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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的看着,那鼻翼间的距离不过是两三根头发的距离罢了,这没忍住,上官北捷便吻上了那香软的唇,陆尔雅全身一震,便反映过来,热烈的回应着,双手不由自主的缠绕着上官北捷的头。
上官北捷已经忘情的吻着,那身体里的欲望像是那春日里的受了雨润的桃花,被这个吻一挑,便从身体里迅速的绽放看开了来,双手怀进那陆尔雅紫色的衣襟里,温柔缠绵的划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面吻上了那美丽的锁骨,舌尖温柔的从上面描绘着。
陆尔雅嘤咛一声,似乎已经没有了矜持,双手紧紧的缠绕着上官北捷,突然那房门“砰砰”的想起来,只听见风的声音很无奈的在外面响起来,“夫人,公子可以已经醒了过来?那些番邦的大长老跟着巫师已经来了。”
上官北捷停住,只觉得无比的丧气,将陆尔雅扶起来,将她被自己弄得凌乱的衣襟整理好,“你要是累的话,就先上床休息,我去看看便好,反正孩子们有小西他们看着,没什么事情叫你担忧的。”
陆尔雅即便是太累,可是现在怎么能说的着呢,别自己一觉睡醒来,上官北捷却已经不见了,跟着这些番邦人到了番邦部落去了怎么办,只道:“我想跟着你去看看。”
上官北捷也没有拒绝,便牵着她的手,二人一起出了房间。
大厅里,这才走到门口,脚还没有踏进去半步,那屋子里十几个黑黝黝的番邦长老很巫师们就向上官北捷行礼,年轻的一代已经跪了下来。
带领着他们的是那大巫师阿骨打,此刻见上官北捷进来,只道:“恭迎大首领。请大首领与属下们回番邦圣地,举行这登基盛典吧。”
上官北捷其实还是第一次见他们的大巫师,而且这屋子里人,他也没有正经认识几个,不过听说这大巫师的权利是最大的,而且还掌管着神祭这样的大事宜,自己不会是他们的傀偶吧,若真的是这样,那太好了,什么都不用管理。
却听那大巫师阿骨打道:“大首领登基以后,属下便立刻把手上的事物移交给大首领,然后这样就专心给我们番邦祈福了。”
上官北捷听见这话,真的很想说,能不能换自己来给番邦祈福,握紧陆尔雅手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加了几分力,脸上一朵生硬的笑容,“那大巫师们觉得什么时候启程最好呢?”
“自然是越快越好,毕竟大家都等不及了,番邦也已经几十年没有一位大首领了,如今有很多事情等着大首领来出来呢。这些年属下跟这其他的巫师们虽然也处理了不少,可是有的事情到底是要大首领才能处理的,我们也不能越权,所以此刻还都放着,就等大首领正式的登基继位以后来处理。”那阿骨打笑得一脸的殷勤,路出一口白白打开牙齿。
上官北捷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陆尔雅终究是不满的冷旧了他一眼,生气也不是把自己的手发气的道理啊。
上官北捷这里收到陆尔雅的眼神,这才连忙将手给放开,心里只恨不得立刻把上官争雄给抓回来,就是自己是亲爹也能怎么样,竟然敢出卖他。一面笑道:“好,一切都按照大巫师们的来进行吧。”
众位长老闻言,都十分的高兴,那阿骨打跟是兴奋道:“既然是如此的话,那大首领请上车吧,车就在外面,圣地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大首领了。”
这一说着,巫师们便上来拥着上官北捷出大厅,陆尔雅也给他们请着上了马车。
夫妻二人就这么迷迷糊糊给他们腿上了马车,便去了他们口里所谓的圣地。
风遥望着那远去的马车,“我们可是要去保护夫人?”
云只道:“我们还是在这里收拾好东西,随时准备着走,等他们一逃出来,咱们就回关里。”依照他对主子的认识,主子是断然不会留在这里的,而且还有夫人呢,看夫人的那脸色,也知道她恨不的把这些番邦人大卸八块。
风闻言,觉得云说的有理些,点点头道:“既然如此的话,我去多找几匹良驹,那路上咱们也好换着骑。”
云点点头,“我去通知小西准备给大家易容,连小主子们也最好易容。”
所谓的圣地,当陆尔雅看见的时候,这心都已经凉了,不过是一座木头房子,然后还是不糊窗纸的那种更别提说是有半缕的窗帘之内了。
而且这个所谓的殿堂里,特别是他们这大首领跟这夫人所坐的位置后面,还高高的挂着几十个牛羊头的骨头,而且陆尔雅准时觉得没有挂牢,每当有风从那个所谓的窗户里卷进来之时,陆尔雅只听那些骨头相互碰击的声音,真跑它们一下子给掉下来大在自己的头上。
而堂下的那些大巫师跟着长老们并未坐着,大家就在地上垫着一块兽皮,然后盘膝坐在上面,而这堂中间便就地烧着一堆材火,那材火的烟只把陆尔雅呛得咳嗽。
上官北捷不断的安慰,只希望这继承了大首领的位置之后,然后把事情都吩咐给他们,自己这里便可以脚底抹油了。
神祭是必须的,只见那门口的一片场地上,高高的架着一大堆材火,旁边摆放着几十头刚刚杀的山羊,据说是用来庆祝大首领登基的,不过陆尔雅已经没有来兴趣,而且他们其中大部分都不会说汉话,自己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而且如今到底是有了身孕的,哪里有那么多的精神跟着他们折腾,又唱又跳的,问题是这还听不懂唱个什么,便到大首领的“宫殿”里休息。
窗户是有那么几个,不过已经连办块窗帘也没见着,更别说这屋子里有屏风什么的了,而且里面的装饰几乎清一色的都是那兽骨,陆尔雅只觉得造孽啊,这把它们杀了还不行,竟然把他们的骨头挝得满屋子都是,也不怕晚上作梦。所以自己也哪里能睡着呢。
不过究竟是累了,模模糊糊的便就这样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似乎在飞,而且有些凉意,这耳边满是呼呼的风声,偶尔觉得被一些小树枝绊了一下,这睁开眼来,果然不是在做梦,正对上上官北捷的脸,只见他一脸的小心,不由得问道:“我们这已经在逃命了?”
上官北捷只道:“他们现在好不容易才放松警惕,不过我已经给留了信,说是云游四海,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在回来。”
“这样行得通么?”陆尔雅闻言,不由得有些担忧,生怕他们又造反起哄。
“没事,那些人我还是镇压得住的,而且我现在是他们的大首领,难道我要做什么,还得请教他们么?况且我也没有说不会来了。”上官北捷说道,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反倒是这么赶来赶去的,陆尔雅的身体受不了。
便问道:“尔雅,你有没有觉得难受,若是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停下来歇一会儿,我怕这么跑来跑去的话,你会受不了。”
陆尔雅只道:“我没事,赶紧先离开了幽州再说。”就算是不舒服,这个时候停下来也只会叫这心里不安,若是叫那些发女人追过来怎么办。
上官北捷闻言,只是心疼她,“尔雅,真是对不起了,自从你跟着了我,就没有好好的过个一日的安稳日子,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担心那个的,如今还跟着我一起逃亡。”
陆尔雅闻言,因住他的脖子,“北捷,这些都是我愿意的,只要跟着你,就算是真的留在这番邦,我也认了。”
两人这一路说着话,才到城门口,便见那里风云已经候着了,二人这才停下来,那厢小西便从马车里伸出手来,高兴道:“夫人夫人,这里。”
陆尔雅但见风云赶着十几匹马,却只有两辆马车,如此看去,只觉得像是买马贩子似的。不过觉得太有默契了,当下一上到马车里,便见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蔷薇也在打瞌睡,见着她来,不禁高兴到扑上前来,“夫人,把我们急死了,还以为你们来不了。”
小西挤进来,只道:“夫人,要不要易容?”
“不用吧,咱们快些走,他们应该追不上来的,明日在易容,别叫那些番邦人给认出来。”陆尔雅想,自己跟上官北捷,这神羽关里的番邦人大都认识的,还是要易容,若不然叫他们认出来,这一挽留,迟早是要被后面的人追上来的。
小西应了声,只道:“夫人,那你去休息吧,小主子们这里有我跟蔷薇看着,没有事的,而且风大哥就在外面守着,若是真的有个什么事情也不用担忧。”
陆尔雅看了这马车里,叫两个孩子占去了,就只能勉强够着蔷薇她们躺下来,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而且自己如今的身子也经不起在这么折腾下去,便道:“那有个什么事情,喊一声。”
说着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转过身掀开帘子,却见上官北捷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直接扑进上官北捷的怀里,心里却是异常的高兴,这便上了马车,当下便启程走了,两匹马一起拉着,而且每隔一段路,就换一次马,也亏风云,不知道他们哪里找来的这么多好马。
不过是三天的时间,便出了神羽关,想着那短亭家里有个番邦公主,便招呼也没敢跟他打,就直接以卖马商贩的身份进了神羽关,这才稍稍放心下来,沿途欣赏着风景朝金城而去。
这一路上,陆尔雅又开始不争气的孕吐起来,所以便停在了一个小县城上,此刻已经过了晚饭,陆尔雅也顾不了孩子,到头便睡,蒙蒙笼笼的这听见一阵噗噗声音,睁开眼睛,却见那窗台上站着一只信鸽,陆尔雅并非是有意偷窥人家的秘密,只是这鸽子自己飞进来的,便解下那脚上的信筒来。
打开来看,当即便愣住了,只差没把那信笺给一把撕了,不过想着还是留着证据的好。
在说上官北捷一脸黑色的问道:“今天的那鸽子来了么?若是来了你们直接逮来烤了。”
风跟云想笑又不敢笑,自从这进了神羽关,主子便几乎是每天收到那江湖第一美人潇潇的信笺,虽然主子从未没有回过一封,而且每一次那潇潇的信鸽也是有来无回,不过那潇潇倒是不死心,每天照样发来。
可是主子这里却急得要白了头,呃,不是,主子本来就是一头的银发,每日小心的防着,生怕夫人瞧见,而且今日他们三人一直留意着,都还没有见到那信鸽,此刻主子正是着急呢。
上官北捷只觉得每日里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最担忧的还是现在陆尔雅的身体不好,那信里的内容自己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每一次看见风云两个小子笑得那么的萎缩,可见里面写着的不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当下只道:“若是她再发信了来,你们谁去把她给毁了容。”
云吐吐舌头,“主子,不用这么狠吧,人家爱慕你又没有错。”那潇潇是江湖第一美人,若是这被毁容了,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是么?那谁去毁了她的清白,二选一,你们俩自己看着办,到金城之前,我就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上官北捷说着,便转身回房间里去。
“明明怀孕的是夫人,怎么脾气变得暴躁的是主子呢?不过主子这法子好。”风看着上官北捷远走,一面说着,又转向云道:“云,这事情交给你,反正你阵子背着主子跟这潇潇回信,让她误以为你是主子,如此的话,你就在想法子让她误以为你是主子,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风说着,见云不做声,便又道:“方才主子的话你也听见了,到金城之前,必须有个结果,你若是不愿意去的话,我就去把她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