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嬷嬷也见柳月新对自己冷淡,不过态度倒是很积极,那白婉儿跟前她一直没说上话,所以挤不上去,如今好不容易混着这么一件好差事看,可惜要叫白婉儿把那两人给打发走了口可是她知道,只要有关二小姐的事情,柳太太都是十分的放在心上的,所以这才跑到这里来讨好了。
当下听柳太太问起,便像是献宝一般的回道:“回太太,两个时辰前,二姑爷打发人来请您跟老爷过去,路上白夫人说她来禀报您的,就把那两人打发走了,奴婢见着这么久了也不见白夫人过来禀报太太您,想必是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吧!”
柳月新当下一听,脸色就不好看,难道这个事情就是不重要的么?看来这白婉儿是故意所为,当下便又问这个嬷嬷道:“来的人是怎么说的,请我跟老爷过去做什么?”
嬷嬷回道:“他们也不知道,只是说了,太太您跟老爷,今日务必要去。”
务必要去?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大事么?如今柳月新期望的就是夜瑶过得好些,此刻听到这样的事情,哪里还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吩咐薛妈妈道:“你找个可靠的丫头去门房那里候着,今日老爷恐怕回来会直接去书房那边,老爷若是来了就禀报他,我这去换件衣服,就先去将军府。”
薛妈妈应声便去吩咐小丫头去门房候着,一面又连忙回来给柳月新收拾,至于那个报信的嬷嬷,柳月新也就是多打赏了她一些银钱而已。
柳月新连着午饭都没有过,便去门房那里喊了一顶轿子,就急匆匆的去了将军府。
这一路是百种猜测,也没想出来是个什么重要的事情,能叫将军府头一次这么急的打法人去喊他们过来。
轿子一落了地,薛妈妈便连忙扶着柳月新下了轿子,另外闻杏念桃在一面帮衬着,迎出来的正是上官南飞,只见他给柳月新请了一个安,便道:“岳母大人请进。”
见着他,柳月新便慌忙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样的急,难不成是陆尔雅害你们夫妻了,还是你母亲到底还是偏心于二房?”柳月新一连两个问题,只是每一个问题都叫上官南飞心痛,难不成夜瑶就是给她这样的母亲教坏的。
摇摇头,“岳母大人还是进去再说吧,我母亲父亲等着呢。”
柳月新听说延平公主和将军等着,便没有耽搁一分,直接与上官南飞去了大厅里。
见着柳月新终于来了,出于礼节,延平公主还是站起身来迎道:“亲家母来了,快请坐。”一面又吩咐丫头们上茶来。
“不知道公主此番有什么事情,竟然如此着急的请我等过来?”柳月新这一坐下,便连忙问道。生怕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是不是自己的女儿被那陆尔雅害了,还是怎么的。
延平公主喝了一口茶,只道:“亲家先不要着急,待永平公爷也来了在说。”
可是这永平公爷何时才来得了,延平公主看了一下这时间,下朝之后,就算他要去尚书院的话,现在也该回来了。于是又打发了一个人去请。
然这柳月新却是给着急的,又没见着夜瑶在这厅里,不禁问道:“瑶儿呢?”
“在院子里,岳母大人不必担忧,一会儿自会见着她的。”而且以后有的是机会叫你们天天见面。
那上官争雄一句话未说,单听着延平公主与柳月新说着些轻松的事儿。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永平公爷便来了。
上官争雄与延平公主一起迎了出去,寒暄了几句,这才进入正题。
“不知道今日将军跟公主专门把我夫妇请到这里,所为何事?”延平公爷夜文令先问道。
上官争雄同延平公主相望了一眼,延平公主这才开口道:“为的是瑶儿的事情。”
“瑶儿怎么了?”柳月新这一听,心里十分的着急,便连忙问道。
只听延平公主并未正面回复她,而是道:“瑶儿这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跟我也做了八九年的婆媳,表面上虽然说是婆媳,可实我却是把她当做亲生姑娘来待的。我名下没有一个闺女,待她是个什么样子,不说你们也算知道的,稀奇她比稀奇这两个儿子还要稀奇。”
柳月新跟夜文令听着延平公主说的都是正面的话,所以也就放心了,只道:“是啊,我这女儿从小我便也算十分的稀奇她,样样都是手把手的细心教导,为的就是她以后能好好的做个媳妇。”说道此,柳月新满脸的得意之色。
延平公主似乎也颇为赞同道:“是啊,亲家你是用心教,瑶儿用心学,我们也是看得见的,而且这来我将军府的九年里,也为我将军府生儿育女,没有个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如今溯哥儿还小,我见她带着两个孩子艰难,所以也把玉哥儿接到身边来养着。”
放在延平公主的身边养着好,以后有感情,不管是为个什么,延平公主都会向着玉哥儿的,就如柳太君在世的时候,对夜狂澜那无法无天的宠爱一样,这也就是自打小的时候放在身边养着,养出了感情来,所以更是多出几分宝贝,几分稀奇。
却又听延平公主说道:“不管怎么说来,瑶儿是个好样的,只是如今我将军府有家规,传承了许多年,如今瑶儿刚巧撞到这个事情,我跟将军也很是无奈,不得不按家视执行,现在不得在留她了,所以今日来,就是想请两位把她给接回去了。”
这话一出,夜文令跟柳月新双双站起来,感情今日叫他们来,就是来接自己的女儿回去,感情瑶儿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么?竟然要将瑶儿休了。
夜文令立刻冷下脸来,“你们将军府什么家规我不管不着,不过你们倒是先说说我女儿犯了女戒的那一条,方才公主也说了,我家瑶儿嫁到将军府这九年来,兢兢业业的为将军府打算,还一连产下了两位哥儿,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能说休就休吗?”
难怪今天来没见着瑶儿,而且他也在奇怪这延平公主无缘无故的,请他们过来,难道就是为自己说,她是怎么样稀奇自己的女儿,疼爱自己的女儿么?原来是先给抹层蜜了,这才给捅一刀子。
然柳月新则把目光放在了上官南飞的身上,责问道:“南飞,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跟瑶儿好端端的,怎么现在无缘无故的,就说瑶儿犯了什么家规不家规的,早的时候怎么没有听到你们将军府那么多家规,我看多半是那个陆尔雅生出来的事端,她是不是恨不得我永平公府的任何一个人都过得不好,见着瑶儿跟你日子过得和睦就眼红使坏了?”
上官南飞不知道永平公府是怎么看待陆尔雅的,此刻竟然还这么狠她,虽然昨晚自己还怀疑她,不过不承认,二弟确实是必自己有眼光,知道娶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若是别的女人的话,遇上昨天晚上的那种事情,早就跟着添油加醋的,恨不得对方死了罢了,可是这陆尔雅定然是一直保持着沉默,而且她还毫不畏惧的去救了那韩飞儿,若不然韩飞儿真的给夜瑶砸死的话,不止是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真相,而且夜瑶还会因此吃官饭,毕竟那韩飞儿的身份是不一般的,怎么的说来,她也是皇上赐来的。
见他不回,柳月新便以为是自己猜中了,当下便向上官南飞保证道:“南飞,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因为那陆尔雅如今嫁了你二弟,你就有所畏惧任由着她陷害夜瑶,迷惑你父母亲,借他们把瑶儿赶出去。今儿有我跟你岳父在,自然会为你们做主,如果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还任着你们被别人欺负的话,我们还有什么脸面。”
只是,却听到上官南飞低声道:“是瑶儿的错。”
“你……”柳月新听他这么说来,只觉得他太窝囊了,只道:“你说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今日有我跟老爷在,自然是能为你们做主。”
不想柳月新这话音才落,延平公主就不满意了,倏然站起身来,连先前的客气也没有了,更是直接称呼道:“柳太太,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儿子哪里就没有出息了,我先前还纳闷瑶儿好好的一个人,如今却是对南飞一口一个没有出息的骂,感情都是你这位母亲的作为,不过请问怎么才算是有出息,要像是你家澜四哥儿一样四处的沾花惹草,才算是有出息么?”
延平公主问了,还没有等柳月新反应过来回话,又道:“若是真这么的话,那我家里大大小小的男人都是没有出息的,既然是没有出息,那当初柳太太怎么还要来主动与我将军府结成亲家,难道眼神不好,没有瞧见么?”
这延平公主嘴上的功夫可不是柳月新能比得起的,当下是又恨又气的,不想自己却给她落了这么一个话柄,当下只回道:“延平公主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若不是你家儿子与我家夜瑶两情相悦的话,你以为我会主动的来么,何况你若是不满意的话,当初怎么都不吭一声,现在倒是想着法子来打压我女儿,你当真我永平公府没有人了不是?”
柳月新这话才刚落,延平公主欲要还口,却被上官争雄一把拉下来坐到椅子上道:“行了,不要在吵了,今日是来解决事情的,不是增加事情的。”
夜文令也把柳月新拉回来坐下道:“你也少点火气,先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说 ”
二人分别是愤愤的看着对方坐下来,上官南飞这才道:“你们不要再闹了,说正事吧!”
“正事?哪一样不是正事了?”柳月新回了他一样,气愤的说道。
延平公主闻言,冷哼一声,不理会她。
上官南飞方道:“夜瑶她下毒害我二弟,却被我跟召云夫人阴差阳错的给服下了,先不说她谋杀亲夫的事情,如今这个事情还没有声张,若不然单是从召云夫人那里来说,夜瑶现在也是脱不开罪了,而且现在还能不能解毒还遥遥无期。”
他此话一出,夜文令跟柳月新便怔住了,这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他们的女儿他们是知道的,便是有那个下药的心思,但是也不敢说下这要命的毒啊。
柳月新当下反驳道:“怎么可能,一点是陆尔雅那个贱人陷害她的,那个贱人连假死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柳太太,注意你的言辞!”听见她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骂自己的媳妇,延平公主自然是不能忍受。
却听柳月新更是得意道:“哼,一双破鞋而已,也只是你们把她当着是一个宝来伺候了。”
“呵呵,柳太太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们家里还有一双更破更臭的,如今听说是在东洲的某一个行业里还混得风生水起的,想来也与她自身的天赋有关系的,不过这说来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勾栏常客要谢谢贵府,能养出那么一个极品出来给他们大家享受。”延平公主出口不饶人,当下没有等柳月新喘过气来,又补上那么一句道:“不过眼下贵府又要增添一双了,恭喜啊。”
“你,你……”柳月新没有想到不过是骂了陆尔雅一句贱人,便被她给回骂了许多,当下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然夜文令到底是个大男人,不好在女人的口水战里插上一脚,可是此刻听见延平公主说的如此的过分,所以也忍不住出了一声,只道:“公主说话前先调查好,你口里说那个在东洲的贱女人与我永平公府没有丝毫的关系。”
上官南飞心里头无端的升起一阵冷意了,想是自己家里的姑娘受了那等的委屈,作为家人的他们不但不给予安慰,反倒是决绝的就把她从家谱上除去,而且连名碟都没有给她留一个,以至于害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