。
在说那小童问一句,她便回一句,零零总总的凑起来,也将她们的话听了个大概。老丈又道:“听那公子爷的小童问她家在哪里,她也不说,只是说被自己家的相公给丢了,找不着路回去,我想她定然是个外地人,若不然咱们这东洲城里,但凡她能说出个名儿,我都能给她找到。”
陆长文当下更加确定皎月的话是对的,想自己竟然都没有发现她原来已经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爹跟母亲也是,为何要答应永平公府的婚事呢,若不然也不会落了现在这么一个下场,更不知道那个帮她付钱吃面的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大叔可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去了多久?”
那老丈想了想,只道:“那公子爷本来是要送她回家去的,可是那姑娘说若是她家相公来找她,看见她跟着别人,又是要生气的,那公子爷想也是,自己倒是有些添乱了,老朽本是让那姑娘在这里等着的,可她硬是自己一个人走掉了。”老丈说着,向着前面的无柳桥那边指去。
陆长文心里不由更加担心,这么一个大半夜的,她又不知道路,若是遇上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可真的便是清白尽毁了,不由转身对着夜狂澜,一拳捶去,“尔雅若是有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绕过了你。”
意外夜狂澜竟然没有还手,生生的接上了陆长文这一个拳头,好在陆长文一个书生,又没什么力气,当下也只是将他的鼻子打出血而已。
止住鼻血,夜狂澜也只道:“先去找她吧!”虽是讨厌,但是他与陆长文到底是有些交情的,先前他们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可是那份友情也不会随着他们的身份而因此就消失。
在说陆尔雅,别来文轩,想必是吃了那碗面条吧,人也精神了许多,越发觉得这空气原来是如此的清晰,倒是应了那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在这满是小桥流水的东洲城,青砖白墙倒也算是一种特色,此刻孤寂了整个晚上月亮终于是露出了面,银色的月光洒满了整座城池。
陆尔雅也权当是散步,慢悠悠的走过一座座的小桥,突然路到一片较为偏僻的巷子边,只听见一阵咿咿呀呀的孩子哭闹声音,将陆尔雅是给吓了一大跳,因为在前世,总是有一群不法分子半夜在人流偏少的地方,以婴儿的哭声吸引那些上夜班回家的人过去,然后实施犯罪,现在不会已经开始了这种犯罪谋略吧!
陆尔雅正准备转身离开,只听见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充满了哭腔哄道:“别哭,别哭!倒了天亮我就去给你找吃的,乖乖,别哭了~~”
这,陆尔雅虽然想当个好人,可是却没有那行侠仗义的资本,更别说现在她还是身无分文,而且最可恨的是,她又不曾戴着什么值钱的首饰,但凡有点好的,她都给皎月偷偷存在了商号里。
想要就这么转身离开,可是那孩子的声音像是会勾魂一般似的,听得她的心里一阵凌乱,甚是不忍心,加上她又听见那小姑娘无助的哭声,一大一小的哭闹声,想让她充耳不闻也难。
抬起脚步走进那巷子里头,那小姑娘似乎是听见了脚步声,吓得止住了哭声,而且那孩子的哭声也明显的小了许多,而且还有些沉闷,不知道是不是给那小姑娘强行的给捂上了嘴。想到此,陆尔雅甚是担心她闭着那孩子的气,而且从声音来判断,那孩子最多也不过是一岁而已,一个不小心,很是容易造成脑瘫。
于是连忙上前去,只是巷子里比不得外面的街道那般的宽阔,多少有些月光,这里是一片漆黑,陆尔雅只得小心说道:“姑娘别害怕!”
那小姑娘听见了她的声音,是个女子,并不是那些人的声音,便放了不少的心,将放在孩子口上的手撤下来。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三十二章 杀人
陆尔雅慢慢的适应过这里的黑暗光线,终于看见了巷子里头,一处堆积着杂物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满身破衫烂衣,仰着头看着她,一双眼睛里满身防备的光芒。
她怀里正抱着那个哭闹不停的小孩子,也是用些破烂的布块重叠的裹着。
心里一震,竟然满身不忍,且不说这小姑娘身上的破烂,而且还很单薄,最叫她揪心的是那小孩子身上几乎无半点衣衫,只见他从破烂的襁褓里伸出那光溜溜的手臂,拼命的抓着。
“你…”陆尔雅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蹲下身来,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给那孩子包上。
“谢谢你,你是我在东洲遇见的第一个好人。”那小姑娘眼角还挂着泪水,一脸的感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