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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少初在说。”眼下不是自己跟他解释的时候,先出了这山庄,看羽冰夜有没有法子偷走那些玉器,然后出去找柳少初,才能跟他一起去救尔雅。
羽冰夜此刻只觉得锁骨见的链子突然收走,连忙用内力一震,把其他的链子震开来,提着夜子轩用轻功渡到那石阶上,此刻也不管他是不是来救自己的,不过他既然是夜家的公子,留在身边,说不定还能保自己出这山庄呢。
见他武功如此厉害,夜子轩只连忙道:“如今夜家做了这么多的孽,你也知道,那外面把将军府的人软禁了,柳家小侯爷为了救将军府的人,把祖传的玉器全部给拿来换了人,只是他们这么稀奇这玉器,我定然不能叫他们如愿,原本来就是想把玉器偷偷拿回去还了柳家,不过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难。”
“你的意思是叫我去偷?”二人一起上到房间里来,一面扯着身上的水蛭,羽冰夜便道。
夜子轩很是无奈的说道:“若是我能的话,定然是不会去麻烦你的,我想你也不想看着夜家这么下去吧。”
羽冰夜闻言,自己自然是不能既然是出来了,就不能在让夜狂澜这么猖狂下去,方才他说了将军府的事情,此刻便问道:“那神策将军夫人呢?”
“她跟着孩子如今应该是还在那皇宫里头,也不知道柳家小侯爷想到法子救他了没有。”夜子轩说道,这心里满是担忧。
二人在这里说着,便问外面的哼声,夜子轩看了下身上的水蛭,便道:“你有功夫,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翻出去吧,我拿着食盒从正门走,出来这里道到前面的廊子里回合,我知道那厨房在哪里,去把身上的水蛭给除了,咱们在想法子把这身衣服给换下来,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分析起事情来就是有条不紊的。
羽冰夜点头应了,便让他先出了房间,院子里的侍卫见夜子轩一个人提着食盒出来,因为是晚上,也没有瞧出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只是埋怨了他几声,便让他走了。
接下来似乎一切都很是顺利,此刻二人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混到了这守着大厅里的玉器的队伍里头,夜狂楷便带着夜文令几人来,大家进来厅里,还在夸奖夜狂楷的出息,把那暗宫修得十分的好,简直就是巧夺天工,一面又说了几句得意的话,就吩咐下人抬着那些装着玉器的盒子进了宝阁。
此刻夜子轩身边的羽冰夜已经不见了,不禁把他急得,深怕忍不住气,弄出个什么风声来,到时候便不好走了,心急如焚也不过是如此,眼看着那父亲几人已经满脸笑容的从宝阁里出来了,却还不见羽冰夜,这马上就要撤着人回去了。
他们还得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换成永平公府小厮的模样,才能跟着出去,那边开始有人催着,他不得不走,便跟在最后头。
却见听见旁边的林子里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一回头只见羽冰夜像是鬼一样的从那林子里钻出里,怀里背着一个大包袱,只听他吩咐道:“你父亲他们大概还要说一会儿的话才能走,我去把这玉器放在他们的马车里,一会儿上去的时候咱们就不必担心会叫人发现,想法子去弄两套衣服来,我们也好出去。”
说罢,他的人影便就闪不见了,也没有说在哪里会合,而夜子轩想必是因为今晚经历的事情太多,所以一下就变得胆大了许多,用自己公子的身份去把父亲身边的两个小厮骗到一处厢房,就把人打晕了,绑到那床上,自己换了一身行头,就提着另外的一套到处的在院子里转着,却也不敢在显眼的位置,怕叫人认出来。
只听夜狂楷的声音传出来,喊着大家准备准备,立马就回城里,若不然就要天亮了,那样的话,未免太招摇了。
每当是这急得心惊胆战的时候,羽冰夜就出现了,只见他此刻也是满头的大汗,想必也是给担心得,夜子轩便连忙把他推进林子里去,把衣服递给他,只道:“你赶紧换上,我父亲他们已经上了马车。”
羽冰夜也是十分的着急,便在林子里直接的换起衣服来,穿好了裤子,那夜子轩因为着急便一面给他拉着衣服,不想林子外面伸进个脑袋来,二人的动作不禁顿时僵住,想必此刻是完蛋了。
却见那小厮一脸十分理解的笑笑,“我懂的,你们也不容易,只是老爷们马上就要走了,我看你们赶紧些完事了。”临了,这小厮又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其中的滋味自然的晓得。行了,我给你们放着方,你们快些。”
羽冰夜是个王爷,男风也没有少见,此刻听见这小厮的话,不禁面黑,一把拍开夜子轩的手,自己把衣襟拉好,先走出了林子,恨恨的看了那小厮一眼。鬼才跟他是同道中人,他性取向正常着。
夜子轩是个读圣贤书的人,那所看的书里自然是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此刻听见这小厮明明是好意帮他们放风,却不知道这羽冰夜却不但不记着小厮的好,还恨眼愣人的,便走出来,一面把羽冰夜方才换下的衣服给踩进那林子里,暗自庆幸那小厮没有发现。
这才随后出了那林子,不想这小厮却粘上他来,一脸暧昧的问道:“你跟着他多久了,瞧他那样,也不懂得心疼你。”
那小厮没见过夜子轩,只是这夜色之下,看着夜子轩唇红齿白的,而且肤色看似也十分的柔嫩,只是自己没有这个福气了,忍不住的伸手摸上他的腰,捏了两把。
夜子轩无端端的给他这么一捏,顿时不禁愣住道:“你干什么?”
“你腰真细!”那小厮一脸朝他飞着媚眼,说道。
夜子轩当即就给他的话怔住了,不想那小厮的手竟然还在向下滑,夜子轩此刻才明白过来,有个词语貌似叫‘断袖’。立即拔起腿跑向羽冰夜去,脸上满是怒意。此刻他这才明白过来,羽冰夜为何脸色那么不好看了。
回到这城里,已经听见鸡啼声了,羽冰夜也跟着夜子轩告辞了,告诉他那玉器的置放之地,自己便去召集自己的那些部署。
夜子轩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来,却见向官还在屋子里坐着,守着那阿强,见着他来,满是欣喜道:“公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不是让你走的么?”夜子轩见他那包袱还放在桌子上,便又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放心公子,何况没有了公子在身边,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落脚,既然公子已经回来了,那咱们一起逃去云州找陆公子他们吧。”向官说道。
夜子轩倒是想,只是眼下这情形,他空怕是走不了,只道:“现在已经快要天亮了,大家也都累了一夜,估计现在正睡觉,你跟着我去车房那里,咱们把东西拿着,就走。”
向官闻言,便点头答应,又将那阿强给绑着,在他的嘴里塞了布条子,以免他醒来大喊大叫惊动其他的人。
一直连续下了几日的阴雨,今日竟然出了太阳,月鸣站在那阁楼的最顶层,俯视着足下的那大片金城,问着身旁的青叶先生道:“先生现在有什么打算,那幽州能否保住。”
幽州的事情,确实是不在他的意料之内,所以那里发生的事情一下就把他原本的计划打乱了,如今这夜狂澜的做事情的方法也太粗糙,看来自己只有早点把月鸣推上去才行了,便道:“现在估计已经是保不住了,夜狂澜如此心急的就除了将军府的人,那上官争雄哪里还有心思为他卖命,天下的百姓固然是十分的重要,不过这小家都叫天子给生生的拆了,还能顾及什么大家呢,所以现在我们的计划要先提前了。”
计划提前了,月鸣自然高兴,而且自己早就等不及了,只是知道不能在这青叶的面前表现得太过急促,若不然会引起他的反感来,到时候他不在帮助自己了,自己的这点余力,又怎么能翻云覆雨呢。
此刻听见他的话,便十分的恭敬道:“全凭先生做主。”
青叶向来就十分的喜欢他的这态度,点点头,只道:“如今这柳少初这么一闹,倒是帮了咱们的不少忙,如今那将军府的人有他拼着命的保护,我们也不必担心,如今要对付的就是夜狂澜了,不过现在咱们却先要帮上他一把,先把这皇位给稳住了,让上官争雄给他些重创了,咱们在出手。”
“先生的意思是……”月鸣听他的这口气,眼下自己似乎要暗中派人把夜狂澜的忧患一个一个的解决掉。
只听这青叶先生道:“方才逐花不是来禀报过了么?那羽冰夜不知道怎么逃出来了,如今正在暗中召集他的部署,眼下不能叫他来添乱,你先把他给囚禁住了,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到上官争雄回来的时候,咱们在将他给放出来,如此的话,叫他跟着上官争雄一起对付夜狂澜,到时候你就坐收残局便可,又不必浪费一兵一卒。”
不过月鸣还有一件担心的事情,只道:“二王爷如今已经朝金城赶过来了,我虽然安排人去拦住,若是必要的时候就直接杀了,只是那司徒若竟然拼死带着人保护他,我正想问先生,那司徒家如今也没有了个什么势力,如若那司徒若在不知道好歹的话,我就不在顾及司徒家的脸面,直接把他杀了。”
“司徒家倒是不必忌讳,以来这人丁单薄,而且这些年来也没有了什么势力,你自然不必在对他小心翼翼的,尽管放手去做。”除了上官家跟着靖州的定南王府以外,其他的柳昌侯白云侯两家,自己都没有在意过,而且那长平王府沈家早在几十年前就开始没落了,也没了个什么势力,至于这禹州的诚信君长孙家自己更没有放在眼里,那禹州地处偏僻,他们自己的顾及不了,而且人多地少,如今他们自己家就一直在闹着,根本没有余力来管这外面的事情。
逐花突然推门进来,向二人行礼了,才禀报道:“公子,先生,此刻羽冰夜已经召集好了人马准备今夜就暗闯皇宫。”
闻言,青叶不禁冷笑道:“他既然这么心急的话,咱们就比他更急,立刻去把人部署好了,午时三刻一过就动手。”
逐花听罢,看了月鸣一眼,征求他的意思,然月鸣此刻是事事都听青叶的,所以便点头道:“你去吧。”
逐花虽然很不愿意公子总是事事都靠这青叶拿主意,可是自己作为一个下人,却又不敢说个什么。得到了月鸣的命令,却没有马上退下去,而是又道:“方才属下才听到,夜子轩不见了,而且那昨夜他似乎跟着老爷们去了避暑山庄,属下猜想,那羽冰夜极有可能是他给救出来的,而且……”逐花的话说道此处,便不知道合不合适在说下去。
然那青叶却在他的话里已经听到了端倪,便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那玉器似乎已经叫他给带走了,属下方才来这里的时候,看见永平公府里的人正在暗中寻找呢,估计是还没有禀报夜狂澜,所以才这么偷着找。”逐花说道。
夜子轩他们都是见过的,一个书生而已,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而且又是大病初愈,怎么可能是他去救的羽冰夜,他偷的玉器呢,除非是那几个老头子故意给他防放水,不过话说回来,那几个老头子也没有给他放水的理由,而且他们也得罪不起夜狂澜。
不禁好奇道:“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属下敢用性命担保。“逐花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此的话,难道是自己平日里轻看了夜子轩,青叶先生不禁是满脸的疑色,只道:“他既然救了羽冰夜,又偷走了玉器,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