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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像那上官北捷是她家的人一样。
这阿椿是金城人氏,可是命薄,父亲赌博欠钱给人家打死了,母亲无望也气火攻心死了,剩了她一个孤女,幸得有邻居帮衬,找了关系与永平公府签了卖身契,得了银子埋了家中父母,以后在府里做起了丫头,后来永平公府迁到了东洲,她们许多丫头也陆陆续续的从金城到了东洲,阿椿就是去年才来的东洲,因不晓得贿赂那管杂物的嬷嬷,所以给丢到凌云居来。
流苏呢,跟皎月一样,是东洲人氏,从来只是听人家的描述,此刻听见阿椿见过上官北捷,不禁一脸的羡慕,不过又问道:“听说他一门心思都放着沙场上,而且严肃谨态,许多贵女虽然是爱慕倾心,可是却不敢去表白呢!”
流苏话刚刚说完,玉尺便插嘴道:“咦?你们听说了没有,最近出现的那个白公子啊,听说长得也像是个神仙般的人物呢!不知道跟二公子比起来谁最好看。”
“噢!你说的是那个行侠仗义的白公子么?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东洲第一富伸家的嫡女赵小姐,在城外给人绑了,是白公子出手相救的,当时她给白公子告白,却没想到给白公子拒绝了。”名儿也是一脸的神秘兮兮,似乎她说的是新鲜新闻般。
却听蔷薇不以为然,嗤之以鼻的说道:“你说的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而且那个赵家小姐可不是被什么强盗绑了,我听说啊,是她自己不知道在哪里见到了白公子,芳心暗许,相思成疾,她的丫头就给她出了这么一个主意,假装被绑了票,然后等白公子来救,她就顺其自然的以身相许,只是没想到白公子当真是如神仙般从天而降,救了她,可是却拒绝了她。”
“是啊!俺听说也是这样的,其实好像白公子已经知道她们骗人,只是给她留了点尊严,所以才去救的,没想到她这样不识好歹,还告白,这下好了,一下成了全东洲的笑柄。”何寡妇抬着菜路过,也停下脚步来插上一句陆尔雅躺在桂花树下闭目养神,不禁感叹,这流言蜚语不论是在哪一个朝代都是盛行的。而且是人们千年不变的娱乐话题,它的宗旨就是娱乐大家,伤害当事人。
也许曾经真正的陆尔雅的那些惊世骇俗的情书和跟哪一个男人告白的事儿也是这般的流行。而且是一个人一个版本,就如这倒霉的赵小姐向白公子告白事件,陆尔雅已经在这几天里听说了不下十七八个版本。
“小姐,你怎么都不管管她们,你看何嫂子也真是的,都是孩子的娘了,也跟一帮小丫头们嚼舌根子。”皎月听着她们口中越来越离谱的版本,不禁笑道。
陆尔雅也懒得理,只道:“大家院子里说说无妨,咱权当娱乐,只是这出了咱们院子是万不能这这么随性的。”
丫头们听了都笑笑。
“咱们也是见你成日的不出门,特意来说给您听的,听说那白公子真的好看。”流苏蹲到她身边的椅子边,继续道。
陆尔雅赞同的点点头,“恩,真的好看。”
“小姐见过?”流苏听见她的回答,顿时兴奋的提高嗓音来。
“呃,没,不是刚才听你们说了么!”陆尔雅打着哈哈混过去。幸得几个丫头今日因为那上官二公子要来,所以热情高涨,流苏一下就给她们的话题吸引过去。
陆尔雅睡了两个多时辰,起来的时候皎月已经给她把明日做菜的用是食材都给准备好了。正巧秦嬷嬷带着三个二等丫头来装香料少不了又要给她打发东西,不过是半个多时辰就装好锁了起来,临了看着陆尔雅她们做剩下的那些毛绒碎步,一面从流苏手里抢来一块大些的布,一面却含笑向陆尔雅道:“陆姨娘这些东西反正都是不要了的,与其丢了倒不如给老身拿回去给家里的孙子玩儿,倒得了一个人情,这可是好。”
秦嬷嬷这话似乎在征求陆尔雅,但是别看她年纪大,手脚却是快得很,一阵风卷云残,就把那些碎布片装了起来。
这个时候陆尔雅还能说什么,倒是流苏初来这大户人家,哪里晓得看这种形式,当下一把从秦嬷嬷的手里抢过她正在打结的布包,气愤道:“谁说咱们要丢的,这还有用!”
事态发生得太快,陆尔雅没来得及阻止,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流苏已经被秦嬷嬷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手里刚刚抢过来的东西也被跟着秦嬷嬷来的那两个丫头抢了过去。
随之有个长着势利三角眼的丫头更是嚣张骂道:“什么个玩意儿,不过是个落了墙角的主子的丫头,咱们嬷嬷瞧得上你的这些东西,那是看得起你们,哼,还敢还我们嬷嬷的嘴。”
陆尔雅也不是个软柿子,谁想捏就能捏的,就算是捏,那也得看看形式,陆尔雅尊老敬老,不打老人,当下阔步走上前去,一耳光甩到那说话的丫头脸上,只见那丫头半边脸顿时肿得红扑扑的。
秦嬷嬷虽然是柳太君的三大嬷嬷之一,也忠心柳太君,可是她为人不但是贪利,而且仗着是柳太君身边的嬷嬷,有时候有些仗势欺人,看不起这些刚进来的小妾,比如楷大爷屋子里的安姨娘也吃过她的哑巴亏。
以前得了不少甜头吃,而且前天来就得了陆尔雅的一支银簪子,今天又的了个镯子,而看着这些绒布做出来的玩偶,看着欢喜,就想着自己给拿回去让自己的媳妇做来给孙子也玩玩。
只是没想到主子还没有说什么,竟然杀出这样一个死丫头。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陆姨娘凭什么打她的丫头,平日大家畏惧她是柳太君的嬷嬷,都让着三分,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当下欲骂回去。却听陆尔雅朝着自己刚刚被她打的那个丫头道:“你又算个什么呢,我现在是落了墙,那也是个主子,而且还不是就那么随便纳进来的,三媒六骋,八抬大骄,哪样不齐,是轮到你这个丫头来说的么?”
秦嬷嬷也不答应,立刻甩着脸道:“陆姨娘,你这意思是我没管教好?有道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这是把咱们太君放在哪里了?”
好个秦嬷嬷竟然敢把柳太君搬出来压她,哼!她还不知道谁压谁呢?当下眉心一收,眸光里满是利刃般的从眼神里反射出来,但是随之又安奈下去,轻松的说道:“太君不是放在嘴上的,是放在心里的,我虽是初来乍到,可是秦嬷嬷是个怎么样的人,园子里的谁不知道,这两次对你客气,那已经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了,如今你这般贪得无厌,我怎么说也是主子,不过你也是个老人了,我说不得你,难不成还由着你的丫头欺压到我的头上么?”
陆尔雅停了停,又道:“如果秦嬷嬷觉得委屈了,咱们去太君那里评理去,一个家生的嬷嬷是有些位置,可是也还没有到任由奴才把咱们家东西往自己家里搬的道理。”
泰嬷嬷听到陆尔雅这话,顿时就愣住了,不错,她虽然是家生嬷嬷,在永平公府做了几代人,可是府上是有规矩的,下人们是不准把府上的东西往家里拿的,被人发现,不但要给赶出府去,还要吃官司的。
当下衡量一番,又是气又是恼,只是却不能怎么样,恨恨的瞪了陆尔雅一眼,便转身领着三个丫头甩着门出了院子。
流苏连忙跪在地上,也顾不得半边脸的疼痛,知道自己今天闯了祸,这秦嬷嬷在这里受了气,指不定要去柳月新面前怎么挤兑陆尔雅,便哭道:“姨娘,奴婢错了,这事是由着奴婢引出来的,现下姨娘把我赶出园子,兴许秦嬷嬷那里舒口气,不在太太的面前生事端。”
陆尔雅倒是不担心秦嬷嬷去告状,她既使是说了,可是秦嬷嬷是什么样的人谁不知道,而且她想在别的事情上生事端的话,自己也不会让她好过的,让皎月拉起流苏,给她拭去眼泪,一面道:“你好好的给我待着,你有什么错,且不说你是替我出头,便是没有替我出头,凡是我院里的丫头,受了气我也得好好的护着,我若是连你们都护不住,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玉尺等人去找药来,何嫂子原本在厨房里忙的,听到这边的声音便连忙过来,看着流苏小脸肿了一边,又去拿了些猪油来给她抹。
流苏顿时被她们感动得哭得更凶,一面道:“谢谢姨娘,谢谢何嫂子跟姐姐妹妹们。”
玉尺几人给流苏擦药,陆尔雅便也回了自己的西厢卧房,此刻已经是那黄昏十分了,她也懒得去想那秦嬷嬷的事儿,一头倒卧在床榻上。
皎月见此,心里不免有几分担心,那秦嬷嬷这事,可大可小,如今挤兑小姐的不单单是姑爷自己,连着那些各门各房的姨娘跟夫人们,小姐如今是好不容易讨好了太君跟太太那里,如今却是与秦嬷嬷撕破了脸皮,她难免又要想着法子整小姐了。
陆尔雅没什么担心的,反倒是皎月,越想越担心,陆尔雅听着她叹气,便道:“你不必担心,这事儿我自有打算,何况我也说了,那个秦嬷嬷名声也不怎么好,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话是如此,可是我这心里边总感觉不大好。”皎月也知道自己有些瞎担心,可是这关系到小姐,她也不得不小心些。
陆尔雅心里的打算便是,那柳太君就是怎么不看好她,可是她还有事儿要求着自己,便是自己现在怎么了,她暗地里也会想着法子扶着自己,所以自己又何须去担心。
“别多想了,让丫头们今日都早点歇了,这几日叫她们累得够呛的,而且明日还不知道怎么个忙法呢。”
皎月听罢,点点头,正欲出房间,随后似乎又想起什么事儿,转身问道:“小姐,那我把晚饭给你送到屋子里来?”
“不了,我时时都是跟丫头们一起在院子里用,今天若在屋子里用,丫头们难免会多想了,摆好了饭菜叫我罢!”陆尔雅摇头吩咐道。
皎月想来也是个理,便去叫何寡妇早些把晚饭做出来。
一夜无澜,鸡鸣天醒!
因是朝水节,所以大家也都起得早,不过是刚刚梳洗好,厨房那边就来发鸡蛋,丫头们领了鸡蛋,简单的用了早饭陆尔雅便带着皎月和蔷薇,何寡妇一干人拿着准备好的菜去了上陌园。
到处都是菖蒲的香味儿,四处也似乎比平常打扫得干净。
到上陌园,只见几乎是所以的太太姨娘们都已经来了,由着薛妈妈给他们分了灶台。
陆尔雅原来一直好奇这晚穗园左侧后面隐藏着的那一排奇怪的厢房是做什么的,现在总算是弄明白了这是做菜用的分间小灶房。
原来这永平公府的第一代永平公爷,先前是个穷苦书生,其娘子为了他能好生的读书,天天变着法儿给他做吃的,可是既是穷苦,家中有的起的不过是那么一两样菜,可是那娘子手巧,能把豆腐做成鱼肉,能把山笋做成肉。
后来书生出了头,可是怀念以前娘子的手艺,可是那时候家中已经是仆人上百了,他娘子也已经闲手了许多年,如今在做,已无当年味道,鉴于此,所以那永平公爷就定下这么一个规矩,凡是永平公府上最小辈的一代媳妇,都必须每年在朝水节亲自做一次菜。
只是随着这年代变迁,以前是做给自己家相公一个人吃的,变成了今天各房争脸面的比赛。
凡是永平公府的,无论是老人还是少爷小姐、孩子们,若是喜欢哪位的菜便投一个香包,不喜欢的便不给。
此刻大房那边除了姐姐身体抱恙没有来,春大爷屋里的小妾明雅秋;云二爷的正室沈琳儿跟偏房宋如;而三房那边就只有耀二爷的正室贾如意跟偏房御苏萝两人;倒是二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