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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捷含笑点头,“恩,而且园中自有仆人,当然如果你嫌她们用不惯,你也可以另外寻人来伺候。”
他这么一提起,陆尔雅又想到个事情,“那这园中打理的仆人,他们的工钱如何算,我们五五分,还是三七分,毕竟你不常来嘛!”
他不是不常来,是直接不怎么来。
听到她问得这般仔细,不禁笑道:“这些都是无家无亲的人,他们是不需要工钱的,只要以后给他们养老便好了。”里面的许多人,都是战场上退役下来的老人,有的老妈妈是儿子牺牲了,无人养老送终的,而且丫头也都是因为战争失去家园的孤女们,小厮们亦是如此。
陆尔雅听罢,这也才发现一路上见着的许多家丁都是五六十岁以上的老人,要不就是年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厮。
冰心俊貌识君面,俊貌之下有善心!
与其说是庄园,倒不如说是养老院罢了,不过也没什么,正是因为这些老人,更加的体现北捷似乎还是个好人,怎么比也比夜狂澜那个男人强多了。
便道:“如此也好,与其给他们钱,倒不如给他们一个安详的晚年和温暖的家庭,人生在世,有时候虽然觉得银子重要,可是家庭更是重要,你这样做很好,我也不介意以后送他们。”这话陆尔雅是真心说出来的,这些老人,总是让她想起外婆来。
可是北捷却震住了,眼神有些激动的情跳动着,“你说的此话当真,你不会嫌弃他们?”
莫名其妙,陆尔雅晾了他一眼,“人总是会要老的,我们若是运气好,以后还能到他们这一步,倒时候希望那时候也有人如此好心待我,我这样想这样做,其实说白了,也是在给自己积德。”
北捷满意一笑,这才领着她向那湖心的小亭走去。
两人坐在亭里品着茶水,不过一会儿,便进来两个双生少年,模样生得很是俊美,见着北捷,当下拱手行了一礼,便也不说话,只是退到一处,等着他的话。
北捷站起来,雍容尔雅中透出尊贵气质,月白色长袍,欣长的身子有些懒懒的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但无损于他的俊挺,看着陆尔雅道:“以后她便是这庄子的女主人,你们好生伺候着。”
他这叫什么话,自己是这庄子的女主人,介绍也不清楚点,容易让人误会,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下,“呃,我与你们公子买了一半的庄子,也就是说,这庄子我是半个主人。”这样应该清晰了吧!
两个少年方一脸释然,刚才听公子那般说来,他们也卡住了。
陆尔雅这才自我介绍道:“小女子墨若初,以后能要常常住在这院子里,许多的地方是要麻烦你们,还望两位别这般见外了。”
北捷有意无意的瞟了她一眼,她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墨若初?还陆尔雅呢!不过她现在这模样倒是像了点大家闰秀的模样。
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人听清楚,口气不骄,却也没有刻意的去放下身段。
两个少年闻言,便向她行了一礼,齐声道:“见过墨姑娘!”
陆尔雅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这两个少年各是穿着一身蓝色劲装,腰间佩刻,而且行礼也不如寻常人家的小厮们那样低头哈腰的,他们腰间柔韧度,行礼时,以陆尔雅目测,应该是保持在一百七十五度的。
回以一个笑,方转身看向天边逐渐滑落的夕阳,看着北捷一眼,“时间不早了,我得在天黑之前回去,朝水节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去抚山寺,如果有什么变动,我会让皎月来找你,还有,这一半院子多少银子,我回去清算下我闲着的银子有这么多没有。”
“你觉得值多少,便给多少!”很随意的笑了笑,北捷看着她顿时认真的模样。
陆尔雅闻言,顿时一脸的异常的诚恳道:“其实按照我说吧,咱们也是朋友,而且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们之间的友谊是万万不能用银子来衡量的,这是一种侮辱,可是说实在的,这也是一种对朋友间真情假意的鉴定。
“哦!是么?怎么个鉴定法,你倒是给我说说。”北捷的脸上仍旧是淡淡的浮着一层笑容,挑着眉头问她。
这个其实是她在网上看到的歪理,当下他问,所以便道:“比如说,你穷的只剩下一两银子,可是你却愿意全部给我,或是给我九分之一,那我们中间的友谊就是千金难卖的,换而言之,你有一百万两,可是你只愿意给我一两,那我们中间的友谊一文不值。”
她话音刚落,北捷便是一脸认真的反问道:“那如果是你呢,你有一两时,你会给我多少?”
“一两都给你!”陆尔雅很慷慨的说道,心中只道,当然自己要另外的藏着一两。
北捷一脸的了然,“我懂了,立刻去取一半的房契来给你。”
他话音刚落,那两个双生少年,一个眉头轻皱,一个满脸通红。
皱眉的不满意这个“女主人”她分明是在骗公子的庄子,想一个子儿都不给。
脸红的那个是因为这个女主人,衡量友情的方法,真的是太实在了,看来他也有必要找人测试一番。
陆尔雅连忙推迟道:“这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我还是要给你银子的,你也别先给我房契,等我给了你银子时在说吧!”说完,便又道:“而且今日已经很晚了,我真的该回去,若不然到了院子里给人碰见很是不好的,我倒是不怕,破罐子破摔,就是怕影响了我家丫头的名声,你想她一个大黄花闺女,给我带着到处转,要是别人知道了该怎么议论她,以后想找个好婆家也难。”
“既然如此,我让长亭短亭送你去吧!”北捷的表情几乎一直没什么多大的变化,笑容常开。一面说着,吩咐这两个双生少年去备车。
长亭又短亭,离别泪催人!
这两少年的名字,当然是容易让人想起离别!陆尔雅谢了一声,便道:“那我先去叫我的丫头,今日就谢谢你午饭招待了。”
但是招待的岂单是这顿午饭,还有他宝贵的一个下午时光。
上了马车,皎月因顾忌那车外驾车的两个少年,便将自己的许多好奇埋在心里。
陆尔雅倒是恰意的享受,卧倒在宽敞的马车中,时不时的伸手拿着樱木小几上炒好的糖炒栗子。
也不知道这个北捷是什么身份,一个马车,也比永平公府的尊贵得多,不管是铺在里面的长毛貉绒毯子,还是这些看似寻常的小几茶盅,其实哪一件都是上等的珍品,她这种在永平公府当小妾的人,哪里有资格享受。
可是也是因为这样,皎月便有些不安心,皎月自小生在东洲,那家有这样的阔气的公子爷她哪里会不晓得,而且这白公子近来出现在东洲的,可是那宅子他却是当了好几年的主人,最叫她怀疑的是,那些仆人,断手断脚多了去,只怕是来路不明的,这般分析来,这白公子怕是不如传说的那般正派,而只是个道貌岸然,披着仁义道德去打家劫舍的强盗。
在看他让来送小姐的这连个少年,腰间里头竟然都带着刀剑,难道道普通人是不许私配刀剑的么?
公子自称侠客行 身份朦胧云雾里
千金门户步难行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七十一章(二更)
进了东城大门,陆尔雅便喊住了两位少年:“长亭短亭,我便在这里下罢,你们且回去吧!”
此刻正是夜幕降临,有皎月带着她走小路,应该是不会给人碰见的,到了副园子,估摸天色刚刚暗起来,若是真的遇见人了,就说是去看于妈妈的,单不说这个时候他们是最忙的,寻常也难以在这个时间断遇见,而且现在院里正忙着朝水节的事,遇上人的几率是少之又少。
长亭短亭倒也不多问,只是保持着尊敬的送她下了马车,“墨姑娘慢走。”
皎月听他们叫陆尔雅墨姑娘,想必是小姐怕麻烦所以没将陆尔雅这个名说出来罢!
确定远离了他们的视线,皎月便连忙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道:“小姐,依我看着,这白公子有些神秘,他什么身份你可是知道,而且你们以前哪里见过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以前在挽山寺的时候见过,你不必担心他的身份,他跟挽山寺的主持悟空大师是挚友,只是我也好奇他的身份,不过不怕,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给他买了一半的庄子,朝水节过了,我们去挽山寺给银子!“陆尔雅把买庄子的事儿告诉皎月道。
皎月闻言,心里马上就有不好的预感,“小姐,他不会是骗子吧,兴许那庄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他是来骗人的。”
见皎月担心她被骗,也是正理,早上他们不是才被骗过么?可是这个北捷公子不一样,便道:“你放心,他先前不要我的银子,说他自己也是一年来一次,我想去住多久就住多久,可是我想来,冬儿他们姐妹一直住在刺史府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她们两个未婚的姑娘家还带着小宝,府里人嘴杂,多了闲言碎语可是不好,而且那庄子边的山外不是有个山村么,到时候我把那里的地儿给买过来,咱们收租子过日子也不错,如果在有闲钱,咱们在村子里开个小学堂也不是很好么?”
听到她的话,皎月也觉得冬儿她们一直在刺史府里也不是个事儿,时间长了总是有人说长短,怕冬儿他们到时候觉得尴尬不好处。而且还带着个小宝。
而且小姐这个打算也不错,办学堂?要是流苏们也原意跟着那就更热闹了。
回到凌云居里,主仆各自不提白天被绑的事儿,只见流苏带着丫头们都做了八九个叮当猫,加上昨天秦嬷嬷来监制装了药材跟香料的的六七个,也有了十五个,明天在做五个就好了。
欠得不多,陆尔雅也怕她们给累着,早早的便熄灯让她们去休息了。
皎月本来是要值班的,而且昨夜已经没有来值班,今日怕陆尔雅又累了一天,晚上想喝水还得自己倒,只是恰好身上突然来了,有些不方便,便叫了一个白日里不会针线,专给流苏们理线头的粗使丫头名儿来值夜。
但说其实一般给主子值夜的都是二等以上的丫头,可是陆尔雅除了两个一等的大丫头之外,便只有十来个四等的粗使丫头,流苏一整天的埋头做针线,已经累得不行,所以便叫了名儿来,一来实在是找不到人,二来陆尔雅也不计较她们的等级,嫌弃她们身份低贱。
这也是她院子里丫头们不拌嘴的原因,而且又因为她的好心肠待着,大家也都拥护着她,目前也还没有出现胳膊往外拐的。
明日便是朝水节,刚刚送走了奏嬷嬷,便听刚刚从厨房仓库那边来那东西来的流苏跟名儿道:“听说三小姐今天一家就到了东洲,今日休息好明儿一大早就过来请安,而且三小姐家的小叔也是要一起来的。”
果然是小女儿情怀,园中的丫头听着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炸开锅儿。
不过大家讨论的竟然与三小姐一家三口无关的话题,反倒是议论人家的小叔子。
陆尔雅先前听皎月讲起那个上官北捷的时候,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夸张,可是如今看着这帮丫头,她这才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花痴。
“我见过二公子,那年我娘还在,二公子打胜仗回来,我们都去大街上看,那时候他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已经很好看了,咱们澜四爷就最嫉妒他的那张脸,当时听说连九公主和十三公主,萍萍郡主也都要争着嫁给他呢!”只见小丫头阿椿一脸得意的炫耀道,好像那上官北捷是她家的人一样。
这阿椿是金城人氏,可是命薄,父亲赌博欠钱给人家打死了,母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