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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嬷嬷看了那个还跟在她身后的小翠,只道:“老奴已经说过,到底还是咱们宫里的那些宫女可靠些,只是公主一心任性,不把老奴的话放在眼里!”
雪莲闻言,当即转身朝小翠道:“你这个下贱的丫头还跟着本公主干什么,哪里来的就滚回哪里去。”
那小翠闻言,犹如掉入冰窟,慌忙跪倒雪莲公主的面前,求道:“公主,求你让奴婢跟着伺候您吧,若不然的话,奴婢一定会被打死的,求您了公主……”
丝嬷嬷冷冷的看了那小翠眼,只朝雪莲公主道:“公主,咱们回去。”那雪莲公主现在六神无主的,听到丝嬷嬷唤自己,所以便当真不再管那小翠,跟着丝嬷嬷回了风月阁。
在说这边的大门口,文大夫终于赶了过来,也是满脸的汗水,到此处一看,先朝陆尔雅道:“二夫人您先把袖子拿开,在将玉哥儿放平些,待老夫先给他把血止住。”
陆尔雅依照文大夫的话,把上官玉放平,一面拿开自己的袖子问道:“文大夫,玉哥儿怎么样了?应该没有事吧?”
延平公主也满是担心的问道:“怎么了?玉哥儿没事吧!”
文大夫先前也给上官玉满脸的血给震住了,不过现在检查一看,只道:“公主二夫人放心,这血流出来才好,不流出来才叫人担忧,若是都积在了里面,玉哥儿倒是真的危险了。”
众人闻言,也都松了一口气,待文大夫给玉哥儿把伤口的血止住了以后,才唤了个壮些的嬷嬷过来,把上官玉抱紧他的房间里。
陆尔雅一直不放心,连手上的血都没有去洗,跟着延平公主候着上官玉的床边,文大夫见此,便劝说道:“老夫已经给你们保证没有事情了,公主二夫人,你们就先到外间里去等着,待我再给他扎几针,把他脑子里的那些淤血都给清了,以后保证他连头都不会疼。”
玉嬷嬷跟青嬷嬷此刻已经把睡着的铉哥儿跟意儿放到给比的小间里睡着,见此也进来劝道:“公主,二夫人,你们好歹去把身上的血污洗了吧,还有二夫人你的这身衣服,也穿不得了。”
几番劝说跟文大夫的保证加保证,婆媳两人这才出了里间,这外面已经有丫头们备好了水,陆尔雅叹着气,一面洗着手,一面只得担心的问道:“如今大哥那边的毒素还没有解完,这会儿正养着,母亲没有打发人去通知吧?”
“还没有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里还能叫他给知道,如今连溯哥儿我都给带到了这边来养着,就是怕打扰了他。方才已经传话下去不准把这里的事情给透露出去。”延平公主说道,又看了她一身血污的衣衫,只道:“你先去把衣服换了,这里有我候着呢。”
陆尔雅身上的血污大都已经在干涸了,味道极为腥臭,陆尔雅也闻到了,所以便应道:“那母亲我先去把衣服换了,便立刻回来!”
刚走两步,又倒回来道:“母亲,我这样出去恐怕不大好吧,你看这边若是有丫头的衣物跟我合身的,先将就穿着。”自己这个模样,到底是有些像是个杀人犯似的。
延平公主闻言,见她这身衣服确实给玉哥儿的血染去了许多,若是就这样出这个院子的话,定然叫那些不知道情况的丫头下人们乱猜一通,不知道又要升起多少流言蜚语的。便吩咐了一个丫头,亲自带着陆尔雅去了自己的房间里,找了自己年轻时候穿的衣服出来给陆尔雅。
陆尔雅见她这些衣服保存得如此的好,定然是代表着什么意义的吧。所以便问道:“母亲,这些衣服都是你的回忆,我不能穿,若不然实在不行的话,我叫蔷薇回去给我拿一套回来。”
“没事!你穿这个正合适呢,反正放着也是放着的。”说着,示意自己喊进来的那个丫头伺候陆尔雅更衣。
延平公主看着此刻穿着自己这套粉红色裙衣的陆尔雅,不禁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自己,可是这岁月不饶人,如今她已经是年老色衰,哪里还有当年半分的光彩啊。
陆尔雅见她陷入了回忆,便也不打扰,想独自先去玉哥儿那里,却听延平公主唤住她道:“尔雅,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北捷这辈子能娶到你,也是他的福气好。”
“母亲,你这又是从何说起?”陆尔雅一震,不知道她为何会无头无脑的说起这个问题来。
延平公主笑笑,却也不再说话,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便出了房间的门,去了玉哥儿的那边。
此刻文大夫已经处理好了,见她们婆媳过来,便说道:“公主、二夫人,你们不必担心了,玉哥儿的伤没事,而且小孩子正是在发育期,伤口也会愈合得好,唯一的不足是,这额头上会留下个小疤痕。”
延平公主听着没事,因而终于放心笑道:“好,那疤痕的事情没有事,小孩子身上带着这么一个印记,长大了才会平平安安的比呢。”
文大夫又开了药方子,陆尔雅又吩咐了蔷薇跟着去抓。
这才算是安稳了下来,雪莲公主身边的宫女便送来了药。
延平公主看了一眼,本来说是想让她拿回去的,只听陆尔雅在她耳边道:“母亲,你这又是何必呢,她送药来不管是为个什么,都是心意,而且这留下来,并不是说咱们非得用,但是不留的话,总归叫她觉得母亲小家子气了,虽然玉哥儿的事情与她哪里脱不了干系,可是母亲好歹顾及一下,那怎么说来也是您的亲侄女啊。”
听陆尔雅说罢,延平公主方朝那宫女道:“你且把药留下,顺便回了你们公主,这几日叫她自己在院子里玩,本宫这里要照顾玉哥儿,没得空闲在陪着她瞎闹了。”
那宫女见手里的东西送了出去,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出了这事情,延平公主的怒气定然不小,先去很是害怕自己被作为出气的对象,至于这延平公主后面说的话,她也没大听清楚。行了礼,便匆匆的出去了,像是深怕延平公主反悔,揪她回去打板子似的。
天色擦黑的时候,也不知道这文大夫给玉哥儿用了什么妙药,玉哥儿便醒了过来,陆尔雅正好守在床沿边上,他这一睁开眼睛来,第一个入眼的便是陆尔雅。
“怎么了?玉哥儿?”陆尔雅见他醒过来,惊喜了片刻才朝他问道。
却不想这个玉哥儿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掉坏了,定定的看了陆尔雅许久,却突然喊道:“母亲,我要喝水!”
陆尔雅顿时结目堂舌,“玉哥儿,你,您叫我什么?”
“母亲啊?”玉哥儿看着陆尔雅,很认真的回道。
“玉哥儿,我是你二婶。“陆尔雅解释道,一面吩咐丫头去倒水来,不免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脑子真的给摔着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
那厢延平公主闻讯而来,连忙问玉哥儿,“玉哥儿,头好痛么?痛的话跟祖母说?”
玉哥儿头一歪,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祖母?祖母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姨姨你长得真好看。”
延平公主当即石化了,陆尔雅见此,便将她拉到一边道:“母亲,玉哥儿是不是失忆了?”
失忆并不多见,也不是说想失忆就能失忆的,可是此刻玉哥儿连自己的给忘记了,这是怎么会是?连忙道:“赶紧请文大夫来看看。”
这里打发人去请了文大夫,玉哥儿那里边喊着要陆尔雅,陆尔雅走上床边去,“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了?还是想吃东西了?”
“母亲,我饿了。”玉哥儿任然是很执着,非得认定陆尔雅是他的母亲。
陆尔雅叹了一口气,看着延平公主道:“母亲,这可怎么办?”
延平公主也知道这样不好,便道:“你回了吧。在说这会儿天都已经黑了,铉哥儿们精得很,发现不是漾园,又要喊要闹的,至于玉哥儿这里,我会好好的教他,何况一会儿文大夫要来的,你就不要挂心,好生回去等着北捷回来吧!”
这里才说完,玉嬷嬷跟青嬷嬷就抱着已经开始哭喊的铉哥儿跟意儿过来,陆尔雅见此,也只好回了,又交托了蔷薇在这里跟着服侍,方回了漾园。
回到漾园,恰好上官北捷回来的早,见着她身上穿着延平公主的衣裳,便问由来,陆尔雅想着是瞒不过去的,便把玉哥儿的事情与他说了。
良久,那上官北捷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陆尔雅见此,不禁担心道:“你这是怎么了,如今玉哥儿已经醒过来了,虽然有些失忆的倾向,不过我看这失忆失得正好,他今日不正是因为那碧云丫头说他母亲么,如今忘记了他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倒还好受些,你说是不?”
“你这样说来是不错,只是我在想,这雪莲也太过分了,我看我现在就有必要给她下逐客令了,虽然说是拿着圣旨来的,可是还没有见过这样不知好歹的,昨天带着嬷嬷打你,今儿带着丫头又去把玉哥儿害成这个样子,我看明儿她该放火烧房子了。”上官北捷给气愤得,真想一脚把她踢出去。
“好了,你好歹给那皇上留些脸。”陆尔雅一面劝说道,一面给他倒上一杯茶水。
上官北捷喝完了茶水,这才道:“今儿派人去打听了,永平公府的二房大爷确实是改成了月鸣,至于他身边的那个逐花,你万万是小看不得,那可是江湖上的一等高人,和他齐名的,还有一个追雁,只是听说他们前年就已经投靠了门阀,如今一看,果然是永平公府。”
陆尔雅难免有些震惊,不过当即也连忙道:“所以我跟你说,把小宝送去翛王爷那里,我把风云两人喊回来,以后出去的话,这才能有些安全感不是。”
上官北捷如今想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只道:“过几日我自会找人送他去,你就不要操心这个事情了,对了,咱家的孩子们呢?”
“睡了,今日在母亲那边,大家可是急得,就是他们两跟溯哥儿玩得高兴。”陆尔雅说道。一面庆春摆上饭菜来!
然那雪莲想是因为玉哥儿的这件事情,所以之后的两三天都还算是安分,最起码没有生起什么的事端来。
很难得,夜狂澜除了逛青楼,还会逛街。
只见他的身后,跟着的却是月鸣身边的逐花,只见他禀道:“四爷,如今那上官北捷他们都已经在开始防备月鸣公子了,您是不是可以放手去做了?”
夜狂澜摇摇头,“目前时机还未成熟,何况你们一下都转到月鸣的手下去,能给上官北捷月鸣就是你们幕后主子的错觉,可是你别忘了,这上官北捷是战场上出来的人,哪里容易这样就相信你们了,何况永平公府一下就这么纵然月鸣,这期间又没有个过渡期,实在是叫人难以信服,父亲也真是的,这样大的事情,竟然都不与我先说一声,私自就给了月鸣这么大的权力,可是他能做出个什么来,这两次,哪一次不是失败告终,还是被陆尔雅跑掉。”
逐花闻言,只道:“四爷息怒,这月鸣公子虽然说是年长些,但是对这些事情来,阅历还尚浅,属下倒是觉得他做的已经算是可以了,最起码是已经将柳少初跟宫少穹给吸引到了他的这一边来,那样的话,四爷你这里不是少了许多的事情么?”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这月鸣办事能力自己还是有些怀疑,似乎他的一门心思就是得到陆尔雅而已,可是这个笨蛋,难道他不知道得心才是最高手段么?强抢有什么意思,若是强抢可以的话,这陆尔雅早就是他的人了,如今哪里还便宜得了上官北捷呢。
水秋跟小宝第一次来金城,身在了金城几个月,却没有见过金城真正的面貌,所以央求了风云两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