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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雅听着,想必这个西凉位处环境定然是雨林吧,像是印第安人一般,隐藏在雨林的深处,而且十分的了解那一片雨林,知道怎么用那片雨林来保护他们的国度,不过恰好是这类的国家,都应该是有着十分古老的文化,自然也好不了驯兽了。
果然,只听上官北捷道:“而且他们可以用音驱使蛇群或是虎豹,作战的时候,人数其实往往不到兽群的一半。也真是因为这样,他们才能久久长存,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带着大队的兽群来偷袭边关的那些城镇。”
陆尔雅明白了,也是因为他们的军队大都是兽群,所以这场战争根本没有法子结束。叹了一口气,搂着上官北捷的脖子,满是担心。
“公子?”长亭的声音突然从外面响起来,陆尔雅一愣,这个时候他来找上官北捷,难道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将上官北捷放开,“你去看看怎么了?我听他的声音,似乎很是着急。”
上官北捷下床去穿上了鞋,打开房门,“怎么了?”
长亭向着院子里退了几步,似乎是怕陆尔雅听见似的。上官北捷见此,恐怕当真是有个什么事情,便随他到了院里,“出了什么事情?”
“边关出事了,西凉军队一连攻城三座,此刻已经到了神羽关。”长亭回道。
上官北捷闻言,怎么可能攻了三座城池,才有人报,当即满脸严峻的问道:“怎么会是,为何现在才报?”
长亭回道:“从宜城被破的时候,短亭跟副将便有才传信使进金城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却不见将军回去,所以又连发了三道急件,还是没有进到金城,那些信使便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后来他们又发了十八道急件,此刻挨到金城的不过是一个信使而已。”
“那其他的人呢?”不由来,上官北捷的心里竟然有心不安起来,一面急忙问道。
只听长亭道:“属下不知,这信使也是刚刚把信交到军机处,便也断了气,全身上下全是血。”
“可禀报了皇上?”上官北捷又问道。
“禀了,这会儿恐怕皇上那里已经打发人来请公子您进宫。”长亭回道。
上官北捷闻言,一面急急的向屋子里走去,一面吩咐道:“你立刻去准备好,带我换了衣服便进宫面圣。”
长亭应声而退,上官北捷正进到屋子里,便见陆尔雅已经站在房门口,见到他进来,也不说话,连忙转过身子去给他准备衣服,亲自伺候他穿上。
上官北捷只听方才的话还是叫她听见了,不过见到她现在的样子,心里却不担心什么了,只道:“好好的睡吧,不用担心。”有些想去嬷嬷们的屋子里去看看孩子们,可是却又怕自己的这个举动叫陆尔雅怀疑自己是不是这一去便不再回来了。
“嗯,你放心,早些回来。”其实陆尔雅又何尝不知,方才长亭虽然有意避开了,当时他们的话自己也明明白白的听清楚了,西凉军队连攻这么多座城池,这还是十几天前信使来的事情了,如今不知道已经打到了哪里,此刻上官北捷这一去,只是一年半载回来,自己就心满意足了,虽然不舍,可是却也明白,当初既然选择嫁给了他,那么就必须接受他的职业,一个军人,无战的时候就应该在边关驻扎守城,有战之时就应该站腾沙场。
上官北捷抱着她的腰,紧紧的贴着自己,似乎这一放开,便是再也碰不着她似的。
陆尔雅也不挣扎,深深的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这一别,千万不要是天荒地老。
片刻,上官北捷把陆尔雅放开,“我该走了,你去睡吧,不必等我。”
陆尔雅黛眉如远山,轻轻的扬起,唇角溢出一朵好看的笑花,轻松道:“去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虽然眠浅,可也是沾床就睡的,便是想等你也等不了你啊。”
上官北捷听着她这故作轻松的笑意,心里第一次有了这种害怕离别的感觉,很是强烈的熏满了他的脑子,一面笑着退出屋子,“那我就放心了。”
陆尔雅一直跟着他身后,看见他出了东阁,这才回到屋子里来,蹲在门口忍不住哭起来。
然上官北捷自然是知道她跟在自己身后,出了东阁,却又实在是忍不住倒回去,远远的便见那上弦月之下,她抱着膝盖坐在门前低咽,心里突然一痛,他以为她是很坚强的,所以每一次都自己都能放心的走,可是却不知道她这坚强的后面是无止无尽,无依无靠的软弱,忍不住抬起脚步,想要去上前去安慰她,可是脚步未落地,便又生生的收回,自己若是上前去,恐怕今晚就走不成了,可是那西凉大军已经打进了大明的江山,他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弃天下的黎民不顾,他不敢说自己为了大家可以舍去小家,可是却能为了那些无辜的黎民而奉献自己的性命,也许这一生是要注定辜负她的,可是对不起,若是有来生,定然不在负了她。
心中暗暗起誓,彻绝转身离开,一路脑子里心里出现的都是她孤独坐门槛上的悲凉模样。
因怕门房那里惊动父亲母亲,便从侧门出去,但见门外,长亭也准备好了一切,将他的银色盔甲也给带了出来,就在门口穿上,这才上了马。
此刻已经是快一更天了,整座金城都已经开始沉睡,空旷的街道上,只问一阵空凉的马蹄声,幽幽而长,随着他们的远走,而消失殆尽。
方到皇宫门口,已经见自己原来一起回金城的部下,飞影五将在此等候,下了马,急匆匆的领着属下进了皇宫。
此刻那赵亦正是因为这西凉的事情给闹得,此刻焦急的朝殿外望去,听到了那盔甲沉重的声音,便喜出望外的迎了出,还没等众将行礼,便道:“北捷,你们总算是来了。”
上官北捷直接禀报道:“微臣正是来给皇上请辞的,如今才城外的事宜已经准备妥当了,就待皇上的一声令下,就立刻启程,只是今年北方诸城青黄不接,这粮草恐怕是帮顾不上,微臣此刻虽然已经从宫家那里征集过来二十万石米,只是此番的战役与以往不同,西凉国的背后定然是有人在暗中撑着,若不然以他们的粮草来判断,定然是超不过第一个月的,所以这件事情皇上须得立刻调查清楚,恐怕这最大的隐患不是西凉,而是其他的人或是国!”
这话已经说的及其的明白了,以西凉国的财力人力来看,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有充足的粮草供应,所以这来皇宫的路上,上官北捷已经判断出来他们的身后,定然是有人鼎力相助。而这倾国虽然多年来一直与大明保持着友好,可是大家都清楚,这不过是表面的假象而已,如今这最有可能在背后给西凉供应粮草的,恐怕就是倾国。
赵亦又何尝不清楚呢,只是却没有一个法子,当下只是保证道:“粮草的事情,你们还请放心,至于西凉国的这件事情,朕定然也会派人暗中查清,有必要的时候,会采取行动。”
“既然如此,微臣便告退。”上官北捷闻言,便放下心来,皇上是不怎么聪明,可是他的那几个儿子,恐怕没有一个是遗传他的。任是哪一个,都是天生的阴谋家,只是看沉得住气的与沉不住气的罢了。
正欲离开,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妥,示意身后的将士先行退下,在外面等他。
赵亦见上官北捷留了下来,不禁问道:“不知道北捷还有什么事情?”
“微臣现在要禀的是一件私事,想必是什么事情,皇上您心里是明白的吧,若是微臣走了之后,若是家中大小,任是谁出了半点差池,微臣恐怕都会放不下心,亲自回金城来查看,所以还要麻烦皇上在微臣的家眷之上,多放些心思。”上官北捷冷淡淡的说道。
“你这是在威胁联?”赵亦闻言,有些不恼意,虽然这大明确实是少不了他,只是他也不能这么威胁一国之君。
上官北捷俊魅的脸上迅速的划过一抹冷笑,“皇上您也可以这么认为!”
“你……”赵亦有些气结,却又无言以对,他怎么能惹得起上官北捷呢?且不说现在是那国破之际,便是平常的安稳之年,他也惹不得。
见他不语,上官北捷却又未放过了他,而是逼问道:“皇上可是愿意负责微臣一家的平安?”给个答案先。
能不答应么?皇上坐到这个境界的,恐怕也只有他了,向来的历代君主,哪一个不是当主将离都城就将其家属扣押住的,可是却只有他这么一位君主,竟然是要在主将离都城之后,时时刻刻的负责他一家老小的安全。“朕答应你。”
“好,皇上的金口玉言,微臣记住了,告辞!”上官北捷说罢!便退下大殿。
堂中妻小告老别,将军征战几时回!
次日,西凉攻进大明的事情,便如那雨后春笋,遍及各地,大家都变得诚恐诚惶的,在知道昨夜神策将军已经带领这众将,调令三军离开,这才放心来。
将军府里,上下却是不得一份安心。
然延平公主更是担心陆尔雅,此刻但见她有些痴呆的看着躺在小床上睡着了的孩子,心里不禁更是担忧道:“尔雅,你怎么了,好歹给母亲说句话呀。”
陆尔雅抬起头来,只见那眼睛微红,看着延平公主,却是绽放着笑意道:“母亲放心,我没有事,跟北捷也不是第一次离别了,而且也不至于去闹个什么,我只是在看,意儿跟铉哥儿哪里最不像。”
“呃!”延平公主闻言,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陆尔雅傻了呢!
一连几日,陆尔雅都陪在孩子们的身边,只是两个小家伙却是只晓得吃了就睡,偶尔起来玩一会儿,却也是跟溯哥儿打架,每一次都直把溯哥儿打得哭了起啦,他们这才高兴的滚到一边去,兄妹两人各自扳着自己的脚丫子玩儿,时不时的费力转着头看庭花哄溯哥儿。
至于上官玉,本就聪明,此刻也学得多,所以说起话来也渐渐的懂许多事情,不在像先前身体刚刚好的时候,只晓得最简单的东西跟道理了。
只是有一样还是依旧如故,看见自己的亲弟弟给意儿兄妹俩揍的时候,他都是作为旁观者的身份观看,而不是以一个亲亲兄长。
“玉儿,你以后你要是看见他们打架,不拉开的话,我把你的头扭了。”陆尔雅看见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忍不住道,没见过这么没有天良的小子。
“婶婶,你没有听说过么?想要成为人上人,方吃的了这苦中之苦,二弟现在就开始磨练,以后定然是不会输给二叔的,到时候恐怕他还要好好的谢谢意儿跟铉弟呢!”只听上官玉一脸灿烂的笑容。
陆尔雅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回他,庭花便在那里替他开罪道:“尔雅,罢了,他们都是孩子,懂个什么,不是大家一起玩儿,溯哥儿又娇弱了些罢了。”
上官玉也趁机接道:“是啊,我看二弟比意儿还要像女孩子,动不动的就喜欢哭鼻子,那天我见意儿给铉弟不小心踢下了床,也没有哭一声,我抱她上了床,她就爬过去踢铉弟。”
陆尔雅一震,怎么还掉床了,自己竟然不知道,连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啊?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说呢?”
“就前几天。哎,对了庭花娘,你不是说几天要带我去书香斋的么?”上官玉回道,一面问庭花道。
自从发现自己的父亲跟庭花中间有些暧昧之后,所以便直接把那原来的庭花姐姐改成庭花娘了。刚刚听到的时候,大家还是极不习惯的,如今这时间才长了,便也见怪不怪的了。
“你们去书香斋?”陆尔雅闻言,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