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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狂澜自也有他的理由,一一回道:“子轩他向来是最尊崇道德礼教的,可是那日竟然跟我来讨你,上官北捷向来是个不管闲事的人,那日就算是掉井的人是奶奶,他眼睛肯定都不会眨一下,更别说去救人,可是因为掉井的是你,他却想都没想的往下就跳了,你说,难道这不是证据?”
“这算是什么证据,等你捉奸在床的时候再来向我发脾气。”陆尔雅随便的回了他一句,准备出房间,却被他一把强行的揽入怀中去。
陆尔雅这才觉得夜狂澜今天是要动真格的了,顿时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起来。一面挣扎着问了一句最白痴的话,“你想干什么?”
夜狂澜见她挣脱不了,不禁有些得意道:“做什么?自然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啊!”
迅速的平静下心来,陆尔雅素是知道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有兴趣来挑战,可是他似乎不是一直很讨厌自己的么?不如……
陆尔雅顿时一脸温柔的笑容从脸上荡漾开来,满眸的风情,魅惑着夜狂澜,原本绑直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软软的贴在夜狂澜的身上,声音软软的低诉道:“妾身可是盼了好久,今日终于等到相公垂怜了。”
夜狂澜顿时有些僵硬住身体,听着陆尔雅那充满欣喜的声音,竟然感觉自己再无一丝动她的念头,现在她的这幅媚样,不正是她第一次给自己递送情书时候的模样么?
又听陆尔雅满脸掩不住的娇羞道:“柳姐姐跟妾身说,做女人的不该那么的主动,便是怎么样的喜欢相公,也不能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那样会显得轻浮,会叫相公反感的,所以妾身这阵子实在是忍得难过,明明好几次见着相公,都想靠在相公的怀里撒撒娇的,可是一想的柳姐姐的话,妾身不得不作出这么道貌岸然的样子,若是今日相公不主动提出来,妾身还不知道要等上多久呢。”
陆尔雅一面低头满脸羞红的说着这些话,一面开始伸手给夜狂澜解带宽衣。
夜狂澜此刻很明确确定,陆尔雅从来没有改变,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她的话,觉得身上有些痒,低头一看,她竟然主动在解自己的腰带,顿时只觉得一阵恶心,将她狠狠的推开,犹如避蛇蝎一般的避开陆尔雅,“原来你?你……哼!”
拂柚一甩,顿时酒意完全消散,大步走去门口,一面心里忍不住后悔刚才自己竟然想跟她行夫妻之礼。
待确定他已经走远,陆尔雅这才敢深深的吐了口气,脚跟有些发软的跌坐在地板上,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差点她就真的失身了,看来得早点提前出轨计划。
何寡妇见夜狂澜拂袖而去,满脸的厌恶之色,想必刚才没发生什么事情,赶紧向西厢跑去,却见陆尔雅的房门开着,进去一看,只见陆尔雅抱着膝盖坐在那地上。
不禁有些心疼的放慢脚步,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蹲在她的身边劝慰道:“姨娘,身为人家的媳妇,就是这样不由自主的,夫是天,我们女人家哪里还能说什么呢?更不能说不,你今天是躲过去了,可是后面的日子还长着,你能躲得过初一,那十五呢?所以你还是慢慢的接受吧!”
说着,何寡妇忍不住的叹气,当大户人家的侧室,倒不如他们这些穷人家的平妻,说来贫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若是当真自己的夫家是个大富大贵的人家,自己的男人不知道都纳了多少房小妾,如今他去了,还不是留下一个烂摊子给自己,整日里的妻妾暗斗。
不过,幸亏他们是贫穷的人家,即使自己男人走后,家中老小都要她来照顾,外面里面前是她来做主出主意,虽然贫穷,虽然累,可是儿子孝敬她,婆婆也心疼她。
哪里像是陆姨娘,上面的长辈们一会儿喜欢,一会儿不喜欢的,疼时是宝贝,不疼时连个丫头都不如。
还有这个四爷也是,从来没给姨娘一个好脸色,似乎当真是姨娘巴着要他一般。
“何嫂子,那你说我以后怎么办?你也看见了,四爷的哪一个小妾是有好下场的,游姨娘不明不白的死了,小镯的孩子也怎么不明就里的小产了,虽然说是那个嬷嬷压着的,可是我就不相信天下有那般巧合的事情,为何那嬷嬷刚刚压着她的肚子呢?”陆尔雅眼神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身边的何寡妇问道。
虽然信任何寡妇,可是她是个遵守三从礼教的女人,自己若是把想法流露给她,那她还不知道怎么看自己,所以此刻便探着她的口风是怎么样子的。
何寡妇为难的叹了一个气,“姨娘,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要是真的无心四爷,眼下的办法就是让他休了你,可是你也要想清楚,被休的女人是无法再有立足之处的,只得是绞了头发,去庙里面当姑子,那一世的青灯古佛,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能受得了呢?所以啊,我劝你还是安安心心的,放宽些,试着去接受四爷罢了。”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么?”陆尔雅已经肯定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这种作风,心中已经决定一定要瞒着她。即便她跟自己也算是亲近的,可是有道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寡妇摇摇头,“没什么办法可行了,既然四爷有心宠你,你就好好的接受,毕竟上面老太君和柳太太还指望着你生个一男半女,就算你有法子叫四爷休了你,可是她们目的没有到,固然也是不同意的。”
“她们又不疼我,只把我当是二房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陆尔雅想到二人,不禁有些愤愤道。
何寡妇听见她如此说,吓了一跳,可是又觉得她说的是个理,只得开导道:“你怎么能如此想呢?这生孩子本来就是女人家的事情嘛,得了,这话以后可是万不能当着长辈们说的,若不然她们会不高兴的。”
陆尔雅跟何寡妇面前相扶着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像个没事人一样问道:“今天晚上吃什么?我想吃些辣的,做个宫爆鸡丁行么?”
何寡妇有点没有反应过陆尔雅的话来,“好,好,可是……姨娘你确定你已经没有事了么?”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么?”陆尔雅对着有些发愣的何寡妇笑了笑。
“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这就去做。”何寡妇见她笑得也不假,便放下心来,高高兴兴的去了厨房。
天变着法的闷,陆尔雅好不容易睡着,却觉得身边旁热热的,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来看,身旁竟然睡着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张开大叫。便听那人说:“别叫,你想所有的人都知我们同床共枕么?”
这声音,好生熟悉,陆尔雅立刻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下去。”说着,用脚边踢着他。
“许久没见,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却不曾想,才刚刚见面,你就这样对待我,你可是忍心?”黑暗中,陆尔雅只听那人喃喃低语,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陆尔雅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有些不习惯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从床上站起身子来,跨过他的身躯跳下床去,“你给我起来,我们还没熟悉到这个份上。”
“你的意思是,若是熟了的话,可以了?”羽冰夜有些偏冷的剑眉微微一振,笑着问道。
陆尔雅不理他,穿上绣鞋,自己去桌旁倒了一杯水,顺势靠着桌旁坐下,对于这个三番四次夜闯自己深闺的男人,她已经没有什么排斥感了,反正就是觉得他怎么着也不会对自己不轨的。
见她不再理会,羽冰夜也觉得无趣,再无睡意,那窗外闪电交加,屋中却是沉静如寂。
“我竟然想你了!”他站在陆尔雅的身边,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桌旁的陆尔雅,有些像是在疑问?
“哦,是么?”陆尔雅不以为然,想她?想利用她?羽冰夜这个人她大概已经知道是谁了,靖州的定南王羽家,听说是现在所有公侯伯里最强势的一个门阀,同时也是朝廷最忌讳的一个门阀,当然也是最防备的,而且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法子削夺定南王手上的权利呢。
虽然不知道羽冰夜与定南王家有什么关系,可是在她想来,和从这个人的气势来看,绝对不是定南王家跑腿的,想她一个小小的刺史府千金,若是跟着这样的大人物有了关联,以后定南王家若是想反朝廷,到时候害她一个人倒是不要紧,怕的是连累家中父母兄长。
此刻不禁有些后悔,上一次说与他结为朋友的事。
“真想把你抢走。”羽冰夜突然从她的身后抱住她的腰身,弯腰伏在她的背上,闻着那发间的馨香,仍旧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着。
陆尔雅不管他这话是说着玩还是真的,可是都把陆尔雅给吓了一跳,而且他们这个姿势,“你放开我,你不要无理取闹。”
身后的人不动,“我没有无理取闹,是真的,说来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你既然不如我府上的美人们,更不是那绝世惊才的才女,可是这一阵子,我心里却时常的想你,想你在做什么?笑了?生气了?恼了?哭了?”
“你……”陆尔雅无语,她可是没有漏听他的那句话,‘他府上的美人们’,从这句话可以判断,这羽冰夜更是自己招惹不得的人物,看来自己这里是不能待下去了,不止是夜狂澜那个变态狂,还有他这个半夜访客。
听见她若有似无的叹息声音,问道:“怎么了?”
“你太重,压得我透不过气来。”陆尔雅有些微喘着气回道。
羽冰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全身压在她的身上,她如此瘦小,连忙站起身子来,坐到她身边的凳子上,很认真的问道:“我带你去靖州吧!”
陆尔雅心头一颤,“你为何带我去?”
“我喜欢你,想天天看着你。”他觉得这个回答已经是超脱了他向来对女人的最好态度了。
可是,却没有发现陆尔雅是如何的喜悦,却只是听她淡漠的口气回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若是不喜欢我了,不想见到了我,到时候我怎么办?”
羽冰夜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身边的美人很多,他甚至都记不起她们的名字,更没有想过当自己把她们忘记了的时候,她们会怎么办?片刻才回答道:“你跟她们不同,我可以专门为你建造一个别苑,你不必担心生活。”
陆尔雅清冷的笑了一声,放下手里一直抬着的茶盅,站起身子来,面向着那窗外不停闪烁着的电光,“你会错我的意思了,我要的不是你保证我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那些不过是过眼浮云,有无没什么重要的,何况我是个正常的人,知道怎么来养活自己,我要的是可以和我相濡以沫的长相守,若如你给不起,最好不要轻易的来招惹一个女人。”
羽冰夜沉默,在他的眼里,作为女人,就是该让男人来养着的,她们负责的,只是需要取悦男人,给男人传宗接代就可以了,他喜欢陆尔雅,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认识她的时候,被她身上的新鲜感给吸引了,可是这并不代表就是长相守。
一辈子,他保证不了,他倒是可以保证她一生的荣华富贵。
听见他沉默,陆尔雅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了,便道:“你不能保证,是吧。所以我们还是做朋友的合适。因为我这个人很贪心,对待男人,心我要,人我也要,但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跟我分享!”
她的字字如金,直坠他的心中,不曾想,这个看似如此娇弱的女子,心却是如此的霸道,可是怎么可能呢?男人三妻四妾,哪个能少得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那夜雨缓下来,闪电雷鸣声静,羽冰夜便离开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