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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说着,见云不做声,便又道:“方才主子的话你也听见了,到金城之前,必须有个结果,你若是不愿意去的话,我就去把她的绝色容貌给毁了。”风说着,笑得一脸的灿烂。
云牙齿磨得一阵咯咯响,伸手朝风道:“拿来!”
“什么?”风一时间没有明白过他管自己要个什么,一脸的茫然。
云只道:“药啊!”靠,竟敢跟他装起愣来,这要共赴巫山,总不能就这么没有情趣吧。
风愣了愣,这才反映过来,不禁哈哈哈笑道:“懂了!”一面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子,“悠着点,一颗就够两天了。”
云一把夺过去,看不起人,就是大战十天自己也行。当即拿着药,便从那窗户里翻出去。风只恨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就这么白白的错过了一场好戏,可是又要留下来随时注意保护好小主子们的安全,现在主子的一门心思都在夫人的身上,那眼里哪里还有两个小主子的存在。
不过摊上这样的爹,也不知道是要说他们的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而且那小公子还是未来大明的皇上,唉!
上官北捷这才回到房间里,便见陆尔雅一改往日的睡颜,此刻这端坐在那桌前,而且还备了一桌子的酒菜。不禁有些受宠若惊的走上前去将她给揽入怀里,“尔雅,今日身体好些了么?既然是好了就要休息,何必这么劳累呢?”
陆尔雅笑道:“我若是在这么休息下去,你就没有时间休息了。”巴不得自己去睡觉,难不成还怕自己打扰他了不是,看来这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女人怀孕期间就是他们出轨的最佳时间。
上官北捷不知道她已经收到了那潇潇的来信,此刻听见她的话,完全的把这意思给误会了,心里只觉得尔雅也晓得体贴自己,这样的话,这些日子里自己也没有白白的这么辛苦了,当下满脸感动的将她的手握紧,放到那胸前,只道:“尔雅,没想到你如今这样子来,还如此为我着想,能娶到你,真是我上官北捷几世修来的好福气。”
陆尔雅将手从他的手心里给抽回来,“是能不理解你么?不过上官北捷,你能低调些么?”
“尔雅,你在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官北捷倒是没有什么诧异的,昨日自己方才看了那医经,上面已经说了,女人妊娠期间的这脾气是叫人难以捉摸不定的,而且还容易发脾气,所以才此刻自己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的,仍旧是好言相问。
陆尔雅见他竟然可以这么在自己的面前坦然,便将自己袖里的那信笺给拿出来道:“什么意思,你当我不识字么?”
上官北捷一见她拿出那张纸条来,当即心中只觉得完了,自己守了一天,这信不想竟然还是落在陆尔雅的手里,不过是个什么内容呢?这拿起来一看,顿时不禁忍不住笑起来,这也太肉麻了吧,一面朝陆尔雅笑着解释道:“这个是那江湖第一美女潇潇的信,不过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回过,而且她的鸽子每一次我都很果断的杀了,而且今天我已经给风云下达了最后的通牒,要不他们就把那潇潇毁了容,要不就毁了清白,看她以后还怎么自恃傲才,敢在写信给我。”
陆尔雅听到他后面的话,当即愣住,一直以来,自己觉得上官北捷都是个正面人物,如今听到他的这话,发现自己原来竟然看错了人,这一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不过她就喜欢这种狼,只是这毁容毁清白的事情是不是太缺德了,不过却是十分的高兴,原先心里那下堵着的气一下也没了,环上上官北捷的脖子,笑道:“真的?”
上官北捷暗自叹了一口气,幸亏自己处理得及时,要不然一定会陆尔雅误会的,此刻见她信了自己,便也觉得这女人其实也就不过那么一会事儿,只要好好的哄着就好了。
一面只道:“对了,今日收到倾国的来信了。”
“呃?是么?那公主跟千大人的事情怎么样了?”陆尔雅闻言,不禁担忧道。
上官北捷只道:“他们已经离开倾国,云游四海去了,说来还要多谢青觞,是他说服了千家的长老,不过在表面之上,到底还是要做些样子的,毕竟这一次三国差点真的打起来,所以就赐了他一杯毒酒,让后把他在千家除了名,如今他一身的轻,与公主逍遥浪迹天涯,显然是比我们好过得多了。所以比也不必在担心他们了。”
陆尔雅闻言,这心里多少是要感谢青觞的,不过这感谢归感谢,意儿是万不能嫁给他的,其他的就不说了,但凭着他跟意儿的这身份,两人这近亲关系,怎么能在一起,除非他不是倾国皇上的亲儿子,若不然想都别想。
又听上官北捷道:“大哥跟玉姑娘就要成亲了,在过五日,便是他们的大婚之日。”
“咱们能赶上么?”陆尔雅问道,想要去凑凑热闹,而且也要去看看他们才是。
上官北捷点头应道:“自然是能赶到的,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别去金城了,一来我想那大巫师估计已经先到一步,就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呢,二来皇上如今还在到处的找我们呢,可是咱们万不能让铉哥儿去那皇宫里。所以我看我们还是直接转到东洲去吧,谁也别惊动。”
听他这么说来,陆尔雅也觉得他说的也对,自己不能为贪图这点热闹把上官北捷跟着铉哥儿送出去,便应道:“好,那咱们直接回东洲去,对了,长亭一起回来了么?”
她不说,上官北捷差点忘记,只道:“他前几日已经先带着皎月母女回东洲了。”
事情便这样敲定,明日便启程转向东洲,准备着过年。
到底还是觉得自己的故乡好,陆尔雅这也没有敢直接回家里去,先回了别庄里,这便打发着长亭去请自己的父母来。
靖妈妈整日里都守在他们两人的身边,不离半步,那朱大爷也凑到跟前来,只道:“还记得这夫人跟着公主去金城的时候,小主子们才是一个小不点呢,如今竟然都已经长了这么大。”
晴妈妈也道:“是啊,看这小主子们一个个生得水灵灵的,真是可人,看小姐,以后一定出落得比公主们还要美丽的。”
这里说着,陆尔雅却在另外的一个房间里打量着流苏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口里只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当真有这日久生情的事情。”
流苏只觉得自己被小姐看得脸发烫,忍不住将头低下去。
陆尔雅又道:“当初浅羽不是总欺负你么?咳咳咳,那个流苏啊,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流苏涨红了脸,只道:“小姐,你……”
陆尔雅原本就是说着玩儿的,见她此刻窘迫,便也不在说她了,只高兴的拉过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几个月了?浅羽的母亲知道了一定很高兴的。”不过她貌似回宫了,真是可惜。
却听流苏一脸羞怯的回道:“八个多月了。”随之又听她道:“小姐,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里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陆尔雅问道,难道那浅羽对她真的不好么?
流苏抬起头来,满脸的担忧,看着陆尔雅只道:“小姐,我跟着浅羽的事情,我父母亲还不知道,我一直瞒着他们,过几日我父亲要来接我回家里过年,可是我……”
陆尔雅闻言,不禁有些生气道:“浅羽他是怎么打算的,这小子太过分了吧?”她估计是忘记了,如今她还得叫浅羽一声五哥呢。
听见小姐误会了浅羽,流苏便连忙道:“小姐你别生气,是我让浅羽别去我家里的,若不然先前他就打算要给我父母正室提亲的,只是我想等着小姐来在说,没想到却先,先……”先在一起,还怀上了孩子。如今自己更不敢去告诉父亲了。
陆尔雅闻言,不禁生气道:“你怎么好的不学,竟学着我的不好,你年纪小,不懂事就算了,那浅羽死的么?还是先生,真不知道他每日是以个什么身份去教学生的。”
小姐这般总是说浅羽的不是,便只道:“小姐,这不关浅羽的事情,而且我们在村里是有拜过天地了的,只是我还没敢让我父母知道罢了。”
陆尔雅看着流苏,只觉得当真是女大不中留,现在竟然都一直维护着浅羽,当下也只道:“既然你父亲过几日要来,那我就先打发人去把这事情给他说个来龙去脉,怎么的来说,你大小也算是个王妃了,即便是先前没有通知家里,他们应该也是不会生气的。”
流苏当即愣住,小姐说什么?王妃?难道浅羽的身份是?她不敢想象,自己虽然知道浅羽定然是出生不凡,而且又是将军带来的人,只是却没有想过他是什么王爷。
陆尔雅见她这表情,估计浅羽是没有跟他说过,便道:“他就是原先被十王爷害的那个五王爷。不过你也用不着惊讶,他要是在敢去招惹其他的女人,我就给阉了他。”
陆尔雅这话才说完,那暖阁的门便被推开,只见浅羽仍旧是带着半张面具,这一进来,便笑道:“尔雅,你不能这么对待为兄。”一面说着,那眼里溢满了温柔的朝流苏走去,将她亲昵的接在自己的怀里。
流苏一面震惊着他的话,一面被他在小姐的面前给接着,很是觉得不好意,此刻在他的怀里不安的挣扎着,一旁问道:“浅羽,小姐说你是王爷,可是你怎么又成了小姐的兄长?”
浅羽也是前阵子那陆长文夫人去那小河村里的时候,自己才知道陆尔雅的身份,如今那外面现在已经发出了皇榜诏告了天下,陆尔雅现在是明月公主了,难道自己还不能自称一声兄长么?只听他满是宠溺的口气朝流苏道:“你这个小笨蛋啊,这个事情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尔雅是明月公主,我的亲妹妹。”
流苏还是有些不明白,然那陆尔雅在哪里听着浅羽对流苏的称呼,当即只觉得一阵恶心,一面转过话题道:“流苏现在身子不便,你们就先别去那小河村了,而且现在都快要过年了,也应该放假了。”
却听浅羽道:“我们已经来这庄子住了一个多月呢,如今那子衿馆是我们的院子,以后你进去的时候请敲门。”本来是想住桂花堂的,不过那里已经分给了长亭一家,自己也能仗着权利去欺负人。
陆尔雅倒是没什么异议,只是问道:“那这么说来,那学堂里已经放假一个多月了?”
“没啊!”浅羽回道,一面又道:“你姐夫,咳咳就是那夜堂春,他自从金城回来之后,就跟着我在那小河村当先生,而且你二哥,咳咳,不是,那个陆状元跟着他的夫人韩伊儿也在小河村里,如今咱们的学堂在这东洲已经很出名了,许多城里的少爷们还想来这里呢,不过我们都等着看你的意思,毕竟你才是这学堂的院长,而且你嫂子,咳咳,那个陆夫人打算开设一个女子学堂,也等着看你的注意,她说你原先就有这个想法的,所以先已经招了不少的女孩儿来,就等着过年之后开课。”
陆尔雅一时间没有消化过他的话来,半晌才道:“我二哥成亲了?”
浅羽皱起眉头,“你把我说的重点听见去了么?”
“听见去了,不过这学堂好行没有个正经的名字,既然这么多先生,那咱们就把这课都开齐,骑射礼佛乐这些的加上,然后只要考试过关的都收了吧。”陆尔雅闻言,不禁兴奋道,想着自己的学堂要是能超过云州的同儒书院便好了,而且自己也可以给上官北捷谋分职业,让他去教骑射。
浅羽表示很赞同,又道:“那正好,夜子轩他也来东洲了,也想来学堂里当先生,不过我们那学堂多大点地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