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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起码是贴心的。
而对待丫头,不一定是非要拥抱金钱来收买,如今她看了一下,这幽州与金城东洲的一切都是不一样的,在这里奴隶没有人的尊敬,没有自己的人格,也许你给他们金钱,他们会感谢你,但是在感谢你的同时,内心定然是在觉得这是在侮辱他们,所以陆尔雅很明智的选择了和善的对待,有好的交往,在合适的时候对她表现出自己对她的不是单纯的奴隶主使唤奴隶,而也是会谢谢她的。
这齐格虽然说是一个处处受人冷眼的丫头,可是她是从小便在这个府邸长大的,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极其的熟悉,何况是对于人呢。虽然自己不再这里天长地久的住,但是最起码也是要住上半个月的,所以在这半个月里就得住的舒服,那么身边就得有个信得过的人。
齐格激动地连忙道:“夫人您真的是菩萨娘娘转世的,奴婢从小到大,即便做什么做的怎么好,但是都没有得到一声谢谢,如今夫人的这一声谢谢奴婢定然会好好的珍藏起来,虽然知道夫人不会在这个荒凉的地方住下去,可是在这些日子里,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夫人您。”
外间的房门突然被推开来,只听见带着细碎的银铃声进来,陆尔雅自然是知道,这绝对不是上官北捷的脚步声,何况上官北捷的身上,也不可能有这种女人家身上的香粉味道。
果然,只见进来的是个十八九岁的女人,皮肤也是麦黄色的,不过比孙琼儿的白上一些,但看她一脸的浓妆艳抹,而且穿着很是开放,肚脐眼已经露了出来,上面还镶着一颗算是上等的红宝石,不过能镶得起这种宝石,那表示她的身份也不会低吧。
只见齐格想她行了一个礼,卑微的唤道:“奴婢见过八姨娘,八姨娘万福。”
八姨娘没有想到这孙副将的口味还是蛮重的,而且这么一个看似不过二十不到的女人,硬是给化得像是个四十岁的女人一样,不过见她这怒气冲冲的模样,到底是自己哪里得罪了她。
还没开口问,就见这八姨娘上下的打量着她,口里满是“啧喷”的声音,像是嫉妒,“你是哪里来的女人,休想跟我抢将军。”果然是个直接的女人,一开口就直入主题。
陆尔雅闻言,一脸的茫然,只得看向齐格,齐格闻言,便立刻将八姨娘的反应过来,她向来最喜欢争风吃醋的,如今定然是听谁胡说八道,误以为这上官将军夫人的自己家将军的新宠了,所以便立刻解释道:“回八姨娘,这位是上官将军夫人,那位帮助我们消除瘟疫病灾的神仙娘娘。”
“什么?”八姨娘当即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只道:“你说什么?”难道孙琼儿那个贱人又骗自己了?
陆尔雅也大致明白了,这八姨娘是把自己误认为成了那孙将军的女人了,估计是受了谁的蛊惑过来的。当即便道:“我是专程来探望我夫君的,希望没有叨扰了贵府才是。”这么说,她应该明白了吧。
八姨娘这才彻底的明白过来,问道:“你真的不是商队送过来给将军的?可是孙琼儿跟我说的分明不是这样的啊?在说真的是这样,你怎么不去将军的院子里住,反倒住到这个丫头们住的下等房来。”她这该相信谁?
这孙琼儿果然是居心不良,今天来的时候她看自己的时候就怪怪的,然后又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一个丫头,又把自己安排在这个下等房,此刻又挑拨这个女人来自己这里闹事,不过她大概是太看得起这个八姨娘了。陆尔雅不禁有些怀疑她在这个巾帼英雄的名号是怎么来的,这么笨。
一面拉着这八姨娘坐下来道:“八姨娘肯定是听错了,这怎么可能呢?”
八姨娘半信半疑的但还是向陆尔雅行了一个礼,才坐下来,“我没有听错,一定是那个女人故意骗我的。”
陆尔雅倒是没有在她的面前对这个事情静静计较,而只是道:“不要去多想了,不过是一个误会罢了。”
八姨娘听她这么说,更是过意不去,而且心里也确定了一定是那个孙琼儿想故意陷害自己的,若不然今日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的好心,便道:“那孙琼儿向来对上官将军十分的钟意,以前看见将军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总是以个什么军务为由的去见将军,我如今一看,她那是居心不良,这一次上官将军突然娶了夫人您,她也不知将军是娶了亲的人,直道那前几日咱们也都是才知道的,她心里一定是嫉妒,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法子,骗我来为难夫人的,幸亏齐格的提醒,若不然我差点就冒犯夫人了。”
看来这八姨娘也不算笨么?稍稍的提醒了一下,她就明白过来了,不过他们竟然都不知道上官北捷与自己成亲的事情,果然是地区边缘,交通闭塞,不闻外面事情啊。不过当下不过是笑笑,“将军有人喜欢自然是好事,怕的是有人起不好的心思。”
八姨娘点点头道:“是啊,不过我给夫人提个醒儿,可别小巧了这孙琼儿,她可是一个很有心思的女人,这会儿见我这里没给她弄出个什么来,定然回去找别的姨娘的。”
陆尔雅闻言,不禁有些奇怪,她母亲又还没有死,何况这种事情怎么说也是女儿家的心事,自然是要跟自己的母亲说才是,可是这孙琼儿怎么就舍亲求外了。
“夫人不如到这院子里逛逛去吧,单是坐在这屋子里岂不是很无聊。”八姨娘说道,恨不得那些姨娘跟孙琼儿都看见自己跟这上官将军夫人亲密的一起游园,那才叫好呢。
陆尔雅欣然答应,“好啊,先前为那瘟疫的事情,我都没好好的看过这大漠边境究竟是怎么样的风光了。”那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象,不知道是怎么叫人忘返流连呢?
八姨娘见她一答应,便连忙亲切的上前挽着陆尔雅的手臂道:“那正好,此刻已经快到夕阳西下,咱们这里有一个亭子,正好可以完整的看到那夕阳落在大漠里的景色呢。”
“当真如此,那我们这就去看看。”陆尔雅满脸惊喜道,这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八姨娘挽着她一路似乎故意绕了许多的弯路,陆尔雅大概是知道她是个什么心思了,无非不过是想叫更多的人看见她跟自己的关系是如何的亲密罢了。
也懒得理会,不过好在没有错过这片夕阳西下的景色,但看了金黄色的的沙漠慢慢将火红色的太阳慢慢的吞没下去,而那太阳像是落进了流沙一般,冉冉的落进金黄色的沙子里。
正看得失神,却感觉到一阵特别熟悉的脚步声从自己的身后传过来,而此刻那美丽的夕阳与这脚步声想必,却实在是逊色得很,高兴的转过身,朝那脚步声的主人欢快的跑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将头栽进他的怀里去。
不过陆尔雅这一栽就后悔了,苦着连抬起头来看着似乎有些削瘦了的上官北捷,“你怎么都没有把盔甲卸下来,你是诚心想撞死我啊?”
上官北捷温柔的抚着她的额头,“怎么撞着了,疼得厉害么?”声音像是那暖春里的一米阳光,照耀在陆尔雅的身上,叫她反倒担心起他来。便问道:“你最近好么?我都担心死你了。”
上官北捷闻言,想将她一把楼紧怀里,又一面怕自己的盔甲磕着她,只道:“我都还没有好好的质问,你怎么就来了。”
那八姨娘从来见到这上官北捷都是一副千年寒冰脸,似乎他从来就这么个严肃的表情,可是现在不止是看见他笑了,而且还那样的温柔,看得她的心也慢慢的融化起来,难怪那孙琼儿如此的迷恋他,也是,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会迷恋呢。
只是八姨娘比较认清现实与梦想的距离,自己跟他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上的,想想就可以了。千万别像那孙琼儿一般的自不量力。
在说这孙琼儿方才听见管家说上官北捷回来了,却连盔甲都没有卸下来,便来了这亭子里。方才自己也听那下人和几个姨娘说了,八姨娘这个贱人竟然没有跟陆尔雅闹起来,还跟她亲亲密密的在园子里到处的逛来逛去的,如今还到这里来看夕阳。难道她不知道这亭子是不许旁人进来的么?
这亭子是她一个人的,这里有着她没好的记忆。
还记得几年前,自己第一次看见上官北捷的时候,他不过是十六岁,而自己不过也才十一二岁,不过那时后的他已经是文武状元了,而自己不过是一个番邦人与汉人通婚而生下来的杂种。
虽然这种“杂种”在幽州满城都是,不过大家还是这么叫着,所以她诸厌母亲,更讨厌她那两个在窑子里的亲戚,而父亲一面总算指着她的脑袋质问,她为什么不是个带把的,特别是在喝醉酒之后,更是骂自己与那个懦弱的母亲,所以她严厉的要求自己每天像是一个男孩子一样,坐到父亲想要的结果。
她做到了,可是却觉得越来越没有意思,命是她的,可是为什么要为父亲活呢?
直道在这里见到了上官北捷,自己才知道,若是想接近她,就只有拼命的学,只有出彩了,才叫上官北捷这个神仙一样的人无看得见自己的存在。
但他在这里待了不过一个月而已,就走了,将他住的院子,他住的房间完整的保留了下来,幽州挨着沙漠,尘土大,所以自己每天都亲自去给他的房间打扫。
可是半年了,上官北捷却还没有来,于是她开始盼望打仗,因为她知道只要有战争,自己就能在见到他。
而如今,他却那么温柔,那么爱怜的去对待另外一个女人,她的心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心里撕裂开来,扶着红漆调落的栏杆,她要撑住,不能在这个女人的面前示弱。
然这边,陆尔雅却是像个孩子一般的拉着上北捷的大手,“你什么时候回金城?”
上官北捷自然知道,她出来了这么久,不止是母亲那里担心她了,而且孩子们定然也挝念她了,她呢?自然也是想孩子了。便道:“处理好这里的事情便回去,你既然都来了,就等着我一道回去,我也放心些。”
陆尔雅点头,“好啊,不过你有事情就慢慢的做,不要急着怕我在这里受不住,敷衍完成回金城,那样可不行。”
刮刮她的鼻头,上官北捷高兴的笑着应道:“好,你这个管事婆。”天知道他这一个多月是怎么熬过来的,自从知道她来了这里,自己就没有一刻安心过,有时候好不容易抽出半住香的时间来休息,却被恶梦惊醒过来,梦见她也染上了瘟疫,死在自己的怀里,而自己却无法去救她。
搂着她削瘦圆滑的肩膀,只道:“先回院子,我把这盔甲卸下来吧。”
陆尔雅点点头,却又很是无意道:“那你先陪我去把拿我的东西,我的东西都放在孙小姐给我安排的房间里呢!”
上官北捷闻言,眉头微蹙,但是并未去问,只是点点头:“好,那我先陪你去。”
孙琼儿闻言,便立刻站出来,朝那齐格道:“齐格,你还傻站着做什么,去给将军夫人把东西都送过去,难道你还要夫人跟将军跑一趟么?”她想那上官北捷都累了一天,此刻有丫头去的拿的话,他自然就不会去那后院的下等房里。
而且自己也不能叫他去看见那里的环境,若不然他以后还怎么看自己,此刻心里不禁又有些后悔,都怪自己太冲动了,竟然做出了这样的蠢事来,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齐格应声,便要去给陆尔雅拿,却被陆尔雅止住道:“不必了,我的那些东西都叫我扯散了,这会儿恐怕得我自己亲自去找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