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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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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小镯的屋子里传来他极为熟悉的叫声,“哎哟!我的好五爷,奴家爱死你了。”

夜狂澜眉头皱起,这么暖昧的叫声,一般只是他们在成好事的时候才会叫出来的,难道小镯做春梦了?可是口里喊着的怎么是成五爷?

心里突然有一丝非常不舒服的情绪,迅速的爬上心头,占领了大脑,特意放慢放轻步子,靠近那主屋的窗口,只见屏风后面,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正在密合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小镯,我把你要到我屋子里去吧!到时候我们就不必这么爷爷提心吊胆的。”夜子淇一面狠狠的在小镯的身上吻着,一面含糊不清的说着。

这几天来,他几乎夜夜翻墙过来,而且还对自己都是那么的温柔,最重要的是,自己说什么,他就愿意做什么,其实一辈子要是有这么一个男人疼着就行了,想来自己那么死心塌地的对待着夜狂澜,可是他却因为一个死人那样对待自己,哪里像是夜子淇,虽然他们在一起不过是半个多月而已,可是这夜子淇对自己却是极好,又是疼爱有加,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只是个庶子。

但是此刻听见了夜子淇的这番话,心里不禁荡漾起一圆圈的涟漪,可是却也极为清楚自已一下就答应他了,他定是不会怎么珍惜自已的,倒不如先掉掉他的胃口,声音里夹满着浓浓的情欲回道:“人家也想,可是如今我就进也是柳太太跟柳夫人承认了的妾,虽然说没有经过什么礼节,可是这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何况你们怎么说来也是一家人,虽然我有心于你,可是总是不想见到你们兄弟之间为了我而反目成仇,所以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只是有心辛苦你了。”

夜子淇听见了她的这话,虽然没有明确的答应自已,但是却是完全为了自己跟澜四哥的和睦着想,而且还同意他日日来,也心疼他。

顿时心里满是欢喜,更是卖力的在她柔软如蜜的娇躯上骋驰着。

突然大门陡然的一声巨响,被猛然的推开来,似乎是因为那推门人是火气太大,将两肩门扉雅倒,而那两扇门扉将中间置放着的屏风给推倒下来。

两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人,顿时间只感觉到身上被外面的风给吹得一阵哆嗦,在看见那站着门口前的人影,更是僵住了。

“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啊,怎么不继续了呢?”夜狂斓一脸的冷笑,站在门口边上,一头的墨发被风吹得扬起来,迎着那园子里浅浅的月光,有些诡异。

夜子淇只觉得自已的下身猛然的萎缩了下去,整个身体也从小镯滑溜溜的身体滑下来,双腿抖得厉害,结结巴巴的指着身边还在震惊中的小镯道:“澜……澜……澜四哥,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的,你……饶了我啊。”

夜狂澜见着夜子淇的这番模样,似乎很解气,慢慢的走近二人,蹲下身子亲密的看着夜子淇,“你紧张个什么?我又没有说是你自己找上来的。”

夜子淇吓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胸口起伏的厉害,声音更是颤颤巍巍的,“澜四哥,求你饶了我,我……我错了,我明天给你重新找几个通房来,你放了我啊!”

小镯似乎此刻才反应过夜子淇的前一句话来,顿时满脸怨恨的看着夜子淇,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刚才还是要将自己给要回去的,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夜狂澜,竟然是这么副德行,畏畏缩缩的,哪里有半点男人的气势。

又是羞又是恼的,亏得自己还那么真心实意的对待她呢口一面速度的拉起那散落在地上的衣衫,遮住自己私密之处,瞬间是一脸的凄苦,泪水连连的,上前去拉住夜狂澜哭诉道:“四爷,您可得为妾身做啊,一切都是淇五爷,那夜强了我,还威胁我不许说出去,妾身害怕,所以只好隐忍了,可是没想到今儿他又来,妾身不得已,怕他大喊大叫的,惊醒丫头们,所以只好先从了,稳住他,四爷,您要相信妾身,若是娈身说的有半句实话,天打雷劈。”

小镯说着,一面做出发誓的样子,但扬起手片刻,也不见夜狂澜拦住她,便开始了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看恋情深的看着夜狂澜,“如今妾身就、已经失身,多说无益,只是想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证明自己对四爷的真心,只是希望来生还能伺候四爷。”

说完,做出要去撞桌脚的模样。

夜狂澜嘴角溢出一丝的冷笑,看着她,但是却没有丝毫拦住她的意思。

此刻小镯心里是真的担心起来了,恨不得现在就算有个丫头拉着她也好啊,她也可以有个台阶下啊,可是却无人理。

夜狂澜冷笑一对,夜子淇无情相送。

见到此时此景,小镯也没有了法子,只有真的已死证明了,只是故意的撞偏些去。

夜狂澜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加大,左手一推,将那桌子推偏了些,而小镯原本故意偏开的头却正好撞了个正着。

“啊”的一声惨叫,一道滚烫的液体溅到了全身棵露的夜子淇的身上,吓得他连忙的光着身子退开,一脸的青紫色口眼珠子看着地上断气了的小镯,慢慢的变得散涣起来。

随之身子一软,晕倒了过去。

夜狂澜见此,慢悠悠的站起身子来,朝屋外那些早已经给惊醒过来,此刻满脸大骇的看着屋中所发生的一切的丫头们,“看见吧!把去找两个胆子大的来给我丢到废井里去,在把淇五爷送回去。”

吩咐完,夜狂澜睡意也来了,似乎他今夜就是为了处理这一对奸夫淫妇来的。

自酿苦酒自己尝,小镯假死成真亡!

快到了晌午,陆尔雅这才起床来,昨夜竟然梦见小镯,满头是血的来求自己饶恕,所以心里很是不舒服,总觉得不怎么吉利,所以一起床来,饭也没有吃,易了容,便喊了轿子,由也算是简单易容了的蔷薇、皎月、流苏三个丫头陪着,外加长亭这个可有可无的侍卫便去了青灯庵。

因这别庄是在城外面,所以去那青灯庵根本就不必去城里,但是路程也不远,走了一个多时辰,那日头也大,陆尔雅便吩咐到前面的茶棚里歇息。

长亭先去打探了一番,确定好了没有什么特别熟悉的人,所以才请陆尔雅下的轿子。

那茶棚里已经是许久没有来过像是陆尔雅她们这样的贵客,所以那茶棚的老板娘便亲自出来招呼道:“小姐请坐,不知道要喝什么茶水?”

这荒郊野外的,指望喝什么好的,就算只要喝,他这里也拿不出来,便道:”有什么便喝什么,另外还要麻烦老板娘给我那些小厮们备些凉茶,若是有什么点心的话,也一并配着。”

那老板娘见这主仆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也有十几二十人了,想着都是自己有时候一整天的客人了,所以便照顾有加,更是卖力的添加着茶水,而且看这阵势又是富贵人家,吃得喝的也没有小气,正好自已好好的赚上一笔。

陆尔雅正抬起茶水,便听见隔壁一些从城里出来的路人道:“你听说了么?昨天晚上,澜四爷的小妾死了,还有那个三房的五爷也傻了。”那人一脸神秘兮兮的。

另一个人也道:“是啊,最近这永平公府可是不大太平,自从那夜婳小姐跳水了以后,澜四爷的那个小妾,就是咱们刺史大人家的三小姐无缘无故的落进了云湖,然后柳太君去了,现在那个小妾也突然死了,五爷傻了,听说是夜婳小姐死的时候下了诅咒的。”

“是啊,听说最玄的是那个陆尔雅,她那天来来回回的在石塘街都过了好几趟,可是却恰恰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的时候,那马不知道是被湖里的什么东西引去了魂,就把那陆尔雅往湖里边带呢。”又一个庄家汉子付过来说道。

陆尔雅不禁是听得毛骨悚然的,这些人说得绘声绘色的,好像他们说的这些都是他们看见的一番,不过有些令她震惊的是,小镯竟然死,心里不禁想到昨天晚上梦,更觉得自已今天来拜佛就是拜对了。

一面吃着茶,一面吩咐皎月道:“你去给大家说一声,吃快些,咱们早点走。”

皎月地们也是听见那几个闲人的话,知道陆尔雅不爱听,所以便点点头,叫那些抬轿子的小厮都赶紧吃了早些上路。

一路都是烈阳高照,便是陆尔雅的那轿子里,也都闷得厉害,陆尔雅想来自己坐在轿子里,还有丫头在边上肩着凉风,也都还觉得热,那这些走在外面的轿夫定然更是热,所以到那阴凉的地方,又歇了几次。

这样,一路上她们又走走停停的,一直竟然到傍晚才到那青灯庵。

不过到了青灯庵,陆尔雅便下轿子来自己走,却在那门房边上看见了一架夜家的马车,不由朝流苏道:“你去打听打听,来青灯庵的是何人?”

想来,还真有些狭路相逢的意思。

因而来的晚,所以便安排住在了庙里的厢房,不过这里不是扼山寺,有自己的园子,而是跟许多的香客住在了庵里的西厢房里。

去大堂里拜了菩萨,本来还要去四处逛逛的,只是现在正是那早课的时间,庵里的姑子都在做晚课,所以便只是让一个小尼姑陪着。

刚刚流苏已经查探清楚来了,那门前的轿子,竟然是夜狂澜父亲的。

此刻一面跟着那小尼姑一起在庵堂里转着,一面很不经意的问道:“今儿在庵里住宿的香客倒是挺多的啊。”

那小尼姑闻言,似乎有些自豪道:“是啊,施主,今儿单是大富人家,除了您,还有一位贵客。”

“呃?什么贵客?”陆尔雅装着一脸的不知,好奇的问道。

“告诉施主,今儿永平公府的永平公爷也来了,而且在永平公府没有迁到东洲来之前,他也经常来咱们庵里,一来最低也是要住半个月才走。”小尼姑一脸神秘的说道。

半个月?而且东洲没有迁过来的时候,他从金城也要不远万里的来东洲,这是为什么?难不成那金城就没有庙,没有庵堂么?

陆尔雅如今已经离开了永平公府,按理是不必在去管永平公府的事情,可是好奇心的驱使,让她心里升起了各种的怀疑。

说来也巧,偏偏还叫她看见了那永平公爷跟主持师太说话。

此刻正是那月上中天,陪着她的小尼姑早就已经回去打坐了,可是自己的心里大概是今儿听到那些闲言碎语,所以很是凌乱,此刻由皎月跟长亭陪着,在庵里四处闲逛。

突然只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哀声叹气的声音,陆尔雅小心的止住了脚步,只见那转角处的假山边,站在两个人影,一个看不清楚,但是看背影的话,陆尔雅觉得很是眼熟,一个却是青灯庵里的主持师太。

夜文令叹了一口气,看着冷面对着自已的无尘师太,还是忍不住问这个他已经问了许多年,但是却未果的问题,“你倒是告诉我,我们的儿子在哪里?”

那无尘师太虽然法号叫做无尘,可是似乎并未远离尘嚣,听见夜文令的话,不禁满是恼意,“侯爷,你说的是什么,贫尼不知。”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你要看着我死了,也没法跟我的亲生儿子相见么?我知道当年我是错了,不该对你背信弃义,可是你也知道,我是永平公府的继承人,在那个要紧关头,我只能去娶了柳月新,可是我也已经说了,娶你做平妻,可是你到底要怎么样呢?难道真的是要我休了柳月新么?”夜文令口气里也充满了恼意跟委屈,为了得到爵位,抛弃了当年身怀六甲的女人,似乎这一切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错一般。

陆尔雅心里啧喷的称叹,看不出这老爷子都这么个年纪了,还想风花雪月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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