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势,不由朝她摇着头,过来一面跟她把那屏风扶起,一面忍不住说教道:“姑娘,有道是这在家从父,在嫁从夫,瞧着姑娘这一身的打扮,也是以为人妇,怎么能到这外面来抛投露面呢?”
陆尔雅看着他跟自己把这个屏风扶起来的份上,便不予计较,只是没想到延平公主虽然醉了,却将这书生的话过日听进心去了,当下一拳给这书上揍过来。
“啊”的一声惨叫,屏风再一次的倒地,不过此时此刻,陆尔雅注意的不是那屏风,而是那被压在屏风底下的书生。
任是谁也没有想到,延平公主会突然打她。出手打人,更何况她又是醉了的,陆尔雅也顾不了什么,连忙陪着笑脸跟着那书生的两个朋友把书生从屏风底下拖出来,一面陪着罪道:“真的对不起,我母亲想必是喝高了,把公子给认错了,公子千万别生气。”
那王书生爬起来,满腔愤怒的捂着自己此刻已经变成一只熊猫眼的眼睛,这还没有回陆尔雅的话。便听延平公主在那里骂道:“什么黄口小儿,竟然敢说起教来,什么女人就不能抛头露面的了,男人就了不起么?这天地初开,还女娲娘娘造的人,此刻你竟然轻看女子……”
陆尔雅闻言,慌忙将验延平公主的嘴巴捂住,“公子千万别将我母亲的话放在心上啊,虽然她说的也没有错,不过不该骂你黄口小儿,真是抱歉。”
那王书生倒是还没有说话,他身边一起的沈书生便开口道:“说句抱歉就没有事情了么?你看看你母亲把王公子打成个什么样子了,岂是说个对不起就能解决的?”
贾书生也附和道:“是啊,不能将一切都怪罪在酒的身上去,姑娘必须给一个交代,王公子好心好意的帮你扶起屏风,倒是落不了一个好。”
陆尔雅看着对方底气十足的模样,只道:“那好吧,既然你们要交代,那你们就揍我母亲一拳,也把她压在这屏风下面吧,如果你们对她下不了手,打我也是一样的。”陆尔雅说着,走到三人的跟前。
不过这三人都是读书人,定然不会真的揍她的,所以自己才这么有把握的站到他们的跟前去。
果然,那三个书生面面相觑,最后那王公子也只好认栽了,只道:“罢了,祸从口出,都是在下自找没趣,管你们的闲事做什么?”
陆尔雅闻言,当即弯腰谢道:“多谢王公子大人有打量,不与我们这些小女人计较。”
沈书生跟贾书生把屏风从新扶起来,陆尔雅隔着那屏风只听贾书生为那王书生抱不平道:“难道就这样白白的受了一顿大。”
只听那王书生叹着气,自认倒霉道:“那还能怎么样,咱们堂堂的一个秀才,能跟女子较劲儿么?”
沆书生也道:“是啊,看来果然是倒霉,只是王公子你的这副模样,一会儿如何参加一会儿的酒词会呢?”
“再说吧!”
陆尔雅也没心思在听他们说话了,苦着脸看了一眼身边在那窗前哼哼唱唱的延平公主,算了,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借酒解愁啊,还不如早些结账了走人,便又喊那小二进来。
店小二看那个年长些的女人,已经昏昏沉沉的模样,便以为她又要说个什么了,“小姐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结账!”陆尔雅意尽阑珊,没精没气的说道。
店小二应了一声,“好嘞,一共是三十五两零三钱银子。”
陆尔雅闻言,心里只道:“真他妈的贵,早知道就多走两步,去夕照楼吃得了。”正欲喊蔷薇付钱,却陡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蔷薇不在,自己身上又几乎不带银子,此刻不禁有些凶色。
那店小二本是从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的,当即看她的脸色,便猜出了她的为何窘迫了,脸上的笑意随之消散,口气里更没有了先前的客气,“小姐,咱们这里可是概不赊账的。”
狗眼看人低,陆尔雅在心里骂了一句,一面扯着延平公主道:“母亲,结账了,把你的银子拿出来,我没带。”
却听那延平公主模糊不清的说道:“什么银子啊,管嬷嬷要去。”
果然没有,陆尔雅这还没有开口说能不能用其他的东西抵押,却见那店小二咚咚的跑下楼去。看这情形,他恐怕是要去禀告掌柜的了。
陆尔雅此刻急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却没有个法子,看来只能把头上的簪子来抵押了,只是还不知道他们收不收呢。
只见店小二带着一行人进来,为首的便是先前在柜台前看账本,看似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想必他就是这醉归楼的掌柜吧。此刻打量着陆尔雅两人,还算是客气的说道:“看两位的这一身打扮,也不像是吃白食的人,更不似那吃霸王餐的人,只是你们这是个什么意思?”
陆尔雅见他的态度还可以,说不定能有缓和的余地,心里一面只想那风云二人,平时不都是寸步不离的么?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却不见了踪影。一面只朝掌柜的陪笑道:“我跟我母亲两人向来不怎么出门,即便是出门,也没有像今日一样空手而出,所以还请掌柜的不要误会,若不然这样,我先把些东西抵押在这里,一会儿便派人送银子过来,掌柜的看可行。”
“这个……”掌柜面有难色,只听他那还算是为难的口气道:“这个在下实在是无能为力,并不是在下不相信姑娘的人品,关键是这若开了先例之后,以后恐怕在下不好做,所以还请姑娘谅解。”
说不行就不行,还跟她废个什么话,“那掌柜的想怎么样,总不成叫我们婆媳俩留下来给你洗碗打杂扣工钱吧?”
在说这隔壁的王书生三人方才在这掌柜来的时候,就绕过屏风来看热闹,此刻听见陆尔雅说她们是婆媳关系,不禁都睁大了眼睛,这哪里像是什么婆媳,根本就是母女两人才是。而且那位母亲却也是年轻得看起来不过大这位媳妇七八岁而已,反正最多像是个二十五六的少妇。
掌柜的文言,只道:“这倒是不可能,不过在下有一件事情,只有姑娘办好了,今天的事情在下就不追究了,而且你下一次来,还免费你一次。”
听起来是不错,陆尔雅只是恐怕不是个什么好事,若不然他会舍得这几十两银子,便道:“你先说来看看,不违背仁义道德的,我便答应,若是违背了的话,我还情愿去见官,反正这脸算是今天全都丢完了,也不差那么一点。”
“姑娘不必担心,在下是那种正经的生意人,自然更是不会叫姑娘去做那些事情。”掌柜闻言,面带善笑的说道。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陆尔雅问道,难道听他磨叽。
只听这掌柜的说道:“在半个时辰,我归醉楼便有一场酒词会,只要姑娘做我的女儿。”
“做你的女儿?”陆尔雅有些不敢相信,这买什么的都有,就是还没有听说过买女儿的。
掌柜道:“对,你只要坐在那个位置上,不必说话。”
听来是不错,是个好差事,陆尔雅当即便应道:“行,我答应你,不过你先把我母亲安排好了在说。”
见她答应了,这掌柜的便也十分的爽快道:“你放心,我立刻叫人给你母亲安排一间客房,让丫头伺候休息。”
“如此甚好!”陆尔雅道。
双手无白银难倒人,押身委作做他人女!
所谓的酒词会,就是贵门里头那些单身的男女们的一个相互了解的聚会而已,就是俗称的月会,不过这月会上面大家也都要相互做诗赋词的,而且陆尔雅一身的待字闺中小姐的打扮,虽然那王书生三人知道她是别人家的媳妇,只是不知道那个掌柜怎么与他们说的,他们竟然装作不知道这番事情一样。
不过他们是没有说什么,但是陆尔雅却见到了俩熟人,真是狭路相逢恨相识啊!悲愤的她。
主持会议的正是这归醉楼的掌柜周掌柜的,只见他站起来,“既然大家都来齐了,也不必客气。”说着又指向陆尔雅,朝众人介绍道:“今日小女语素从老家来此,也跟着大家热闹一番,还望各位公子小姐不要见笑。”
柳少初一双眼眸充满了邪气的看着陆尔雅,“周掌柜说的什么话,咱们怎么会呢,周掌柜位居我大明第二财阀,咱们今日能见到语素小姐,是我们的荣幸啊。”
陆尔雅闻言,看了看身边的这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不想竟然是个有情人。
“小侯爷说笑了,听说小侯爷弹得一手好琴,只是不知道咱们今日有没有个机会赏赏?”周掌柜说着,便进入正题道。
柳少初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陆尔雅半分,这一扬手,爽快的便应了,朝侍琴的小童道:“拿琴来,待本侯爷为语素小姐抚一曲!”
闻言,周掌柜倒是有些不安心了,自己的大女儿身体一直羸弱多病,根本无法参加这个月会,二女儿又是一身的铜臭味,而且长相俗气,穿戴更是俗不可耐,所以自己也不会叫她来参加,因为这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只是自己是这月会的主办人,自己的女儿总是不参加的话,多是不好,所以今日见这陆尔雅无银钱结账,便心生一计,让她来扮自己的女儿,代参加这月会一次,而且他主要是看这陆尔雅虽然长得不是美丽绝艳,但是却是请丽婉素,而且颇有些气质,便是她大字不识一个,单是安静的坐在这里,也能给自己争争面子。
可是现在看这个柳家小侯爷看她的眼神,似乎对她很是有意思,所以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一面连忙谢道:“多谢小侯爷。”
柳少初盘膝而坐,只见他今日身着一身月牙白的袍子,与他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今日看起来除了有些飘逸之外,还显得很是俊美,不过陆尔雅觉得他不穿衣服更好看些,身材也很不错。但见他坐在那窗旁,白色的衣袍被风带起,翩翩而舞,一头如墨般泻下来的发丝也轻舞飞扬,感觉有些典雅,有些虚幻,美得不可方物。
琴声涂涂,宛若流水,又似那万里长风,清扬婉转,叫人醉入其音,不得自拔。
一曲余音饶,虽然不说绕梁三日也难消,却实实在在的叫人大吃了一惊,不想这看似名声烂的不行的柳家小侯爷,竟然还有这样的琴技,只听那先前的贾书生站起来拍手叫好道:“好,小侯爷一曲正好诉尽了这四季的无限轮回。倒叫在下心生一对联子,咱们不管押韵,但是联里需有这四季代词里的两季,大家以为可好。”
那沈书生,或者是应该称为沈公子比较妥当些,听说其父亲是进城府尹,只听他接道:“哦?那请贾公子出这上联,我等各自对出下联来,对不出来的便罚酒一杯,大家以为如何?”
“好!”陆尔雅的另一个熟人,宫少穹也答应道。一面意味深长的看了陆尔雅一眼,虽然不知道陆尔雅为何来此,但是在东洲的时候,还记得柳月新说这陆尔雅的此词不错,不过自己倒是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过,今日正好看看她的才学是如何深浅。
但说这宫少穹原本按照原来的车程算,他恐怕是没有这么早就回来的,只是这一出了倾国的地境,便一路快马加鞭的回到了金城,而且又加上青黛太过于思念青觞,而且又担心他,所以青黛也不顾自己的身体,跟着这宫少穹一路赶回来了。
沈公子见有人响应,而且还是第一皇商,所以很是高兴的说出自己的对联道:“西风傲雪白,夏季菡萏红!”其意里有冬、夏。
陆尔雅闻言,心中只道:“低水准!”
果然是简单,他这才说完,便见那左席上站起一位黄衣少女,接道:“来鸩送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